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二楼书房内——
流水声和檀木香犹如是有一段历史那样源远流长,郝易爵正坐在棋桌前陪爷爷下棋。
“将.军,哈哈哈,易爵你棋艺可不如小时候咯!”郝川木笑得眼睛都要找不见了,赢过这个孙子可让他开心得不行。
可郝易爵是故意让步的,小时候不懂,长大了不应该还是不明白。
他身上不带有输过的挫败:
“是爷爷棋艺进步了。”
“你小子就是会说话,但凡枫理有你一半巧舌如簧我和一茗也不至于操心了!”
提起郝枫理那必然就是会联想到关于藤皇的事情来。
郝易爵心思一转,为了赶紧下楼去他只好把话题拎上来了:
“爷爷,您找我上来是想说集团的事情吧?”
闻言郝川木笑意瞬间全无,渐渐化为了公事的凝重。
他艰难地站起来,腿脚不便让他这些年基本上都是靠着轮椅来行走:
“藤皇这些年在你手头发展得光荣辉煌,我能有什么想说的,只是......”
“您想说的是郝枫理吧?”郝易爵跟在郝川木身后,见他停在桌边他也才停下来。
是啊,郝枫理,自己真是没什么能瞒得过郝易爵的眼睛的。
“易爵啊,”他回头,语重心长地道:“枫理始终都是你弟弟,虽能力不足,但不能永远无所事事。”
依着眼下的情况来看要郝枫理去另谋他路是不可能的,只有藤皇了。
郝易爵会有盘算,他是最拎得清的:
“我知道,对郝枫理我自有打算,现在还不是时候。”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好在是当年没让郝枫理做主,不然如今郝易爵可未必会成为他的盘算啊......
此时,敲门声袭来——
‘叩叩叩——’
郝川木:“进。”
古铭一进来就着急上火:“郝总,大先生在楼下非说要给夫人立规矩,您快点下去瞧瞧吧!”
郝易爵:“立规矩?!”
自己才离开一会就有人按捺不住要对自己妻子下手?
郝川木一听情况不对那肯定是要赶紧放人的:
“易爵啊,你就快去吧,小璃不谙世事的应付不来的。”
“那爷爷我先去了。”
门厅——
郝振东正在江嘉璃的面前来来回回地走着,嘴里头还不忘记念叨:
“既然你现在和易爵结婚了就该回家伺候公婆,洗衣做饭都是小事,我们门第高,最重要的是你得会琴棋书画。”
琴棋书画?
抱歉啊,她从小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文绉绉的东西。
“琴棋书画我不会,但是我跆拳道满级,叔叔您想看看吗?”
“谁准你这么和我顶嘴的?!”郝振东.突然就怒了,他扬高了自己粗沉的声色,难听得仿佛是在打雷。
江嘉璃可不怕他,自己又不是吓大的:
“您说门第高,可江家的门第也是人中龙凤,您说琴棋书画,可那都是古人学的东西,我为什么要越活越倒退?”
自己背后有公司有家室,学那些的时间还不如用来对对账谈谈生意。
赚钱它不香吗?
郝振东被江嘉璃一串话下来简直语塞,他气得犹如是踩到地上的烂泥就要爆发:
“我告诉你,郝家家规第一条就是不得和长辈冲.撞,你这么不识好歹那就给我去后院祠堂待上一个晚上好了!”
“我看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