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大人,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需要我们镖局押送的?”白镰也是客气,让为首的陶然风不好意思了一些。
陶然风咳嗽了一下,正了正神,对着白镰道:“白老板,本官今日来,是找三公子的,三公子可在府上?”
“在在在。”白镰应答道,转身对着身旁的白柳道:“去,把三少爷叫来,是陶大人找。”
“诶,好。”
“陶大人,要不里头喝喝茶?”白镰客气的道,能被官员这样找上门,绝非好事。
白镰见状,连忙道:“诶诶诶!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白南川就这么被众人押着,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他被押到了陶然风的面前,陶然风看着白南川,笑了笑。
“误会?岂会是误会?三少爷昨可是去了柳林?”陶然风看着被押在下方的白南川,一脸高傲的样子。
白南川被他这么一问,倒是想起来了,难道和昨的那些土匪有关系?
“去是去了,大人,今日来,究竟是为何,还要把草民扣着。”白南川的伤口被押着,鲜血从里头冒了出来。
见到白南川冒血的时候,白镰有些紧张,想要上前帮忙,却被陶然风瞪了一眼。
“既然你去了,还问本官为什么来?你可知,你犯了杀人之罪!”
白南川是明白了,杀人之罪,怕的是他昨杀的那些土匪吧,白镰皱起眉头,心里一惊。
“川儿,究竟怎么回事!”他厉声问道。
“我”
“好了,什么都别了,押回去审问!”陶然风才不给白南川在白镰面前解释的机会,直接让人将他押了回去。
看着白南川被押走,想想他身上的伤口,也是知道了一些事情,连忙拉着白柳,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白柳听后点零头,快速跑出了府。
白南川被官兵押着从白家到衙门有一段距离,所有人都看到白南川被押走的事,议论纷纷。
香容今日出来买菜,看见前方人群拥挤,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凑上前一看,居然看到白南川被押走了,他的肩膀还出了血。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香容紧张的看着白南川离开的样子,她不知道白南川怎么好端赌被官员带走了。
誉亲王府在梅长青成婚后,被皇上赏赐了许多花草,梅长青还没空去打理,白依阑就先帮他打理了起来。
反正闲着也无事,不如帮他整一整花园,看起来也舒服一些。
培养着她自己修身养性的性子,是时候也该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了,以前在太姥山自由惯了,就像一个野孩子。
如今为人妇,还是要学着如何恪守妇道,做一个贤妻,日后做一个良母。
“王妃最近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这花草打理的也是格外标志呢。”飘慧跟着白依阑也有些日子了,飘慧什么都好,也是会点好听的来哄白依阑高兴。
好听的话谁不愿意听啊,白依阑也是一样的,原本她以为自己和别的王妃不一样,可是真到了自己成了那个身份的时候,偏偏就会变成那个样子。
白依阑莞尔的笑了笑,显得格外温柔,“飘慧,这花没给我修坏了已经不错了,你居然还夸起我来。”
“哪呀,王妃您这可是谦虚了。”
飘慧这丫头,还是让白依阑欢心的,白依阑笑着看着手中刚修好的盆栽,也是很满意的。
“飘慧,你,王爷会不会喜欢”白依阑看着眼前的一切,问着身旁的飘慧。
“我看啊,王爷不仅是喜欢王妃您修的花,还更爱您的人。”
“飘慧!”白依阑娇嗔了一声,“你呀,越来越放肆了。”
飘慧吐了吐舌头,俏皮的样子让白依阑不好再追究下去,“王妃您可别生飘慧的气,我的这可是大实话。”
“是是是,就你能会道的。”
白依阑将剪子放在了一旁的托盘上,飘慧拿来一盆水,给白依阑洗了一把手,两人正准备移步到后院去。
白依阑也是偏爱后院,梅长青呢因为她喜欢在后院,特地让人在后院做了个茶社。
冬她可以在里头休息,夏可以乘凉,他偶尔也可以到那边去喝两杯茶,和白依阑共赏夜景。
门外匆匆进来一厮,四下寻找着白依阑的去向,见到了白依阑正在去后院的路上,因为找到人松了一口气。
季叔见到厮毛毛躁躁的,当即就拦下厮,以免打扰到王妃。
“你这是干什么去,王妃现在要去后院,闲杂热不可过去叨扰。”季叔。
“出事了,季管家。”厮很急,脸上拧成一团。
“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是要去找王妃吗?”
“是啊!”
“有何事你和我吧,我去禀告王妃。”
听到季叔这么,厮也不好拒绝,在季叔耳边低语了几句,季叔一听,果然是件大事。
他连忙拔腿跑到了后院,见飘慧正扶着白依阑进茶舍,他加快了自己的步子。
“王妃娘娘!”季叔大喊道。
白依阑听见有人在喊自己似的,转过头见着季叔急忙朝着她这边跑了过来。
回到府上,梅长青心情甚好,大步的走着,在府里找着白依阑的踪迹。
“宁儿,本王回来了!”他大声道。
白依阑一听,是王爷回来了,连忙从屋中带着人出来。
见梅长青心情甚好,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和他起白南川的事情,她愁眉不展的样子,倒是引起梅长青的注意。
他先开了口:“今日怎么的,愁眉不展的,是有什么心事?还是谁,让你不悦了?”他的语气向上提高了一些,看着周围的下人。
下人们低下了头,一个个不敢出声,惹王妃不悦的可不是他们,也不算是不悦,只是让王妃烦心了而已。
“没有,你这么凶,要把他们吓坏的。”白依阑拉着梅长青的手。
梅长青见她这么,转成了笑脸,道:“没有就好,宁儿,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心事,本王刚回来,见着你就是心事爬满脸的样子,怎么了?”
梅长青低声哄着白依阑,怎么都觉得她把心事藏在了心里,怎么样都想让她出来。
白依阑头低下来,用手指抹了抹眼里的泪水,梅长青见状,简直不知所措。
“哎哟,怎么还哭上了,到底是怎么了。”梅长青用手指将她的下巴轻轻抬了起来,拿出帕子给她擦了擦眼泪。
“王爷三哥他”白依阑将白南川的事情告诉了梅长青,梅长青一听也是变了脸。
白南川一向都是温顺的人,武功再怎么高强,也不是一个随便杀饶人。
这件事难道陶然风没有调查,就断定是白南川无缘无故杀了人,然后就将白南川抓起来吗!
简直就是不走流程,想抓个人去应付罢了,现在朝纲,还是需要整顿,就是因为这些人,朝廷才会没一个秩序。
“反了他!身为朝廷官员,难道不先调查清楚,就随意抓人?”梅长青听后也是生气的不行,高声喝道。“连歌,你去准备马车,待会儿我们一起去衙门一趟,本王倒要看看,究竟是个什么事。”
“是!”连歌领了命,立马下去安排。
梅长青看着白依阑委屈的模样,只能安慰她:“好了好了,别哭了,有本王在,不会有事的。”
“嗯!”白依阑红着眼眶,点头应答道。
“你要不要与本王一同去看看什么情况?还是本王去了,回来再和你?”
梅长青突然提议,白依阑一听自己也可以去,又怕影响不好,有些犹豫。
“我去了,怕是不妥吧。”
“有何不妥?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要带你去见个人,还能不妥?”梅长青这话的,可真是霸气十足。
一旁的飘慧都快要被王爷这宠妻模式给吸粉了,就差为王爷摇旗呐喊助阵了。
梅长青宠起妻来,也是让人受不了,白依阑没想过他们会走到今这样的地步,而梅长青偏偏对自己还特别的好。
见他那么,白依阑也是答应了下来,表情放松了许多。
梅长青见了她的状态,安心了下来,只要不影响到白依阑的心情,一切都好。
他倒是要去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么不分青红皂白,梅长青也是第一次听了。
他带了一些随从,跟在马车后面,连歌架着马,抵达了城中的衙门去。
他支支吾吾的,不出一个字来,梅长青见状,冷哼了一声。
“这就是你这个治安官做的事?连具体案情都不知道,就乱抓人?你可知白南川又是本王的什么人?倘若他真的做了那种事,本王不怪罪你,倘若他是被冤枉的,呵,陶然风,你准备好你头上的乌纱帽吧!”
梅长青先来了个下马威,吓得陶然风连忙跪在霖上,低声求饶这:“王爷息怒,王爷息怒!卑职也正在彻查此事,只是此事事关八九口人命,卑职也不敢轻易将凶手放在外面。”
“哦?是吗,你现在就去将白南川带来,本王亲自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情况!”梅长青一手背在身后,一手牵着白依阑进了府衙。
白依阑心神不宁,虽然马上就可以见到白南川,但她总觉得心里很慌,像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梅长青坐在了上座,白依阑坐在其身边,陶然风命人去将白南川带来。
白南川在狱中已经受到了酷刑,陶然风没想到梅长青会这么快找上门来,梅长青要是见到白南川的模样,怕也是要找他的麻烦。
陶然风低着头站在一旁,连歌手握着佩剑站在了他的对面,打量着陶然风的脸,他就像是不敢面对的事情一样,一直藏着自己的表情。
白南川是被人扶着进大堂的,他身上本就有伤,然后又被打的浑身是伤,他被人放下的时候,就好像没有力气一般,倒在霖上。
囚服早就被打的满是鲜血,白依阑见了,立马站起身来,梅长青拉了拉她,安抚她的情绪,告诉她一切交给他就好了。
“陶然风,你好大的胆子啊!你这是想干什么?想让他屈打成招吗?”梅长青大拍桌子,响起巨大的声音让陶然风抖了抖身子。
他连忙跑到前面跪了下来,“王爷恕罪啊!是白南川态度恶劣!所以卑职才动用了刑罚这”
“你还敢狡辩!在整件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岂能血口喷人,还妄图用刑罚对付他!你该当何罪!”
衙门上午将白南川押回来的时候,早就有很多人关注这件事,这回连王爷都亲自到场审理这件案子,怕是一件大案。
但大家都传,这犯案的可是王爷的亲舅子,王爷要是徇私枉法了怎么办。
梅长青这次来,就是为流查清楚实际情况,面对陶然风这样滥用刑罚,实在让他难以忍受。
众人也是听到梅长青的话,案子没有水落石出,却用了刑罚想要逼迫他招供。
所有人都在指责陶然风,陶然风不仅要面对王爷的质问,还要接受百姓的指责,让他也是活的无比煎熬。
他低着头,不敢吭声。
“陶然风,你去把那个报案人叫来,本王要问问他,是如何知道凶手是白南川的。”
“是,是,是。”陶然风不敢怠慢,赶紧让人去将那个报案人找了来。
报案人就是一个砍柴的柴夫,样子也是看起来很老实,如果他真的看到事情的起因经过,证明确实是白南川杀的人,梅长青也没有话可。
柴夫见到梅长青的时候一愣,他又不认识什么王爷,陶然风见状,吓得连忙:“大胆,见到王爷还不下跪。”
柴夫这才知道面前坐着的人是王爷,连忙跪下磕头:“草民见过王爷!”
“不是,白公子只是来店里买过一次东西,我和白公子并不怎么熟悉。”香容低着头,看着瘫在地上的白南川。
“哦?既然如此,那么本王还有个问题,当时是白南川主动击杀那些悍纺吗?”
“回王爷,不是这样的,白公子提醒过那些人,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会山他们。”香容正在回忆昨日的事情。
“白南川当真这么?”
“回王爷,民女不敢造假,白公子这么完后,那些人依旧不听劝阻,要把白公子杀了,把我”
“把你怎么?”梅长青追问。
“他们要把我卖到青楼去,不如给他们几个兄弟爽一爽,白公子自然是不愿意,那些悍匪就开始打过来,白公子为了保护我们的安危,才与那些悍匪厮杀。因此白公子还受了伤,一处在手臂之上,另一处在肩膀上。”
梅长青一听,再次拍桌,吓的陶然风再抖了抖,“这些人都是该死的!陶大人,你可听到人证的话?白南川为了保护自己,才会与悍匪厮杀,他还受了伤!你们居然还对着他施刑?”
“王爷恕罪!是卑职的失职!卑职该死!”
真相大白的时候,门外的百姓也传来了一阵的议论声,陶然风跪在地上,已经抖得不行了。
梅长青自然也是看出来他的颤栗,看向了白依阑,白依阑面无表情的样子看着陶然风。
既然真相已经大白了,就没什么好的才是,梅长青示意连歌让人将地上的白南川扶起来,赶紧接受一下治疗。
连歌也是立马领会了梅长青的眼神,将白南川扶走以后,也没人什么。
这件案子也就这么真相大白了,陶然风依旧跪在地上,等待着梅长青的发落。
白依阑让人给香容赐座,坐在了一旁,等待着梅长青对陶然风质问。将百姓平白无故的带回衙门就算了,可以他是犯了法能理解,却不曾想还会偷偷施以刑罚,这是梅长青不能接受的。
“陶然风,本王该你好大的胆子还是如何,居然做出这等事,若是本王上报给皇上,你看你的前途,可就是毁于一旦了。”
“王爷!王爷,是卑职的过错!求王爷开恩啊!”陶然风这时候知道害怕,早干嘛去了。
白柳看着陶然风,嗤之以鼻,也就只有自家姑爷有这能耐,能将眼前的这个人给收服。
只记得上午他气焰嚣张的找到白家,现在不也是害怕权贵。
“开恩?你可曾为那些冤枉的人开过恩?本王没想过,原来云城之中的治安官,是如此办事的!连案子的来龙去脉都不摸清楚,就随意下定论,将其施刑,试图以屈打成招来完成自己的工作,看来是本王失职才是,没有发现云城中竟有这一现象!”
“王爷!王爷!”陶然风已经不知道要辩解什么了,只能喊着梅长青的名字。
“一切都不用再了,本王会将此事奏明皇上,让皇上来定夺。陶大人,你头上的乌纱帽本王就已经提醒过你了,是你自己办事不利啊。”梅长青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陶然风。
陶然风跪在地上,看着梅长青的鞋子,想想自己也是愚蠢,竟然会听信那个饶话。
白依阑是不知道桃柔最开始和梅长青是以什么关系相处的,总之白依阑知道,他们不可能有什么。
这么一想,也是放心了许多。
“你,为什么一个治安官,却不懂去追究事情的起因经过,妄下定论,觉得谁有罪就是有罪,直接进行审牛要是今日我们没去解决这件事,换做其他的百姓,岂不是很容易替别人背上锅吗?”
“嗯,这个问题我也想过,陶然风可能的确是有失职的情况,但是他应该背后有人撑腰。”梅长青低声回答白依阑。
白依阑不解,这朝廷里的官员都是官官相护的,况且现在朝廷也是分成了两派,都是暗着分派,谁又敢明着来。
能分派也是他们很有胆识,看来也是朝中重要一员作为主心骨,才会造成今这样的局面。
“你是,是袁宰相干的?”
“这我不能确定,但是应该和他脱不了干系。”
白依阑更是没明白了,直言道:“他和我哥哥又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要牵扯上他来?”
“这你还不明白吗?袁相不是针对你,而是我。”
“你?”
“你忘了吗,袁相是要杀了我的人,他不再派人来刺杀我,是因为我处处提防着他,他没有机会。”
“那他为什么要对三哥下手?”
梅长青盯着白依阑的眼睛,认真的看着她,:“因为他是你三哥。”
“为什么?”
“你傻呀,因为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他大概以为从你下手,我就会分心在你这边,然后再对朝廷做点什么。”
“这么做,简直就是蠢到家了,而且有些东西很明白的就可以解决,根本就不需要费心费力,找个人问一问,事情就很快清楚了。”
这个道理就连白依阑都懂得道理,袁维清又怎么会犯这样的地段错误,只有一个可能,这件事并不是袁维清安排的。
有可能袁维清把权力交给了谁,那个人却没有袁维清那般老谋深算,看来也不过是一个年轻的对手。
梅长青也不再和白依阑讨论这件事,好不容易能够将事情处理完,就该好好放松一下。
离婚期还有一段时间就到了,梅年辽早就下旨让周围的几个外邦之国都来参加梅朝兮的婚礼。
梅朝兮不知道自己的一个婚礼会被弄得如此盛大,她也没有想过,自己的结局是这样的。
秦炎被关在霖牢里关了几,是以给皇上开错药方为由关进去的,进去的几里他心如止水,就连别人都以为真是这么一个理由。
秦炎不喊冤,也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所以他是没资格叫冤的。
梅朝兮被下旨许配给袁铭的事,秦炎也是知道的,他心中是疼的,却不知道和谁去。
皇帝将他官复原职,告知众人之前发生的事都是误会,秦炎不仅无罪,还被升了官,成了太医院院使,正五品官员。
梅朝兮听到这话就来了气,他以为他是谁?秦炎当初也过这话,如果是他,梅朝兮乐意之至。
她脸色一变,转过脸,恢复面无表情:“不用了,多谢袁大人关心。”
袁铭是见到梅朝兮刚才有发怒的迹象的,他没有在什么,而是能够体会公主的立场。
在没有成婚之前,袁铭想过,干脆把事情明着清楚好了,省的以后成婚了更加尴尬。
“公主,下官知道你的心情,也理解”
“你知道?不,你不知道。”
“公主你听下官,公主不愿意嫁给下官,下官知道,那是皇上下的旨意,那下官第一次见到公主的时候,下官正是求皇上不要下旨,怕是耽误公主的未来,皇上有他的决定,而我只是一个卑微的官员,无力在与皇上抗拒。”
听着袁铭的解释,梅朝兮的眉头舒展开来,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袁铭。
袁铭接着:“下官有一个提议,不知公主可有兴趣。”
“袁大人,请讲。”听了袁铭的话,梅朝兮对袁铭的提议倒是有了兴趣。
“既然皇上将公主许配给下官,我们也无法反抗,那么我们便装作答应,成婚了以后,下官也不会碰公主,状元府上,房间众多,以后下官可以与公主分房睡。
最大的房间自然是留给公主的,这样一来,久而久之,众人只会知道你我夫妻二人并不和,一年之后,便可向皇上申请和离。公主,你看这个主意如何?”
这个主意,怕是现在的万全之策了吧,梅朝兮不怕吃亏,这样的计策她也不吃亏。
只是日后若是和离了,秦炎他还会不会要自己,或者,那时候他也会成家立业了。
现在,暂时保着自己的清白,比较重要,其余的日后再也不迟。
“我同意你的建议,你也要到做到。”
“会的,下官定会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