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郡主,在下说的可对啊?”陈义定定的开了口。
云筝心里其实是慌乱的,可面子功夫好,面上一脸云淡风轻。
陈义问此话时,云筝正端了茶碗在吃茶。
随即便放下茶碗,打趣道,“陈大人是断案奇才,小女子哪知这悬案里的弯弯绕绕啊?”
陈义不死心,继续道,
“这凶手与这高手府卫过招时,有另两人过来牵制了府卫,
救了这杀人的女子,女子得了空隙转而去杀了信阳王与王妃,
而救人的两人在料理了府卫后又将见过女子真面目还残留一丝气息的信阳王世子给杀了,”
陈义依旧看着云筝。
云筝坐在椅子上,依旧面不改色的喝着茶,
“原来是这样,陈老弟断案果然精妙,如此弯弯绕绕都能叫老弟探的明明白白!”
云大公恭维道。
云筝仍然乖巧的坐在一边,文文静静的喝着茶。
陈义则站了起来,走至了厅堂中央,“这案子确实精妙,”话毕,突然出手向云筝扑去。
云筝被陈义这一扑,杀了个措手不及。
立刻准备向边处逃走,无奈走的慢了些,肩膀处被抓破了一角衣衫,
衣衫连着里面包扎的伤口一起撕了开,露出了红红的血迹。
云筝心惊急了,立刻用手捂着了伤口,惊呼“陈大人!”
陈义顺势又一掌过来,云筝翻了个跟斗躲了过去。
那边的云恺已经冲了上来,陈义还要再攻击,被云恺挡了回去。
陈义停了手。
云大公此时脸色已经变了,“陈大人,这是作甚”
陈义抱拳行礼,“是在下唐突了!”
转头对着云筝道,“安平郡主还不认罪吗?”
云大公与云恺皆愣在了原地,这是…这是查出了是云筝?
“陈大人出手伤人,血口喷人,此言何意?我何罪之有啊?”云筝愤怒的说道。
陈义没有理会云筝的怒火,将手背在身后道
“在下没猜错的话,安平郡主手臂上那处伤口是被信阳王府卫的剑所伤,
那剑上有毒,郡主的手臂应是被剜了肉留下的伤口!”
“满口胡言!你堂堂三品大员,怎能如此血口喷人,随意栽赃,
您说我是凶手,敢问大人,您有何证据?”云筝气炸了。
“方才郡主那一个跟斗就是证据,郡主轻功了得,又有机会得这袖箭,
手臂上也有这伤口,郡主你莫要狡辩,还不快从实!”云陈义义正言辞道。
“信口雌黄,我父亲乃堂堂军功赫赫的将领,作为女儿我有些功夫有何稀奇?
虽我们家有这机会得此袖箭,可能得到此袖箭的人家多之又多,
大人不能因为我们家是武将人家,就如此污蔑本郡主!”云筝厉声回击。
“还有,敢问陈大人,本郡主与那信阳王一家无冤无仇,为何要杀那家人?
陈大人断案向来如此武断吗?仅凭一些蛛丝马迹的猜测就要敢来污蔑人吗?
陈大人今日如此污蔑,若是传出去,本郡主丢不丢人都是小事,
只怕陈大人的官声不大好听吧!”云筝越说越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