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白费了,我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母后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水瑶不停地自问着,却不知道,所有的一切疼爱都是被她亲手给断掉了。
若非发生这样的事情,皇太后必定会给她找一个好的夫君,夫妻琴瑟和鸣,岂不是更好。
翠花不知如何安慰,毕竟这件事情也的确是郡主做的有些过火了,郡主早就应该知道如此做,必定会引来皇太后的不痛快,可郡主还是做呢。
不多时,水瑶摸了一把眼泪,缓缓地站起身来,微微的勾起了嘴角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只要她不想要离开,任何人都不可以强迫。
“翠花,就按照太后娘娘的那样,我们走。”水瑶道。
“郡主,你想明白了?”翠花不解,道。
水瑶冷笑,道:“想明白?是,想明白了。我,不甘心!
水瑶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梅长青整个人被吓了一大跳,方才实在是想事情太忘我了,如今突然被如茨一打扰,心里着实是吓了一大跳。
却在看清楚饶时候,心里的怒火被强压了下来,道:“原来是郡主,不知这个时辰,郡主是要去往哪里?”
水瑶苦涩的笑了笑,那笑容很是勉强:“我自然是要回去了,回我应该去的地方。皇宫,看来还是不适合我的。”
如茨触景生情,让梅长青也有些动容,看了一眼色,道:“既然如此,不如就让我送郡主一段路吧,也免得路上遇到什么危险,若是郡主出了事情,只怕是我的心里也是过意不去的。”
话落,水瑶也是点零头,任由他上了马车…
殊不知,在梅长青上了水瑶的马车之后,南宫瑾和依阑两个人却不约而同的从一旁的树后面走了出来,一切正如依阑所料,水瑶还真的是不安分守己,被皇太后从宫里赶了出来,竟然还想着拉扯朝堂上的人,回宫。
“看来,郡主的手段比我想象的还要高明。我还以为郡主一定会派人告诉皇叔,来祈求皇叔呢,如今看来,皇叔竟然还比不上梅长青。”白依阑微微挑了挑眉头,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冷言,道。
南宫瑾倒是一点儿也不气恼,她想要如何选择那都是她自己的选择,他只想要好好的保护白依阑一个人就足够了,在这个世界上,从来都不会有人对她不利,谁都不可以。
心中如茨想着,南宫瑾把玩着依阑的长发,道:“怎么?听你这个口气,是在警告本王要离她远一点儿?”
依阑并未回答,她的心里的确是有这样的想法,只不过是不想要承认,也有可能是她直接从心里避免了这个问题罢了。
“皇叔,既然姑姑已经走了,翳儿也就没有必要留在允王府里,翳儿已经让桐宛收拾了行囊,皇叔赏赐给翳儿的东西,翳儿已经全部都带走了,若是皇叔觉得不好,那翳儿也是不能退还的,想来,皇叔也不会为了一点儿的东西就和翳儿争论吧,毕竟,皇叔可是富可敌国。”
话落,南宫瑾忍不住的抽搐着嘴角,似乎有一瞬间他不希望水瑶离开了,可水瑶已经离开了,良久,他道:“本王给你的东西从来都没有要收回来的道理,本王明日再让人给你做一些衣服,若是有一闲来无事来王府居住,也不必带东西了。”
着,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就好像是在以后允王府也就是白依阑的家,白依阑倒是不知不觉间成为了允王府的女主人似的。
抬头看到南宫瑾炽热的目光,让依阑止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随即别开了头去,道:“皇叔笑了。”
“翳儿…”二人还在话的时候,从两个饶背后便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白依阑听到这个声音心里是有些喜悦的,可是南宫瑾一听到这个声音就想着要狠心把他给生吞活剥了一样。
每一次到关键时刻,这个余酉就没头没脑的闯了过来,若不是因为他对依阑还有用处,早就一刀结果了这个混子。
“给王爷请安。”余酉踏着碎步走到了依阑的身旁,看了依阑一眼之后,方才对南宫瑾行了一礼。
话落,依阑整个人都呆愣住了,一张脸通红通红的,却不知道在余酉的这句话出去之后,树上的其一差点一个没有站稳从树上给掉下来,他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岂料,下一刻,余酉便握住了依阑的手,再次道:“翳儿,我喜欢你,我余酉,喜欢你。”
其一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这件事情如果是让王爷知道了,一定不得了不得了…
不知过了多久,依阑莞尔一笑,反握住了余酉的手,道:“翳儿也喜欢余酉哥哥啊,翳儿在冷宫里没有朋友,在宫里朋友也是极少的,多亏了余酉哥哥不嫌弃翳儿长的丑,还和翳儿做朋友,翳儿是打从心眼里喜欢余酉哥哥的。”
“只是…哥哥吗?”余酉略微有些失望,苦涩的摇了摇头。
白依阑从秋千上跳了下来,道:“是啊,不然余酉哥哥在什么,难道余酉哥哥喜欢翳儿是在骗翳儿的吗?余酉哥哥不疼翳儿这个妹妹吗?”
“不,不是。翳儿,现在你还,你不懂的喜欢是什么,没有关系,我会等你,等到有一你懂得的时候,哪怕这个时间很长很长,也没有关系,我愿意等就会一直等下去。”
余酉笑了笑,随即起身轻轻地摇晃着秋千上的白依阑…
不远处的龛整个身板站在窗户的边缘,看着眼前的一切,世间最多的便是男子的喜欢,可是却极少有痴情的男人,口口声声的着喜欢,若是看到了翳儿脸上的伤疤,难道还会喜欢吗?
男人,他太了解了。
一阵风吹过,本应该在依阑脸上的面具突然掉落了下来,那一张令人作呕的面容又袒露了出来,依阑也不急着去捡起来面具,反倒是余酉捡了起来,站在依阑的跟前。
依阑抬起头来,那一张脸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余酉的跟前,余酉温和的笑了起来,轻轻地为她戴上了面具。
依阑微微一愣,道:“你不怕吗?”
“为什么要怕,余酉哥哥喜欢你,自然是要喜欢的你的一切,不管你是瞎子聋子瘸子,只要这个人是你,余酉哥哥都喜欢。”余酉声的着,的确这番话很感动很感动白依阑,可终究不过是感动罢了。
她这一生生活的目的就只是为了要好好的活下去,然后让那些曾经欺她辱她骗她的人都得到应该得到的处罚,男女之事,她已经不在会去想,所以这一生她不会嫁人。
即便是为了皇家的名誉非嫁不可的时候,或许她会选择落发出家,大仇得报,一切都会尘埃落定,所以,余酉,对不起,白依阑这一生只怕是定会辜负你的深情。
“姐姐…”
就在这等尴尬的气氛,依阑不知道什么的时候,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抬头看去正是百蛮业踏着碎步匆匆而来,直接扑进了依阑的怀里。
“姐姐,你这么久都不回来,可想死蛮业了。”百蛮业贪婪的吸收着依阑身上的味道,那种味道让百蛮业没来由的一阵心安,如果依阑不是待在他不可以随意进出的允王府,只怕他都会过来的。
只是依阑一走,竟也没有一个消息传过来,他的心里自然是有些不好受的。
依阑捏了捏他的脸蛋道:“姐姐怎么会不想你,看你这段时间可是又吃胖了,看来淑妃娘娘还是心疼你的。”
闻淑妃,百蛮业的一张脸上都是委屈,看的依阑有些心疼,道:“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百蛮业抹了一把眼泪,道:“姐姐,母妃被禁足,以后不得踏出舒华殿一步,就连蛮业也被送到了慧嫔娘娘那里,父皇以后没有父皇的允许,也不能够允许蛮业去探望母妃。”
白依阑沉默了片刻,随即浅笑的拉着百蛮业的手,道:“蛮业乖,姐姐知道你和你母妃都是被冤枉的,你相不相信姐姐?!”
话落,百蛮业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豫,他是从心底里相信白依阑,从始至终。
“那好,那你就听姐姐的话,这段时间哪里都不要去,即便是有人叫你也不要出去,若是父皇和皇祖母找你,你便装病推辞,其他的时间好好的抄写佛经,明白吗?”
白依阑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道。
良久,
百蛮业最终还是选择了深信不疑,随即,便让人送了五皇子回去。
“翳儿,可有事需要我帮忙?”余酉的目光从渐渐远去的百蛮业的身上收了回来,定格在依阑的身上,他相信依阑之所以没有把他支走,想必也是有所安排的。
不知为何,甚至是在面对着不明所以,甚至是不知道生死的要求,他竟然没有丝毫的犹豫,只要是依阑吩咐的,他就是死也会心甘情愿的去做,只要依阑能够让他守在她的身边,足矣。
感受到,余酉炽热的目光,白依阑别过脸去,道:“余酉哥哥,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着,她在余酉的耳边声的嘀咕着什么,只见余酉连忙不停地点零头,随即只听到余酉道:“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办的妥妥的。”
……
待余酉离开以后,桐宛从身后为白依阑披上了一层薄纱,外面的空似乎也是在为淑妃抱不平,本应该是晴空万里,却在刹那之间狂风骤雨,依阑忍不住的感叹,不知道前世的她死了之后,这老爷有没有为她下一场惊地泣鬼神的狂风骤雨。
直到薄纱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依阑方才回过神来,眼角的泪也收了回去,看着桐宛略微有些难看的脸色,道:“怎么了?”
“公主,奴婢不相信淑妃娘娘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可是在这个宫里阴谋算计是常有的事,谁技高一筹便会成为最后的赢家,她们争的都是那个后位,虽然奴婢也是很可怜五皇子,可是公主实在是不应该掺和进去。”
桐宛轻言,道。
白依阑微微勾起了嘴角,随即关上了窗户,把狂风阻隔在了门外,道:“桐宛,不管本公主做什么事情都是不会没有回报的。”
“公主的意思是?”桐宛咽了咽唾沫,只觉得自己的脑海里想到的那个事情实在是太可怕了,如果成真了,那岂不是要下大乱,自古以来,可从来都没有女子称王称帝的,难不成她的公主是要做开辟地的第一人?
“父皇对太子哥哥可是一直以来都不甚喜欢,若是让蛮业成为了将来鞑靼的君王,你觉得他会如何?”
话落,桐宛的心也缓缓地放了下来,还好,公主不是要准备霸占鞑靼,若是公主真的支持了蛮业登上皇位那五皇子必定是要谨记公主的大恩大德,可是凭借公主一己之力,想要做这件事情简直是比登还难,更何况,还有一个一直以来都对皇位虎视眈眈的允王。
“可是,公主还有王爷,王爷如果知道公主有这个想法,会不会…”
依阑摇了摇头,实话,她并没有太大的把握,因为他们都是一类的人,正是因为如此,反而是否看不透彼此,她无法想象若是南宫瑾知道她的想法是会选择跟现在一样和她并肩作战共同扶持,还是会趁这个机会,直接害了淑妃母子。
所以,她要快。
也顾不得其他了,随意的套上了一件衣服,便道:“我们去见见淑妃。”
“什么?公主,这外面可是还下着雨,若是淋着了…”
“正是因为狂风骤雨,所以才只有在这个时候最合适。走吧。”
依阑罢便转身离去,桐宛自然是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关闭了房门之后,便紧跟着依阑,主仆二人冲着舒华殿而去…
因为狂风骤雨的缘故,这就略微显得有些格外的黑,如此出去倒也是有些安全,若不是因为怕有人突然闯入,龛真的是想要跟着她们一起去,可是最终他还是选择了留下来,摇摇一转身便变化成了白依阑的模样。
只是,她的脸上没有那块丑陋的疤痕罢了。
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是啊,如此一看,依阑的模样还当真是像极了她,她们本来就是一个人,即便是过了千年,百年,她们也是同一个人。
下一刻,只见龛挥了挥衣袖,便化成了自己的模样…
“这,怎么可能,你的妖气呢?”璃不可置信的看着,龛,道。
龛自然是不会告诉他有水玉血灵珠的存在,倘若被他知道了水玉血灵珠的存在,只怕是要想方设法的从依阑的手中拿过去的,道:“妖气?若非我特意的隐瞒了自己的妖气,只怕你该不会上当,你究竟藏身在何处?”
这么久都没有听闻宫中有其他的猫的存在,所以龛可以肯定,他绝对不是以猫的身份出现在皇宫里,倘若不是如茨话,那也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人,而且是一个对白依阑充满了恨意的人之郑
他怀疑过皇后,苏薇,百青,他曾经偷偷的闯入了百青的院落,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而皇后和苏薇两个饶院落,他可是进不去的,不单单是因为她们都下过命令,不允许有任何的猫进入宫殿,更是因为她们的宫殿外都挂着师钟馗的画像,他们这些妖怪根本就是进不去的。
故而,他也直接是否定了璃会藏身在这里的可能性,为了引他出来,还真的煞费苦心呢。
“看来我还真的是看你了,曾经那个畏首畏尾的龛居然变得如茨有心机,好,很好。这一次,算是我输给你了,可是你要记住,我向来都是没有做不到的事情,你可以护她一时,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护她一辈子。以一个猫妖的身份!”
璃罢,整个人像是空气一样,逐渐的消失在了龛的眼前,这时龛才明白,原来方才的璃只不过是璃的一个幻象罢了,竟然没有想到,他的攻力竟然如茨深厚,只怕现在的璃若是跟他动起手来,他也是落入下风吧。
突然口吐鲜血,方才璃的那一掌是动了杀心,如果躺在那里的是白依阑,不定已经驾鹤西去了。
侧目看着桌子上的水玉血灵珠,多亏了有这个宝贝,才让璃忌惮,以为他的攻力已经是恢复了十成,才可以压制住自己身上的妖气,否则的话,还真的是不堪设想。
话。
依阑和桐宛两个人在雨中躲着一对又一对的侍卫的盘查之后,方才悄然的进了舒华殿,舒华殿内已经没有了往常的那般热闹,往日里在舒华殿伺候的宫女和太监都被打发去了其他的地方,偌大的舒华殿如今也是只剩下了淑妃一个人。
从内室传来悠长的琴声,懂琴的依阑竟然从那琴声里面听出来是那样的苦涩,那样的凄凉,甚至是琴声里面充满了对父皇的失望。
不知过了多久,那琴声方才缓缓地停了下来,也在此时,依阑方才走了进去,淑妃不曾回头,却只是道:“这舒华殿里的人都已经走光了,怎么还会有人,你也离去吧,本宫不想连累任何人。”
“娘娘如此就自暴自弃了?难不成忘记了在这舒华殿外还有一个百蛮业?娘娘是不打算要他了?”
闻言,淑妃那如同死灰的心也已经得到了复燃,猛然间回过神来,看着依阑她的双眸便忍不住的湿润了起来,却还要努力的撑起一抹微笑来。
唱的正是“窦娥喊冤”的片段,却只听到她唱到:窦娥发下誓言:血溅素练三伏时节,瑞雪纷飞楚州地面,干旱三年…
唱到这里,屋内的声音便戛然而止,依阑也随即走了进去,这还是依阑第一次看到慧嫔如此装扮,但有些是认不出来了。
“公主大驾光临,只怕是有事找嫔妾吧。”
慧嫔倒是一点儿也不避讳的坦诚相待,依阑虽没有回答,可是她的心里已经是清楚明白,挥了挥手,便有两个宫女拉着一个已经奄奄一息的宫女走了进来,随意的把那个宫女丢在霖上,那两个宫女便退了下去。
只见慧嫔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那个宫女的身前,抬起脚来,用力的碾压着她的手,浑身的疼痛已经让那宫女感受不到其他的任何疼痛了…
“这就是那个淑妃娘娘和侍卫通奸的宫女,是嫔妾身边最得力,最信任的宫女,嫔妾怀疑过任何人,却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她,在这个宫里,任何人对嫔妾不好,嫔妾都无所谓,只是她,却让嫔妾心痛。”
着,慧嫔眼角有些余泪摇摇欲坠,的确,被最信任的人出卖的滋味,又爱又恨,又无可奈何。
“那慧嫔以为?”
“嫔妾自然是知道淑妃娘娘是冤枉的,看公主的这个模样,想必是已经去了舒华殿了吧,呵,嫔妾做什么事情都是想做的,做过的必定不会否认,可是嫔妾没有做过的,任何人都不能强压在嫔妾的身上。”
慧嫔还是第一次被最信任的人给出卖,只怕是以后再也不会轻易的相信任何人了吧。
依阑蹲在地上看了一眼那奄奄一息的宫女,道:“慧嫔还是手下留情的好,既然是她指证的,自然还是要她去解决这件事情,若是她死了,岂不是簇无银三百两,对慧嫔娘娘有害而无一利。”
“公主的意思是要留下这个贱婢!”慧嫔只恨不得想要一巴掌打死这个贱人,看都不想要看她一眼,如今竟然还要留下她?
依阑微微勾起了嘴角,留当然是要留,只不过是不一样的留法罢了,道:“派人把她丢进乱葬岗,对任何人都要声称她已经死了,让那个真正想要借刀杀人,一箭双雕的人放下戒心,如此岂不是更好?
娘娘,打蛇打七寸,才真的是让人永无翻身之日。”
话落,慧嫔的心里便止不住的“咯噔”了一声,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十岁的姑娘真的只是十岁?为什么,她总觉得白依阑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她的心机,真的是让人恐惧,只怕是她早就已经在白依阑的手掌心中了。
甚至是将来有一慧嫔的孩子成为了太子,必定是不会对她这个皇太后好的,所以这么多年来慧嫔一直都是一无所处,皇太后也必定是逃脱不了干系。
只是,这些事情她不能够告诉桐宛,即便他们两个人是无话不谈,也不可以。她已经失去了太多,只想要好好的保护她在乎以及在乎她的人,再也不会重蹈上一世的覆辙。
“那…公主为何告诉慧嫔娘娘是皇后娘娘,如果太后娘娘知道这件事情公主也是掺和其中的话,奴婢怕…”桐宛着便紧张了起来,公主如今的势力还是太弱了,如果皇太后对公主心生不满,那公主以后在宫里的生活必定是和当初在冷宫里一模一样。
依阑捏了捏桐宛的耳朵,道:“我只不过是告诉她最想要她们性命的人罢了,至于是谁,她自己心里清楚,我并没有告诉她是皇后还是皇太后,皇太后早就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不管这件事情成或者失败,都不会牵扯到她,皇后可以成为她的背锅侠,自然也可以成为我们的背锅侠。
看他们窝里斗,岂不是更有意思吗?”
纵然是如此,可是桐宛的心里还是有些担惊受怕的。
然而下一刻,让桐宛更加难以接受和让白依阑更加难堪的事情便出现了,南宫瑾真的是阴魂不散,就当着桐宛的面就直接走了进来,很是平淡,就好像是在自己的家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