“还不是因为你。”
“我?”月婵一脸迷茫,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忘了当初我和大哥张得郝结拜的事了,当初你还是见证人呢。”刘自健想到当初的际遇笑着道。
“哦,原来你是跟着张得郝的。”
月婵看着对面的马述问道。
“回宫…回姑娘的话,小的马述,添为腾羽卫千户。”
马述结结巴巴地回答。
“好,我知道了,今儿你救了夫子,等我见了张得郝,我给他说。”
在月婵心中,甭管这人怎么样,最起码刚才要不是他出现,搞不好夫子真被那人用椅子给砸到了。
想到这,月婵心里一阵后怕,早知道刚才就让那几个侍卫跟着进来了。
“对了,刚才那个行凶的人,你可莫要放过。”
月婵一句话,决定了孙鹏飞的命运。
“姑娘放心,跑不了他们。绝不会让二爷平白受了惊吓。”
马述此时也看出来公主似乎对这刘二爷不一般了,自然之道该怎么说,该怎么办。
“二爷,方才我去了趟衙门,将你交待的事情查清楚了。”
马述想着赶紧给刘二爷把这事办好,或许二爷就不在追究自己刚才的表现了。
唉,都怪自己,早知道二爷还有这关系,自己刚才为何非要在那衡量拿捏呢。
原来,马述早已到了酒楼外面,也看到了事情的经过,却没有第一时间出现,是因为他有自己的小九九:
救人一定要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方才能显得弥足珍贵不是?如此方可利益最大化。
“哦,马大人办事果然利索。谢谢。”
刘夫子由衷的感谢。
甭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人家最起码给你尽心尽力地去查了。
“哬,诸位,你们光天化日之下,就在酒楼聚众斗殴。我已经报官了,你们可休要逃走。”
马述刚要说话,这贵宾楼的余掌柜就插了话道。
“余掌柜,你什么意思?”
王富贵一听这话,心里已是不满。
“没什么意思,王会长。老朽知道在座的诸位身份尊贵,可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打砸小人这酒楼吧。”
此时的余掌柜如同蛰伏许久的毒蛇,堪堪露出了獠牙。
双方正在交谈间,一伙衙役走了上来。
“余掌柜的,可是这几位在这里闹事?砸了贵酒楼?”
为首的一位班头笑呵呵地问完余掌柜之后,立马换了脸色一脸怒容的看着刘夫子几位,当看到月婵和梨花三女的时候,脸色又变成了一副色眯眯地模样。
“赵班头,就是他们几个?方才在酒楼里和人斗殴,你看看,我这酒楼都被他们砸成什么样了?我可怎么给段少爷交待呀!”
余掌柜一副悲戚的说道,恰大好处地又将段少爷给抬了出来。
“余掌柜的放心,咱们定不会让你们平白受了损失,该让他们赔的,一个子都少不了。”
说完,赵班头对着刘自健几人道:“诸位,你们是跟我们走一趟呢?还是我把你们给强制绑回去?
毕竟这么娇滴滴的小姑娘万一要是绑出个好歹来,大爷我可是会心疼的。”
说着话,就准备伸手去抬杏花的下巴,准备调戏一下。
为什么是杏花呢?因为杏花离他最近。
这就是人倒霉的时候,做啥都是错。
对啊,为什么要调戏杏花呢?
哪怕他选择桃花、梨花,最多就是挨个白眼,毕竟二女的性子不那么火爆。遇见这种事之后,顶多就是侧身躲开。
或许以后会秋后算账,但最起码赵班头还能蹦跶几天,
而杏花,则是直接拿着酒盅捅向了赵班头。
似乎得了刘夫子的真传,手中的酒盅自下往上捅去,由于杏花是坐着,含愤带怒的力气也是不小,正好捅在了赵班头张开的口中。
“磕巴”几声。
可怜的赵班头也是掉落了几颗牙齿。
“头,头,你怎么样了?”
“头,你没事吧?”
……
看见自家老大受了伤,其余的几个衙役纷纷上前表忠心。
更有甚者,已是掏出绳子准备将杏花给绑起来。
而刘夫子却是把目光看向了马述。
“二爷,无妨,我来处理就是。”
此时马述自然知道该怎么处理。
起身走上前去,掏出腰牌,在捂着嘴的赵班头面前晃了晃,道:“赶紧给我滚,回去给你们府尹说一句,明日一早,请到腾羽卫喝茶。”
而捂着嘴的赵班头在听到这句话后,双眼一翻,直接昏死了过去。
其余众衙役虽不知道具体情况,但看到自己的头已被吓昏,还牵扯到自己的府尹大人,连忙按照马述的吩咐,抬着赵班头就迅速出了酒楼。
而站在一旁的余掌柜则如同看哑剧一般,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不知道平日里对自己言听计从的赵班头这回怎么这么不顶用了。
竟然被一个小女娃用一个酒盅给捅昏过去了。
“你们竟然殴打官差?王会长,我这回看你怎么处理!”
余掌柜一看赵班头已被打伤,顿时也乱了阵脚,但好歹是经历过风雨的人,恢复冷静之后,又是一顶大帽子扣了下来。
“老而不死是为贼!”
刘夫子实在受不了这余掌柜在旁边惹是生非,说完这句话后,又看了王富贵一眼道:
“富贵会长,刚才我就说人家对你不友好吧,看到没?这何止是不友好,简直就是准备落井下石要你命呀!你是不是对人家做过啥伤天害理的事了?”
“没有啊刘爷,小的一直守法经营,尊老爱幼,何曾得罪过他?”
王富贵一脸委屈模样。
“你没有挖过人家祖坟?”
“没有。”王富贵斩钉截铁的回答。
“你没有看过他媳妇洗澡?”
“刘爷啊,小的是那种人吗?”
“也是,估计他还有没有老伴还是一回事,那你看过他闺女或者是儿媳妇洗澡没?”
“刘爷,咱不闹行吗?”
“那为何他死缠着你不放?”
……
而一旁的余掌柜则是越听越气愤,脸色先是由黄转红,接着在由红转白,面色变换不停,显然内心波荡起伏的厉害,
一只手紧紧捂住胸口,差一点就被刘夫子的话给送到阎王爷那报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