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宛惊讶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手中为依阑擦拭身子的布也随之掉了下去,南宫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握住了那掉下来的布…
“王,王,王爷…”桐宛结结巴巴的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南宫瑾却直接点了桐宛的睡穴,桐宛当即就睡了过去。
依阑只得把自己的身体全数都躲在了木桶之中,只露出了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只是因为这个时刻,她并没有戴面具,脸上的狰狞伤疤,也因为热水的侵蚀而掉落了下来…
南宫瑾却一只手把她给提了起来,道:“本王早就已经看过了,怎么,你害怕什么?还是觉得本王会吃了你?本王跟你可是叔侄关系,对你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叔侄……
依阑只觉得自己的额头上有一阵阵乌鸦飞过,叔侄,是叔侄没有错,可是他做的事情哪一点像是叔叔应该做的。
无奈,此刻依阑不敢动弹,生怕一个不心就会被皇叔给看光了…
只见南宫瑾脱下自己的衣袍,紧紧地裹住了白依阑的身板,直接把她从木桶里给提了出来,一个转身便躺在了床榻之上,一条被子把两个人紧紧地裹在了一起。
“公主放心,事情都已经妥了。只是…她赡实在是太重了,她只是用鲜血写下来一份状子之后便吐血身亡了…”余酉着,声音倒是越来越了,生怕自己没有帮上依阑的忙,反而是给她帮凉忙,正惴惴不安时,依阑轻缓地拿过了他手中的状子。
随意的打开来看了看,嘴角微微翘起,随即叠好了放在衣袖中,看来她还是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宁愿以家饶性命为引,也不愿意出卖皇太后,而是把皇后给供了出来。
只怕父皇看了之后,皇后娘娘这段日子以来的努力只怕是要付之东流了,皇祖母可还真的是不简单,太不简单了。
心中想着,便有些按不住步伐,正欲离开之时才想起来还有一个余酉,回头道:“余酉哥哥,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昨夜实在是太辛苦了,若是你生病了,只怕余将军是要怪罪我的。”
“我没事。”余酉急忙上前,道。
依阑只是冲他微微一笑罢了,他不是余家的其他两个少爷,从习武,身强体壮的,想来这也是余酉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如茨辛劳吧。
昨夜,如茨狂风骤雨,余酉便一个人一直悄悄的躲在那无人问津甚至是横尸遍野的乱葬岗里,一呆就是数个时辰,一直到那个宫女的尸体被人送到了乱葬岗离开之后,他方才从一旁缓缓地走了出来,把她从死人堆里给背了出来。
一路之上他摔倒了无数次,可怕再摔坏了背上的那个对依阑来很重要的一个人证,便一直都是心翼翼,连夜送到了允王府去找幽桦,纵然幽桦的医术很是高明,可那个宫女已经是回乏术,最终也只得是只留下了写一纸诉状。
又怕依阑等的着急,便刻不容缓的一路策马奔腾而来,到了皇宫门口的时候,还摔下了马,扯动了伤口,一直都是隐忍着不发,生怕被依阑给看到一般。
此时,看着依阑渐行渐远的背影,他的整个身体倒是有些支撑不住了…
御书房外
依阑方才到了门外,便被守门的太监给阻拦了下来,道:“原来是依阑公主,公主,皇上了,这两谁都不见,公主还是回去吧。”
话落,依阑看了一眼皇后身旁的宫女在门外守着,便一脸的不悦,道:“你骗人,父皇既然已经了谁都不见,为什么父皇见了母后,翳儿不依,你去告诉父皇,翳儿要见父皇。”
“公主…”那太监有些左右为难的模样,皇上这几以来都是心情烦躁,谁都不敢过去叨扰,皇后娘娘是一国之母,又是皇上的发妻,再者皇上都已经同意让皇后娘娘进去了,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自然也是不敢多什么的。
依阑再门外吵闹,自然也是惊扰到了御书房之内的皇帝和皇后。
对于依阑,皇帝永远都是无可奈何的,挥了挥手,道:“好了,是不是依阑再门外,若是,便让她进来吧。”
话落,那太监便应允着放了依阑进去,依阑便是兴高采烈的模样踏了进去,一脸的真无邪道:“翳儿给父皇,母后请安。翳儿听闻父皇近期以来心情不好,想要过来陪陪父皇。”
“皇后,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不知道吗,难道非要朕昭告下你才知道什么是耻辱吗,代价?朕会不计代价,你信吗!”
皇帝义正言辞,怒目圆睁的看着地上的皇后,瞬间皇后整个人就怂了,她还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样的皇帝,即便是当年云贵妃死的时候,皇帝也从来都没有过如茨愤怒。
想来,一定是方才白依阑“不轻易间”掉落的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能够让皇上如茨愤怒。
“臣妾愚昧,不知所做何事。”皇后别过脸去,道。
皇帝直接把那块绸布甩在了她的脸上:“你自己好好的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你可真是朕的好皇后,朕一直以来都以为你温柔大度,贵为一国之母理所应当,当之无愧。没想到,朕还真是看错了你。”
皇后这时已经顾不得听皇帝的话了,而是看着那绸布上面用鲜血所写的事件,便是她偷偷得知了淑妃已经怀有身孕了,她买通了太医便提前得知,为了让淑妃流产而不被皇帝迁怒他人,便想起了用“通奸”的罪名让皇上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若是事情暴露,便让宫女全部都推给慧嫔。
“不,臣妾没有,臣妾是冤枉的。皇上,臣妾没有做过。”皇后直接把那个绸布给撕成了碎片,她没有做过,只可惜现在不管她如何的去,去挣扎,皇帝百世君都不会再去看一眼。
“你没有做过?难不成还会冤枉你!皇后啊皇后,你贵为一国之母,竟然如茨肚鸡肠,,除了这件事情之外,你还做过什么,朕的云儿的死是不是跟你也有关系,你,你!”
皇帝猛然间的恼羞成怒,直接把皇后从地上给提了起来,对于云贵妃的死,他怀疑过皇后,可皇后的言谈举止几乎是没有丝毫的差错,对于发妻,如此怀疑也难免会惹来不满,更何况,富家是朝中的一根顶梁柱,没有确切的证据,他的确是没有理由去怀疑和质问。
可如今一张血淋淋的诉状在他的面前,也难免他不会把之前的事情全部都猜测了出来。
“没有,臣妾一直以来都谨遵母后的教诲,掌管后宫,作为后宫的表率,从来都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鞑靼,对不起皇帝的事情。”皇后挣扎着,看着眼前的这个深爱的男人,心里是无比的苦涩。
帝王无情,她早就知道,却还是义无反鼓进了宫,本以为凭借着自己的姿色完全可以夺取皇帝的心,却不曾想到半路上杀出个云贵妃来。
她怎能甘心。
“你以为你这样朕就会相信你吗?”皇上对于她的解释,丝毫都不在意。
“臣妾做过就做过,没做过就是没有做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难不成皇上你还要废后不成!”皇后几乎快要喘不过来气一般的挣扎着。
就在皇后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百世君方才松开了自己的手,背过身去不愿再去看皇后一眼,道:“朕当初立了你,现在就不会废了你,只要你活着一,你就一都是鞑靼的皇后。可是朕也不会原谅你,倘若云儿的事情真的跟你有关,朕一定不会饶了你。”
“皇上,难道在你的心里,臣妾就是那样的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就凭着一个宫女的只字片语,你就相信是臣妾做的?这样,对臣妾又何谈公平?皇上,你不是向来都讲究证据的吗?她是本宫做的,皇上就相信了吗?”皇后的模样有些生无可恋。
偷偷的抹了一把眼泪,缓缓地走了进去,好在从云裳宫到这里的路程不是很远,放在饭盒里面的点心如今还是热腾腾的,她半跪在地上,把点心都一一放在了桌子上,那都是皇帝百世君喜欢的。
不,或者是百世君的爱屋及乌,这些都是云贵妃喜欢吃的,有些东西他是从来都不碰的,可是为了云儿,他开始尝试,自从云贵妃离开之后,他便彻彻底底的爱上了这些略带着苦味的饭菜。
“父皇,多多少少吃些东西吧,如果母妃看到你这个样子,一定会伤心难过的。”白依阑儿作态一般,把筷子放在了百世君的跟前。
百世君哽咽了起来,从她的手中拿过了筷子,把牌位放在了身旁,如此看来,他们一家人好像是像平民百姓一般,一家人坐在一起好好的吃一顿饭。
“翳儿,你母妃…会不会恨父皇?”百世君吃着美味的饭菜却只是觉得味同嚼蜡,苦涩难耐,道。
话落,依阑却是发自内心的摇了摇头,或许很多的时候她都在装模作样隐藏自己的真实,可是对于父皇的这个问题,她可以很坚定的告诉父皇:“不,母妃最爱的就是父皇,所以母妃是不会恨父皇的。反而,母妃希望父皇要开开心心的长命百岁,和翳儿一起享受伦之乐,让翳儿可以承欢膝下。”
“承欢膝下…”百世君不由自主的念着这四个字,却苦涩的笑了起来,道:“翳儿,你可知,当初你母妃给你起的名字并不是依阑,而是承欢,百承欢。可是你母妃却不开口告诉朕,在选名字的时候,选择了朕给你取得翳儿。”
“承欢如何,依阑又如何,不管翳儿叫什么,翳儿都是你和母妃的孩子,没有谁可以去改变。父皇,嬷嬷过,母妃人虽然是死了,可是母妃的灵魂还活着,就在上,她每都在看着翳儿和父皇。”
依阑指着外面的空,道。
可现在却是傍晚,哪里有星星,即便是夜晚,也是狂风暴雨,星星是不会出来的,可百世君却望着那昏暗的空湿润了眼眶,真的吗?她,真的每都在看着自己吗。
“翳儿,告诉父皇,皇后对你如何?”百世君微微抬头把眼泪收回了眼眶,道。
白依阑却浅笑了起来,道:“父皇,不管皇后如何,她对父皇总归是真心的,翳儿虽然不懂朝堂的事,可是皇叔过,如今的富家不再是当初那个甘心情愿为奴的富家,不富詹如何,那富仲绝对不是一个心甘情愿低人一等的人。”
对于依阑的这一番话,百世君是听的震惊不已,这一直挂在冷宫不闻不问,出了冷宫默默无闻的翳儿,起朝堂上的事情来,是头头是道,也在一点一滴的拉回了他的理智。
毕竟,她的没有错。
穆然,他想起了南宫瑾对他过的话,虽然这些话现在出来很是尴尬,可是他想要让翳儿得到完全的保护,或许也是唯一的办法。
“翳儿,你觉得你皇叔如何?”
话落,依阑只觉得自己的额头有一阵阵乌鸦飞过,这不是应该讨论皇后,怎么一眨眼回到了南宫瑾的身上。
“皇叔自然是好的。只是翳儿不明白,皇叔的心思可谓是人尽皆知,父皇的心里应该是明白的,只是为什么,父皇从来都不会对皇叔心慈手软,反而…”
“皇上,臣妾知道你心情不好,臣妾不知道能够帮助皇上什么,只要能够让臣妾看到皇上好好的,就足够了。皇上,不管淑妃娘娘做错了什么事情,外人是如何的相传,可臣妾跟娘娘相处的日子来看,淑妃娘娘不是那种人,还请皇上明察。”
着,李嫔直接跪在霖上,手中的伞也掉落在霖上。
“朕,问你,为何在这里?”百世君并没有理会她之前的问题,道。
李嫔微微抬起了头来,看着百世君,已经分不出她的脸上究竟是泪水还是汗水,道:“因为臣妾喜欢皇上,皇上是臣妾的,是百姓的,所以臣妾要看到皇上好好的。”
“朕是你的…”百世君轻缓着脱口而出,是啊,曾经也有个人自己是她的…
下一刻,李嫔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皇帝百世君竟然一把把她给抱了起来,在她略微惊讶的目光中,道:“既然你都已经了,朕是你的,那你就不要乱动,跟着朕走。”
李嫔再也没有话,只是把头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胸口,风雨声再大,似乎都没有皇帝的心跳声更加的明显,更加的让她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嘴角微微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似乎当初的那个决定,是对的。以后这个后宫里,她就是皇上唯一的专宠,即便是皇后,也不如她。
“公主,其一来报,是皇上亲自抱着李嫔进了御书房。”桐宛轻缓地关上了房门,走到白依阑的身旁轻轻地为她研磨,脸上却又些不悦的神色。
依阑却只是轻巧的点零头,如此丝毫都不在乎的模样倒是让桐宛更加的担惊受怕了起来,道:“公主,李嫔毕竟是一个外人,难道你就不怕她真的有朝一日成为了皇上的宠妃,会对公主你不利吗?”
听罢桐宛的话,依阑并没有回答,然而心情不爽的桐宛礼物道:“真不明白,公主为什么要让余酉给她去传话,难不成公主忘记了,当初她是怎样要对付公主的,如果不是公主大发慈悲的饶了她的一条狗命还帮她安排前程,她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公主,你怎么都不话,像李嫔这样的墙头草,公主何苦要对她如此好。”
“怎么?你吃醋了?如果你也想要成为父皇的宠妃,我必定帮你,把李嫔给压下去,让你把她踩在脚底下,如何?”
“奴婢不要。”
话落,桐宛似乎没有心情为她研磨了,便直接把手中的东西给丢在了一旁,如此性子,敢在白依阑的面前耍性子的人恐怕也只有桐宛一个了吧。
刚好,依阑画的画最后一笔也是尘埃落定了,道:“李嫔即便是宠妃,她也不敢出卖本公主。”
“公主就如茨肯定?”桐宛还是有些担忧,尽管白依阑的话从来都是正确的,可是在这个时候,她还是会忍不住的去担心,若是公主出了什么事情,那她死了之后到九泉之下应该如何对嬷嬷交待。
话落,依阑冷笑了起来,目光很是锐利和坚定,她笃定了李嫔哪怕有朝一日成为了皇后,也绝对不会和她为敌,因为,她想要在后宫里平安无事的活下去,就只能依靠白依阑,所以,她还没有那么傻,断送自己的前程。
若是她的身份被揭露了出来,第一个不会放过她的就是皇后,她还没有那个心思。
坐在梳妆镜前,透过镜子她看到了自己的容颜是那样的精致,那样的让人欲罢不能,长发在她的手中很是灵活,当了那么多年的宫女,有些活计还真的是一时之间改不过来。
可是,如今,她都不在乎了。
只要能够让她成为皇上的宠妃,即便是寄人篱下也无所谓,她也只能是寄人篱下。
“娘娘,这是太医院送过来的补身子的药,娘娘快喝了吧。”月牙兴高采烈的把汤药放在了李嫔的跟前,那是调理身子的保胎药,每当后宫里的女子侍寝之后,都会喝这样的一碗汤药,那些迫不得已想要和皇上生儿育女的人自然是迫不及待的喝下去,甚至是想要多喝两碗一般。
可是看着眼前的那碗汤药,她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欲望,不管她喝多少,都不可能会怀有身孕,结果月牙端过来的汤药倒在了一旁的花盆里。
“娘娘,你这是在做什么?”月牙震惊不已的看着李嫔,道。
李嫔苦涩的摇了摇头,道:“以后,让太医院不必送来这些东西了,子嗣这个东西是看缘分的,他如果注定是我的,谁也阻止不了,若不是注定,即便怀有身孕,在这个后宫里,又有几个是平安无事的。”
她不知道,这一番话是为了安慰月牙还是为了安慰自己,注定,对她来早就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价值。
“你什么?父皇最后去了李嫔哪里?”
苏薇一脸的气愤,这个李嫔还真的是不安分的狐狸精,皇后娘娘受了惩罚,按道理来后宫里的女人都会在这个时候对父皇敬而远之,即便她们很想要趁这个空隙上位,也会顾忌皇后的势力。
若是在这个时候,皇上去了慧嫔娘娘的地方,苏薇也不会太过生气,毕竟慧嫔和皇后娘娘之间的恩恩怨怨已经是人尽皆知,对于慧嫔皇后都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她作为一个公主也是不能多过问父皇的事情。
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父皇竟然会去了李嫔那里,不仅如此,今日从他国送来的宝贝全部都让父皇送去给了李嫔那个贱人,越想越不甘心。
“走,陪本公主好好的去看一看这个李嫔。究竟是怎样的狐狸精,竟然能让父皇拜倒在石榴裙下。”着,便要离去。
此时,皇后的声音便响了起来,经过一夜的未眠,皇后的声音听起来未眠有些沙哑:“不许去。”
“母后!”苏薇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皇后,道。
皇后由嬷嬷搀扶着坐在了一旁的凤椅上,剧烈的咳嗽了几声,道:“不许去。”
“为什么,母后,你一直以来都不会胆的,怎么,如今居然会怕一个妃嫔。母后,你可是一国之母,怎么能怕那等狐媚子!”苏薇简直是有些难以承受,以往的皇后可从来都不会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
可是如今,母后居然会惧怕一个李嫔?
知女莫若母,皇后自然是看透了苏薇的心思,道:“好了,你不要在这里胡了,本宫是一国之母,自然不会怕任何人,你是中宫嫡出的公主,也为尊,如今母后被你父皇冤枉,这其中必定是有不为人知的事情,越是这个时候,你就不可以让任何人抓住把柄,否则,本宫为你和青儿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废了,你懂吗?”
良久
苏薇纵然心中还是有些不悦,可是也不得不承认,皇后的也有一定的道理,要为人上人,就必定要学会一个“忍”字。
“母后的话,儿臣谨记,既然母后已经了,这其中不简单,是不是母后心里已经有了怀疑的人。”
话落,皇后紧眯着自己的丹凤眼,一字一句:“百、云、翳!”
闻言,皇后冷笑着站起身来,皇帝的那一巴掌还是那样的清脆,时时刻刻都在她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那样的厌恶的目光和痛恨的模样,都在无时无刻的刺激着皇后的心。
在白依阑没有出冷宫的时候,整个后宫都是她的下,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如此让她难堪的一面,自从这个白依阑出了冷宫之后,不管她做什么都会行差踏错,最终害了自己。
如果和白依阑毫无关系,她是不会相信的。
随即皇后继续道:“你父皇在云贵妃的面前就像是一个下人,云贵妃什么,你父皇就去做什么,你父皇曾经背着她行走在御花园中,一日三餐皆和云贵妃一起,那些年,后宫里所有的宠爱你父皇都给了她一人。”
闻言,苏薇很是吃惊,她也知道父皇很是宠爱那个已经死聊云贵妃,因为“云贵妃”这三个字在后宫里可谓是禁词,却难以想象,在她面前如此强势的父皇,竟然也会为了一个女韧贱到那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