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从哪买的?”阮悦亮问她。
阮桐花忙告诉他,“是珍珠给我的!到处都没有卖的!应该是她自己做的!”就想让二哥也了解妹的好,对妹改观。
阮悦亮明显不信,阮珍珠?什么都是她了!真当她十项全能了!一个梭子也成她做出来的!
“我看这梭子和我们这边的梭子都不一样,应该外地传过来的。”
阮桐花眼中光芒黯然,“松阳县都没有卖的”妹明明变的那么好,还供二哥去学堂念书,二哥怎么还这么呢?
阮悦亮借走摆弄了半。
阮桐花还在他这阮珍珠的好话,“珍珠画画特别好!字也写的特别好!”
又去阮珍珠那借了新画的玉兔精画像,和唐僧新郎装扮相画像,拿过来给他看,“你看这是珍珠画的!”
那玉兔精又美又媚,还带着一股浓浓的异域风情,眼神勾魂摄魄。
唐僧更是丰神俊美,挺拔如玉,但因被强迫换装娶亲,又羞又气又急的神态拿捏特别准。
“你确定这是她画的?”阮悦亮哼笑。
“就是妹画的!她买了很多颜料,还有画架画板!夫子不教画就是因为她画的特别厉害!”阮桐花气鼓鼓的,眼圈都红了。
看她急了,阮悦亮收起笑,“好好!你是她画的就是她画的!”
阮桐花两眼红红的瞪着他,显然不信服。
阮悦亮又哄她几句,就回了房间。
他学木工,一个是被逼无奈,必须得有个手艺才能养活自己,还有一个就是他自己的喜好,也是他能做出彩的。
一个的飞梭,不过两三个晚上,便在他手中做得了。
那个黑乎乎味道难闻的药膏也很管用,脸上的青紫淤血已经消了,一百遍弟子规也抄完了。
阮悦亮难得心情很好,脚步轻快的背着书包去学堂。
一的课他都听的很认真,下了学,拿上飞梭,快步出去。
李子白找他有事,看他脚步飞快,走的方向却不是东边,而是西边的方向,眸光微闪,抬脚不紧不慢的缀在后面。
果然看到他进了罗凤仙家。
李子白挑了挑眉。
罗凤仙感动的落泪,又忙擦了。
赵香儿正试用飞梭,又感动又崇拜的夸赞他,“二郎你真厉害!竟然能做出这样的飞梭出来!”
阮悦亮没居功,“就一个玩意儿,我看桐花用的,这个织布速度快,以后你们也能多卖点钱补贴家用!”
“那些人还你贪慕虚荣,你好狠斗勇,你上学也学不好考不中功名,但我知道,我看着长大的二郎,是个面冷心热,最善良不过的孩子!”罗凤仙欣慰的摸摸他的头。
阮悦亮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又恨那些骂他的人,但也想到下学已经好一会了,得回去了,不然让人知道,又是一顿嘲讽谩骂和教训!
“我先走了,婶子!还要回家抄书呢!”
“你等会!”罗凤仙转身回了厨房,拿出一个油纸包,“这个给你拿回去吃!”
是一包榛子酥。
赵香儿看着他笑,“我舅舅来了,给我们送了一块肉,还有一包榛子酥!晚上元丰有肉吃了!”
阮悦亮推辞不要,被罗凤仙硬塞进书包里,又催促他,“不能多留你了,让人看见了,我们被骂没什么,你回到那边”
“嗯,那我先回去了!”阮悦亮点头,背着书包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