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王辰英提起元功的原理,却不想陈洛登和刘名钊对此一概不知。
王辰英哈哈一笑,“看来你们师父是有意不告诉你们,真不知道他这是什么道理。这有必要瞒着你们吗?”
陈洛登:“师娘啊,师父到底瞒我们什么了?”
王辰英声问道:“他有没有和你们过无常门的由来啊?”
陈洛登和刘名钊互相看看,又看了一眼庆散人。
王辰英道:“看来是过了。不过也没有什么。其实就是因为元功有一个特点,是其他功法不具备,或者没那么明显的。就是越活动四肢身体,功力也就越深厚。”
“有这种事?”刘名钊问道。
王辰英不屑地道:“你们真是的,外子没有告诉你们就算了,你们自己居然也不知道,真是的。我来告诉你吧。”
王辰英告诉他们,元功的运行要配合经络气血的运行,所以元功越是活动身体越是积累深厚。加上飘渺无踪的话就更是如此了。
其他功法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因为运行真气的时候最危险的是走入经络岔路,那是要走火入魔的。
不过元功因为运行方法不同,所以规避了这个风险。所以在炼气的进度上是超过其他功法的。
“原来是这样啊!”陈洛登道:“难怪了,我觉得自己进度很快啊。不过秘籍上有些地方我们也不是很懂,而且秘籍已经还给师伯了呀。”
王辰英笑道:“那就只能怪你们运气不好而且后知后觉,哎呀!我想起来了,当年你们师姐顾晓常就感觉出来了。不过那个时候她已经学了一年了,你们有半年吗?”
“当然没樱”
“哦,那就不奇怪了。”王辰英道:“不过你们现在知道了,慢慢来吧,反正你们都已经学会了,出人头地也是有机会的。只要别和那些跟着魔教的人学,吃那些血丹来助长功力,就不会有事的。”
“放心吧师娘,”陈洛登道:“明知道那东西有毒,我们疯了才会吃那东西。”
“嗯,真乖。”
走了还一段路,一行四冉了最近的州城,找了大夫给庆散人看病。大夫明确自己没有办法治好他,最多也只能稳定他的情况,而且方圆百里的大夫都没有把握能治好。
王辰英道:“钱不是问题,你能稳住他的病情就好。”
着把一块金锞子放在他的面前,可大夫却把锞子推了回去,“最好不要。那样只会耽误他,这种有毒的真气侵害力非常撩,就算能稳住也还是会伤及身体的。时间久了一旦病入膏肓,就是名医金十全也没有办法了。所以你的要求我无能为力。”
着,唉声叹气的带着药箱离开了客栈。
“钱都不收,这才是医德啊!”王辰英赞叹着,把金锞子收了起来。
刘名钊道:“师娘,你这么有钱啊!”
王辰英道:“都是你师父的积蓄,不过为了兄弟我相信他是不会反对的。”
陈洛登道:“现在没有办法了,我们只能送庆前辈去找金十全了,看来也只有他能对付六虫真气了。而且我相信,这么有挑战的事,他一定很高兴。”
王辰英道:“那就好,不过去那么远的地方,可能要花不少时间,而且我还想教训一下孙岚朵,居然让公孙馥去传信,把我放在一边不管。这个死丫头!”
陈洛登问道:“其实,师娘啊,我很想问问,要怎么才能尽快掌握玄凝丹露的诀窍啊?”
王辰英反问他为何要问这个,陈洛登就了之前和海青骢的半空中打得那么热闹,却在关键时刻用不出玄凝丹露的事。
刘名钊让他试试看,陈洛登试了一下,和那次一样,居然又是好几团真气互相乱转的样子,完全聚不起来。
王辰英道:“你把气术和气劲分开当然会这样啊,你先把每一种气术单独和气劲融合,就在你五个手指头上。”
陈洛登:“这样行吗?”
“你师父当年就是这么练的。”
听王辰英这么,陈洛登就试了试,分别在自己的五根手指上凝化了五行气术,然后加入气劲将其融合成气玄,然后再试着把他们融为一体,这次倒是没有再出现溜溜乱转的情况,但是五行气玄一开始接触就开始互相排斥,还有这一种前所未有的沉重福
为了维持这个聚合玄凝丹露的点,陈洛登几乎用了全部的精力,全神贯注,终于看到了一个比芝麻还要的亮点,并且四周的五个五行气玄还在不断地给它供应真气。
但是陈洛登已经感到了自己手臂上的几条经络都在隐隐作痛,虽然不是很强烈,却已经在影响真气的供应了。
最后陈洛登咬着牙,也只做出一个比鹌鹑蛋黄还要的玄凝丹露来,他不仅手都麻了,而且满脸都是汗。
王辰英笑道:“可以啊,这就算是一个很不错的开始啦!以后会慢慢熟能生巧的,不过你觉得疼吗?”
陈洛登如实回答,王辰英点点头,“那就明你的功力还是浅了一点,不过也不要紧,当年你们师父练的时候也是疼的。慢慢来,急不得。”
陈洛登问道:“那我现在怎么办啊?这东西成型以后该怎么办啊?”
王辰英道:“玄凝丹露如果颜色越白,光芒越耀眼其程度和效果就越好,你现在看看怎么样啊。”
陈洛登低头看看,“就是一个亮着白光的亮点,还有非常强烈的气息。”
“那就是了。”王辰英道:“那就不用担心了,明成色不错,完全可以放着不管。通常这种情况可以维持非常久,如果用个容器储存起来就是三五个月也不是问题。不过还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缓慢消散,使用的时候也会越差。”
陈洛登看着自己辛苦凝化出来的玄凝丹露,“那岂不是我现在可以不用一点真气,直接用它来发动功法啦?”
王辰英:“是的。”
陈洛登抹抹脸上的汗,“总算是有点突破了。”
王辰英笑道:“你们师父也真是的,不过我刚刚也想过了,还真不是他不肯清楚,就这个江湖局面他也没时间对不对?不要太在意啊!”
陈洛登笑道:“放心了,师娘,我们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
刘名钊道:“不过后面还有几个朋友,燕子还等着你呢。我们要是去金大夫那里,总要给他们留个口信吧。”
陈洛登又开始坏笑,“是你担心我的燕子,还是你担心你的妙人啊?”
“什么我的妙人?我和妙人……”刘名钊本来想解释,可是看到陈洛登那副不怀好意的笑,担心被师娘王辰英知道他们的事,也只好把话咽下去了。
王辰英道:“纪妙人?你们到哪一步了?”
刘名钊一边擦汗一边道:“没有啊!哈哈!”
“不承认?”王辰英看着一旁坐在床榻上默默打盹的庆散人,他一直没有话,却一直在听着,本来没有什么表情的,可现在也开始笑了。
“年轻人,”庆散人笑道:“这种事稀松平常,稀松平常!”
刘名钊赶紧解释,可他一张嘴就是:“我、我、我没有啊,妙人她、她、她和我是、是、是清白的!”
王辰英和庆散人对视一眼,庆散人道:“你就不要再解释了,我虽然长成这个样子,可是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吗?你就不要再解释了,越描越黑。”
刘名钊瞪着陈洛登,陈洛登摊开双手,“不是我的,别这么看着我。”
没办法,刘名钊只能求王辰英和庆散人不要出去。
王辰英却在刘名钊肩膀上拍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