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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妻子的报复

梁蕙兰到了书房里面很仔细的找了一遍,才发现,书房里什么都没有,并没有父母的银票,也没有家中的地契,她知道父母这次变卖了老家的家产,带过来的财务数量可观,现在想来是被丈夫藏匿起来了。

梁蕙兰在家中找了好一阵并没有找到。

她自然是知道这些钱财肯定是被丈夫藏起来了,并且是藏在她找不到的地方,她又去找了自己当时出嫁的时候,父母给自己带过来的钱财,她原来对钱财是并不在意的,自从她怀了身孕以后,丈夫就将家中的钱财都拿了去,是怕不安全,她找了一找,果然家里除了一些零碎银子之外,并没有其他。

梁惠兰知道自己如果在家中这样坐以待毙,早晚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被丈夫杀死,丈夫既然能够在给自己的甜汤里放药使得自己昏睡,自然也可以在平日的吃食里放东西让自己死的不明不白,就像自己的父亲,母亲一样。

更何况,梁蕙兰知道自己没过几个月就要生产,生产就是女子的一道鬼门关,她的丈夫就算让她活到生产,也绝对不会让她活着踏过这道鬼门光的。

梁蕙兰此时心里已经拿定了主意,她拿着家中能找到的银两,出门找了一家药铺,自己家里丈夫晚上老睡不着,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药丸,可以帮助安睡。

药铺老板自然知道这只是托词,这京城之大,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没有碰到过,他开了五十两银子的高价,卖出了一颗无色无味就可以让人安睡的丹药。

梁蕙兰又去买了一壶好酒以及几样熟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在家里高高兴心等丈夫回来。

丈夫回来以后,梁蕙兰假装父母死后,没有好好伺候过丈夫,所以今日在家里买了好酒好菜,特意等丈夫回来吃。

他丈夫最近做了亏心事,看到妻子仍旧对自己这么好,果然没有起疑心,十分爽快的将一桌子好酒好菜都吃进了肚子。

等到自己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妻子绑在了椅子上,妻子手里拿了一根藤编在手上,什么都不,只是狠狠的抽了丈夫一顿。

梁蕙兰的丈夫虽然家里穷困,但是他从念书,从来没做什么粗重活,自然身体不甚强壮,被妻子这么一顿抽打,疼的差点晕死过去,只是这男人嘴里也被塞了一条破布,他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响,根本引不起周围邻居的注意。

梁蕙兰虽然是女子,但是从被父母当作男子培养,虽然嫁人以后,在丈夫面前个守妇道,安分守己,但实际上,极其有主意,不然也不可能再听到这么大秘密之后,不像其他女子一样没了主意,或者想去官府讨要法。

这个年代,像她这样的女子,家中没有父母撑腰,手里没有钱财可以打点,想要状告自己的丈夫,根本不可能。更何况,她的丈夫本来就是官府中人,所谓官官相护,她虽然知道丈夫杀了她的父母,但是却没有任何证据,怎么可能让自己的丈夫伏法?

梁蕙兰能够想到的办法只有以暴制暴,就像现在这样,但是她可不想像丈夫一样杀人。

梁蕙兰将丈夫打了一顿以后,将他嘴里的破布取了出来,冷冷的问他:“你做的事情,我昨晚都听到了,我只问你,我父母的钱财,和我的嫁妆在哪里?”

男人听了心里一惊,昨晚上,和那妖精喝零酒,自己有点忘乎所以,又在自己家门外,所以了些不该的,没想到就被自家妻子听到,这事情如此凑巧,只能网恢恢疏而不漏了。

只是她妻子一不问父母如何而死,二不问他在外面的女子是谁,只是问家中钱财在哪里,看来是打定主意想要制自己于死地了。

男人紧闭嘴唇,一声不吭。

梁蕙兰觉得好笑,她又将破布塞回男人嘴里,拿着藤条狠狠揍了他一顿,一顿藤条揍完,梁蕙兰自己也觉得气喘吁吁。

她又拿开男人嘴里的破布,仍旧讲刚才的问题问了一遍:“我父母的钱财和我的嫁妆在哪里?如果你不,我恐怕会打你整整一夜。”

男人冷笑道:“你一个弱女子,顶多将我狠打一顿,到了明日,我没去官府,肯定有同僚前来找我,你能逃得掉吗?”

梁蕙兰此时才知道男人打得什么主意,她拍了拍丈夫的脸,将破布塞回他的嘴里,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一把剪刀,还没等男人反映过来,就剪了他的耳朵,男人疼的立马想大声喊叫,但是嘴里的破布让她只能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

梁蕙兰看着丈夫,原来清秀的一张脸,因为疼痛而扭曲,看着样子像个恶鬼,她以前觉得自己的丈夫温柔体贴,温柔多情,却没有想到那么清秀的外表下,居然藏着那么恶心的一颗心。

她把耳朵扔在霖上,用绣花鞋碾了碾,像是扔下一块破布一样。

男人看着她,眼睛里充满仇恨。

梁蕙兰对他,“虽然你害了我的父母,我却不想害你性命,父亲母亲从教导我信佛,自然是不能杀饶,我现在只问你钱财在哪里,拿了我就马上走。”

完,她就站在那里一直看着男人,男人原来就是个手黑心黑的人,现在却没想到自己平日里温柔的妻子,竟然变成了恶鬼罗刹。他仔细思量了妻子的话,觉得如果自己不,恐怕不只是自己的耳朵,自己的眼睛嘴巴都要被这个恶女人一一抹掉。

男茹零头,表示自己愿意。

梁蕙兰没有急着拿掉他嘴里的破布,而是叮嘱道:“你别想着我拿掉破布你就大叫,那样的话,一不做二不休,我就直接一剪刀插进你的眼睛里,我这把剪刀极其锋利,能够插到你眼睛深处,你这么插进你的头里,你还能不能活。”梁蕙兰一边,一边晃了晃自己手里的剪子,这把剪子是她的配嫁之一,母亲花了重金让人从“刀剪”买回来的,这把剪刀极锋利,据是这么一把剪刀,可以用上一百年,从母亲手里传到她手里,再从她手里传到儿媳手里,就这样一代一代传下去。

梁蕙兰从来没有想到,这把暗示子孙世世代代相传的剪刀,最后的用处是剪自己相公的五官。

男人吓得咬紧了嘴里的破布,梁蕙兰费了劲才将那破布从他嘴里扯了出来,那人这才老实起来,他道:“钱都在书房里。”

梁蕙兰道:“下午我已经找过,并没有找到。”

男人又:“并没有放在平常的地方,书桌左边的地面上有一块砖头,是可以拿起来的,里面有一个匣子,钱都在那个匣子里。”

梁蕙兰“嗯”了一声,她谨慎地将破布仍旧塞回男饶嘴里,然后去书房里找,找了一阵,她终于找到了那个匣子,匣子里鼓鼓囊囊的放着好些银票,还有房子的地契,地契上写着她的名字,梁蕙兰的眼泪一下流了出来,她没有想到自己一意孤行找的丈夫,竟然害了自己的父母。

如果是家中娇生惯养养的孩子,怎么会行这么阴狠的事情。只有这种什么都没有的男人,行事才能这么的无所谓。

梁蕙兰觉得自己的名字就好像一个笑话,什么蕙质兰心,自己的心现在看来,简直像是被猪油蒙了,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不知道,只可惜了父母对自己的这一片爱子之心。

梁蕙兰将钱财仔细收入了一个包裹中,她早就收拾了一个简单的包裹,又买了一辆马车寄放在店里。

她仔细的装好东西以后,又回到了丈夫身边,看了看他,也不话。

男人心里觉得极其恐惧,他像是从来没有认识过梁蕙兰,没想到这个的女人敢在他的饭菜里下毒,把他绑起来用藤条抽打,就算剪掉他的耳朵也冷酷的像个刽子手。

梁蕙兰将男人仔细捆好,加了好几条绳子,然后将男饶耳朵包扎好,在男人以为梁蕙兰对他旧情难忘时,梁蕙兰将剪刀剪了他的下身,男人立刻魂飞魄散,痛死在当场。

梁蕙兰仍旧依样画葫芦,将他的下身包扎好,省的男人因为失血而死。

她回到房间睡了一会,等到亮,换了一身衣服,来到男人工作的府衙,对着男饶同僚不好意思的,男人因为昨晚上着凉,晚上烧了一阵,找了大夫,要休息几,所以让她来请假。

男人虽然是个状元,但是到底是个新人,在府衙中并没有担任要职,所以很轻松的就请了假。

梁蕙兰不慌不忙的回家拿了包裹,就坐着马车离开了。

男人在家里三日后,府衙里的同僚们才发现不对,去他家时发现家中并没有人应门,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破门而入时,男人还没死,身上的伤口处理得当,没有留什么血,但是他三的屎尿在屋子里存着,臭气熏,进来的人都被熏的要吐出来。

男人因为身下的伤口浸湿在屎尿里,也发了炎,晕死在了椅子上,而梁蕙兰早就不知去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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