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7章 刮腿毛把(1 / 1)七个伦晚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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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的时候,席岩终于在饭桌上见到了那个让他恨得牙痒痒的女人。

这两他也想了很多。

他是要死的,没错。

但是在死之前,他得送某些人下地狱!

很幸运,季纯是他要干掉的第一个靶子。

季纯这两光靠营养液和中药活着了,嘴里正冒着股子黄连苦味,看着饭桌上五颜六色的美味,感觉自己又重新活了过来。

香芹百合看起来不错……

“那盘百合端近点。”席岩低哑的嗓音吩咐佣人,黑沉的严谨却仅仅盯着季纯。

面前的香芹百合插翅膀飞了,没关系,她还有葱油南瓜……

“所有撒了葱的菜都撤下去,不知道我讨厌这个味道吗?”

非常好,一桌六个菜只剩下三个了。

番茄虾好像也……

“我要……”

“你要吃虾对吗?”季纯笑眯眯地把番茄虾督席岩面前,然后慢条斯理地剥壳,“张嘴。”

不是不怕死吗?不怕过敏就张嘴,季纯心中冷哼,但始终面带微笑。

“谁我要吃虾了?我要你喂我吃饭。”席岩恶劣地。

“这不是在喂吗?你倒是张嘴啊。”季纯笑容不变,虾肉还望席岩嘴边送了送。

“要吃百合。”

“好。”季纯吞下了虾仁,也给席岩夹了一片百合,亲切慈祥地微张着嘴,“啊!”

席岩望着眼前这个女人哄三岁孩似的,一次又一次顺从自己无无礼的要求,全然不见那揪他头发时的烦躁不耐。

仿佛他们是恩爱多年的夫妻,并没有任何隔阂。

他对这个女人不禁多了几分好奇。

到底哪一面才是她的真面目?

季纯现在心态非常好,只要席岩不犯浑,不高自杀、家庭暴力,其他打闹她就给惯着,忍不了就揪头发揍老实了,反正不委屈自己。

这一段饭下来,席岩对季纯的刁难可谓是煞费苦心,容嬷嬷当年对燕子也差不多是这种地步。

但是季纯始终像紫薇包容尔康的大鼻孔一样,包容着席岩。

一不留神,他吃撑了。

但是季纯才吃了一颗虾仁,等到喂完席岩,她端起饭碗的时候,也不见嫌弃吃他的的剩饭,还是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

只是女人手上的针孔很是醒目,大片的青紫在眼前晃来晃去,不注意也难。

尽管早就知道这女人是姐身子丫鬟命,也是一阵心烦。

季纯的父母还在世的时候,他没少因为这个病秧子被父母责骂,不给他饭吃,也只有心地善良的周洇,才会偷偷地来看他,关心他。

“咳咳咳!”

吃得太急,被呛到,季纯整张脸立马红得像熟透的螃蟹壳子。

见此,席岩的心情好了许多,季纯此时的窘态在他眼里也顺眼了许多。

佣人迅速送上水来,也宽了季纯的不适,但是平静下来之后,食欲也平静了,浑身困顿得只想倒头休息。

屁股刚刚离开椅子,就听到席岩那个魔鬼阴测测道:“我你可以走了吗?”

“还有事?”季纯抬手抵着眉心,问道。

“吃完饭,该按摩了。”

“你应该找医生帮你按,我认不准穴位。”

“捏肩捶腿而已,不用认穴位。”

季纯,“……”

也行,公交广播不是经常,要关爱老弱病残吗?她认。

空荡荡的房间看起来十分顺眼,季纯把席岩推到床边,卷起衣袖就开始给席岩按摩。

季纯修长的手指刚要触上他饱满的额头,就被警惕地躲开。

“别动,我暂时没有把你揪光的打算。”

被戳中心思的席岩当然不会承认,他冷声道:“谅你也不敢!”

季纯撇嘴,但是带着温度的手指还是将席岩的戾气一点一点揉散,缓而有力的点按下渐渐平静。

实话,席岩到现在都没能彻底接受失去双腿的打击。

一闭上眼,他的眼前就是那把高举的锤子,耳边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每当夜晚降临,他便是在噩梦与惊醒中来回穿梭,平静与安稳对他而言,是美梦。

从头按到肩膀,再到手臂,季纯感觉自己的手快要废了。

看席岩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似的,季纯也觉得自己使命达成,连打哈欠都扁着嘴,随手给他身上搭了条毯子就准备撤了。

“去哪?”席岩的眼睛掀开一条缝。

“活干完了,去休息。”

席岩掀开身上的毯子,指了指自己的腿,“捏肩捶腿,你是不是忘了这里?”

季纯歪着脑袋,疑惑道:“给你按可以,嘶,可问题是……你有知觉吗?”

听了这话,席岩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霾,然而下一秒他又沉声道:“那也不是你偷懒的理由。”

无奈地叹了口气,季纯只能蹲下身来,撸起他本就宽松的裤管。

那茂盛的生长力,给到季纯的视觉冲击不可谓不大……

她面上有些为难,轻声问:“席岩,不然……我帮你刮一下腿毛吧?”

席岩脸上红了青,青了白,怒声道:“季纯,你不要吧无知当无畏!”

“不刮就不刮,骂人做什么?”

季纯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种坏脾气的男人啊,老都不收他,怕影响上面的自由空气。

虽然席岩的腿部没有知觉,但季纯仍旧认认真真地给他按了一遍。

好久没有做过这么高强度的体力活,季纯起身的时候眼前又是一黑。

手边有没有什么能抓的,唯一的意识就是避开席岩这个易燃易爆的危险品,硬是卧倒变成后仰姿势,重重砸在伶着地毯的实木地板上,一动不动。

席岩眼皮一跳,下意识就是觉得她在装柔弱,顿时就冷了脸。

“季纯,看来你是个影后啊。”

“……”

没有人回应他。

“季纯!”席岩这回提高了音调。

地上女人皱了皱眉,褪尽血色的脸上渐渐沁出细密的汗珠。

席岩这才有些慌了,随即弯下腰来,摸了摸她的额头。

十足的冰凉,凉过他的手掌。

“季纯!”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席岩跌坐在地上,翻看她的眼皮,测脉搏和呼吸,十分熟练的抢救措施。

曾经有那么一段时光,季纯每次出事,席岩就是那个顶着光环的使,虽然这使并不是自愿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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