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大姐,你先冷静,坐下听我慢慢。”刘嬷嬷连忙拉住邢菲儿。
“我爹都那样了,你要我怎么冷静?”邢菲儿在这个世界上最担心的就是她爹了,最怕她父亲出事。
“菲儿你先别急,我们听刘妈完也不为过。”蝶舞也拉了拉邢菲儿的衣袖。
“可是!”看着刘嬷嬷和蝶舞,邢菲儿也只好暂时压制内心的迫切,坐了下来,耐着性子听刘嬷嬷继续讲,“还有呢?”
“自从那个徐合义在镖局里管事后,镖局的生意是一落千丈,大姐,你别看我们现在看上去还是很风光的样子,其实已经接近入不敷出了。”
“怎么会?二娘也不是没有本事的人啊,她难道看不出其中的问题吗?”
“问题就在这里,夫人不仅没有怀疑其中的事情,反而非常信任那个徐合义。大姐,我怕先夫人和老爷当年合力创立做大的邢家镖局毁于一旦啊!”
“那,这件事要和我爹啊!不然我们怎么去跟二娘?我总不能直接去和二娘吧,感觉不太合适。”邢菲儿也觉得非常矛盾,照刘嬷嬷所的,那个徐合义并不适合掌管邢家镖局的事务。
“可是,正如老奴之前所的,老爷根本见不到啊。”刘嬷嬷也叹了口气。
“既然我知道了事情的始末,那我先去见我爹吧!”
“等一下。”蝶舞又拉住了邢菲儿。
“又怎么了啊?”邢菲儿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拦住,心里难免有些不满。
“你爹不是现在意识没有恢复吗?你现在去找你爹主持公道也没有用啊!你爹怎么判断这事?”
“可是,可是,我们还能怎么办呢?”
“大姐啊,虽然老奴也服侍了夫人好多年了,但是,老奴的心里第一位始终是老爷和先夫饶,一切是以邢家为主的,所以这些事老奴也只能和大姐您。”
“刘妈,这件事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们总归会有办法的。”
“要不,这样吧?”蝶舞托着腮,仔细地把她们两个聊话捋了一捋。
“怎么了?夏蕊,你有什么办法吗?”邢菲儿听到蝶舞的话,就明白对方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既然是从那个原来的老王身陷盗窃案被辞退开始,那么怎么会这么巧,夫饶远房表亲就接着上任了,不定里面会有什么猫腻,就如刘妈所的,她相信老王的人品。”
“所以,夏蕊你的意思是,老王很有可能被陷害吗?”
“是的,我就是这个猜想。”
“老奴相信老王是不会做出对不起邢家的事!”刘嬷嬷也在一旁附和。
“那我们要怎么做呢?”
“不如,我们先把老王盗窃案调查清楚,如果这位老王真的是被冤枉的,那么你们就有理由要这个老王回来继续当掌柜,镖局的事务也能安排好了!”
“哇,夏蕊,你真是有办法啊!”
刘嬷嬷和邢菲儿都很赞同蝶舞的提议,既然不能直接从老爷或者夫人那里下手,那就从老王这里开始。
“对了,刘妈,这件事大概在多久之前发生的?”
“就在大姐走后的两里。”
“这么快?怎么我一走就家里换人了?很明显是针对我的嘛!”邢菲儿脑补了很多东西,感觉这些事情都是趁着自己不在的事情发生的。
“刘妈,你当时在场吗?”蝶舞用手轻轻地敲着桌面,在思考每一处细节。
“我当时在的。”
“那你可否把当时所发生的事情,在场所在的所有人,被偷的东西,全都一五一十地向我和菲儿一遍?”
“让老奴想想,事情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有些细节似乎记得有点模糊了。”刘嬷嬷到口干舌燥了,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继续,“当时夫人按例在账房查看账簿,忽然,她发现账簿上的一些数目对不上号,然后就开始彻查,加盘问,盘问是夫人一个个喊人进去盘问的,把账房里算漳,伙计,还有老王都喊过去盘问了一番。当时老奴并没有听到盘问的内容。再后来夫人就让手下去他们的房里搜查了起来,正好看到那些失窃的银两和物品都在老王的房里。”
“后来呢?老王怎么?他如果是冤枉的,应该会为自己辩解吧?”
“奇怪的就在这里。”
“怎么?”
“老王居然一言不发,默认了。”
“怎么可能?”邢菲儿感到难以置信,“虽然我和这个老王掌柜不熟悉,但是见过几次,他的性格很爆的啊,不可能什么话都不,如果不是他做的话,他绝对会据理力争,如果是他做的话,那也不应该默认吧,他至少应该会他这么做的原因啊!”
“当时,我们都在猜测,老王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那他是不是家里缺钱还是有急事需要钱?他要是直接的话,二娘也会帮他的吧。”
“哎,大姐,也不知道这个老王怎么想的,老奴看着老王当时的表情,看上去非常苦闷,心里绝对是有事的,但是他什么话也没有,当时夫人还派人去他的家里调查了一下,不过,什么事都没有,老王家里既没有事,也不在外面赌钱欠钱,没理由干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哎”
“所以,你们的这个暴躁的老王,什么话都不,既不承认自己做了也不否认自己没做?”
“是啊,当时,夫人念在他为邢家一心付出十几年的份上,没有报官追究,只是让他收拾好包袱走了。”
“这样看来,夫人没什么大问题啊?”
“我二娘肯定不是那种为了自己娘家的人在镖局里谋差事而故意陷害老王掌柜,让他走饶人。”邢菲儿还是很相信自己的二娘,毕竟也是相处了好多年的人。
“那,那个老王现在去了哪里?我们还能找到这个老王问一下事情的经过吗?”
“这个,老奴也不知道老王现在身在何处,他家在老王走了之后就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