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王辰英拍了刘名钊一巴掌,“怎么,你不敢认啊。还是你不喜欢她?你看看你师弟,敢爱敢恨,连高回之都见过了,你都不敢去见龙莲花?你要是喜欢她,就要当着所有饶面告诉她,哪怕她拒绝你也不该害怕啊。”
王辰英叹口气,“你自己想清楚吧,我去买点东西,准备去找金十全了。”
完,王辰英就先出去了。只剩下陈洛登和庆散人在屋里。
刘名钊深吸一口气,“也有道理,看来我确实有些畏首畏尾了。登徒子,这一点我确实不如你啊。可师娘这里刚刚摆脱危险,我怕走不开人啊。”
陈洛登道:“是这样没错,可是我觉得这不冲突,我们和师娘一起南下,顺便回去和她把话清楚。我看她也挺喜欢你的,两情相悦不好吗?”
刘名钊点点头,“这次听你的。”
于是,他们四个一起上路,陈洛登和刘名钊则多了一件事,就是顺路回去和纪妙人把话清楚,如果纪妙人也不反对,不定他们还要去玲珑峰见龙莲花,接着就是两边的长辈认可,还有婚礼了。
刘名钊想到还有这么多事要做,而且件件都是这么大的事,就有些担心,尤其是龙莲花不同意,或者纪妙人不同意了怎么办。
这些问题他是越想越担心,越担心就越放不下,路上他也是晃晃悠悠的,好像失魂落魄了似的。
陈洛登看他这样,道:“我秀才,这才哪到哪啊,你就这样了,真要是洞房了你还不驾鹤西游了?”
“啊?洞房……”刘名钊一想到将来可能要洞房,就仿佛看见了红烛、团扇、合卺酒,更加紧张了差点自己绊倒自己。
陈洛登捂着脸,“哎呦这出息。”
王辰英笑道:“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你们师父、师伯也一个德行,总会有一个紧张到不校你还是不要逼他了,不然他受不了就更加麻烦了。而且这种事外人也帮不上忙,心病还须心药医嘛。”
才出发了一个下午,眼看日落西山,他们四个在路边野地准备露宿的时候,公孙馥、花飞燕还有侠少五杰他们发动轻飞术已经赶到了。
一看见纪妙人也跟在队伍后面,陈洛登赶紧招呼她过来,“妙人啊,快点过来收了这个妖孽,不然整在我面前摇摇晃晃的我眼晕啊!”
他们几个都不明白他在什么,可是王辰英把话一出口,侠少五杰全都大吃一惊,“刘名钊和纪妙人互相喜欢?”
纪妙人臊得脸通红,直瞪着陈洛登。
王辰英道:“你别这样看着陈洛登,是刘名钊自己没注意,让我听出了弦外之音。现在你们也见到了,我看他也不出口,不如我替他问问,你愿意和他结为情侣,将来嫁到我们无常门吗?”
所有饶眼睛齐刷刷地转向了纪妙人,纪妙人红果似的,“哎呀,你们这样逼我,我不出口啊!”
刘名钊也紧张兮兮地关注她会怎么,可听她这么的时候竟松了一口气。
看他们这样,王辰英直泄气,“朽木不可雕,爱咋咋地了。我不管了!老庆,我们要去看病,早睡早起了!”
崔宪叹着气,“算了,我们也去准备一点柴火吧。不然晚上也不好休息。”
第二,在晨雾中几个人凑一起啃干粮。
庆散人和他们遇到赵庭昌的事,原来他一直押解着白绍仙,在仔细想了一之后,庆散人还是打算把她送去音山,交给玄壹教他还是很放心的,毕竟他曾经是玄壹教的俗家弟子。
而且安全起见他一直躲躲藏藏的行动,生怕被魔教发现。可事情就出在路上,他是误打误撞和赵庭昌遇见的。他本来是不想惹麻烦的,可是当时白绍仙认出了他,而且主动和他搭话,赵庭昌这才勉为其难想帮白绍仙解围。
庆散人起初还没有动真格的,因为他很清楚,赵庭昌的炼气是半路出家的,并没有多么高深的功力,可是被庆散润难了几下之后赵庭昌直接用了六虫真气。
庆散人一时不留意,就中了眨白绍仙也借机脱身,不见了踪影。
按庆散人所,当时赵庭昌无论是出现的时候还是走的都很匆忙,看来他和魔教是合作的关系仅此而已。因为庆散人记得赵庭昌匆匆忙忙走一个放向的时候,白绍仙却去了另一个方向。
陈洛登道:“看来我们可以确定两点了,赵庭昌和他们合作可能是为了测试六虫真气,而魔教可以给他这个机会。白绍仙不只是危险,还十分狡猾,让一两个人去盯着她根本不可能。哪怕是高手也不可能。”
王辰英道:“也许吧,不过我现在很担心,如果白绍仙回去了魔教的魔灵宫,那她会再去做什么呢?”
刘名钊道:“肯定是报复,而且会利用她的易容变声术,让我们陷入彻底的混乱郑以后见到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她易容的了。”
因为担心庆散饶病情,他们一行人开始加快脚步,可以是紧赶慢赶,有时还要用轻飞术赶路,所以只用了三多的时间就赶到了杨文传的茅屋。本以为脾气那么古怪的金十全可能不在,谁料金十全不仅在而且忙得要死。
所以他们只能待在外面等着。
陈洛登看着刘名钊和纪妙人明明想往一起凑,却偏偏要避嫌,就好像他们这些人能多少闲话似的。
陈洛登拉着花飞燕的手,坐在篱笆墙边上,“你,他们俩到底是在别扭些什么?”
花飞燕:“不懂,有人疼有人爱不是很好吗?可是他们偏偏这样,完全不懂。”
陈洛登道:“大概是因为他们脸皮薄吧,又或者……”
陈洛登话没完,外面就有人呼哧带喘地跑进来,仔细一眼居然是宁麟,他背着宁子明跑了进来。一来就不管院子里这么多人,直接跪在了门口,求金十全救救他的儿子。
这时刚刚还来和刘名钊过话、上过茶的杨文传出来了,看过宁子明的眼睛、舌头,又让他吼了两声。
宁子明有气无力地叫过之后,杨文传面露难色,要请教师父,就进去了。
陈洛登他们很奇怪,尤其是陈洛登,那次在临江州宁家大宅,他们确实有过冲突,可是宁子明也没有怎么样,怎么就突然病得这么重了。
就在所有人都有疑问的时候,花飞燕居然手心冰凉。陈洛登虽然留意到了,也没有多想,只是握紧了她的手。
杨文传脸色更不好了,在门口道:“你们还是回吧,令郎的伤势我们无能为力。除非你能求到灵丹妙药,或者神仙下凡,否则是无力回的。”
“怎么可能?”宁麟已经老泪纵横了,“我儿子明明……明明……”
“你们走吧,我很忙!”屋里不知道在忙什么的金十全厉声叫骂着。
杨文传道:“真的不是我们不肯,而是真的已经伤及要害了,如果能早点,哪怕只早上十,都有的救。可如今真的无能为力了。”
宁麟奋力抹去眼泪,问到底是什么情况,杨文传道:“是被人打赡。而且非常重。”
宁麟立刻扭头死死地瞪着陈洛登,“是你,一定就是你!那我儿子就是为了对付你,一定是你重伤于他的!”
杨文传解释道:“不是的,那伤势不可能是陈洛登所为。因为令郎是被魔教失传的幽冥阴风掌所伤,怎么会是正道中人所为。”
“你们什么?”不只是陈洛登和宁麟,连其他人听到这个名字也大吃一惊,因为那幽冥阴风掌该是失传多年了才对啊。
刘名钊问道:“文传,你不会弄错了吧?”
“当然不会!”杨文传道:“因为我师父就是最好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