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春生七个看着周东升的惨状,都心生胆怯,“阮珍珠!你当众打人,是......是犯法的!”
人群中的众人也不少神色赞同,愤愤不平的瞪着眼。这样打人,还当着众人的面,太嚣张太恶毒了!
阮珍珠冷笑,“我不想道德婊废话,你们是一起上,还一个个上?”
阮春生七个对视一眼,看聂员外分明是纵容撑腰,那聂氏没有一块上来打他们就幸运了,其他人虽然面上赞同他们,却没人帮他们出头,都拉了脸,难看无比。
周夫子回过神来,连忙喝住她,“珍珠!不许再动手!”
“闭嘴!否则老子连你都打!”阮珍珠不耐的怒骂一声。
周夫子心里一震,满脸涨紫着,嘴唇抖了又抖,却说不出话来。
牛得水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心机婊看见了吧!我师父根本不是你能教的!
“阮珍珠你谋害堂姐,阴险恶毒,就算你会功夫,我们不会为强权低头!”阮春生开始攻讦阮珍珠。
他身旁的另一个学生,同仇敌忾的喊话,“再说你们只是镇上的穷土财主!比你们有权势的多了去,伸手就能碾死你们!就像碾死一只蚂蚁!”
“碾死蚂蚁?那我先试试!”阮珍珠上去一人一巴掌,直接打的两人转圈。
但她的脸色比阮春生他们更难看,没有了菜刀,她威势大减,而且他妈腿短个矮,不跳起来打,就够不着!
她只能抓着阮春生借力,给几个人脸上一顿招呼,迅速解决。
鼻青脸肿的七个人被扔在一堆,仿佛敲晕待宰的样子。
阮珍珠冷肆的眼神落在阮春生那张猪头脸上,踢了一脚,“阮家庄的吧?”
阮春生愤恨的抖着手,抬起胳膊指她,“你谋害堂姐,殴打大伯母,现在又当众打我们,你......你不得好死!”
这下不等阮珍珠说话,聂氏直接冲上去,把阮珍珠拉开,满脸凶怒的上去抓着阮春生左右开弓,啪!啪!啪!连着十几个巴掌!
边打边骂,“害人的是阮玉花那个小贱人!让那个贱人过来,看她敢不敢说一句她不是杀人犯?狗东西还敢造谣!还敢造谣!!还敢颠倒黑白!”
阮春生两边脸上迅速肿起了大号的五指印,被打的眼冒金星,疼的叫喊。
阮珍珠拉住聂氏,“不嫌手疼!”
聂氏还不解气,怒指着阮春生,“她们还敢造谣!颠倒黑白!是谁跪下磕头,哭着喊着求着不让我们报官的!?又在背后玩阴的!”
牛得水看师父打完出了气,站出来,啧着周夫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学生教的品行不端,对一个女娃娃污言恶语,还行诬陷之事!我大魏律法,诬陷可是与罪犯同罪!”
周夫子这会觉的有些抬不起头来,可是看着牛得水一脸婊气,又气怒不已。之前珍珠落井之事,他听学堂里议论纷纷,明明警告过,未知真相,勿要妄议他人。这些学生......
“下次你们再叫嚷叫骂,就有真材实据了!除了阴险恶毒,蛮横毒辣,我希望你们能创造些新鲜的词儿!到时候我再教你们!”阮珍珠打完消气,粉白娇嫩的小脸上又挂上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