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寒见人带来了银蛇,从床边起身走到银蛇面前,“要让我留下你的命,现在就给我父王解毒。”
银蛇犹豫来一秒,从袖中引出毒蛇,毒蛇缠着手腕而下,窜到了南宫戈的衣服里,南宫戈痛苦的抽搐起来,脸一阵黑一阵白,半晌,毒蛇从衣服下钻出来,回了银蛇的袖子。
银蛇又拿出一颗药丸喂着南宫戈吞下,“一刻时辰后,城主就会醒来,我现在就要离开西雍城。”
“自然。”南宫寒守在南宫戈身边,至于他为何要弄醒南宫戈,就是想借南宫戈的手除掉宁绝,而且若是他不救南宫戈,帝必然会归罪于他,即使他坐上了城主,也不可安心。
突然,南宫戈口吐白沫,眼珠子向上翻,抽动了几下便彻底没了呼吸。
“怎么回事?”南宫寒一把将银蛇扯到床边,异常惊慌,语无伦次,“毒不是解开了嘛,怎么没有了呼吸。”
“我,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谁知道,是不是有指使你这样子做的。”南宫寒双手叉着腰不知所措,走来走去,“怎么办?”
宁绝算护准了时机赶巧进来,“大公子,城主可是醒来了。”
南宫寒被宁绝这一问,心乱如麻,害怕万分,拦住上去查看的宁绝,强作镇定道,“大管家莫要看了,父王,父王走了。”
宁绝便止步,转身甩袖到银蛇面前,“对不住了。”
银蛇刚要反抗,宁绝运功一只手捏住银蛇的头顶,强大的内力压得银蛇呼吸困难,头又好似裂开一般,七窍流血而亡。
南宫寒不明宁绝的这般举动,心怕帝为了此事会杀他,立马解释道,“大管家,我是真的想救醒父亲。”
宁绝运气收回了手,“大公子莫要恐慌,城主之死帝暗中授意过了,城主多日前早就下葬,今日何来的城主。”
南宫寒一听,自然什么都明白了,看来这番考验误打误撞居然通过了,“大管家如此,我便明白了。”
“大公子放心,以后西雍城的城主便是大公子,大公子先回去吧,这里我来处理。”
“有劳大管家了。”南宫寒从屋中出来,回头朝着屋内望了一眼,暗自咕哝了一句,“都是老狐狸。”
宁绝等南宫寒离开,吩咐下人将银蛇的尸体运出去随便找个地方埋掉,瞧着南宫戈体温尚存,“将城主的尸体抬去金丝楠木棺材,好生安葬了。”
“南宫戈,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起了谋逆之心。”宁绝叹息道,出屋关上屋门。
不可一世的南宫戈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被南宫恒下毒,再被宁绝所杀,他一生猜疑无数,没想到会这般凄惨而死,帝派了两个杀手送他西去,也真是看得起他南宫戈,人算还是不如算。
地牢,刹羽发困的打盹,突然牢门的锁链唰唰掉到霖上,牢门被打开,数十位伪装成西雍城士卫的杀手护在牢门外,仇走了进来,“城主,离开的一切已安排妥当。”
刹羽一行人立马出了牢门,躲开对面牢房的南宫恒,易欢边走边道,“计划有变,你带着人先撤出西雍城,我们从密道出城。”
时间紧迫,仇来不及多问,“好。”
南宫恒冷眼瞧着牢房发生的一切,也不举报,没有任何的话,靠着牢墙看向窗外的余光,“你们以为能走的了嘛。”
眼看快要到牢门的出口,眼下易欢等人都换上了士兵的衣服,牢门口走了水,火光滔,所有的人忙着救火,易欢他们便自然的加入到救火的队伍中,在没有引起任何人怀疑的情况下,离开霖牢。
四大杀手在外面接应,见其出来,立马催动马车出发,易欢在马车里吩咐,“我们现在是无法出城,你们秋月先撤到约定地点,我们想办法和你们汇合,若是被南宫寒的人发现,你们立马换地方,以此烟花为信号。”
“城主,这。”
“就这样子决定了,落儿,你带我和阿羽去雪宁王妃的住处。”三人在半道下了马车,低着头装作西雍城的士卫,向雪宁的住处去。
眼下正是中午,城中的奴仆自然都去吃饭,来往走动的人自然少些,三人心翼翼窜到雪宁的屋中,瞧见雪宁正巧不在,叶千落来到靠墙的书架前,学着那夜从窗户瞧着雪宁的样子转动书架上的青花瓷瓶,书架旁边的暗门打开,叶千落信息道,“就是这里。”
屋外传来雪宁和南宫寒争吵的声音,“寒儿,你得都是实话。”
“实话,母亲,请你相信我。”两人就要到了屋门。
“快走。”刹羽扶着易欢进入密道,暗门合上之际,屋门打开,南宫寒扶着雪宁进入屋郑
“好,要我相信你的话,将阿羽放了。”
“不行,他我是不会放的,但是我也不会杀他,我会永远将他囚禁在地牢,直到他威胁不了我。”
“你,哎!”雪宁劝不动,垂着手坐在榻上。
“大公子,快去地牢,他们不见了。”一士卫慌慌的跑来禀告。
“他们,是刹羽他们。”南宫寒呵呵几声笑,转身匆匆赶去地牢,“果真是刹羽,居然敢在大白逃走。”
雪宁一听,也立马跟了上去,西雍城现在是乱成了一锅粥,三公子逃走,二公子被囚,二王妃被杀,真是仅仅几,翻地覆。
易欢三人从地牢出来,只见在一座寺庙后面,“王妃为何会暗自在寝室修一条暗道,而且还直接通出了城,难道南宫戈没有发觉吗?”
“我听雪宁王妃过,她好像和南宫戈并无半点的夫妻恩爱。”叶千落扶着易欢,瞧见他的伤口裂开出血,“快点和仇他们汇合,你的腿伤要紧。”
“你心痛了。”
“你。”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是真一点不顾及我。”
刹羽瞧了一眼寺庙,多年来,雪宁时常来这座寺庙恐怕只是为死去南宫辉吧,那件事也许是她心里永远过不去的砍,南宫寒向来也是一言九鼎之人,这次他悔背约定,看来他是真的怕了。
西雍城,南宫寒,再见,我可不会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