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年也完成不少任务,杀了不少人,这么多年就未曾遇见自己人,
这样巧,今日就遇见了同道中人?!”云筝一副认真道。
她虽从未入过什么杀手组织,可话本子还是看过些的。
哪个杀手组织管理这样薄弱,随便杀个人都能遇见同僚的?
云筝将突然抽出了短剑,迅雷之势冲向齐奕,抵住了齐奕的喉咙。
“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云筝怒目。
那齐奕内心暗笑。
这等拳脚猫的小心思,还想诈人?
身体却很听话,双手举起,
“姑娘既已见了这‘鸢尾令’,就说明我等确是这‘灵鹊’之人,断不会有假!~”
‘鸢尾令?’这徽章叫做‘鸢尾令’?
灵鹊?~勤婆所在的,叫灵鹊?
云筝面色放松了些,但手上的短剑并未松开,继续道“那你们都杀过些什么人?”
一旁的随从暗自冷笑。
见过套话,没见过这么蠢的套话的!
齐奕认真答道,“杀过的人么,多了去了……
西江知府吕家,前户部侍郎薛家,内阁大臣蔡家……
还有许多江湖上的富庶之家,没有百家也有八十吧~
云筝听闻,面露冷意,“你们!你们竟杀了这么多人?”
那齐奕赶忙解释,“姑娘莫要激动,那都是些欺压百姓,
毫敛钱财的恶人,这些人可是死有余辜啊!”
云筝听闻此话,面色又稍稍放松了些。
那江西知府吕家,与前户部侍郎薛家她是听过的。
多年来搜刮的民脂民膏听说富可敌国了。
前两年,听闻那薛府全府的下人被下了药,所有人睡的死气沉沉,
那当家之人,就被神不知鬼不觉杀了,那薛府的许多银票、金银玉器,
字画一夜之间人间蒸发。
府外不见任何车辆路过的痕迹,亦没有任何脚印,没有打斗痕迹,
也没有任何因为慌张遗留下来的痕迹。
官府的人查了半年无果,这案子便成了悬案。
“那,那些钱财你们用去了何处?”云筝手上短剑丝毫不曾放松,继续开口道。
“姑娘可曾听闻西江赣州曾下银票雨?”齐奕耐心回答。
这等趣闻,即便远在圣京的云筝自也是听过的。
“你们干的?”云筝将信将疑。
齐奕眉眼含笑,
“姑娘有所不知,我们‘灵鹊’虽说是杀手组织,
可做的都是行侠仗义之事,绝非宵小之辈!”
此时云筝手上的短剑方才放松了些,脱口而出“真的?”
那齐奕见说动了云筝,内心不由一喜。
先前的咳嗽连连早就不见了,
“姑娘也是‘灵鹊’之人,姑娘难道不知?”
云筝忙回道,“‘灵鹊’做的当然是仗义之事,我怎能不知?!”
“姑娘,既已说清,那这剑~~”
齐奕面露难色,眼神斜瞧着这剑。
云筝手上将剑放了一半。
未等收回,那剑又放了回去,
“那信阳王一家是我的差事,你们怎的会在场?”
齐奕内心乐了。
问了半天总算是问到重点了。
“我等得了令,担心任务有变,特前去接应的!”齐奕信口开河。
“真的?”云筝疑问。
“当然是真的了!”齐奕认真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