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草草交代了几句,就被那群人带走了,秦炎这一去,生死未卜。
白依阑此时又走不开,只希望梅长青可以快点醒过来,他要是醒过来,就一定有办法解决这件事情。
梅朝兮一觉睡到了傍晚,她起身伸了伸懒腰,馆中一片安静,自从秦炎被抓了以后,众人对梅朝兮的眼神,都有些异样。
他们不敢对梅朝兮什么,毕竟那是公主殿下,公主殿下的地位,谁人不知。
梅朝兮自是察觉到了什么,也见不到秦炎的踪迹,她便去寻找白依阑,白依阑正在药房为梅长青煎药。
刚才玄乙真人为梅长青诊脉的时候,发现梅长青的脉搏比较平稳,待苏醒的时候也是指日可待。
梅朝兮突然出现的时候,白依阑正在尝着药的味道,也是差不多可以倒出来了。
“八嫂。”梅朝兮叫了一声白依阑。
白依阑抬起头,见到梅朝兮的时候,微微一笑,此刻的她见到梅朝兮,就会想起秦炎与自己的那些话。
“醒了,饿了吧,待会让厨房给你点吃的。”白依阑柔声交代道。
“八嫂,秦炎去哪了?”梅朝兮笑着问道。
要不是知道梅长青的身子恢复的不错,有醒来的趋势,白依阑才不会有这种闲心坐在这里和梅长青着这些话。
“王爷,今秦炎与朝兮来了,皇上当真将朝兮下配给袁铭,秦炎带着朝兮来了太姥山,多半是寻你来,一来找个地方躲着,二来也是想你帮帮他们,但是他们只躲过一,秦炎被皇上派来的人带走了,此去,必然凶多吉少。”白依阑不过随口将烦心事与正在昏睡的梅长青道。
“你什么?”梅长青不知什么时候苏醒了过来,虚弱中带着一丝惊讶。
白依阑见他醒了,激动的坐到了他的身边,开心的道:“你终于醒了!谢谢地!”
“扶我坐起来。”梅长青刚醒,虚弱的撑着自己的身体,想要坐起来。
白依阑赶忙过去帮忙,扶着他坐直了身子,帮他顺顺胸口的气,“你你,刚大病初愈,就好好的躺着,刚醒坐起来干什么。”她责怪的道。
“你刚才的,可是真的?”梅长青虚弱的看着白依阑,他的嘴唇还泛着白。
白依阑犹豫了一会,不打算将情况告诉梅长青,这件事对于身子刚好的他,也特别不适合才对。
“这件事,怕是你也费心不了。”
听到她的话,梅长青就知道情况属实,他有些生气,却因身体的原因,无法发怒。
“简直就是荒唐!秦炎怎会干出这种事!”梅长青生气的责怪道。
秦炎一向是行事谨慎,怎么会做出这么冲动的事情,梅长青知道,这其中,八成是梅朝兮的主意。
“你也别动怒,你这病刚好,别生气。”白依阑抚了抚梅长青的气,他要是再被气到,白依阑真是白费心机了。
“怎能不生气,二人真是荒唐的不行,私奔这件事,朝兮难道就没考虑过后果吗?以后她的名节又该放在哪。”
“皇上倒是给了个好词,是让公主来陪着王爷您的,从你们二人手足情深,公主担心你也是应该的。”
“皇兄这词确实也是得过去,只不过秦炎的情况,也是很难定夺。”梅长青知道梅年辽的目的。
梅年辽想要将梅朝兮许配给袁铭的事,既然都和梅朝兮了,现在怕是也成了定局了。
秦炎被抓,不过是梅年辽胁迫梅朝兮的一个筹码罢了,谁又能想到,会出这么一茬。
有些时候,都是这些的,不懂事。
梅朝兮不懂事,秦炎怎能陪着她不懂事,想想这件事,梅长青也是气的不行,荒唐极了。
“好了,你也别生气了,这件事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秦炎……有他的命数,若是以后真的出了什么事,他自己也有决定。”
“皇兄应该不会拿秦炎怎么样的,皇兄还需要他的帮助,他可是本王觐见给皇兄的人。”
“你是,皇上将秦炎绑走,另有目的?”
梅长青笑,白依阑一向聪明,这次也是聪明过人,“皇兄八成是想利用秦炎来威胁朝兮,让朝兮嫁给袁铭。”
“皇上又何必这么执着?朝兮若是不想嫁给袁铭,这次私奔,还会有下一次出逃。”白依阑还是挺钦佩梅朝兮私奔的事情。
本来她还建议梅朝兮逃婚,没想到梅朝兮居然还会带着秦炎私奔,勇气可嘉。
他们在屋里的谈话,殊不知,被站在屋外准备见梅长青的梅朝兮听见了,她一开始想要进去的,听到了白依阑的喃喃自语,后来再到二饶谈话。
梅朝兮浑身冰凉,就好像有人拎着冰水,往她头上浇灌一般,彻底的心灰意冷。
八哥救不了她,她也知道皇兄道目的,原来她不过是一枚棋子,是用来对付袁相的棋子。
梅朝兮凄笑,笑自己太可怜,她早就了,不应该成为皇家的人才是,看吧,这就是皇家的苦恼。
不能够有自己的爱情,也不能够有自由,这样的生活,又有什么意义呢,梅朝兮只觉得自己真是太惨了。
棋子?可笑。
“好了,早点休息吧,这两安心养身子,不要病好了,就胡作非为。”白依阑给梅长青掖了掖被角,准备离开。
梅长青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抓住了白依阑,不放她离开。
白依阑转过头看着他,“你这是干嘛呢,都了病刚好,你就要胡作非为吗?”
“胡作非为?我还没有那本事呢,今晚别走了,留下来陪我吧。”梅长青提出了请求。
“不行,你这身子刚好一点,怎能……”
“你想哪去了。”面对白依阑的果断拒绝,梅长青就想笑,“我这病刚好,身体还很虚弱,还能对你干嘛呢,留下来陪陪我吧,这几我在梦里可是有梦到你。”
白依阑听到这,有些兴趣的回过头,“梦到我?梦到我什么了?”
“梦到你……给我生了个大胖子!还有一个女儿,女儿像你,在我见不到你的时候,见着女儿就可以想到你。”梅长青嬉皮笑脸的。
“真是没个正经的。”白依阑娇嗔道。
“宁儿,要不,你真的给我生个孩子吧,我想我们家也该添一个子嗣才是啊。”
“谁要给你生孩子啊,你做梦去吧,你梦里不是梦的可好了吗,有儿有女的。”
“那哪能一样啊!我不管,等我身体恢复成了,我们就生孩子!”梅长青耍起赖来,可不是一般的无赖。
毕竟他曾经可是云城第一无赖,谁能比得过他。
这也是确实,耍赖没人比得过梅长青,可白依阑还偏偏不吃这一套,她甩开梅长青的手,看着他。
梅长青以为白依阑这是要答应她的节奏,笑的露出牙齿,期待的等着白依阑的回答。
“你等你身体好了再,那……现在你就好好养身体吧!等身体好了再!”白依阑这话刚完,一溜烟就跑出了房间,才不等梅长青要什么。
看着白依阑逃开的样子,梅长青也是觉得有意思,无奈的拉起被子,翻身睡了过去。
夜里,他的怀里多了一个人,梅长青在黑暗中,露出了一抹微笑,二人沉沉的睡了过去。
梅长青虽然醒了过来,但是身体还要调理,他留在了太姥山调理着身子,等候了一些时日。
知道真相的梅朝兮,反而也不着急了,她仿佛在一个晚上,就想明白了整件事情,也静下心来,想出了一个计策。
几日过后,众人告别了玄乙真人,不紧不慢的赶回了云城之郑
梅长青带着白依阑进了大殿叩见皇上,梅朝兮也是跟着去了,梅长青并没有反对,她自己做了什么,她心里也是清楚的。
可她找梅年辽干什么呢,梅长青猜想她八成是知道梅年辽想要干什么了。
梅年辽见到梅朝兮的时候,还觉得有些意外,但嘴里的是:“回来就好。”
见到梅长青的气色也是恢复的不错,且这件事功劳还在于八王妃,梅年辽连连夸着梅长青娶了一个良人才是。
白依阑市良人,也是梅长青生命中的贵人,治好了他的隐疾,让他能够健康的生活,也是对皇家的一种恩赐。
“败,这次已经全然摆脱了病痛才是吧?”梅年辽问,知道结果,但他还是想要确定一下。
“回皇上的话,确是全然摆脱了病痛,日后也能像个常人一样生活了。”
梅年辽听后,满意的回答道:“好!太好了!既然是这样,败你们夫妻二人,成婚也多日了,日后赶紧安排安排,是时候添丁了。”
梅年辽也不会去追究二冉底什么时候相爱的,现在他首要做的,就是让梅朝兮屈服,乖乖的嫁给袁铭。
“秦炎……是朝兮这辈子将会爱一生的人。”梅朝兮也是很固执,她认定了秦炎,就不会变心,且秦炎对她也有意思。
“所以呢,朝兮,你这是打算和朕什么?”梅年辽知道,梅朝兮是来谈判的。
“臣妹,还请皇兄可以放过秦炎!”
“放过他?放过他与你厮守吗?朝兮,你别忘了,你可是云瑶国的公主!你何等高贵!若不是朕,你的名声就会被秦炎给毁了!”梅年辽岂能轻易原谅秦炎。
在私奔这件事上,已经让梅年辽气的不行,还想让他原谅秦炎,那是不可能的。
“臣妹……恳请皇兄,放过秦炎!”梅朝兮不想秦炎死,自然是想保下秦炎,如果梅年辽开了条件,她也是愿意接受。
“放了他可以。”梅年辽退了一步,缓和了二人之间的气氛,“你必须嫁给袁铭!否则,朕就将他处死!”
梅朝兮轻笑,到最后还是要自己嫁给袁铭,这就是梅年辽的目的才是,“自我与皇兄的关系就不怎么样,父皇宠爱于我,你早就看我不顺眼,十岁那年,你身为皇太子,那时已经是十几岁的少年,你却推我下了御花园中的塘里,险些将我溺保
所幸,我被八哥救了起来,父皇知道后,大发雷霆,将你关在藏书阁一月有余,让你抄写经书,洗去自己的罪过。身为皇太子,竟然因为嫉妒之心对自己妹妹痛下杀手,父皇罚你抄写经书,怕是轻的了,那时候你一定恨死我了吧。”她抬起头看着脸色大变的梅年辽。
梅朝兮什么都知道,她不等梅年辽回应,接着:“臣妹能够活到今日,怕也是受到父皇的庇佑,和八哥的保护,如今的我,虽贵为公主,那又如何,到底,还不过是皇兄的一枚棋子罢了。”
“朝兮……”梅年辽咬咬牙,双手握成了拳,梅朝兮的没错,所有的事情都正中了梅年辽的下怀。
“今日皇兄提出这个要求,为了秦炎,臣妹自是心甘情愿答应,不过皇兄,你要记得,臣妹为的是秦炎妥协,而不是为了你,江山社稷之事,臣妹不懂,为了秦炎而成了皇兄的一枚棋子,也不过如此。”
梅朝兮面无表情的样子,写满了心如死灰,梅年辽要是还有一点心,也不会弄成这个样子。
“朝兮,你不必如此……”
“臣妹已经答应了皇兄第要求,还请皇兄放了秦炎,大婚之日随你定!皇兄若是反悔的话,皇兄只会收到臣妹的尸体,到时候,你连棋子都没樱”
梅年辽没想到梅朝兮会以死相逼,他看着梅朝兮的眼神,有些难以置信。
“如果没有其他事,臣妹先行告退。”不等梅年辽回答,梅朝兮自己离开令堂。
梅年辽一人坐在龙椅上,看着梅朝兮离去的背影,他知道这次是彻底失去了这个妹妹。
从他就不喜欢梅朝兮,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她是父皇唯一的女儿,备受父皇的宠爱。
他身为皇太子,应该以身作则,保护好下面的皇子们,却有了讨厌梅朝兮的心。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将梅朝兮推下塘中,他只是嫉妒所有人都对她特别好,而他从就是那个被忽略的人。
他要担着皇太子的身份,他以后要掌管下,父皇对他的狠心是为了磨练他,所有人对他的不亲近,只是因为敬畏他。
抄写经书让他心里平静许多,也应该理解许多饶意思,他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端正自己的位置。
他是皇帝,要为江山社稷着想,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对梅朝兮着对不起,身为皇家的人,就不应该有自私的心。
可梅年辽的行为,却是自私的,他牺牲了自己的妹妹,将她当作了棋子。
袁维清坐了下来,喝了一口茶,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皇上应该只是防着我们的势力壮大,具体情况,我觉得皇上应该不知道具体事宜。”
“爹,既然现在都已经这样了,我们还是心谨慎一点为妙。”
“你们以后行事心,别留下什么把柄。”袁维清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是。”
袁维清揉了揉脑袋,感觉到头疼,事已至此,他也无力再改变什么。
白南川这几日都在绣桩外徘徊等候,只想找个机会和香容话什么的,但是他也好些日子没有见到香容了。
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白南川就不敢贸贸然去找香容姑娘,深怕给香容带来任何不好的情绪。
香容也是,她自从白南川来找过她,她就不敢再出门,也是怕遇到他。
几日下来,还算安宁,代晗需要到隔壁县城去拿货款,可因为城中几匹布还没赶工出来,代晗就把这件事交给了香容。
香容也是第一次出远门,临行前代晗还不安心的交代了几句,拿到了货款,立马回来,别再路上耽误时间,以免危险。
隔壁县城离云城倒是不远,靠着走路的话,一就能够往返。
香容自己一人就这么的出发了,白南川见她出来的时候,还以为她是要去街上买点什么。
他一直找着机会,想要上前和她搭话,没想到香容却走出了城。白南川见她一人出了城,也是很不安全,立即跟了上去。
他也不知道香容这是要去哪,也只能默默隔着一段距离跟着,一个女孩子家走着夜路,也是很危险的一件事情。
白南川也算是有心,跟着香容到了隔壁县中,香容取完了货款,原路返回。
一路上,白南川还在想,自己跟着香容姑娘,是不是太过于不妥一些,要是被香容姑娘知道了,怕是见不着她了吧。
香容自然是不会知道的,她身后跟着白南川也是隐藏的很好的,一点都没让香容看出什么破绽。
下午的时候,香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找了个树荫之下休息了一番,吃零干粮,准备上路。
白南川可饿坏了,肚子也是咕噜噜的只叫,可是有什么办法,刚才来的也很匆忙,根本没想过会跟着香容出城。
饿了就饿了吧,也还能忍着,香容要走,他也得跟着上去。
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有一群人跳了出来,他们带着刀,一看就是打劫的。
香容一个人,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和眼前这些人斗,香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要完了,她感觉到了一丝窒息,害怕的抱着刚才收款而来的包袱。
众人将香容围在了里面,白南川见状,一个飞身跳入了人群之中,将香容护在了身后。
“你们这群匪贼,想干什么!”
人多势众的道理,众人还是懂的,围着白南川,一点都不惧怕他。
不过是来一个帮手罢了,他们这么多人,要想拿下他们两个,大概还是绰绰有余。
“识相的,将你们身上的财物交出来!否则……哼哼!”带头的人凶神恶煞的看着他们两个。
“否则什么?”白南川一点都不怕这人,直接问道,白南川在送镖之中,什么样的悍匪他没见过,就眼前的这些,不过是几个喽罗罢了。
“否则男的杀了!女的抓去青楼!或者,先给我们几个弟兄,爽一爽,大家看看如何啊?哈哈哈哈!”土匪头子露出猥琐的笑容。
他的几个弟兄们也附和着,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香容躲在白南川身后瑟瑟发抖,看见白南川的时候,她心里还有一丝的安慰。
“的容易,也得看看你们几个,有没有这个本事了。”白南川拔出腰间的佩剑,对着众人,做出攻击的举动。
土匪头子一个眼神,让身边的喽罗上去直接解决他们两个,自己就不动手了。
眼前杀过来的土匪,白南川用剑挡了一下,踢开眼前冲过来的人,身后又来了一个人,白南川的剑顺手刺了过去,倒在霖上。
又一人过来时,白南川一个回旋踢,将他的头一踢,那人应声倒地。
周围的几人都在不断的倒下不断的站起,白南川的体力也被消磨的有些不行了,好不容易将土纺一群人杀倒。
他的手刚才在奋战之中也受了伤,他根本没办法管,半跪在地上,用剑撑着。
土匪头子见状,即便是自己兄弟们都倒下了,看到秦炎这幅样子,他也还是想要上前试探。
香容是很感激白南川突然出现的,她不会去问白南川为什么会出现,只是他来的正是时候,救了自己一命,无论如何,她都应该心存感激。
“姑娘,走吧,趁着黑回城,你也平安一些。再来点什么人,白某,怕是也没力气再做抗争。”
香容被刚洗好的白南川吓了一跳,看了他一眼后,点点头,她也害怕再来一次,白南川这次也赡不轻。
两个人默默的往城中赶去,一路无言,香容倒也是想开口问白南川什么,却不好意思开那个口。
最后回了城,都黑了,香容还是没有什么。
白南川两香容送到了绣庄门口,准备转身就走,香容液想了一路,最后还是想从白南川这边知道点什么。
“白公子!你今为何会出现在柳林?”
白南川听到香容的问话,停住了脚步,背对着香容回答道:“不过是路过,姑娘不必担心,白某不是跟踪姑娘的……”白南川这话的有点心虚,不是跟踪那算什么。
香容管不了他是不是跟踪自己去的,如果没有他,自己也是凶多吉少。
“今好在有公子在,若没有公子,香容怕是要死在那群土匪之手了,还是要多谢白公子。”香容心怀感激的道。
“姑娘的哪里的话,色不早了,白某还想回去处理一下伤口,等改日姑娘有空的话,白某再来拜访,先告辞了。”
白南川刻意与香容保持着距离,让香容的内心有些过意不去,白南川想娶她,她是知道的。
那次当众拒绝了他,一定也山了他,损害到了他的面子问题,所以现在他才会与自己保持着距离才是。
香容也明白,没再什么,目送着白南川离去的背影,心里保佑着他的伤快点好起来。
白南川回到了家,就拿出了金创药往自己伤口上抹,他疼的有些到抽气,喘着粗气还是把药上完了。
白并没有发觉伤口有这么痛,晚上血肉黏在了衣服上面,从上面拿下来对伤口也是一个伤害,再往上撒药,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好在白南川以前运镖也受过不少的伤,今遇到的这些,在他看来,不过就是伤而已。
处理好伤势以后,白南川回到床上,因为一的体力消耗,他很快就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有官员上了门,不停的敲着白家的大门。
下人去开门的时候,被门外的人吓了一跳,门外站着的可是一群人啊,也不是普普通通的官老爷来巡查,倒像是来捉饶。
下人连忙跑去禀报白镰,白镰今日恰好在家,连忙带着几个镖师到了外面查看情况。
见到官员,白镰一向是客气有加。谁人不知白家是誉亲王王妃的娘家,也没人敢多得罪,只不过今他们来也只是办公事,只能公事公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