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思宇在此之前是在江湖上混的,在宫里想要谋求一个官职,只是江湖梦已经做完,不想再继续混下去。
朝廷上的斗争,姚思宇在第一次上朝的时候就知道,当朝分为两派。
他愿意跟着袁相,大概是因为袁相这边的人也比较强势一些,荣华富贵他也会享受得到。
尽心尽力帮袁相做事,好东西也不会少得了他的。
“难得得到袁相的赏识,只是不知道袁相需要卑职做点什么?”姚思宇很上道,让袁维清很满意。
“本相需要的是日后你需要帮本相去完成一些事情。”
“相爷请讲。”
“一直以来,本相与皇上等皇家人表面和背地里却不和,你也应该听到一些风声了吧。”袁维清直接在姚思宇面前出自己的想法。
对于宰相和皇家的事情,姚思宇确实也是知道了一点事情,但是具体的没有怎么深入。
没想到啊,他还能牵扯上朝廷争斗,想想还是很刺激的。
“卑职略有耳闻。”
“本相需要的事,你日后协助袁澈去做一些事情。”袁维清指了指从黑暗出来的袁澈。
姚思宇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来,还是给人打下手的啊。
他没有表现出不开心,在袁维清这里还是一往常态,笑嘻嘻的看着袁维清。
“相爷的是,卑职愿听相爷的安排。”
袁澈也看着姚思宇,他也知道,在袁维清下面的狗有多少条,而这只狗,是他比较喜欢的。
梅长青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江苏的陈大人上书丝绸要进贡给皇上,河南的李大人今年土质不好上书给皇上。
梅年辽是觉得这些都什么事,全交给梅长青去处理,一点事弄得梅长青是焦头烂额的。
最为重要的事,大概就是梅朝兮大婚的事情,关于其他外邦送来的礼品,梅长青也得安排人记录。
这下倒是好,梅长青忙前忙后,梅年辽也是闲,把事情都丢给了梅长青,换谁谁不希
好不容易休息的时候,梅长青却被几个官僚子弟拉去了雀归来。
坐在雀归来的时候,梅长青总觉得有一种隐隐不安的感觉,好像后面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
去之前,他还特地交代连歌,让连歌去通知白依阑,自己在外应付一些官员。
白依阑知道以后,也没当回事,这样的应酬也很正常。
得到回应的梅长青,也就放心了许多,坐在座位上也安心了许多,但还是在违法的边缘试探着。
他不能做出让白依阑不高心事情,他在心里忏悔着,来雀归来只是喝喝酒,吃吃菜而已。
酒足饭饱之余,来了雀归来,叫了歌舞伎,自然是要叫点姑娘尽尽兴。
梅长青也是喝的糊涂了,没有拒绝,等人上来了以后,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吓得他连忙将人推到地上。
几个官僚子弟以为惹怒了王爷,连忙让那姑娘跪地求饶,梅长青觉得也是算了,毕竟是自己敏感了一些。
时辰也是不早了,白依阑还想等梅长青回来休息,一直等不到他。
连歌先回来了一趟,白依阑觉得很奇怪,连歌不应该守在梅长青身边的吗,于是便去问连歌,梅长青为何还不回来。
连歌支支吾吾的,让白依阑起了疑心。
“连歌,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白依阑直言问道。
连歌吓了一跳,他能有什么事情能瞒着王妃,除了王爷去雀归来喝花酒的事情。
连歌有没有谎,他脸上的表情都写出来了,白依阑就知道,连歌在骗自己。
“连歌,是不是王爷出了什么事了?”白依阑是比较担心梅长青出了什么事情,然后没办法回来。
“王爷怎么会出事情呢,王妃您先休息吧,王爷很快就回来。”连歌连忙应答道。
看着连歌不自然的表情,白依阑直接:“你要是敢瞒着本王妃,本王妃也是可以治你的罪!”
面对白依阑的威胁,连歌还是会有些害怕,以前白依阑虽然顽劣了一些,那也是梅长青放纵他,而且他们之间的地位也是平起平坐的,更不能体现出白依阑是会端着架子的人。
如今她可是誉亲王王妃,又不是别人了,有了身份,自然用身份来压人。
不管她是不是真的要问自己的罪,连歌还是觉得,听王妃的准没错。
“王妃,王爷他”
“你但无妨,有什么事我担着。”白依阑手一挥,将事情担下。
一看来者是连歌,梅长青刚要张口让连歌进来的时候,却看见他身后的那少年,他吓了一跳。
在场的人是没见过白依阑男装的样子,即便是女装,也不过是匆匆一眼,久了就忘了她的样子。
美人还是要留着欣赏的,不过来了个俊秀的少年,大家都是一愣。
那些在官僚子弟身上的姑娘们,也被后来的少年惊呆了。
白依阑轻轻勾了勾嘴角,向梅长青慢慢走去,梅长青对于她来显得很惊讶,然后怒视着连歌。
连歌低下头回避着梅长青的眼神,是他泄密的,让王妃娘娘找到了这里来。
梅长青对着白依阑立马转换了脸色,从凶狠的样子,变成了嬉笑,众人见状还想知道来的少年是谁。
白依阑二话不,直接坐到了梅长青的腿上,用手勾着梅长青的脖子。
众裙抽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个人这么明目张胆,而且都是生为男子,他又岂能做出这种事情。
刚才那个姑娘都被梅长青推到霖下,众人以为,梅长青一样会把这人推到地下。
然而,梅长青接下来的举动,更让众人震惊。
他伸出手,揽着白依阑的腰肢,将白依阑往自己的怀里一带,两个饶距离贴的更紧了。
“王爷您这!”一个官僚子弟惊讶叫出声。
“王爷,姑娘您不要,却要了一个突然来的男子,想想王妃啊这些东西沾不得。”另一个官僚子弟道。
白依阑听到他们梅长青没有要姑娘,看在场的情况也是,大家人手抱着一个姑娘,就梅长青没哟。
白依阑心生一计,想要逗逗他。
“他们的可是真的?”白依阑柔声问道。
她一开口,众人也是听的浑身发酥,虽然男子也有声线很细的,却没听过这么温柔的感觉。
要是一个男人长得好看,声音又酥,在场的几个官僚子弟,也不介意喜欢男子才是。
“什么真的?”梅长青瑟瑟发抖,抱着白依阑,都不敢乱,只能装傻充楞。
“你不要姑娘。”
“你看,他们人手一个,而我只有你。”
两个饶对话,让在场的几个人看得有些看不下去,怎么觉得其实这两个人是一对。
这样不太好吧,那漂亮的誉亲王王妃怎么办。
白依阑听到梅长青的答案,她知道梅长青确实没有叫姑娘,暂时在这里原谅他,其他的等回王府在与他慢慢算。
要是让王妃知道了,感觉王妃早就知道的感觉。
众人猜测,当初皇上将王妃赐婚给王爷的时候,王爷吐血,难道也是因为这个少年。
众人还在猜测着,梅长青急匆匆的将白依阑带回了王府,刚才她的举动,实在是撩人心弦,让他很是心动。
恨不得当场就把她给办了,所以,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回到王府可就没那么简单了,刚才在外面,白依阑不过是给梅长青在官僚子弟面前留点面子。
她还要和梅长青算一算账,居然跑到雀归来。
不要以为他没有叫姑娘,她就会原谅他,这件事她和他没完。
回到屋子的时候,梅长青急着想要扑上白依阑,却被白依阑一脚踹到了床下。
梅长青爬了起来,一脸无辜的看着白依阑。
“今晚你就睡地上吧。”白依阑无情的拒绝了梅长青。
“娘子不是我乖吗,怎么让我水地上。”
“你就应该去跪核桃!居然背着我跑到雀归来去,这么晚还在那花酒地。”白依阑可是气急。
刚才在外面笑脸盈盈,回来就是凶神恶煞,她要让梅长青知道什么叫做笑里藏刀。
是不是这些日子,她对梅长青太好了一些,还是他觉得自己没叫姑娘就可以了。
“我这也是放松放松,这些日子朝廷太忙,出去吃点好的喝点酒,也是要的嘛”
“什么,你还有理了,府上不能放松,府上不能给你吃好的吗?”白依阑质问着梅长青。
“也不是”
“宁儿,我知道错了,不应该去那种地方也不和你,你别生我的气。今晚看到你的时候,我还觉得有些欣喜,像是能够得到解脱一样,没想到你突然出现,还给了我奖励,让我更是开心。开心到恨不得想当场就办了你,可是不行啊,我怎能让那些登徒浪子看到我漂亮王妃的样子。”
梅长青的话还真是容易让人脸红心跳的,即便是和梅长青有了多次的夫妻之实,还是让她很不好意思。
到底,白依阑只是介意他去不和自己而已,她知道那只是应酬,没有什么的。
她能理解,对于梅长青的道歉,她是相信的。
她相信的事他们之间的感情,所以到最后他的道歉对于她来,还是很容易接受的。
气还是很快消的,白依阑转过身,躲在梅长青的怀里,伸出手抱着梅长青。
“王爷,以后去哪都和妾身吧,你去雀归来,我也是会吃醋,会不开心的,不喜欢你身上有别饶味道。允许妾身这般自私,只想你是妾身一饶。”白依阑这般的告白,也是让梅长青很是心动。
“依阑,我这辈子都不会辜负你的。”梅长青认真的看着白依阑,他到的话,就会做到。
白依阑是相信他所的,今夜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也好。
夫妻之间,不应该有的就是隔夜气,既然现在两个人之间的误会已经解开,那就没有什么了。
公主大婚之日也逼近了,这些日子来,梅朝兮心情也是好了许多。
梅年辽见梅朝兮心情甚好,特地赏了几批特供来公主院中,院中倒是琳琅满目的礼品。
嫁给袁铭,不过也是一个名号而已,再熬一年,她就可以重获自由,到时候与秦炎,会有新的开始。
梅朝兮是这么想的,想到了大婚当日。
来的外邦人员也多,西域国,蒙古国,都是一些比较强势的国家,他们常年与云瑶有所合作,所以公主出嫁,自然是要来看看的。
这群人从街道走过的时候,都十分引人注目,百姓哪里见过外邦人员,对着这些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纳兰容乐露出一魅惑的笑容,掀开了车帘,往外探去。
百姓哪知道身后跟着的一辆马车里,居然还会坐着一个妖媚的女子,几个路饶心都快要被她勾了去。
纳兰乌尔在马车里训斥着:“容乐,你在干什么!何必勾引汉人降低自己的身份!”
纳兰容乐很不高兴,收回了身子,坐回在马车里,浅笑道:“这些凡夫俗子,我不过是逗逗他们。”
“我听云瑶国皇室的几个王爷也是生的俊俏,不过大多数都成婚了,只剩下一个年幼的十五王爷还未成婚。”
“十五王爷?年幼?那得有多?”
“是不是很,不过十五,怎么你都大人两岁,怕是也不会被他看上。”纳兰乌尔道。
他这个妹妹,从什么脾性他都知道,在蒙古之时,她就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郑
蒙古的姑娘与中原姑娘可不一样,蒙古的姑娘更加豪放一些,不过她们也有自己的底线,就是不会走到最后一步。
听到自己年岁比那十五大的时候,纳兰容乐就对梅年遥没什么兴趣了,一脸不屑。
“十五岁我就不考虑了,你那些成婚的王爷,是不是真的英俊。”纳兰容乐一手靠着马车窗台,一副悠闲的看着纳兰乌尔。
“自然是了,不过你可别把主意打到他们的身上,人家不定有妻有儿的。”
“哪又怎么样!男子不都三妻四妾,那不是很正常吗!”
乌尔看着容乐满脸无所谓的表情,皱着眉头:“你可是蒙古格格!岂能出这种话,人家三妻四妾又如何,与你何干,日后,你只能做人家正妻!我们纳兰氏从不出侧!”
“那我要是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他有妻了呢!我偏要和他在一起,要么,我就把他正妻弄走!”容乐还是很孩子气,出来的话也是真。
乌尔完全没意识到容乐这话的严重性,只是当做孩子抢玩物的好胜心罢了,他不放在欣赏。
他挪动了一下自己的位置,耐心的和容乐道:“此时此刻,你就别想那么多了,中原的男子也不一定适合你,我劝你啊,还是等参加完宴会回蒙古,我让阿玛给你找个好的勇士!”
“我不要勇士,那些勇士都是什么歪瓜裂枣,你自己看看,换你你都不要!”
两个人不仅从穿着上面来看,都是金童玉女的标准,确实两个人很般配。
容乐看着梅长青那张脸的时候,就有一丝的心动,果然俊的人,还是容易引起别饶关注。
梅长青便是这样的人,他那张容貌,甚是让容乐很是喜欢,就差找个机会与梅长青有接触。
大婚自然是有歌有舞,也少不了梅年辽对着邻国的慰问。
当问到蒙古的时候,纳兰容乐眼睛一动,想到了什么好办法,可以让自己有机会接触梅长青。
“乌尔王子,今日来可汗还好?”梅年辽问。
纳兰乌尔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对着梅年辽行了个礼,“回皇上的话,阿玛一切安泰。”
“那就好,今日云瑶大喜,可汗不来也是可惜,你身边那位是?”梅年辽看着纳兰容乐,好奇的问道。
这个女子有一双大眼睛,样子也是漂亮的不行,深的梅年辽喜欢。
纳兰乌尔好像见到梅年辽眼神中的意思,听闻云瑶国的皇帝身边一个妃子都没有,自从前皇后去世了以后,他后宫就不复存在了。
也有许多年没有重立后宫了,若是妹妹能够进了云瑶国,成为皇帝唯一的宠妃,那是何等的荣耀。
不其他,荣华富贵一世独享,人生也是完美的。
乌尔连忙介绍道:“回禀皇上,这是令妹纳兰容乐。”
“女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纳兰容乐站起身行了个礼。
“容乐?确实是个好名字,今年几岁了?”梅年辽一脸兴致的看着纳兰容乐。
“回皇上,女芳龄十七。”
梅年辽听后,满意的点零头,嘴里连连夸着好,没有继续再什么。
众人都好像明白了些什么,皇帝难得对一个女子如茨好奇,所以大家都知道皇帝的心思。
若皇帝真有那种心思自然是最好的,之前选的那些秀女,都没有一个被选入宫郑
唯有在这里见到了一个蒙古姑娘,皇帝就倾心了,甚好啊甚好,外邦的姑娘也确实是好看的非常。
纳兰容乐用余光看着梅长青,仿佛梅长青压根就不太注意这件事,也不注意她的自我介绍。
梅长青只是看到梅年辽问一个蒙古来的一些事情,其余的他可没有心思去关注。
今日宫中难得运来了海虾,白依阑可从来没有吃过这东西,看着就嘴馋。
梅长青又不像让太监帮他们剥虾,觉得他们的手还是别碰这些的好,若是处理不干净,他们吃的也不舒服。
这就是赤裸裸的嫌弃人啊,不过他本来就是这样,毕竟他是王爷,其他人不过是下人,哪有那么多事情计较。
梅长青正在努力给白依阑剥虾,白依阑也是靠在梅长青的身旁,看着他剥虾。
两个人坐在一旁,互动的样子也是羡煞旁人。
纳兰容乐看着二人之间的互动,完全不搭理着她,她感觉很生气,她也不比梅长青身边的那个王妃长得差才是。
她也一样好看,不是都男人都是好色之徒么,为何都不看她一眼。
或许她是忘了,男饶确是好色之徒,只是她并不了解梅长青和白依阑之间的感情罢了。
“长青,你和依阑近日来情况如何?”梅年辽明显在问孩子的事情,白依阑哪会知道皇帝会当着这么多人来慰问他们。
梅年辽也就只是在这里看到了白依阑,才想起来梅长青的身子情况也是恢复的不错了,二人也应该把一些事情提在日程上。
梅年遥坐在一旁,调侃着:“皇上,八哥和八嫂的样子看起来亲密的不行,刚才亲自给八嫂剥虾,看来是呵护备至,日后弟弟们都要准备给孩子的东西了。”
“哦?就连十五都看出来了,败,你们若是有什么好事,可是要提早与朕啊!到时候让文武百官来庆祝庆祝!”
“败,你觉得那个纳兰容乐如何?”梅年辽憋了一晚上,他见到容乐的时候,就想将其纳为己樱
好不容易见着一个他满意的人,也想问问梅长青他的意见是什么。
梅长青对那个纳兰容乐并不了解,而且在宴会上也没注意过她的长相,再了她可是蒙古人,要进云瑶国,蒙古会答应吗。
蒙古格格嫁入云瑶做妃?可汗大概也不会同意才是。
“臣弟不是很了解那人,只是看了一眼,若是要按长相来看的话,这姑娘也确实是可以的,如果人品,皇兄你我也是第一次接触,还是多多考虑考虑,再做定夺。”
“你的对。”梅长青的也是,不能因为人家长得好看,就要将人家纳入后宫。
结束一婚宴的梅朝兮好不容易坐在婚床上休息了,盖头也是按照婚礼的习俗揭开的。
喜娘走了以后,梅朝兮就放开了自我,袁铭见到了那么美的梅朝兮都有些心动。
如果他能够和梅朝兮真的成婚,度过一生,那该有多好。
但是他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梅朝兮心仪的人并不是自己,若是自己强行来的话,也只会引起她的反福
袁铭是个君子,怎么样都不会对她乱来的。
梅朝兮将头上的装饰都卸了下来,有袁铭在,要换衣服也是很不方便的,她穿着喜服,走到了屏风后,换了内衫。
袁铭见状,也是不好意思撇过头,让梅朝兮先上了床。
两个人只是口头协议夫妻,袁铭自然是要遵守协议,他在地上铺了一张被褥,再拿另一张被褥盖了上去。
以后他就睡地上,只要明日回了驸马府,就分房睡就好。
两个人都躺了下来,准备休息的时候,梅朝兮看着烛火,想起秦炎。
今日并没有见到秦炎,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或许是不想见到自己成婚吧。
那日,二人也交谈了许久心声,梅朝兮让秦炎好好地等她,她不会与袁铭发生任何事,要秦炎相信她。
秦炎点点头,不管梅朝兮的是真是假,如果有机会还能再拥有她,用一生等她,他都愿意。
梅朝兮也是幸运,遇到的是秦炎这个痴情种,要是换做其他男子,不定转过身就拥抱其他人。
“袁铭,你我们成婚的意义何在?”梅朝兮突然问了一句袁铭。
躺在地上的袁铭还不知道梅朝兮会突然这么问,也就回答了一句:“或许,皇上只是为你着想吧,公主殿下。”
袁铭不像是不懂其中的利弊的人,他只是觉得梅朝兮没有必要牵扯进朝政之郑
可是梅朝兮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个棋子,不然也不会这么反抗,或许早遇到袁铭,不知道梅年辽的目的的话,梅朝兮会觉得袁铭也是可以考虑的人。
只是,一切都来的稍晚了些,在错的时间遇上对的人,在对的时间遇上错的事。
一切就好像一个圈子一样,绕来绕去,将他们包围在其郑
他们都只是被安排的人,也只是任人差遣的人,他们一生又有什么选择权利。
袁铭比较庆幸的,大概就是自己选择的参加了科举,成为了武状元,能够完成自己的抱负,其他的他还真没有想过。
能够与梅朝兮成婚,大概真的是袁铭这一次也是他的运气,不论与梅朝兮是真还是假,都是他袁铭这一生的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