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走不出这个门的~”那惨白面色的齐奕身边的随从开口,
“我等在此,姑娘以为走的了?!”
云筝扭头盯着齐奕。
“你想如何?”冷漠的开口。
“如果我是姑娘,就既来之则安之,等着小丫鬟醒了,
姑娘的毒也好的差不多,那时再走也不迟!”
那齐奕依旧使手帕捂着唇边,缓缓开口道。
“哼!不劳你费心了,我们主仆今日落在你手里,是我们倒霉,
他日,我也定会放过你一次,只是自此以后,我定会杀了你!”
云筝开口。
“如果在下没记错,在下也不是第一次救姑娘了~姑娘就是如此报答恩人的?!”
那齐奕饶有兴致的开口道。
他自问从未得罪过这姑娘,怎的这姑娘每次见他都未有好脸色?
云筝嗤之以鼻,“阴狠之人,莫要在我这里装模作样!”
哼!前世那般折磨她的人,还敢如此在她面前假惺惺~
那齐奕更纳闷了,他如此心热救人,怎就成了阴狠之人?
“姑娘以前认识在下?”齐奕无辜开口道。
“不认识!”云筝别过头,继续想办法琢磨这小桃。
“那姑娘怎知我是阴狠之人?!”齐奕不解道。
云筝语塞,是啊,今生她与这齐奕只有两面之缘,她怎就只这人是阴狠之人?
“我~我见你就不是什么好人!”云筝理直气壮。
“噗~”一旁的随从笑了。
齐奕也莞尔。
这理由,他信了。
他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也能看出来不是好人?
可见眼光毒辣!
“姑娘今日冒这样大的风险,不知~是替谁做事呢?”那齐奕转移了话题。
“为自己!”云筝没好气道。
“担心,这信阳王威逼你父亲,将你嫁与那世子?”齐奕打趣道。
话说完,又咳了几声。
“你~”云筝气结,此人怎知?
齐奕接过了她的话,
“前些日子,街上的传闻我也听说过了,再加上这信阳王三方两次去云府,
还多番贺礼相送,也不是很难猜嘛?”
信阳王那点猫腻,他早就摸清楚了!
云筝此时也觉出不对来,“你怎知,我今日要杀那信阳王全家?”
她才想起来,那会子与那府卫交手时,
此人出现后说的一句话,‘怎的还不去办正事?!’
不对,今夜本要来杀信阳王一家的,应是勤婆才对。
这两人怎会也去那信阳王府。
难道是去接应勤婆的,不曾想遇见了她?
“我猜的?”那齐奕并不想说实话。
“你?~”
难道这两人知道勤婆,与她的关系?
定要搞清楚这件事才行。
云筝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你们可见过此物?”
云筝将手里的东西露了出来。
那是一枚通体墨色的徽章,徽章上刻了栩栩如生的鸢尾花。
临行前,她偷偷去了那勤婆的房间,将这东西偷了出来。
齐奕看过云筝手里那东西后,内心了然。
果然与他想的一样。
不过,这姑娘对此了解有多少就不知了。
“原来姑娘也是同道中人~幸会幸会”
那齐奕起身,郑重抱拳开口道。
话毕也从胸口处掏出了同样的一枚徽章。
同道中人?~
前世,可不曾知道这齐奕还有这样的背景。
只知他是个病恹恹的无人关照的公子啊~
果然这徽章有故事!
云筝放下小桃,也站起了身,背过手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