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64章 ‘女人回避’牌匾(1 / 1)猎户座少女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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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串哒哒哒的走路声,带着花月白来到总裁办门口。

她吁了口气,弯刀眉一挑,先挤出一抹笑,才敲了敲门,没有声音、没有回答,什么都没有,只有自己一嗒嗒的心跳声,以及略微粗重的呼吸。

再次的敲了敲门,依旧没有声音。

她也不再等,直接推门而入,一股子呛人的烟草味儿先夺了她的呼吸,伴着两声“咳咳……”,她挥了挥手,透过层层若有似无的迷离烟雾,看到一身黑衣的墨一升瘫坐在黑色办公椅内,身形有些落拓的颓美,目光中丢了缱绻宠溺,生出的都是冷漠疏离。

花月白踩着红棕色实木地板,一步步朝他的方向走去,距离随着她的脚步在慢慢缩短,短到只有一桌之隔时,她停下脚步,紫檀木长桌竟像是隔开二人距离的擂台,结结实实的横梗在那里,她还是先开了口,“一升,怎么啦?”

她本来还有更多的话要说,可,看到他冷冽目光的那一刻,句子楞是卡在了嗓子眼儿,走不动了,就如同此刻她因为桌子,没办法再靠近他一样。

墨一升发狠地摁灭烟头,指尖处沾了一缕发烫的烟火,他也不在意,直勾勾的盯着她,不言不语。

“一升,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说啊,干嘛这样折磨自己?”花月白心里发堵,更心疼他心里发堵,闷声不吭。

她手握成拳,压在长桌边缘,身子前倾,又靠近了他一点,顿了顿,又说:“如果,是我哪句话说错了、哪件事儿做错了,你可以告诉我啊,我也可以改啊。”

她脑子里还再想梁一宽刚才的话,“这话该我问你才对,一升到底怎么了?”如果真的因为自己,说出来啊。

墨一升冷冷地看着,眼眸泛着血丝似一潭血色湖水,刚毅脸庞一半颓废、一半疲倦,甚至连头发丝中都潜藏阴郁气息。

花月白一丝疼痛涌上心间,便不再纠结什么你对我错,有理没理,她扭转身子,沿着桌子边缘走出一串方形曲线。

他坐着,她站在他身边,触手可及他的脸,指尖一股凉意沁润弹到她的心尖,一颤,颤出他名字的字眼,“一升。”

多好听的字眼啊,她又叫了一遍,“一升。”

仿佛叫着他的名字,他们便可以共度一生。

墨一升也被这声声的声音叫醒,用力抓着她手,传递一股用力的警告,“花月白,你既然跟了我墨一升,就不要再打别的男人主意,我不是你能随便对待之人。”

警告,霸气警告。

花月白很讨厌这种霸道谈话方式,可,她是来劝墨一升的,不是来火上浇油的,忍了忍,压着情绪,道:“一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我花月白既然答应和你墨一升谈恋爱,就会认真对待我们之间的感情,不要说你不是能随便对待之人,就是我自己也不允许自己随便对待感情。”

看着一脸严肃的花月白,听着信誓旦旦不失诚恳的话语,墨一升松了松手。

“如果是因为前一段时间隐秘男友之事,我想现在也完全没有隐藏的必要了,我已向楚词摊牌,虽没得她的理解,可我尽力啦。”花月白觉得既然要坦诚相见,有些话儿还是有必要说清楚的。

墨一升低落的情绪仿佛抓着了一个反弹点,渐渐好转,想要听她说个明白,“你昨晚在哪?”

咋听此话,花月白先是怔楞,而后才恍然大悟,可,突然又觉后背发凉,难道墨一升监视她?安排人跟踪她?电视剧中很多大家族都有监视、跟踪,甚至暗杀的戏码,越想越恐惧,她的眼睫毛微不可察的颤着,脸色亦发苍白,不安、恐惧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点着了,在心中蔓延。

墨一升也注意到她脸色变化,认为她是心虚,刚刚好转的脸色又蒙上一层阴霾,眸中泛起血色愤怒。

花月白并未直言心中疑惑,先浇灭他的怒火才是当务之急之事,毕竟她是来劝解他的,遮掩了恐慌,“昨晚,我跟一个男的一起看电影。”

直截了当,没有遮掩,她知道不论她说不说,墨一升早已知晓她昨晚行踪,不然也不会直接问到昨晚在哪。

“是这样的,那男的是我姐朋友,我们三个吃过饭后,本打算一起看电影的,可我姐临时有事,电影票都买好了,我总不能把她朋友一个人丢在那里一走了之吧,所以,就一起看的电影。”

望着墨一升审视的目光,她心中不爽,可依然做出解释。

听完解释,墨一升脸色清灰褪去,可依旧不甚好看,“就这些?没别的啦?”

“嗯,就这些,真的没有别的了,那人是我姐的客户,我姐也是为了表示感谢,才请他吃的饭、看的电影。”她没有解释更多,有些事情越解释越缠不清,唯有速战速决才是解决问题的王道。

说完,拉起他手,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因为这点小事儿生气,你也太小气了,你身边还不是一群女秘书,一堆女客户,还有成群结队的追求者,如果每个人我都生一遍的气,那我早就被气得死去活来啦。”

墨一升手心里尽是她的温暖,气儿不自觉地消了几分,语调也没了刚才的霸道质疑,“花月白,你是有男人的人了,不要再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纠缠不清,如果知道……”

花月白身子一探,朝他的方向倾过去,不等他说完,一个吻堵住了他的话,“恋人之间哪有一个吻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有那就两个吻,所有的事情都能完美解决。”

这个吻果然是治疗墨一升阴郁症的良药,不止药到病除,还使明媚重新回归到他脸上,他手一拉,一扯,就将眼前的人拉入怀中,他的怀抱是宽大的、温暖的,犹如头等舱的豪华座,“以后,有什么事儿,要及时告诉我,我不想从别人口中听到什么。”

果然,头等舱的豪华座位,没那么好坐,需要付出高昂的代价。

花月白心被冰冻一下,别人口中?什么人的口中?难不成真的监视了她?她的思绪飘荡着,不过,立马又被墨一升一记吻头杀,拉了回来。

她已经没有精力思考那些有的没的,享受这一刻温暖与爱,才是最主要的事儿。

一阵潺潺流水声平地起,平地消,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只留下阵阵旖旎的空气。

“一升,你中午没有吃饭?”花月白整理着有些凌乱的上衣,低着头,闷闷地问。

墨一升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刮着她鼻梁,“被你气饱了。”

说的一本正经。

“是你误会了。”花月白握着他手指,鼻梁再刮就没了,真讨厌。

墨一升眼中又透出一丝阴寒,口气不悦,“自己的女朋友,大晚上的和别的男人一起看电影,还是爱情电影,要是你的话,会作何感想?”

“好了,这次是我不对,我没有提前跟你说,下次一定多加注意,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一定提前报备。”花月白不知道他为什么又能扯到这个话题上来。

况且,这种事情怎么报备?她都烦的一个头两个大,为此,还跟花月晴大吵一架,谁能料到墨一升会知道,所有事都来她身边赶大集了,乱哄哄、一团麻。

“花月白,你还想有下次?”墨一升的手在她的腰侧嫩肉上狠狠一拧。

“是我失言了,没有下次。”花月白反手朝他手背拍过去,不是自己的肉不疼啊,老娘被你拧死了。

不知为何,也不知是谁勾的谁,一波接一波的吻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来了走,走了来,跟每一对热恋的情侣一样,不接吻、不深吻,就像是对不起恋人这个词组似的。

恋人的甜蜜不要钱,得来的太容易,花月白突然觉得吃吻吃的腻。

终于,她逃出了他的怀抱,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下班点,便拉着他走了。

花月白选择回家住,毕竟再死皮赖脸住在楚词公寓,有点过分,墨一升开车送她回家。

翌日醒来,

天光日好,耀眼夺目,花月白想起昨天在总裁办的一幕,心里一甜,嘴角勾起一抹笑,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后,将薄毯子踢开,火速刷牙洗脸,捯饬自己。

在选衣服的环节,她有些犹豫了,到底是穿碎花长裙好看呐,还是西装短袖短裤好看?

她拿着两套衣服在穿衣镜前左右为难,仿佛在做高考题卷。

“这件。”花月晴打着哈欠,随手指向碎花长裙。

花月白不再犹豫,果断的换好衣服,随意的扒拉了两口米汤,拿了一个包子出门了。

在公司附近的地铁口下车,买好上司的咖啡,快步的走向集团总部大楼。

穿过大厅,走向电梯的途中,她就觉得周围的氛围不一样,几乎所有人都用异样目光盯着她,连一楼大厅的接待员都冲她微笑。她拿着蓝山咖啡,挤进电梯那一刻,甚至有人主动给她让了让位置,可,这些人,她都不认识或不熟啊。

在京都实业集团上班一年,只认识在水一方服饰分公司的同事,外加总裁办的几名秘书,这几人还是通过楚词认识的,别的人根本就不太熟。今天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这么反常。

她将咖啡送到总监办,又回到设计部办公位,打开电脑r设计软件,进行绘图,陆陆续续的同事到来。

“月白啊,昨天是谁送你回家的?”李子希的口气中透着股八卦味儿。

张培洋也是阴阳怪气,“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当然是咱们的小墨总、总裁大人。”

“小墨董居然亲自开车送你回家,你的面子可真大,月白,如果你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我们这群跟你一起奋斗过的同事们啊。”二人一唱一和的说着。

花月白坐在办公椅内,不甚在意的转着一支碳素笔,她也曾想过和墨一升一同走出办公室,坐他车回家,会被人看见,可,既然楚词已知晓,也没隐瞒的必要。这种事情即便躲过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干脆,大大方方在一起。让她意外的是,这消息传播速度,真如长了翅膀的蝗虫,迅速传播到公司的每一个角落。

“只是有点小事儿,乘坐他的车而已,至于这样大惊小怪吗?”花月白想了想,依旧没有实话实说。

张萌意味深长地一笑,说:“像小墨董这样一个时刻打着女人回避牌匾、稀有钻石王老五,你见过有哪个女人能与他近身接触?反正这些年我是没见过,也不曾听说。”

李子希点头附和,“我听说他好像以前有过一个女朋友。”

张萌说:“要不是他以前有过女朋友,我都要怀疑他的性取向问题喽。”

“小花,你快看看咱公司的贴吧、群,还有微信圈,微博里都是你的花边新闻,甚至连我们的微信、,也成为某些熟人围观的对象。”刘立彩提醒。

花月白从来只当、微信是联络工具,其他的并不怎么关注。

她依言点开了公司贴吧,还没来的急看,便听到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小花,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白欣怡的声音。

花月白关了网页,起身,走向总监办。

毕竟,她和墨一升的信息算是私事,顶头上司叫她是公事。

她敲了敲开着的门进入总监办,白欣怡立在窗边,双手交叠胸前,一张脸气鼓鼓地活像一只努嘴的蛤蟆。

花月白礼貌地站在办公桌前,“白总监,什么事儿?”

白欣怡怒目圆瞪,音调尖锐,“花月白,你已经不是新人,在公司跟着我都做了一年了,怎么连最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如果实在不行,就给我滚人。”

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后,她将一踏资料狠狠地朝花月白扔去,她下意识闪躲,可,仍旧被飞来纸张击中,打散了她一头乌发,发丝无规律地铺散开,遮住了一半视线。

说是飞来横祸都不夸张,地上纸张更如一地鸡毛。

花月白将发丝归拢,掖与耳后,情绪也归置好,徐徐地说:“白总监,如果是工作哪方面没有做好,你大可以就事论事地说,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乱骂一顿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动手,你这样做,有点太过分啦。”

哪里是工作上的事,分明就是无事找茬。

白欣怡绕开办公桌,一步步朝花月白走来,尖头细跟红皮鞋,发出蹬蹬刺耳声,高昂着头,活像一只斗鸡,“你工作没做好,还不让说了,我就是动手了,你能怎么着?”

嚣张到过分的地步。

欺人太甚,花月白明白即便是做出让步,境况也不会好到哪。她不惹事,不代表怕事儿,战斗起来,正面迎接敌人。

花月白毫不示弱,眼神化作利剑,与她对视,“白欣怡,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我愿意负责,如果是毫无理由的动手,那别怪我不客气。”

白欣怡冷冷一笑,“哈哈,小花,你还真擅长讲笑话啊,我看你自己成了笑话都不知足吧,你算个什么东西,用些下三滥不入流的手段勾引了男人,以为这样就是攀上高枝了,飞上枝头做凤凰了?你也配!”

一番言辞,花月白已然明白她找茬理由,无非就是墨一升,白欣怡用了公报私仇的烂大街招数。

花月白挑起弯刀眉,冷哼一声,“白欣怡,你嘴巴最好给我放干净点,这些都是你内心的龌蹉想法吧,你自己实现不了,就把别人想的和你都一样。”

已经撕破脸皮,她决定直接刚到底,至于以后工作上的事,以后再说。

拿下总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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