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他们的女儿,苏灵月!
虽说这女儿是她使了计谋得来的,
可是她还记得,这苏灵月两岁多时,刚学会走路了,
下人没看好,灵月自己走到了东院的池塘边,差点掉了下去,
这苏驸马远远的瞧见了,立马飞奔了过去抱了孩子。
她当时就瞧见了,那许久未曾笑过的驸马,瞧着女儿嘴角扬起,轻轻的笑了。
亲生的骨肉,没有父母不疼的。
不一会,苏驸马来了。
这许多年来,府里无甚大事,这公主自是不会去请他的。
既着人请了他,想来是有什么要事,他自是前来了。
“驸马~~”昭阳公主瞧见这么多年过去了,依旧清秀挺拔的驸马,悲上心头。
过去一把抱住了驸马。
这昭阳公主一贯飞扬跋扈的惯了,什么时候见公主这样过。
一时间慌了神,想也没想就将昭阳公主推开了。
昭阳公主扑了了个空,眼泪掉的更欢了,跟断了线的珠子似得,一颗接着一颗,簌簌不停。
“公主有话便说,莫要这般!”这苏驸马还以为昭阳公主今日演的是苦情戏呢!
昭阳公主气急,面上依旧一脸悲凉,
一旁的心腹婆子见状,带着两名小厮和丫鬟出去了。
“驸马…”昭阳公主柔柔的唤出了声。
苏驸马侧身站着,未言语。
“驸马!府上…要出大事了!”昭阳公主抹了抹眼泪。
苏驸马闻言脸色稍稍一滞。
这些年虽说不知这昭阳公主做些什么勾当,可是隐约也曾感觉到,做的不是什么正经生意。
“你做了什么!”苏驸马冷冷的开口。
昭阳公主听驸马这口气,更想哭了。
这驸马听了府上要出大事,竟一丝也不着急。
抹干了眼泪,稳了稳神色,“今日信阳王府一事,驸马可有耳闻!”昭阳公主问道。
“未曾耳闻!”苏驸马说的实话,今日听闻府里吵吵嚷嚷的叫他心烦,他将院子锁了,在院子里抄了一日的书。
昭阳公主按捺住心思,解释道,“昨日夜里有贼人将信阳王府一家人杀了!”
说完瞧着苏驸马的脸色。
虽是个骇人听闻的消息,可苏驸马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淡然神色。
苏驸马心里其实也是这么想的,一家子做尽坏事之人,早就该杀了。
昭阳公主未见到期待中的惊讶神色,有些悻悻然。
继续开口道,“今日顺天府陈大人查案,查出了这信阳王偷藏了龙椅和龙炮,包藏祸心,被圣上贬为庶人,五马分尸,不得葬入黄陵!”
此时苏驸马神色倒有些微变。
不是因判的有些重,而是,这样一家子恶事做尽的人,还敢有此谋逆之心?!
昭阳公主见驸马神色稍稍有些变化,心里有了丝安慰。
继续道,“还搜出来大量的金银玉器,听闻光夜明珠就有满满两大箱子,金锭子珍珠玉石有几十箱子!”
苏驸马脸色又变回淡淡的模样,
毫无风骨之人,有那么多钱财,又有何用?
“你先前说府上要出大事了,这信阳王可是与你有关?”苏驸马不想再听下去了,淡淡的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