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在宫门口来回踱步。
等了一盏茶~
又一盏茶的功夫,还不见宫人出来。
昭阳公主心思四起,莫非?莫非这圣上已经查出了什么,不愿意见他们?
还是?圣上已经知道了所有事情,正在部署?
那她们今日是自投罗网啊?!
或者?圣上是有事情,耽搁了?
毕竟宫里嫔妃那么多,总有这样那样的事情!
不不不!今日里的大事?~~还能有信阳王一家大?
这已经是天大的事了!
这事一出,圣上震怒,还有嫔妃还敢往枪口上撞?
这宫里的女人,都是人精,谁会这样傻?
圣上到底见不见她呢?!小时候她本就不与这皇帝亲近,
曾经,曾经还见他弱小欺负过他,可谁知这人竟攀上先皇的皇后,现在太后,一朝成了皇帝。
这就叫她难办了!
昭阳公主此时将眼神递向了她的夫君,驸马。
这驸马可是太后母家的人,为人宽厚,小时候也与圣上玩耍过,
想来…想来圣上会瞧在驸马的面子上,放她一马!
实在不济,瞧在太后的面子上,应该也会放她们家一马!
可…可她做的是卖国的事啊,
皇帝能容她这样的人?
皇帝若是只放过驸马,不愿意放过她怎么办?!
昭阳公主越想越不对,“驸马!两炷香了,还不见那人来,想来圣上是不愿见我们了!”
昭阳公主异常焦虑。
苏驸马面上到见着淡定,可是内心也是焦急的。
公主做的可是杀头的罪,今日发生了信阳王府一事,圣上本就在气头上,若是震怒之下将他们一家杀了也是很有可能。
他死倒不要紧,可灵月是无辜的,灵月花样年华,不该就这样去了~
苏驸马未做言语,撩起长衫,跪在了地上。
“臣求见圣上,臣有罪!”说着头重重的向地上磕去。
昭阳公主想劝劝驸马的,她想叫驸马同她回去,趁着夜色悄悄出圣京,任他圣上晓得她犯了国法,只要逃出南璃,就是天空海阔。
昭阳公主又不好在此大声喧哗,也将衣袍撩了起来,跪在了驸马身边,“臣妇有罪,求见圣上一面!”
头也磕了下去。
头碰着地后,悄悄在驸马耳朵边上开口,
“驸马,想来圣上是知晓我等的罪行了,不如我等现在回府收拾细软,
连夜出逃,走水路北上,五日可出南璃,出了南璃依旧天空海阔,我们一家人还在一起!”
昭阳公主已经盘算好了。
“莫要胡言,你我的亲人朋友皆在圣京,圣京就是我等的家,
莫说此刻你我都走不了,就算是侥幸走了,从此亡命天涯,如何安生?!灵月如何生活?
况且,你虽与外邦有些生意往来,那也大约因你为南璃的大公主,
若是你非大公主了,邻邦还需要你一个落难的公主吗?
我们一家去了外邦,不一样受人掣肘,任人拿捏,公主莫要多思,你犯了滔天大祸,
今日既是我带你来请罪,我就定会说服圣上,即使不能全身而退,也要将灵月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