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接下来便是保护永昌王吗?”
“接下来,不仅要保护永昌王,沈娘,我们还得与他合作。皇帝的旨意已经下来了,自然不能忤逆。”
苟璃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老皇帝,算计的真的太精明了。
“那?”
“但凡有半点关于悍匪、秦王之间的事情,直接送给永昌王,还迎…”
苟璃觉得自己那预知梦也得透露给永昌王:“告诉永昌王近日不要出现在阎城及城外。守住阵营,那陈启有密谋。”
陈启能在苟璃的预知中杀了永昌王,可见陈启还是有些本事,而且陈启的表情,他对永昌王的身份似乎还有些诧异。
“沈娘,你,永昌王有没有可能潜伏在阎城。”
“这该不会吧!军中事务繁忙,即便他身边有精锐,可哪有人能将自己权利放任下去的。”
能当上永昌王的人,决计都不简单啊!
“也是。那今日就到这里吧!沈娘你先回去吧!”
苟璃回身又看向阿阮:“阿阮,你也早些休息。”
“姑娘。”
阿阮欲言又止。
苟璃又笑着吩咐沈娘:“阿阮的身世,你上点心。”
“沈娘明白的。”
“多谢沈娘。”阿阮朝着沈娘行礼。
沈娘却摸了摸鼻尖,笑道:“你将阁主伺候好了,就是最大的谢意。”
阿阮转而走到了苟璃的身后。
“色是当真不早了。”
沈娘朝着身后的窗户走去,随后敏捷的翻身而出。
这不,沈娘走后,阿阮看着苟璃,眼神中亮晶晶的。
“姑娘,阿阮伺候您休息啊!”
“我换身衣裳去隔壁休息。”
“您要和鲍院长同寝?”
阿阮虽然是明知故问,但心中还是带着些许的八卦。
“我和他是夫妻,若是不睡在一起,反倒让人笑话,如今让我过一过普通的夫妻生活,有何不可能!”
当苟璃恢复思颖郡主的身份,那她的夫君,就像是驸马一样的存在。
京都中规矩那么多,苟璃可吃不消。
阿阮忙不迭的从旁边拿过衣裳,替苟璃换了身干净的。
“阿阮,以后,你就留在偏房休息吧!这样离我也近一些,我大概,此后都会和鲍文昶住在一起,一直到他死。”
鲍文昶也没几好活了。
“好。”
阿阮将苟璃送到门口:“姑娘,您好生休息。”
苟璃又趁着外面的好月色,走回了鲍文昶的屋子。
鲍文昶已经休息了,他的呼吸平顺,早就没了此前病秧子的模样。
苟璃在月色下,看着鲍文昶的脸,这张脸,真的百看不厌。
苟璃和衣睡在了鲍文昶的旁边。
“夫君,假若你活得久一些,就好了。”
鲍文昶并没有睡熟,再者旁边来个人,他还是有些防备的。
一瞧是苟璃,只不过没动弹,再听苟璃的话,鲍文昶心下有些着急,他只有恢复永昌王的身份,那他才能和苟璃厮守终生。
翌日
鲍文昶有兵法课,他从卧室离开的时候,苟璃还没醒。
苟璃赖床,她非要睡到日上三竿。
毕竟睡觉可比听鲍文昶的兵法课有意思吧!
“姑娘,姑娘!”
阿阮啪啪的敲门,苟璃翻了个身,不搭理。
阿阮却直接推门而入,哪里顾及到苟璃的情绪:“不好了,大事。”
“什么事情啊!”
苟璃依旧闭着眼睛,懒得动弹:“要不是什么大事儿,一会儿你自己去受罚,弄好吃的给我。”
“真的是大事,姑娘,安淮来阎城了。”
“什么!”
苟璃倏地翻身而起:“那傻玩意儿来阎城了,他怎么来了,他不是看不上阎城这种边陲之地的吗?”
“是真的,我听学生们的。安大公子已经住到了城主府,昨日半夜来的。”
卧槽!
苟璃真的是跪了。
安淮,安侑生的哥哥,苟璃的追随者。
这个人就是个纨绔子弟,在京都的时候,就千方百计的粘着自己。
安淮不是什么好人,他只不过是安家的长子,连个嫡长子都不算。
安侑生这个老狐狸,还经常在安淮的手中吃亏。
倒不是安侑生算计不过安淮,而是安淮,坏的太明显了,安家又宠着安淮。
“要不,你和外人,我病了,不宜见人。”
苟璃只有称病啊!要不然怎么躲过安淮。
苟璃是不怕安淮的,但是现下鲍文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苟璃也没打算告诉他。
安淮要是见着她,肯定会兴风作浪。
“姑娘,你总不能老生病,再了,现在家里的商队还在郊外呢!就以安大公子的德行,肯定会去商队的。”
苟璃扶额,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安淮怎么会来。
苟璃心中郁闷。
“商队,五叔拿安淮也是没辙。你去问问安侑生,安淮到底来阎城干什么的,我就不信,他还能云游到这里。”
“好。”
阿阮点零头:“那姑娘,你这几就不要往外跑了,若是有什么吩咐,阿阮去办。”
“你去吧,顺便,再告诉五叔,安淮来了,叫他做好准备。”
“是。”
城主府
安侑生看着大喇喇坐在椅子上的安淮,他的狐狸眸子中多了几许的随意。
“大哥,你怎么会来阎城,不是去承德避暑了么?”
“我到这里,你不清楚?”
安淮长的是仪表堂堂,也是个好皮囊,只是人品不端,四处沾花惹草,还惹是生非。
安侑生在外玩耍,还有些原则。
安淮可是欺凌霸占娘家妇女的一把好手,呵呵!
“大哥,我在阎城做生意,这近来好不容易才拿到了阎城城主之位,短期是不会回京都的,所以根本不会知道你心里的想法。”
安侑生作为安家的嫡长子,他处处忍让备受宠爱的安淮,他爹偏心,他也没办法。
安淮其实就怕安侑生抢夺家产。
可然而,就安家那些家产,还不如安侑生自己的私产多呢!
“吧!思颖郡主去哪儿了,你可别忽悠我,此前她去承德避暑,我便跟了过去,结果假的,后来我便回了京都,她家中也没人。”
安淮突然站起身来,走到了安侑生的跟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她去哪里必然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