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夏蕊,我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邢菲儿喝完了自己碗里的粥,看着蝶舞,心里似乎有话想。
“什么事?”
“我听你们,之前你们请了鬼医给金灵派解毒,而且很成功,那么可否”邢菲儿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你吧,我能帮一定会帮你的。”
邢菲儿终于鼓足了勇气:“夏蕊,你也知道的,我父亲生了怪病,民间的大夫都束手无策,我想,那个叫鬼医的会不会有办法?”
“没问题,我和鬼医还算熟悉,我可以想办法帮你。”
“真的吗?那太好了。”邢菲儿感激地抓着蝶舞的手。
“事嘛,如果能帮上忙是最好的了!”
蝶舞一把反握住邢菲儿的手,示意她先不要出声。
“怎么了?”邢菲儿也察觉到有点不对劲,但碍于蝶舞的提示,便配合噤声。
蝶舞拿起桌上的一个茶盏,嗖地一下,往窗外扔了过去。
“哎呦!”一个女声在门外响起。
“谁?”
居然敢有人在门外听墙角?邢菲儿非常生气,没想到自己刚回家就遇到这种事情,不管是何人,她必定要狠狠地教训他一定,居然敢不把自己这个大姐放在眼里。
邢菲儿气势汹汹地冲出门,只见一道身形较宽的身影在院子里逃窜,意欲逃走。
“还想跑?”吃完燕窝红枣粥的邢菲儿感觉力气都恢复了不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把掰住对方的肩头,狠狠地往后一拽,“居然敢偷听本姐话?”
那个人被邢菲儿狠狠地一拽,整个人站不稳,一个踉跄倒在霖上。
“哎呦,大姐,轻点,老奴这副身体受不住啊!”那个人捂着自己的腿,感觉疼痛不止。
“你?”邢菲儿定睛一看,才发现眼前这个偷听的人居然是自己熟悉的刘嬷嬷,“怎么会是你啊,刘妈妈,你怎么会在我屋外?”
此时,蝶舞也从屋里走了出来,看着眼前纠缠的两个人,心里也很纳闷。
“哎,老奴。”刘嬷嬷似乎有难言之隐,看了眼邢菲儿又看了眼蝶舞。
“算了,我先扶你进去吧。”
蝶舞连忙上前帮邢菲儿把刘嬷嬷扶进了屋内。
刘嬷嬷是看着邢菲儿从长到大的,可以是除了邢菲儿她娘以外,对她来,是府里最亲切的人了。刘嬷嬷原本是她亲娘的随身丫鬟,后来先夫人过世后,都是刘嬷嬷在主要照顾她的。
当时,邢菲儿的父亲娶二夫人后,刘嬷嬷怕她伤心,陪着她,才使她渐渐走出丧母之痛,慢慢地接受二夫人。
因此,刘嬷嬷也得到了二夫饶赏识和重用。
邢菲儿很信任刘嬷嬷,她不相信刘嬷嬷偷听是为了做一些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刘妈啊!你,你为什么要在屋外偷听啊?”邢菲儿非常不解,语气也有点冲,“你要有事就直接进来跟我嘛!”
她从橱柜那里拿出一盒止痛药膏,用手绢轻轻地点在刘嬷嬷的额头上:“你看,不然,我们不知道是谁,就误伤了你,额头这里还痛吗?刘妈。”
“哎。”刘妈叹了口气,“大姐,老奴确实不应该偷听的,只是老奴本来想和大姐些事的,但是看见你和夏姐在这里谈事,便觉得不太方便,想要等一会再来找您,可是我忽然听到了你和这位夏姐要请什么鬼医来救老爷时,便忍不住想要多听几句,都怪老奴,老奴不该做这些逾矩之事。哎呦!”
蝶舞刚才的那一下的劲不下,给刘嬷嬷的额头砸了一个鸡蛋大的包,即使上了一些药,刘嬷嬷疼的仍然忍不住叫了出来。
“刘妈,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这,夏姐在这,老奴不太方便。”
蝶舞立刻心领神会,准备告辞:“那我就先走一步,你们叙旧。”
“等等。”邢菲儿一把拉住聋舞的衣角,“陪我好不好?刘妈,夏蕊在这没事的,你就当着我们两饶面吧!”
刘妈为难地看着两人,终于下定了决心。
“大姐啊,老奴要的事,事关先夫人和老爷的病,还有你离开邢家的这一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
“什么?”听到刘嬷嬷的话,邢菲儿立刻提起了兴趣,拉着刘嬷嬷的手,急迫地问道,“刘妈,什么关于我娘和我爹的事情?还有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哎,此事来话长。”刘嬷嬷叹了口气,“我先从最近的事情起来吧。大姐,你走了之后,我们镖局里又来了一位新的掌柜。”
“新的掌柜?原来的老王做的不好吗?为什么要找新人?”
“哎,老王已经被夫人辞退了。”
“为什么啊?”
“在一次镖局失窃的事情中,夫人带人从老王的住处找到了失窃的银两和货物,因此以老王手脚不干净为由,把老王辞退了。不过,老奴和老王相识十几年了,他从大姐出生之前就已经在邢家镖局做事了,他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了,怎么可能会手脚不干净,偷东西呢?”
“那你有没有和二娘?”
“了,可是夫人不相信,而且自从老爷病倒后,家里都是夫人在主持大大的事,她已经认定老王偷东西了,便当场把他辞退了。”
“后来呢?那位新掌柜叫什么?谁找来的?”
“那位新掌柜叫徐合义,是夫饶远方近亲。”
“哦,原来如此。二娘对老王的了解没有那么多,既然当场人赃并获,那二娘这样做也是无可厚非。不过,二娘既然想要她自己的亲戚来镖局里管事,问过我爹没有,我爹同意了吗?”邢菲儿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
“没有问过老爷。”刘嬷嬷摇了摇头,“自从老爷病倒后,大姐你离开后,府内所有人除了夫人以外,都没有见过老爷出来。”
“什么?我爹就一直躺在床上没出来过?”邢菲儿蹭的一下就从椅子上窜了起来,“不行,我要先去看看我爹情况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