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生长在南边梵月国的沼泽地带,名曰‘细~月’”
此时云筝正要伸手去取茶杯喝口茶的,虽然陈义这话她已经有了些心里准备了,
可这陈义这样直直的盯着她叫她莫名有些紧张,端茶碗的手抖了一抖。
还好,云筝面上依旧一脸的云淡风轻。
一旁云恺的神色也微微变了变。
云大公当然也瞥见女儿的神色了。
到底是小女儿家,还未经过什么风浪。
随即又道,“哦?~还有这样的东西!”
陈义转头看向云大公,又道“这东西圣京知晓之人少之又少,
云大公常年在外领兵打仗,都没见过?”
云大公一脸无辜,“这东西,在下还是第一次听说,
陈老弟你也知我常年在那苦寒的北边,这南边,我也未曾去过啊,怎会知晓?”
陈义没有接话,自袖中掏出两枚墨色的袖箭放在了桌子上,“云大公可曾见过此物?”
云恺走过去拿了一支递给云大公,
“这是…袖箭?这种东西战场上常见啊,陈老弟为何会有这东西,”
顿了顿,似是想起了什么,“莫非?此物是是那信阳王一家的凶器?”
“没错,”陈义依旧瞧着云大公的面色,“信阳王与王妃皆因此物中了眉心而死!”
“啊?怎么?什么人干的?”云大公继续开口。
“此物是军中所用,云大公可能想到是何人?”陈义紧紧的盯着云大公反问。
云大公皱着眉头想了想,“此物在军中很是常见,南璃每年会大量的造此物,
据我所知,圣京乃至全国的一些达官贵人家也会备上些供府卫用,
能拥有这东西的确实有不少人,”云大公又瞧了瞧陈义的脸色,继续道
“陈老弟不妨找到造这东西的供货商,查一查南璃这两年购买这东西的人家,再自这些人家里寻得与这信阳王府有过节的人家,说不定能查出背后的行凶之人。”
呵!与信阳王府有过节的人那样多,这样查,不定查到猴年马月去。
“是啊,大公说的有道理,不过在下已经知晓凶手是谁了?”陈义缓缓开了口。
“是谁?”云大公瞪大了眼睛。
他也看明白了,今日陈家两夫妇来,就是来说这件事儿的。
哪是送什么狐裘皮啊!
陈义眼睛直直的向云筝投去,开口
“凶手是两拨儿人,大约有三至四人,动手的有两人,”
说着手里拿起桌上剩下的那一枚袖箭,开口,
“杀这信阳王与王妃的…是一名体态轻盈的……女子!”
“女子?”云大公开口。
陈义并未瞧向云大公,而是继续盯着云筝道
“凶手体态轻盈,轻功了得,先去的信阳王世子的院子,自屋顶出甩出‘细月’刺晕了两女子,再而翻身下到屋门口,
打晕了门口的两名女婢,再而进了屋子,进屋子后本欲直接杀人了事,
可见落单的世子实在草包,于是先断了世子的命根子折磨,结果不曾想惹来了信阳王府的高手……”
陈义依旧紧紧的盯着云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