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甫流说道:“二十天前,滕三决定带着罗文元离家出走,但罗文元去准备行李的时候,回来便发现他不见了。”
孟白不由得想到初遇滕介的情景,有些无语:
“离家出走吗?这的确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罗文元说他们原本的计划是回迷失之地探测队里去,但滕家派人问过了,那边并没有见到他。”
孟柏将桌上的残渣全部丢入垃圾桶:“估计等他玩够了就自己会回来的吧。”
话一出口,她却发现秦甫流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你那是什么眼神?”
两人对持,秦甫流仍然用一种探究的眼神死死盯着她:
“你好像很了解滕三嘛。”
孟白心中微微一惊,她的直觉告诉她今天秦甫流过来的目的绝对不简单,他好像在怀疑自己。
可是,滕三的失踪跟她的确没有关系呀。
想到这里,她微微定了定神,笑道:“啊,怎么说我们也是在一个游戏里面玩了好几年的游戏,他的个性多多少少我还是了解一点的。”
“哦。你不说我都忘了。”秦甫流忽然站了起来绕到他的身后。
“当初还是我把你带过去的,说来也奇怪,明明一开始滕三压根就不认识你,但你们只说了几句话他便对你青睐有加,费尽心思的帮你。你跟他的关系,真的只是这么简单?”
没想到秦甫流居然会将这么久的事情拿出来说,看样子,在他心中已经怀疑滕介失踪之事无自己有关了。
但这到底是为什么?
孟白就算抓破头也想不明白,联想到之前孟柏的异常之处。
她觉得此时孟柏应该有眉目,但现在面前站着咄咄逼人的秦甫流,根本没有时间让她去盘问孟柏。
她只得故作镇定一边将抹布丢到水里去冲洗,一边说道:
“是,我们关系很好。”
秦甫流跟着她来到厨房,又抛出了一个问题:“孟柏,你知道fp这个组织吗?”
对方忽然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个问题,孟白根本没听过这个名字,她望着秦甫流有些疑惑的摇摇头:“没有。”
秦甫流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像是要识破他故作镇定的伪装,然而对方那疑惑不解的模样看起来并非假装。
他又说道:“fp,又称改造人。那个组织的人通过将药物注射到人体内的方式,将普通人的肉体和体力增强,成为一个超级战士。”
孟白仍然有些懵:“就是指的你们兴城那些武疯子吗?”
话一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口无遮拦。
好在秦甫流也并不在意她的冒犯:“不是,我们兴城人的本领都是从小到大一步一步稳扎稳打的锻炼上来的,跟那个邪恶的组织可不同。那个组织的人通过药物制造出来的改造人,虽然很强,但却是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行尸走肉。fp组织的人平日里是通过植入在他们脑部的芯片来操控改造人的一举一动。”
孟白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可是外界从来没有过关于这个组织的传闻。”
“fp组织的基地并不在玉裂州。”秦甫流说道。
“他们的基地在外面的海洋底下,上一回大规模出现是在十八年前了。”
“既然有这么危险的组织存在,为何委员军不去剿灭他们。”孟白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秦甫流看了他一眼:5656xsne
“委员军一直都在暗中调查这件事,事实上,fp组织本来就是从玉裂州中叛逃出的人成立的一个用来对抗玉裂州委员军的组织。”
听着秦甫流的话,孟白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而秦甫流已经将剩下的半句话说了出来
“而那创始人便是你的父亲孟杉秋。”
孟白猛的睁大了双眼。
“这不可能,我父亲早死了。”
说这话的人自然是孟柏,而刚刚秦甫流的那一番话中传达出的消息他也是第一回知道。
秦甫流神色自若:“他究竟是死是活我们也不知道,不过你父亲的确是fp的创始人。”
孟柏眼中有怒火烧起:
“那个男人要是有那么大本事,就不会被人设计,抛下孤儿寡母。”
见他的反应如此激烈,秦甫流随有些锐利的眯起眼:“看样子,你好像真的知道什么。我本来不想动手的,如今看来,你还是得跟我走一趟了。”
“你要带我去哪里?”此时是孟白在说话。
秦甫流一挑眉:“自然是兴城。”
……
很快,孟柏便被带到了飞机之上,似乎是出于戒备,他的四周坐着几个黑色的委员军。
其中一名成员赫然是之前孟柏在零食区遇到的那个小胡子男人。
此刻的他一脸戒备的盯着孟柏,而秦甫流则不见踪迹。
在四人的眼中,孟柏正默默的端坐在原地。
但无人得知,他的内心正展开一场激烈的辩论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什么fp?改造人又是什么?为什么你父亲会是那种恐怖组织的头目啊。
喂喂喂,孟柏你哑巴了吗?
孟柏一直不回应她,孟白有些生气了。
似乎是终于忍受不了孟白的唠叨,孟柏终于开了尊口:
不是说了要安静点吗,这件事你知道的越多,对你越没有好处。
孟白一听她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到现在还在说这种话,难道你还没有搞清状况?兴城那边很明显怀疑你就是fp的成员,并且还跟滕介的失踪有关系。
孟柏反问:那我是吗?是我拐跑滕介的吗?
哼,或许之前我还会相信不是你干的,但自从知道你背着我偷偷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后,你在我心中的信誉度就已经降到及格线以下了,你个大骗子。
孟柏却很认真的纠正了她:
不能这样,你如果不能全身心的相信我,我们真的会有麻烦的。
哼,谁管你呀。大不了我们一起死翘翘好了,反正在世人眼中,我早在六年前就死了。白活了六年,我也不亏。
面对稳重的孟白难得的无理取闹,孟柏一时也有些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