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六章:我愿以命换命(1 / 1)相思白茶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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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中,梦槐神情紧张,一直双手攥在胸前,今日她按洛安的交代,去了寻她,果然去她所料,她不见了。一时之间梦槐没有可商量之人,心想陌辞应该有办法,但是陌辞一大早出去了,还未归。这才有了梦槐在此紧张踱步。

门外传来“出什么事情了”陌辞刚进府邸便听下人说,郡主来了好像很着急的样子,陌辞这才加快步伐到前厅来

“陌辞,洛安不见了,昨日她便交代我,今日若是寻不到她,她定是被那几个其中一个带走了,但让我务必查到是谁,但是不能救她,一切要等陆叙白回来,可是那些人可是锦衣卫啊,又怎会轻易放过她,你说这可怎么办?”梦槐抓着陌辞的衣袖,陌辞见状,轻轻的拍了拍,安抚道“不能心急,她如此说,定是心中有应对的法子,我们先搞清楚是谁带走了洛安,这件事先不要告诉陆叙白。不然他定会会什么也不顾的回来,这样一切都白费了,我现在就派人去查。”听了陌辞一番话。梦槐这才稍有安心,但是在地下囚禁的洛安的情况却没有如她刚开始设想般的好,这个商瑾自昨天一见后,今天便没有露面,洛安滴水未沾,一整夜,被鞭打上百下,浑身上下无一处完好的衣服,身上早已伤痕累累,洛安的双臂被架的酸痛,刚好的身体。又被折磨成这样,中途的洛安已经晕了过去,但是又被冷水给浇醒。冬日的水,像冰刀一样滑过洛安的每一个伤口,刺骨的疼痛,遍布全身,狱卒打累了,才让洛安喘了口气。

洛安不知道她能撑到什么时候。她只知道,这次如果大人能够顺利,那说明自己的阿爹阿娘的案子终于可以真相大白,她不能拖大人的后腿,而且她本来就该死在那一场屠杀的大火中,洛安心中这样想着,远在云南的陆叙白心中总是隐隐觉得不安,这促使他想要快些赶回去,却不料途中聂风还未赶来时,又来了一拨人马,这一次应该是饶靖驰的人,这次的人马可比商瑾派来的还多。一开始这些人还试探的进攻,毕竟对方可是从千人厮杀中脱颖而出的现在锦衣卫的最高指挥使陆叙白,但是很快便发现武功再高,终究无法以一敌百人,何况还有一个累赘,而马谦每次都是躲的远远的,生怕搞死自己,解决了黑衣人,陆叙白接连动武,手臂也受了伤,沈闻宴的衣袖也是被划开几道口子,但是也没有言语。

“我们要快些赶回去,恐怕刘颜卿的人已经在路上了。”陆叙白心中的顾虑并不无道理,想要把马谦安全带回去,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出了云南一路北上,天气愈发的冷,南方的天气温暖一些,陆叙白打来一只野鸡,生了野火,架起了火堆,沈闻宴捡来许多柴火,一边加柴,一边“唉,叙白,这次南下,我可是快把命搭进去了,话说让我给你做饭的事儿,能了了吗?”

“你说呢。”陆叙白撇了一眼沈闻宴,掰下一只腿,递给沈闻宴,又扔给马谦一个腿,自己掰下鸡翅膀。

“行,行,行,陆叙白你狠,以后有事别找我。”话落咬下一口肉,陆叙白轻笑一声。

“聂风什么时候能到?算算时间,那些人应该已经去你府上探虚实了,也不知道洛安那丫头能不能应对。”

“这正是我担心之事,明日聂风赶过来,我要先行回去,我怕商瑾会先出手。”

京城远郊,洛安被泼醒,洛安无力的抬起头,这是她在这里第三天第二次见到商瑾,商瑾用力的捏住洛安的下颌骨,冷笑“没想到,陆叙白这小子捡了个宝。”

“商大人,这次恐怕你失算了,他不会来的。”洛安声音已经虚无缥缈,若果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

“既然这样,你说,我要不要先解决了你。”商瑾手里的匕首划过洛安的脸,突然用力的将匕首插进洛安的肩膀,又用力拔出。

“你不会的,如果你杀了我,你就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商瑾讥笑一阵,又把匕首捅进洛安的左肩膀,拿起火盆里的一直烧灼的烙铁,恍在眼前,“一个小姑娘的脸上或者,身上留下了疤痕,你说,有那一个男子敢娶你呢?”

“你随意。”洛安都做好商瑾把烙铁落在她身上的准备,却被一个侍从打断“大人”附在商瑾耳边耳语了几句,商瑾将烙铁扔进火盆留下一个急忙离去的背影。洛安这才松了口气,肩膀处传来刺痛。

“大人,传来消息,陆叙白现在已经在回京的路上。”

“马谦呢?”

“马谦同那个春日楼老板在一起。”

“春日楼沈闻宴,一个老板,我当是什么大人物,解决就好了,这种小事还要让我说吗?”

“是卑职的失误,卑职这就去安排。”

商瑾握紧了拳头,此番若是真让他回了京,事情就没那么好办了。

陆叙白独自一人快马加鞭赶回京城,聂风和沈闻宴护送马谦单独回京

陆叙白连夜往回赶,却又遇上了截杀,陆叙白这次没有犹豫,纵身跃起,一个旋转利落解决,为首的黑衣人,举着刀慢慢往后退,陆叙白步步紧逼,“哼,就凭你们几个,也想取我性命,商瑾还真是愚蠢。”

听到这话那黑衣人的瞳孔放大“我是.........刘颜卿的人。”

“真是苍白的辩解。”

陆叙白刀起人倒,陆叙白撤下那人的面布,跃马而走。

陆叙白赶回亲军都尉府时,梦槐一直在等,只见陆叙白的出现,让她终于有了方向,“你终于回来了,洛安被带走了。洛安说一定要等你回来,不然不能去救她,陌辞这几日一直在找她被带去了哪里,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是商瑾派人带走的,但是南镇的诏狱没有洛安。”

陆叙白只字未讲,便跑了出去,陆叙白不顾,梦槐的呼喊“叙白你去哪儿。”

陆叙白在京城之中骑马而奔,他已经能想象到,洛安此刻的场景,手中的缰绳扯的更紧,一个紧收缰绳,陆叙白停在了南镇抚司的府邸门前。

门口的两个小旗,一见是陆叙白便赶紧行礼“陆大人。”

陆叙白没有理会那二人,直冲内堂,商瑾正在悠闲的品茶,商瑾放下手中的杯子,示意追随过来的小旗可以下去了

“陆大人不是病了吗,今日前来该不会是来看望我的吧。”

“少废话,她在哪儿?”

“哦~你说谁,我南镇怎么会有你北镇的人。”

陆叙白兵刃直抵商瑾面前“我的耐心有限。”

“陆大人!别太过分了,我这里没有就是没有,你若是想寻人,拿证据来。”

陆叙白闪出腕中的刀光霹雳一般疾飞商瑾所在的位置,只听得那破碎一样的寒光闪过商瑾的面前,陆叙白一转手臂,那刀竟然在他的指间旋转起来,搅动了那弥散在天空里的声音坠落下来,几乎把

商瑾的手搅进去.而那商瑾则松开手,化解了他的攻击.

陆叙白同商瑾再次不约而同的纷纷跃起,在内堂之间跳跃,直到院内,两个官居高位的人的搏斗,那些小旗只能一旁看着,两人的刀剑都已经到了崩溃的极限.

那快得只能听见的战斗,但是陆叙白终究技高一筹,终于,其中商瑾突的一震,跪倒在地,唇角涌出鲜血蜿蜒,陆叙白则定定地站着,惆怅与冷漠交织地看着跪地的商瑾,绣春刀架在商瑾的脖颈处

“哼,陆大人这是要做什么?杀人灭口吗?”

陆叙白一刀砍在商瑾的肩膀上,本来就鲜红的飞鱼服被血色浸染,“别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她在哪儿?”

“不知道。”

陆叙白又一刀扎在商瑾的膝盖骨处,商瑾痛苦的捂住伤口,一旁的小旗见状这才纷纷把陆叙白围住,陆叙白环顾一周“不想死,就滚开。”

'“陆叙白!不日你便会被满门抄斩,以为你以权谋私,滥用职权,哦~还有你那个小仵作,现在恐怕已经熬不住了吧哈哈哈哈,但是你却杀不了我,你可千万别落到我手里。”

陆叙白收了刀身后的陌辞听了梦槐的话便知道,他定是来了这里“叙白,我知道洛安在哪儿,梦槐已经赶过去了,我们快走。”

商瑾刚要激动的站起来,却因为腿伤,又瘫坐在地上“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他们怎么可能找到。”

陆叙白驾马而驰,一直穿过竹林,陆叙白跳下马,直奔那个地下囚牢,里面的狱卒已经被梦槐带来的人给解决的七七八八,但是洛安还不知道被关在什么地方,陆叙白仔细摸索着,这里的布局,在一面墙壁上陆叙白伸手拉住拉环,一道暗格,缓缓转动,陆叙白一眼便看到奄奄一息的洛安,身后突然有侍卫袭击,陆叙白根本无心与他们纠缠,直接解决掉,陆叙白从木桩上救下洛安,鼻息微弱

“洛安,你一定要撑住。”陆叙白一把抱起洛安,往出口的方向去,梦槐见状扔掉手里的剑,凑上前去。

“该死的商瑾,竟然把洛安折磨成这样,别让我抓他,我定要他生不如死。”

“梦槐你快去请太医。”

陌辞嘱咐道,梦槐应下快马加鞭前去皇城。

马车内

“陌辞,今夜便要将此事彻底解决,我要让商瑾,进到我北镇诏狱。”

“你放心,我马上动身,前去接应沈闻宴他们,估计一路上也少不了追杀,不过今日能找到洛安,还要靠一个人。”

“刘颜卿。”陆叙白吐出几个字

“你知道?”

“一个也少不了。”陆叙白紧抱着怀里的洛安,心揪在一起,他陆叙白自入了锦衣卫那一天起早就不惧生死,不怕妖魔,不信神佛,但是看着怀里的人,他心中暗自祈求“如若神佛妖魔真的显灵能救她,他愿以命换命。”

亲军都尉府

洛安被放在床榻上,陆叙白不许任何人靠近,直到太医前来

诊治的过程太医门头紧促,将长短不一的银针,撚入洛安头部以及身体的各个部位,并不停的拂汗,一旁的梦槐,陆叙白和陌辞,只能看着却什么也做不了,陆叙白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无力感。

太医施针结束,收起针谱“陆大人,陌将军,郡主,病人体质虚弱加上之前的外伤未能痊愈便又遭此折磨,我已经护住她的心脉,能不能挺过今晚,就要看她自己了。”

“太医你救救她啊。”梦槐拉住太医祈求道。

“郡主放心,老臣自当竭尽全力。”

待送走太医,陆叙白坐在洛安身边,“洛安,我求你,一定要醒过来。”

陆叙白起身对梦槐说道“劳烦郡主,照顾好她。”

亲军都尉府的门前聚集了上百名的锦衣卫,聂风为首,都在等陆叙白一声令下,前去捉拿商瑾等人。

京城街道再一次被锦衣卫填满,陆叙白抬眼看去南镇抚司的牌匾,挥手示意,大批的锦衣卫直入南镇抚司门下,街上的百姓都不禁唏嘘,没有想到威风凛凛的镇抚使也有今日这么一天,也有人怀疑“南北镇抚司不是一家吗?怎么还被抄了。”

陆叙白看着被押走的商瑾,那商瑾面露心有不甘,“陆叙白,你没有皇上手谕,便敢如此,你不怕降罪吗?”

“降罪?你应该担心的是到了诏狱你该怎么办。”

皇城太和殿,正德帝早就收到了陌辞送来的一系列的举证,自然勃然大怒,即刻口谕,将商瑾带回北镇诏狱全权交于陆叙白处理,自然少不了饶靖驰,刘颜卿等人

一天时间,三位高官被抓紧诏狱,轰动整个京城,不少人都在讨论,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有人猜测,南镇抚司得罪了北镇抚司指挥使陆叙白,陆叙白便借机构陷商瑾,抄了他的府邸,也有猜测商瑾在宫内说了得罪皇帝的话,这才被抄家,自然也有些明事理的,揣测是不是商瑾前几月未抓到叛国者,其实并不是没有抓到而是被贿赂了,这才犯下满门被查的罪。但是饶靖驰,刘颜卿可是北镇的人,难不成他们三人有什么关系

京城不论路边小商贩,还是最在酒楼吃酒的达官贵族,都在议论今日之事。

诏狱内陆叙白一身黑衣色飞鱼服,棱角分明的脸庞在昏暗的光线下犹如雕刻般冷峻,一双幽深至极的黑眸流转着捉摸不透的幽光,被带到诏狱的商瑾已经被折磨大半时辰,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压他奏章的人竟然是皇帝,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皇帝竟然同陆叙白还有兄弟之情。

商瑾扯了扯唇角,扯出一轻笑,陆叙白站在商瑾的面前,伸手握住狱卒递过来的鞭子上面浸满了辣椒油,陆叙白挥了挥手腕,一鞭下去抽在了商瑾的脸上,那本来的惨败的脸上瞬间蜿蜒流下的血低落在胸前。

陆叙白嘴角微翘,并没说话,接连鞭子抽在商瑾的身上,浑身皮开肉绽

陆叙白挑了一把斧子,直砍断了商瑾的肩膀“这是你欠她的。”

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商瑾面色狰狞仿佛要把陆叙白吃掉,陆叙白却依旧神情漠然,“这是你应该还的。”陆叙白又砍掉了商瑾的左肩膀“动我的人你就应该有此觉悟。”

商瑾双肩不停的滴血,陆叙白则召来医官“给他止血,就这么让你死,太容易。”陆叙白扔掉斧子,擦了擦手吩咐道“别死了。”

一旁的狱卒赶紧行礼,点头,陆叙白继而去了那饶靖驰的牢房,那饶靖驰更是没有想到会到这个地步,他是锦衣卫,自然是知道诏狱的手段,更别说陆叙白亲自前来。

陆叙白并没有急着动手,饶靖驰则赶紧为自己辩解“大人,都是那个商瑾逼我的,那个我没做什么的大人,一切都是他安排的,是他,是他让我去伪造令牌,让我随便找一个村子,嫁祸给大人您,真的不管我的事。”

“你错就错在不该随便找一个村子。”陆叙白言毕,匕首直插饶靖驰手心,手筋断裂,“你当真什么都没做吗?我现在给你机会。”

饶靖驰看着手心流下的血,看着陆叙白的脸,他害怕了,不,是恐惧,“我......我......大人,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在诏狱胡说,是商瑾一直想拖大人下马,他想一统南北镇抚司,当上指挥使,这才派我调入北镇抚司,大人,我从到尾就只能听命行事,哦,还有那个刘颜卿,就是他让我顺利进入北镇抚司的,大人您可以问他,我真的没有撒谎。”

陆叙白露出一抹冷笑的神色,“既然如此,折磨一番,好送你上路。”陆叙白的匕首直捅饶靖驰的心脏,那刀刃在心脏处一点一点深入,饶靖驰的瞳孔逐渐放大,陆叙白拔出匕首“将他扔到蛇鼠堆中,一炷香后,烧掉。”

“是,大人。”

饶靖驰被拖走,陆叙白这下要去会会最后一个刘颜卿。刘颜卿被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一见陆叙白,便放下手中的酒

“陆大人来了,坐。”

“刘大人,到了这里还能吃的下去,果然不是庸俗之辈。”陆叙白拂衣而坐。

“陆大人,说哪里话,陆大人可都调查清楚了,可以放我出去了吧”刘颜卿说罢就要起身离开,但是被聂风挡住了去路“陆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陆大人不是来放我走的?”

“放你走?你可听说过进了诏狱的人还能活着出去的吗?”陆叙白站起来直盯刘颜卿

“陆大人!这件事,可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要说我的罪,也就是包庇了饶靖驰罢了,再说我已经将功补过,找到了洛姑娘,陆大人不是也将洛姑娘救出来了吗。”

“将功补过?如果没有过何来补过,我念你曾是我父亲的部下,没有对你用刑,但是并不代代表我会放了你。”

“陆叙白!你敢动我,你不怕你父亲回来问罪吗?”刘颜卿威胁道,试图能够让陆叙白不敢动他。

“我父亲?请问我父亲是何官职?别忘了,现在执掌北镇抚司的人是我,我要你死,你便死,我要活,你便活,不妨刘大人猜猜我现在是想让你死还是活?”

陆叙白的话彻底激怒了刘颜卿“你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徒,我呸,你要不是凭着你爹,这指挥使的位置就是我的,还轮得到你来对我指手画脚......”

“刘大人原来是看中了指挥使的位置,好啊,不过刚才你的话吵的我头痛,不如你到地下去看看能不能坐上指挥使的位置。把他舌头割了。”陆叙白浅笑,吩咐聂风。

陆叙白不再与刘颜卿纠缠,一切都清楚了,现在他要将商瑾一片一片的活剐。

陆叙白再次回到关押商瑾的地方,商瑾还在昏厥中,陆叙白命人扒了商瑾的外衣,吩咐狱卒用小刀一点一点剐商瑾的肉,“剐上三天,带到刑场,午时三刻腰斩。”

“是大人。”

陆叙白就是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陆叙白将善后之事交给了聂风,便赶回府中,洛安最关键的今晚,他定是要陪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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