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呀,是要去皇宫请罪的,怎能如此奢靡,还是驸马想的周到。
于是忙内疚道,“是我大意了,驸马在稍等片刻!”
“无妨!”苏驸马回到。
很快昭阳公主便换了一件浅雾霾蓝的褙子,搭配乳白色的内衫出来了,头上只随意的绾了一个髻插了一直银钗,妆容也将眼尾的妖冶褪去,换上了清淡的裸妆。
虽说这公主一到不惑年纪,可保养的颇好,一丝皱纹都没有,身段窈窕,柳腰长腿,这样一打扮,着实清雅了不少。
驸马瞧着公主这身打扮,甚是满意。
微微点了点头,昭阳公主瞧着驸马是开心的样子,心里也是开心极了。
暗暗决定,日后,也就这样打扮了。
苏驸马携了昭阳公主,仅带了两名服侍的丫鬟和婆子便离开了。
很快马车到了宫门口。
二人下车,给守门之人说明了来意,求宫人通传。
宫人前去传话。
宣政殿里,皇帝正坐在龙案前审阅今日递上来的奏折。
毫无疑问,都是弹劾那信阳王一家的。
这些人也真是有意思,人活着的时候不敢言语,人死了却将其生前的丑事一一唾骂一番。
那措辞之愤怒,仿佛就差要将那信阳王尸体抬出来再鞭打一番了。
听着宫人来报,皇帝眉目轻抬!
眼角又扫到了上午搜出来的那本账本身上。
“昭阳公主?和驸马一块来的?”皇帝朱唇轻启。
这驸马与他那位大皇姐可是素来不睦的啊!
怎的一块来了?
难道,这么多年朝夕相处,竟生了感情?!
也不对啊,当年大皇姐、五黄姐与苏家那公子的事闹的满城风雨,后来五黄姐暴毙,大皇姐求了先皇许久,才得了圣旨成了亲。
苏驸马多年怨怼大皇姐,竟愿意同她交好?
“可有说什么?”皇帝问道。
“未说什么!只是~只是驸马与公主皆一身素衣打扮,看起来很是焦急,似是~似是有什么急事呢!”传话的宫人开口道。
素衣打扮?!哈哈~~皇帝嘴角微扬,
这是来负荆请罪来了。
只是,依着他对他那大皇姐的了解,大皇姐可不是这般愿意轻易低头的性子啊!
当年,大皇姐的母妃贤妃得先皇盛宠,大皇姐可是宫里数一数二的爆脾气,别人见了她都得绕着走,
那贤妃得宠了二十年,这大皇姐也在皇宫里横着走了二十年。
竟愿意前来同他这个当年不怎么起眼的皇子请罪?
他打心眼儿里不信。
“本个时辰后,他们若还在,就宣他们进来吧!”皇帝淡淡的吩咐了下去。
“嗻!”
宫人领命退了出去,却并未回到宫门口。
而是在宫门附近带了约莫半个时辰才回去。
等在宫门口的昭阳公主甚是焦急,
瞧着那宫人进去传话,传了许久竟不见出来。
若是平日里,顶多一盏茶的功夫也该出来了。
昭阳公主果然是个急脾气,本来自己做了亏心事,心里十分复杂,越等越着急,越着急就越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