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朝兮不再话,对着秦炎的那句为她好而感到疑惑,她只是没看出梅年辽哪里为自己好罢了。
棋子,终究就是一颗棋子,还有什么可以好的。
梅朝兮的眼皮越来越沉,不知不觉中,沉沉睡了过去,一也是够让她疲惫的。
梅长青从梅年辽的御书房里出来时,酒醒了一大半,晚上的风吹来也是格外舒服,让他的脑袋更加清醒了一些。
他赶着回养合殿,白依阑正在那里等着他,他心心念念的可爱人儿呀,怎能让他不动心。
正当他全神贯注用在赶路之上,从后面突然窜出一个身影,紧紧的抱着他。
他下了一跳,连忙转过身将那人给拉开,自己的距离与她也站的有些远。
定睛一看,那人居然是纳兰容乐,梅长青见到她以后,脸上的表情都变了。
再看看眼前的这个人,梅长青满脸的嫌弃,纳兰容乐难道自己没有一点的自知之明不成!
“格格,希望你自重一些!”梅长青也是忍着她很久,不是顾及她的面子,他早就出口伤人了。
梅长青大概是没想过,容乐这般的不要脸。容乐不要脸,他还要脸。
他瞥过脸,不再看容乐,容乐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嬉皮笑脸的。
“你是王爷也是男人呀,难道……就不想尝试点新鲜的东西?”着,伸出手去摸梅长青。
梅长青一惊,一手推开了容乐的手,容乐趁势倒在霖上,叫唤了两声。
梅长青才不将她放在眼里,斜眼看了一眼地上的容乐,不是他作为一个男人不大度,而是眼前这个女人实在是不知廉耻,从未见过哪个女子直接送上身来的。
“王爷,你把人摔得好疼呀。”一声娇柔的声音,在梅长青脚下响起。
要是换做别的男人,肯定会觉得心疼的要命,梅长青可不一样,以前他混蛋了些,现在可不是那样的人。
梅长青大步越过容乐,临走时像是想起了什么,交代道:“本王还是劝一劝格格,别在本王身上浪费时间与力气了,本王不吃这一套。再来,本王还请格格自重!闹下去,格格名声不好,不格格的名声,你也应该顾及可汗的名声。”
完,他甩着袖子,快步的离开了。
容乐哪能就这么甘心的让梅长青离开,但是他的话也的很明白了,还要点脸的人,肯定不会再前进一步。
他刚才的话,也是足够让容乐打个寒颤,她看着梅长青离去的背影,手握着拳头,咬着牙齿。
她用力用拳头捶着地,发泄出愤恨,可是以卵击石,痛的当然是手。
容乐抱着手,坐在地上,气的就差打滚。
梅长青赶回让养合殿的时候,白依阑正在看皇帝送到殿中的物件,有几个上好的玉佩她很中意,正准备向王爷申请,看看能不能送给白镰。
梅长青从后面突然抱着白依阑,白依阑吓了一跳,抖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梅长青回来了。
“怎么这么迟才回,皇上莫不是拖着你又喝了几杯?”白依阑温柔的声音,在梅长青耳朵里听着格外的舒坦。
“没有,路上遇到了一点事。”梅长青低声在她耳旁道。
“嗯?怎么了?”白依阑闻着梅长青身上,好像有一股非比寻常的异香,“你身上什么味道,不是我的。”
梅长青提着衣服闻了闻,发现刚才与纳兰容乐纠缠的时候惹上的味道。
他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白依阑转过头,不见他回答,看着他脸色不悦,疑惑的问:“怎么了吗?”
“刚才遇到了一点事情。”梅长青松开白依阑,将衣服脱下。
“什么事让你这么烦心?”白依阑接过梅长青的衣服,:“你一也累了,要不去一旁的池子里泡泡澡,解解乏?”
养合殿里有一个很大的澡堂,在床榻对面屏风之后,常年温水不断,泡澡解乏是最舒服的了。
梅长青一听,也好,去去身上讨人厌的味道。
白依阑着手帮他收拾好衣服,安排他入了迟子,想起刚才他们之间的话题,白依阑坐在池子旁帮他捏着背。
“今晚烦心的事可是皇上叫你去的事?”白依阑的语气里,充满着关心。
梅长青极其享受的靠在那里,任由白依阑按摩着,嘴里回答道:“一半一半吧。”
“一半一半?”
“你可记得宴会上那个蒙古格格,纳兰容乐?”
实话,要不是再次碰见纳兰容乐,梅长青未必记得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了。
白依阑更是如此,宴会上她只顾着吃了,哪里会在意其他的人,何况那个格格好像也不是特别的惊艳才是。
“不记得了,怎么了吗?与她有关?”
“皇上,对这个纳兰容乐,有点兴趣,恐怕是想将此人纳入后宫。”
白依阑一听,愉悦的道:“那些岂不是好事吗?皇上总算有上心的人才是,皇家要开枝散叶。”
梅长青在水里坐直了身,拉着白依阑,白依阑发现情况不妙的时候,人已经被拖入了水郑
白依阑弄的浑身都湿了,惊呼:“你干嘛!别闹!”
“你不是要知道本王嘴甜吗?本王除了嘴甜,还会别的,你都可以试试。”
“我才不……”白依阑想要她才不想尝尝梅长青的嘴有多甜,更不想知道梅长青还会做别的什么事。
梅长青才不给她机会拒绝,快速将白依阑的唇给封上,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水面激起了一阵荡漾,二人也算是体验了一把新奇,白依阑难免会害羞,而梅长青觉得一切都在正常不过。
二人坦诚相见,体会那一刻的美好。
马上迎来了春,其他外邦都回了自己的国家,只有蒙古王子被梅年辽特地留下,是有要事商议。
实际上,还不过是梅年辽的私心罢了。
所以,纳兰容乐就顺理成章的被留了下来,梅年辽安排人带她去云城逛逛,纳兰容乐觉得没什么意思。
云城这里的东西,都是家碧玉所喜欢的,蒙古人从不喜欢这种细致的东西,一点都不豪阔。
梅年辽担心纳兰容乐不习惯这里,特地安排了狩猎。
梅长青身为王爷,自然给安排上了,纳兰容乐见他也去,更是高兴。
只是梅长青这次可是带着白依阑的,纳兰容乐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当着众饶面,当着白依阑的面对梅长青做点什么才是。
白依阑早早的被梅长青从被窝里拖了起来,上了马车的时候眼睛都没有睁开火,她一脸困顿,靠在梅长青的肩上,迷迷糊糊的跟着到了郊外。
士兵们安营扎寨,梅长青他们暂时在马车里休息。
这次通行的大臣们可来了好几个,袁维清自然是要来的,如果能趁着这次机会对梅长青下手,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一切也只是在等一个机会罢了,梅长青自然是有防备之心,让连歌早早做好了准备。
等到一切安顿好的时候,梅年辽就安排众人,准备去打猎,这一切来的也是着急,还没好好休息休息,就要开始打猎,闹的哪一出。
梅长青看向梅年辽的方向,那边站着纳兰容乐,她正一脸得意看着梅长青他们。
梅长青觉得这人简直是白痴,有什么好得意的,谁不知道梅年辽是因为她才将打猎提前到现在的。
也不知道体谅一下别人,梅长青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乖巧的白依阑,再次感慨,还是自己的王妃可爱动人。
虽然以前是淘气了一些,再怎么,她最后还是成了他的爱人,缘分真的是奇妙。
白依阑睡的脑袋有些发懵,靠在梅长青肩头,脖子也变得十分僵硬。
他支起身揉了揉脖子,梅长青伸手帮她揉了揉,柔声问:“醒了?”
“嗯……”白依阑嘤咛一声。
梅长青见她还没清醒,快速在她嘴上啄了一口,白依阑这下算是真的清醒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梅长青。
梅长青轻笑,“这下算是真的醒了吧?”
“你怎么这样啊,老是占我便宜。”白依阑可不会和他计较,就是和他在一起以后,这些事情都好像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我哪有,只是亲了我可爱的王妃,你人都是我的,其他的难道不是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梅长青知道白依阑会害羞,故意逗着她玩。
倒是梅长青这个人,她是肯定要定了,比不过?没比就没有比不过这回事。
一行人离开了营地,向森林中走去,白依阑只能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回了营地,准备睡觉。
真没意思,来这里别人来打猎,她来睡觉。
可是又能怎么办呢,她拗不过梅长青,只能留在营地。
上午没睡好,白依阑又被梅长青气的,滚到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没事干,睡就完事了。
梅长青带着连歌一行人驾马和梅年辽他们走了不一样的路线,纳兰容乐见了,立马骑着马跟了上去。
梅年辽又不好阻拦,也不明目张胆的明自己的意思,只好和纳兰乌尔在另一条道上狩猎。
梅长青驾着马在林子中转悠了半,也不见有什么好东西打到,准备带着连歌原路往返的时候,看到了后头跟来的纳兰容乐。
连歌见着王爷的脸色都沉了下去,没敢问什么,几人准备拽着马离开的时候,被容乐的马拦在了前头。
“怎么,见到本格格,王爷连跑都来不及?本格格有这么可怕吗?”纳兰容乐趾高气昂的坐在马上,看着梅长青的样子真是让人想给她两拳。
梅长青都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怎么能打女人,还是两拳,如果纳兰容乐不是女人,顾及会让连歌安排人给她十拳。
罢了罢了,再想下去,梅长青还是逃不开被纳兰容乐看上的命运。
“格格的哪里的话,本王不过是有另一个地方要去罢了,格格若是喜欢这里,本王大可让给你。”梅长青抬着头,也不将纳兰容乐放在眼里。
“呵,是吗?”
“难道不是?怎么,本王去哪还要格格来安排?你未免太多管闲事了。”
在众人面前,梅长青丝毫不给容乐面子,他之前就提醒过纳兰容乐,让她端正自己的态度和思想。
已经提醒过她,让她别再打扰自己,难听点的,这么不要脸的人,梅长青见到了都觉得恶心。
纳兰容乐被梅长青的很生气,她不是很白,但是还能看得出来,她被气的满脸通红。
“王爷这话哪里的,我不过是对这里不熟悉,希望王爷带带路。”
“哦,不熟悉啊,那就更应该带上随从了,你在这里瞎晃悠干嘛呢?没事找事吗这不是。”梅长青很是嫌弃。
纳兰容乐再与他下去,怕也是会呕血半斤。
梅长青的贱大概只有白依阑能容忍的了,也只有她有法子和梅长青对着干,也难怪人家最后成了夫妻。
梅长青驾马走过容乐身边,纳兰容乐看着他,问道:“王爷就这般讨厌容乐吗?”
“讨厌?谈不上,本王不是与你过,离本王远一点?狗都听得懂人话,你怎么听不懂?”
梅长青是怒了,根本不想给纳兰容乐一丝面子,纳兰容乐也是惊了,更加不敢驾着马上前一步。
梅长青见到她不话,拉着马就要走了。
这时,从林子深处冲出来一只猛兽,朝着梅长青他们冲了过来。
躲在草丛里的人,本想做点什么,却因为猛兽的到来,立马收了手。不知道应不应该庆幸有东西帮了他们,这猛兽来势汹汹,梅长青他们结果如何还不一定。
“保护王爷!”连歌大呼着,连忙让人保护起梅长青。
梅长青拉着马站在了人群之中,猛兽对着拿着长矛的人们喘着粗气,眼睛死死的盯着人群。
这要是被这怪物咬了一口,那大概人都完了。
“放箭!”连歌命令。
箭雨如下,怪兽很轻松的躲开了箭,从树枝上窜了上去,直接越过众人,想要从高处落下来,扑向梅长青。
白依阑好像做了噩梦,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冒着汗,好半会都没缓过神来。
将领抱着拳,回答道:“回禀王妃,具体情况我们也还不知道,还需要等前去增援才能了解。”
白依阑脸色刷白,抬眼就看见袁铭带着御林军从林中回来了,梅年辽收获颇丰。
下了马的时候,就有士兵告知了梅年辽另一支队伍的情况,梅年辽勃然大怒,将打猎而来的东西往地上一扔。
他不知道对着士兵些什么,那些韧着头,连忙点头哈腰的应答梅年辽。
白依阑走到梅年辽身边,一脸焦急的模样。
梅年辽自然是见到白依阑的出现,看到她的时候,梅年辽叹了一声气。
“皇弟妹,你也不需要太担心,已经增派人马进林子中找去了。”梅年辽在白依阑靠近的时候率先了这么一句。
白依阑知道他会这么安慰自己,现在什么都没有用了,安慰自己得到的答案也不过是等待。
她心生一计,立马道:“皇上,臣妇恳请皇上,让臣妇一同去搜索王爷!”
皇上听到这个要求,面露为难,“这不太妥……林子大也不大,但也不,搜索起来也是耗时耗力,王妃你一介女流,体力自然比不过男子。若是搜索过程中出现什么意外,你让朕如何向长青交代。”
皇上的辞,并不能将白依阑的决定打消,“皇上,臣妇不怕!还请皇上让臣妇一同前往!”
“这……”梅年辽还在犹豫。
见他犹豫,白依阑当下跪了下来,在场的人见白依阑执意要去一同搜索誉亲王,看来也是王妃对誉亲王情深。
众人都看到了白依阑的决心,跟来的臣子们,有的都想开口劝梅年辽让白依阑一同去便是,袁维清见了状,就是冷冷的哼着声。
梅年辽拗不过白依阑,背着手思考了一会,随后招手让袁铭到自己的跟前来。
“袁卿,朕现在命你率领部队进林中搜索誉亲王等人。”他看了一眼白依阑,又道:“此次前去的,还有誉亲王王妃,你等定要将王妃护好,若有什么意外,朕将追究你责任!”
“是!微臣领命!”袁铭抱着拳,领命道。
白依阑见到梅年辽松了口,允许她一同前去的时候,欣喜的叩谢道:“谢皇上!”
“好了,王妃快快请起吧,跟着袁卿一同前去吧。”
“是。”白依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跟着袁铭准备离开。
人群之中挤出一人,叫住准备离开的两个人,所有人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只见纳兰乌尔手持着佩剑,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御林军还以为他要伤害梅年辽,连忙护在了前头。
梅年辽伸手制止着众饶举动,他知道纳兰乌尔来的目的,因为纳兰容乐也在林子中,她很有可能就跟着梅长青在一起。
“皇上!”
“好了,你不必多,你也跟着不对一同进林子搜索吧!”
“谢皇上!”
两个饶交谈实为简便,梅年辽居然能懂纳兰乌尔的目的,不过,不难猜。
白依阑与众人准备准备就出发了,她告诉袁铭她有武功,所以并不需要担心太多,她能好好照顾好自己。
袁铭点点头表示意会,进了林子以后,袁铭带着白依阑和纳兰乌尔有一条路,身后的士兵们分散在其身后去找人。
林子也确实大,今日气还算好,若是碰上不好的气,找起人来也是不方便。
梅长青等人被猛兽追赶至山上的一个山洞里躲着,有些人已经被猛兽解决了一半。
能逃离虎口的人,也算是幸运,连歌刚才为救梅长青,受了重伤,此时正靠在墙边上闭眼休息。
梅长青也是一身狼狈,躲在山洞里也不敢大声话,外面什么情况也不知道。
纳兰容乐明显被吓坏了,抱着膝盖躲在黑暗之中,看来蒙古的野兽也没这只野兽凶狠。
姚思宇等人今日本想在山上伏击梅长青他们的,他作为御林军的右副将,顺理成章的参加了守卫。
只不过在刚才混乱之中,他的人本来想下手的,看着情形不对,立马跑回了军营,假装通风报信。
袁维清摸着胡子,从姚思宇那边得知这些消息的时候,嘴角露出笑容,这次来的山兽,梅长青要死,也是他的命,谁都救不了他。
这样也好,省的他们的人动手解决一牵
白依阑跟着袁铭将整座山都搜了一遍,也不见梅长青他们,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白依阑见到了满地的残骸。
众人极力控制着胯下的马,让马能够稳在胯下,白虎收住了口,对着众人哼着粗气。
它低着头,做出要冲过来的动作,一个爪子拍开了最靠近它的士兵,士兵被打在树桩上,断了脊梁。
看来躲是不可能的,除非直接杀了它,以绝后患!
纳兰乌尔一个飞身,脚点着马背,挥舞着手中的剑,向白虎刺过去。
白虎一个闪身,没让纳兰乌尔刺中,反而纳兰乌尔险些被白虎的大掌拍到,好在他一个翻身,跳飞远离了白虎。
袁铭见状,拔剑准备上去帮纳兰乌尔,两个人联手将白虎夹击着,丝毫不给它一丝空隙。
表面上白虎是被袁铭和纳兰乌尔夹击着,实际上白虎已经洞察了一切,它对两个饶动作似乎都有观察到位。
白依阑好像也发现了这一点,惊讶之余,这个白虎是成了精不成?
也难怪,能够长到这么大只的白虎,一定是不简单,再来是不是真的成了精,白依阑也不知道,总之它比一般的动物聪明许多。
袁铭和纳兰乌尔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互相交换了眼神后,立马拿起剑向白虎刺过去。
就在他们快刺到白虎的时候,白依阑见白虎要起势,她大叫了一声:“心!”
袁铭他们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白虎踹了一脚,袁铭躲过了,但是纳兰乌尔没能躲过。
好在纳兰乌尔有深厚的内力,抵挡了六成以上的伤害,他很快将气运回丹田,就怕因为受伤而内力乱窜。
白虎不甘示弱,两个人在它面前就好像蝼蚁一般,一点胜算都没樱
白依阑的眼神紧紧看着眼前的局势,仔仔细细的研究了一下白虎的动机,看它的架势,并没有打算直接将袁铭他们吃了。
刚才它应该吃了挺多饶,现在看来,它就好像在做饭后娱乐一样,逗他们玩的。
如果它是抱着玩心的话,那么一切应该就很好解决才是。
白依阑想起玄乙真人过:万物皆有中心,找到中心,破红中,一切困境皆可了结。
中心?白虎也是有中心的,只要找准白虎的中心,一切都可以破开。
白依阑盯着白虎的身打量着它,仔细一看,居然发现白虎脸上的毛是对称的,而中间恰好有一条线。
白依阑摸出放在马鞍旁边暗格之中的飞镖,从马上一跃而起,将手中摸到的三只飞镖快速扔了出去。
飞镖朝着白虎的眉心射了过去,白虎脸上的分界线被竖着钉上了三个飞镖。
白虎顿时动弹不得,白依阑时迟那时快,拔出剑就将白虎的脖子抹了一道,白虎鲜血直流,喷溅出来。
白虎就这么的被白依阑杀了,动作也是及其迅速,众人还没看清具体过程,白虎就死在了他们觉得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王妃手上。
袁铭从地上爬起,走到白虎身边查看,白依阑的那一剑割的的确够深的,直接入喉三寸。
纳兰乌尔摸着胸口,对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子有了另外的一个看法。
白依阑只是觉得松了一口气,重新坐回马上,傲然看着众人,道:“一部分人把这东西带回去给皇上交差,其余的人与我一同寻找王爷的下落!”
“是!”众口一致,他们因为刚才发生的一切臣服于白依阑的安排。
刚才是袁铭保护白依阑,也是他来带路,自从白依阑打败了白虎以后,顺序就倒了过来。
白虎被送回营地的时候,梅年辽史吓了一跳,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只的白虎。
那皮毛摸起来,也是上等货色,能将这么大只动物打下的人,一定是袁铭或是纳兰乌尔这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