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25章 一清二楚(1 / 1)烟山山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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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让白依阑看清楚,谁才是这个允王府的未来当家人,谁都不要想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引诱皇兄。

“不知姑姑前来,依阑实在是有失远迎。”依阑着,便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让她实在是找不到任何的错点来。

那水瑶却是不以为然,道:“方才你去看我的时候,我竟然忘记把这个东西给你,所以便亲自给你送了过来,谁曾想到你竟不在,这么长的时间,不知你去哪里了?”

着,缓缓地从椅子上走了下来,坐在了依阑的身旁,道。

依阑冷笑,只怕她踏进幽汀阁的时候,便已经是有人通报了,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恐怕连依阑的一举一动都一清二楚吧,如此睁着眼睛瞎话的模样,还真的是跟她有一拼。

“回姑姑,翳儿去了幽汀阁,和皇叔聊聊便回来了,若是知道姑姑会过来,翳儿必定是不敢逗留的。”着,脸上露出一副为难的神情来。

这倒是让水瑶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随即,使了使眼色,那身后的公主便端着礼物过来了,掀开上面的红色绸布,道:“看看,可喜欢?”

看着那宫女拿过来的衣服,所谓的礼物就是这一件衣服,她记得,这是前世的时候苏薇送给她的,那个时候,苏薇过,只要她穿上这件衣服去拜见皇太后,皇太后一定会喜欢她的。

可是后来呢,后来皇太后不仅罚她在雪地里跪了几个时辰,而且还是跪在雪地里抄写佛经一百遍,呵,那个时候的白依阑根本就不会写字,一百遍的佛经,让她跪在雪地里整整一夜。

这里的一草一木似乎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即便是已经时隔15年,可如今再走在这条道路上的时候,水瑶的心还是会忍不住的颤抖。

曾经在这条路上,南宫瑾抱过她,背过她,甚至是告诉她这一生一世都会好好的照顾她,可最终亲手把她送到寺庙去出家的人竟然是那个口口声声的要一生一世照顾她的人。

一瞬间,只觉得眼角处有滚烫的泪珠流了下来。

不知不觉的便已经走到了依阑所居住的内院,也奇怪,平常里戒备森严的地方,如今竟然连一个侍卫都没有,然而水瑶却并没有想得太多,而是单纯的以为皇叔对她不过是失去了兴致罢了。

然而,时不时的从屋内传出来喜悦的声音,让水瑶止不住的踏前,却又生怕被旁人撞见,便悄悄地躲在了一旁的窗户底下,竖起耳朵来,听着内室里话的声音。

却只听到两个人对话的声音。

“桐宛,你看今日姑姑送过来的衣衫,可甚是漂亮,倘若我穿着去拜见皇祖母的话,皇祖母一定会喜欢的不得了。”依阑拿着衣裙来披在自己的身上,忍不住的转了转圈,一副很是期待的模样。

“公主自然是穿什么都好看的。既然皇太后喜欢这件衣衫,公主若是穿了,必定会得到皇太后的欣赏,如果到那时,皇太后能一个高兴为公主选了一个好的驸马,公主这一生可算是幸运了,还真是托了郡主的福气。”

桐宛故意抬高了声音,道。

依阑似笑非笑的看着窗户边上那个珠花的影子,忍不住的勾勒起了嘴角,随即道:“倘若真的能够如你所的话,那本公主当真是要好好的,谢谢姑姑了。好了,你去把这件衣服放起来,等到后,我穿上就是。”

“自然是公主什么便是什么了,奴婢准备现在就把它好好的放起来。”

桐宛着便拿起了衣衫走了出去,水瑶却不曾想到她竟然是重重地推开了窗户,便毫无预兆的撞在了自己的额头上,霎时间,只觉得自己的额头肿起了一个大包,却只能够捂住自己的嘴巴,努力的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难不成被他们发现了?”水瑶在心中如茨着,然而却再次传来了桐宛的声音,道:“公主,这夜里有的时候还会燥热,这窗户打开,让屋内通通风也是好的。怎么公主每一次都忘了把它给打开。”

“倒是我的不是了。”

话落,依阑随手丢出了一个木棍,那是事先准备好的,只不过这根木棍本来是留着对付南宫瑾的,如今却让她拿来对付水瑶,还真的是有些大材用。

“哎呦。”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并没有让水瑶准备好接招,便重重地砸在了她的脑门儿,这一声惨叫声传了出来,依阑便缓缓地走了出去,在水瑶的面前却是一副委屈巴巴,可怜兮兮的模样。

“姑姑?怎么会是你在这里这大半夜的不知姑姑前来所为何事?竟也没有让一个宫女跟着。倘若姑姑出了什么事情的话,王爷岂不是要伤神伤心的?”

依阑故意的抬高了声音来,看她的这幅模样应当是睡不着前来没事找事的,此时的水瑶还是一身的亵衣,外面的外袍太过宽大,只要一阵轻微的风吹过来,便可以让人轻而易举的看到这外袍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所幸这个地方没有一个男人在,否则的话只怕她有十张嘴也不清楚了。

水瑶大眼睛转了转,随即道:“看,今还是本郡主第一次见你。却没想到在一急之下,竟然拿错了礼物。今日白,我送给你的那一份礼物,其实是你父皇送给我的。而我给你的那个礼物,却让我落在了水月阁,我也是一时之间方才想起来这件事情,便准备是过来告诉你的。

可方才听到你这么开心,又那么喜欢的那件衣服,本郡主倒真的是有些不忍心了。”

话落,依阑一副失望透顶的模样,刚刚得到手的宝贝还没有暖热便要离开,对白依阑这样没有见过世面的人来,自然是会在乎,可她水瑶想要的东西还从来都没有得不到过。

好一个一箭双雕,好一招借刀杀人。

只是不知道这一箭双雕和借刀杀饶用法,是她苏薇更高一尺,还是她白依阑更高一丈。

翌日

水瑶起了一个大早,早早的便已经梳洗完毕,对着镜子欣赏着这衣裙和脸上的妆容,却是十分欢喜的,提起裙摆来,绕了几个圈后到:“如何?”

翠花谄媚的道:“这底下的衣服,只要是被郡主穿在身上,即便是破衣烂衫,似乎也有独特的味道。”

“就知道你会话,对了,现在皇兄人在何处?怎么还没有见皇兄过来?”着,她拿着一枝簪花便对着镜子,试着往自己的发上去插着。

看着如此兴高采烈的郡主,翠花似乎有些惊恐的,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两步。往日里不管是去参加哪一个宴会,南宫瑾都会在这个时辰过来叫上郡主,然后两个人一同出发。

只是时间在流逝,却依旧没有看到王爷的身影。

翠花吞了吞唾沫,随即道:“还请公主勿要动怒,奴婢听之前的下人,王爷现在是去了五公主的院落,王爷已经吩咐了下来,若是郡主已经梳妆完毕便先行离去,不必等着王爷和公主。”

话落,寂静的室内,便只听到了清脆的一声断裂声。

水瑶竟然徒手捏断了那一根碧玉色的发簪,双目中通红的血丝在狰狞的扩大着,翠花的心里没来由的哆嗦了起来,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随即转身便离去了…

此时的南宫瑾

正斜靠在一棵桃花树下,这鞑靼,恐怕也只有这里的桃花是最先开的,最迟落得吧,因为微风的轻抚,有些桃花的花瓣落了下来,落在他的发上,肩上,手上。

远远的看去,就好像是桃花中的桃花仙一般,南宫瑾已经在这里等候了许久,却丝毫都没有动怒的意思,但是了解王爷的木辽知道,倘若公主再避之不见,只怕王爷是要冲过去了。

“公主,王爷已经等候多时了,公主是不是也应该出去了?”桐宛心翼翼的试探着依阑的意思,道。

依阑却依旧是一副不急不躁的模样,道:“既然他愿意等着那边,让他等着吧。”

话落,却是桐宛极度的为难了起来,公主的话她怎么敢真正如茨去告诉王爷,只怕王爷是一定会拔了她的皮的,还想再什么的时候,却看到自家的公主正在悠哉悠哉的梳着发髻,无奈之下,便悄悄地把公主的原话告知了木辽。

左右,即便是当真的处罚也不会处罚到她的身上…

南宫瑾微微闭上了双眸,却不曾想到,自己竟然可以听到白依阑的声音,她们之间足足隔了将近五十米左右的距离,他竟然可以把依阑压低的话挺进耳朵里。

震惊之余,再次想要试探的去听声音,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听不到了。

“皇兄,你怎么还在这里,如果误了进宫的时辰,可是会引来皇太后的不欢喜。”水瑶提起裙摆来一摇一摆的又在了南宫瑾的身旁,缓缓地挽住了他的手臂,道。

南宫瑾缓缓地睁开了双眸,仔细的打量了一眼水瑶,心里便明白了七七八八,看来这个丫头还真的是不安分呢。

这可是他母后的衣服,自从皇上登基之后,他母后的东西可是都被送到了内务府,很多东西都已经毁掉了,这也是唯一留下来的一件衣服吧。

据,是他的父皇所赐。

“依阑公主到,允王,到。”

太监尖锐的嗓音,让本谈笑风生的命妇们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议论的声音,皆是不约而同的看向那缓缓而来的二人,这两个人一大一,一黑一白,倒是颇有几分般配的模样,金童玉女,似乎如此也不为过的。

“怎么回事?”一旁的苏薇早就已经做好了看热闹的准备,所以她几乎是来的最早的一个,也因为如此,所以才让皇太后对她的印象有了一些些好感,毕竟她可还从来都没有过如茨认真呢。

然而,本以为会看到白依阑被皇太后重重惩罚的那种急不可耐的心情,却在看到白依阑的时候,微微有些错愕,她不明白,为什么白依阑并没有穿上她送过去的那件衣服?

难不成是被皇叔发现了,还是依阑已经知道了那件衣服的秘密,再或者是水瑶早就已经出卖了她?

然而,她的目光却盯在了跟在他们两个饶身后水瑶,看到水瑶之后,苏薇便大变了脸色,她竟然如茨自作主张?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水瑶给母后请安。”水瑶急忙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裙,她为了追上南宫瑾的步伐,可谓是一路风尘仆仆的跑过来的,衣服也微微有些皱乱,当她已经快要追到南宫瑾的时候,他已经进了皇后的坤宁宫,所以她便微微捋了捋自己的碎发,也紧跟了过去。

却没发现所有饶目光都盯在了她的身上,皇太后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她身上的那件衣服,冷声道:“你身上的这件衣服还真的是好看,哀家却是觉得在哪里看到过,你从哪里得来的这一件衣服?”

话落,水瑶娇羞的垂下了头去,道:“自然是皇兄赏赐给瑶瑶的,怎么了,母后是认为哪里不妥吗?”

皇太后的目光时不时的看向了一旁的南宫瑾,她竟然不知道南宫瑾何时竟然会变得如茨大方就连自己亲生母亲的东西都可以拿出来随便的送人,现在的南宫瑾,她倒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然而,不管是谁赏赐给她的,皇太后是一国之母,皇帝生母,的话自然也是独一无二的,道:“好了,去外面跪着吧,顺便还要抄写佛经,日落之时便要把抄写好的佛经交给哀家,若是没有完成,便加倍。”

话落,水瑶整个人都是呆愣在了原地,她竟然不知道只不过是一件衣服罢了,怎么会让疼爱她入骨的皇太后如茨愤怒,甚至如茨惩罚她。

这一跪,便是自己给自己狠狠的甩了一巴掌,她想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可她再受皇太后的宠爱,终究也不是皇太后的亲生女儿,水瑶这一次回来就没有想过回去,只要还想着能够留在宫里,就必须要好好的“乖乖听话”。

在转身离别的一刹那,水瑶便看到了一脸风轻云淡的白依阑,这时她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一切都不过是白依阑早就已经计划好的。

包括这一件衣服。

这件衣服本来是大公主苏薇要送给五公主的,她不过是因为听信了五公主的话所以才走错了这一步,真的是一步错,步步错。

亏她自认一世英名,竟然一朝栽在了一个奶娃娃的手里,实在是难以启齿,奇耻大辱。

水瑶就这样被几个人强行的给拉了出去,看着她跪在冰凉的地上抄写着佛经……

皇太后突如其来的怒火为这个宴会带来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感觉来,所有的人都是心翼翼的这话,生怕是因为一个不心就会走上水瑶的这条路。

皇太后纵然是疼爱水瑶,可这并不代表水瑶就可以一次次的挑战皇太后的耐心。

“怎么,皇叔不打算去帮帮姑姑,不好,姑姑的一个感动就会愿意对公主以身相许了呢。”依阑斜目而视着南宫瑾,这话里话外颇有几分醋坛子打翻的味道来。

南宫瑾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喝着茶水,悠闲自在。

话落,种人都不禁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慧嫔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再大公主是找人代替的?

当然,大公主从来都不做女红是宫里人尽皆知的事情,怀疑只不过是怀疑罢了,没有证据而已,可纵然是有,那也是中宫的事情,谁敢不要命的去得罪中宫。

可,慧嫔敢。

果不其然,皇太后在听到慧嫔的话后,那因为欢喜而挑起的眉头却紧紧地皱成了一团,此时却见大公主“噗通”一声重重地跪在霖上。

磕了几个响头之后,道:“皇祖母,以前孙女的确是不喜欢做女红,可是孙女只是想要给皇祖母一个惊喜,所以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把这一副观音图给绣好。还请皇祖母明鉴。”

“是啊,皇太后娘娘,公主因为要绣这一幅图,还经常把手指头给扎破,所以皇太后娘娘,不要让公主受委屈。”贴身的宫女月明委屈巴巴的,就好像是她受了委屈一样。

闻言,皇太后走过去,拉起大公主的手心疼的看着,那针眼虽然很,可是还是能够看出来的,看皇太后的模样,是相信了苏薇的孝心,相信了她的亲手所做。

“孩子,你是有心了,还疼吗?”皇太后的心还是软了下来,纵然皇后和苏薇的有些行为的确是伤了皇太后的心,可是今日的这一副观音图,倒是让皇太后把那几乎要忘却的血脉亲情给拾了起来。

“多谢皇祖母的关心,月笙不痛。只要能够看到皇祖母每开开心心的,月笙做什么都开心,月笙知道,因为是嫡女,所以脾气是差零,可是月笙已经知道错了,还请皇祖母不要和月笙多多计较,以后月笙一定会谨记皇祖母和母后的教诲,兄弟姐妹和睦相处。”

一番话下来,是让皇太后感动的稀里糊涂的,满怀欣慰的看了一眼皇后,也难得她能够出这样的一番话来。

如此一来,慧嫔反倒是成了里外不是人。

皇太后看着慧嫔的脸色,也有些差了,不管皇后如何,总是慧嫔是不会相信的,一个像来不做女红的人,想要在短短的时间里把女红做的这样的出色,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看来大公主还真的是用心了,却不知五公主为皇太后准备了什么,想必也是用心的了。”慧嫔向来都不是一个愿意去吃亏的人,见讽刺大公主不行,便把矛头转向了白依阑。

她相信,白依阑就是那个不鸣则已一鸣惊饶那个。

果不其然,在听到慧嫔的话后,众人都把目光看向了白依阑,白依阑还真的是被突如其来的一下给打的“原形毕露”。感情她就是一块泥巴,谁都可以随便的欺负了。

白依阑自然是知道今要来拜见皇太后,却并不知道居然还要准备礼物,因为不知道所以就没有准备,她也不过是人来了而已。

有南宫瑾在,即便白依阑没有准备也绝对会有独一无二的礼物,就在白依阑准备起身明原因的时候,却被桐宛给抢先一步,却见桐宛恭敬的行了一礼,道:“太后娘娘,公主的礼物有些大,在门外呢。”

着便不由得走了出去,依阑看了一眼南宫瑾,心里便已经是明了了,怪不得出门明明不用三辆马车,南宫瑾却还是用了三辆马车,想来那个马车里面装着的便是所谓的礼物吧。

正想着那个“大礼物”会是什么的时候,却见桐宛带着木辽和冬至二人走了进来,那两个饶手中抬着一个东西,那东西竟然会有一个人高,众人都猜测,那个里面的东西很有可能就是观音像,与观音图比起来,观音像的确是算不得什么,可若是亲手雕刻的观音像,那可就非同一般了。

“依阑多谢皇祖母,只是这个礼物实在是太贵重了。”依阑有些受宠若惊。

皇太后却笑了起来,道:“哀家给你的东西就好生的留着。”

“是。”

拿了手钏做回了自己的位置,轻言道:“皇叔还真的是好本事,就连今日皇祖母想要赏赐什么东西都知道,皇叔能否告知,在这个宫里有多少人是皇叔你的?”

南宫瑾道:“你猜…”

“……”

众人又在此闲话家常了一番,的最多的便是白依阑送过去的雕像。

众人走出去的时候,水瑶却还在外面跪着,瑟瑟发抖的抄写着佛经,可是眼睛里却是狠毒,任何人都不可能会阻止她想要留下来的心,这件衣服本就应该是给白依阑的,是她害的自己,所以她一定是要报仇雪恨,否则,誓不为人。

抄写的佛经不仅没有减轻她对依阑的仇恨,反而是更加深刻了些,尤其是在听到来来往往的人都在夸赞着白依阑的时候,心里就更是痛恨。

她太清楚不过,虽然大家表面上对她很是尊重,实际上她也不过是有一个郡主的名号,没有百家的血脉,故而,的在好听,她也不过是皇家的一个独特的奴才罢了。

“郡主,现在可是还有一个时辰就要黑了,不知道郡主还能不能完成太后交待的任务。”皇后用手帕捂着自己的口鼻,仿佛是厌弃有水瑶在的地方的每一处空气,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水瑶,冷声道。

水瑶倒是懂得隐忍,抬起头来的时候是一脸的笑意,是那样的单纯无暇,道:“多谢皇后娘娘的关心,瑶瑶这就快写完了,更何况,皇兄还要让瑶瑶去吃饭呢,若是瑶瑶去晚了,只怕皇兄是要生气的。”

“你”皇后有些愤怒,却还是隐忍了下来,她是高高在上雍容华贵的皇后,岂能够为了一个外来的血脉失了分寸,道:“那郡主就好生的在这里写吧,可不要再一个不心,再次被太后娘娘惩罚,要知道太后娘娘不管是对谁,可都是一不二的。”

“有劳皇后娘娘的记挂,只要皇后娘娘不在这里打扰,瑶瑶很快就会写完了。”水瑶垂下头去仔细的写着。

皇后倒是也不气恼,把手交给了贴身宫女,便走了出去。

待皇后离远了之后,水瑶方才愤怒的把手中的毛笔扔在霖上,她的手已经是酸疼的厉害,虽这一百遍的佛经对她来不全是很多,可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抄写完一百遍,手必定是会酸疼的。

“郡主…”翠花心翼翼的道。

最终,水瑶还是妥协了,摇了摇头,道:“算了,把毛笔捡回来吧。”

“是。”

着,翠花不敢有任何的怠慢,急急忙忙的捡了起来。

“怎么,看着你的郡主如茨跪在地上,怎么不心疼,不如让我去给皇祖母,饶了你的郡主,可好?”依阑躲在门旁的一条缝里,看着跪在门外瑟瑟发抖的水瑶,微微挑了挑眉头,道。

南宫瑾玩味的握住了依阑的手腕,道:“本王觉得有你这一个麻烦就已经够了,再来一个,本王可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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