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喝点吧。”张一星劝,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必须要让她喝点。
“那好吧。”吴佁仁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张一星心下有些窃喜,以他对她的了解,她只要喝邻一口,后面就不用再劝。
果然吴佁仁左抿一口右抿一口,白晰的脸上慢慢染了红晕,尤其眼敛下方到鬓角的位置绯红一片,就像特意涂上一层粉色胭脂,让人视线不忍抽离。
“哦我好像喝多了好晕”吴佁仁手托下巴,贝齿轻咬下唇,眼神有些迷离。
看在张一星眼中却是别有一番妩媚的感觉,强压着心里的悸动,引她话,“我记得第一次上你楼时,就喝醉了,我当时还笑你又不是女子闺阁为啥不让进,不成想原来还真是闺阁,你隐藏的可真深。”
“真没见过你这种喝酒的听着曲,就能把自己喝醉,你呀不行酒量也就比我强一点点”吴佁仁伸手比划,舌头已有些不听使唤。
张一星心里的窃喜放大,已经是巨大的惊喜,面上不露声色。
“没见过你这种人,第二日酒醒之后,脸阴沉沉的,像是谁得罪你一样,你自己把自己灌醉,怎么好像是我的错你这个少爷脾气真像个孩一样”
“就是你的错,虽然当时不知道你女子身份,但你当时和我兄
长关系那么好,我就像个多余的人一样,我心里难受能不喝醉?也就在那一晚我知道了你的身份,心里既高兴又难过。”想起当时她情意绵绵看兄长的眼神,张一星便心中不是滋味。
“也是那时候我正对你哥犯花痴,他不仅英俊潇洒,还成熟稳重,让人感觉特别踏实,只可惜他成亲了,唉”现在想起来,吴佁仁还是心有留恋。
“不行,不行,现在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不能再想任何一个男人,我哥也不校”张一星醋坛子打翻,立刻拉下来脸命令,自己媳妇一定、必须想的是自己。
当然想得的是你了,这里面全是你啊,笨蛋!”吴佁仁抚着胸口,眼神迷离地看着张一星大声地,好像怕他听不见一样。
“悦儿”张一星心生感动,一把将她拉在怀中,紧紧地搂着她双肩,将她柔软的身体贴着自己,心里莫名一阵燥热。
吴佁仁傻傻地伏在他肩头,伏了很久张一星不舍得推开她,待推开她时只能无奈摇头,她竟在他肩头睡着了。
大约是头一喝了酒的源故,这一觉吴佁仁睡得十分香甜,连梦都没做一个都亮了,大大打外哈欠、伸个懒腰,咦胳膊伸不开,睁眼,被人抱在怀郑
抱他的人感觉到她的动作,勉强睁开睡眼惺松的眼看她一眼,咕隆一句,“还早,再睡一会。”同时收了收双臂,将她搂得更紧。
吴佁仁便被动的俯在他的胸前,他的呼吸均匀地落在她的头顶,与她的混合在一起,升起一股暧昧的情绪,搅得刚睡醒的吴佁仁心口一阵狂跳。
这,是什么情况?昨晚不是喝酒麽?怎么睡到一起了?
吴佁仁想叫醒他问个明白,但想到他刚才困涩的眼睛,想必昨夜睡得极晚,就不忍了。就这样吧,再睡一会儿,睡醒了再找他算帐。这么想着抬手揽住他的腰,头往他胸口蹭了蹭,再度闭上眼。
头顶上沉睡的张一星唇角扯出一个开心的微笑。
再醒来时,直接对上张一星温柔的双眸,正笑意盈盈地看着她,“睡好了?”看她睁眼,低沉得嗓声传来,充满蛊惑的味道。
“嗯”她还没完全醒,优质的睡眠果然让人心情愉悦,脸上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笑容还未消散,她的柳眉忽地一竖,瞪眼看着张一星,伸手把他推开,厉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是你夫婿,当然应该在这里。”张一星看着她坦然地,再度把推开的距离收回来。
“什么夫婿?还不是正式的好不好?我不是要等我完全想起来再再”吴佁仁气恼地用力用胳膊顶着他结实的胸口。
“不之前你给我下药,也不你误服迷药我给你解药,单中秋节那日,我们的夫妻之礼便已坐实,你是清醒和我在一起,怎么现在又不承认了?”张一星昨晚已拭出吴佁仁所有记忆都记得,现在心里无比踏实,一点也不紧张吴佁仁的气恼。
“那不是我都忘记了嘛,你得等我都想起来再也不迟啊”
“我没忘,你慢慢想,”张一星低头吻着她的脸,低语,“我把所有的事都讲了一遍,所有的东西也都给你看了一遍,现在只剩下”
“什么?”
“把所有的事再做一遍,没准你就想起来了。”张一星的唇在她脸上移动,寻找她的唇。
“你,臭流氓,就会乘我喝醉轻薄我。”吴佁仁极力躲开他的脸。
“哦?那我上一次乘你酒醉轻薄你是什么时候?”张一星放弃了亲她红唇的想法,绕到颈部吻着耳朵问。
“还装,不就是中秋”他的呼吸落进她的耳朵,有酥酥麻麻地痒,她只顾缩着脖子躲避,脱口而出的话到一半方醒悟。
张一星笑着抵着她的额,眸底有得意地神色,“现在想起来了?嗯?”
“你你这个坏蛋”她恼羞成怒捶着他的胸口,他笑着将她搂得更紧,由着她捶。
“我都听芸荳了,在甘松大营里的情况,你那样做也是为了保护我。因为我之前隐瞒身份惹你生气,又看到与他同穿喜服在营中走过,便想着你可能变心嫁给甘松,所以十分生气,现在我知道错了,你想怎么罚我都可以,就是别不记得我,我真得害怕你不要我了。”张一星可怜兮兮地看着吴佁仁,俊美的眸中满是后悔。
“你竟然认为我变心了,那为何逃跑时还要让冬至带人把我一块救走?”
“我气啊,不甘心,想着救出来了好好羞侮你,让你这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吃尽苦头,一想起你穿吉服的样子,我就恨不得杀了甘松,狠狠折磨你。
但我还是还是舍不得。你只看我一眼,我就心软了,我在心里跟自己吵架,一个声音这是个见风使舵的坏女人,即使不杀了也应该离得远远的。另一个声音她不是自愿的,一定有她不得以的原因。
我被这两个声音拉扯,左右摇摆,只好冷淡地对你,其实对你得每一句重话,我自己也十分难受,只到你突然离开,我才知道我不能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