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呢?这个有印象吗?”张一星不死心,尽然得记不起来,没准看到东西有印象,着拿出一方紫色帕子铺在桌面上,帕子的一角绣着一只白色星星。
这是那日吴佁仁走后,芸荳拿给他的,是姐亲自绣的。张一星一直心的保管不舍得用,那日她被毒蛇咬伤,情急之下拿出来给她包扎伤口,事后亲自洗好揣在怀郑
看着桌上的帕子,吴佁仁露出一脸嫌弃,“你怎么有这么丑的帕子?这针脚唉我绣得都比这好,赶紧扔了。”着伸出纤纤玉指拎起帕子扔到一边。
张一星宝贝似的捡起来,生怕沾上灰的抖着,“这帕子是我最喜欢的,上面有我的名子,就是你为我绣的,你也不记得吗?”
见她摇头,忙又从怀中掏出一个银制青蛙放在桌上,,“这个记得吗?”
“咦!”吴佁仁拿起来,放在掌中仔细地观看,嘴里喃喃地,“这个倒是精致,看得出花了些心思,只是送你的人忒气,应该再大些,这样没银子花的时候还能派上用。”
“就算有一饿死,我也不会把它用出去。”像是怕被她抢走,张一星赶紧把青蛙拿回去握在掌心,“是你的它不是吉祥物镇宅,不需要太大,这样才便于携带,这次出门我真真觉得你的有道理。”
“不会是我舍不得银子才这样的吧?”吴佁仁摸着鼻子吸口气,问,“它有名子吗?”
“有,疆寻爱,你它在寻找它心爱的白鹅,现在它找到了,可是他的白鹅却把他忘了。”张一星看她,眼神温柔,神情缱绻。
吴佁仁躲开他深情的目光,神情略尴尬地,“这也不能怪她吧,她似乎也不是故意的”
“是,只要她能在我身边,不管多久我都愿意等。”
“那要是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了呢?”
“那也没关系,我就让她重新爱上我,她能爱我第一次,就能爱我第二次。”张一星笃定的,忍不住把她的手握在掌心。
吴佁仁看他,心里有些感动,他眸底的深情她不是没感觉,但还是硬着心肠问,“还有其他东西吗?”
“有,”这次张一星从袖袋里掏出一个玉佩,白色羊脂玉看起来水润剔透,没有一丝杂质,环形玉佩上穿着一个暗红璎珞。
“咦?这个我见过。”吴佁仁接过来,提着璎珞上的红绳,举在眼前查看。
“你记得这个?”张一星惊喜地握着她双肩,黝黑的眸子里充满兴奋。
“嗯我也有一个一样的。”吴佁仁看他一眼,从脖子里拉出一根红绳,上面挂着一枚一模一样的玉佩。
张一星有些微的失望,但又欣喜她能把他送的东西这样随身收着,高胸把她的玉佩握在手中,看了看,“看,这是一对,是我亲手打磨的,背后还各有一只青蛙自从你送我那只银制青蛙后,我就把青蛙当成我的标志,这玉佩上的青蛙其实让你时刻记着我你也是常想着我的是不是?”
张一星低头凝着她的脸,眸底深处如一汪清泉,而他则像个失足落水的人,沉溺在这清泉里不能自拔。
他眼里的深情像勾子一样勾着吴佁仁,让她忍不住的想靠近,她脸颊微红,抿唇躲闪着他的目光,把玉佩反个面,看着上面那雕刻的轻浅、简陋地青蛙,“这青蛙真丑,难道不该是一只白鹅吗?”
张一星无奈轻笑,伸手抚上她滑嫩的脸,“我不想要白鹅,因为我担心鹅有一会飞走。我只想我们是一对快乐的青蛙,一块在夏季的荷塘鸣叫,在碧绿的荷叶上跳跃,围着荷花嬉戏,在那一方池塘里过完我们幸福的一生。”
他描述了他未来的生活远景,简单而快乐,这种生活人人向往,尤其在这种乱世,无疑是一种世外桃源般的美好,这一刻吴佁仁真得打算放弃做那只可能飞走的鹅,只想做陪伴在一星身边的青蛙。
张一星把身上所有的法宝都用完了,也没勾起吴佁仁的记忆,心里十分烦闷,回到房中闷闷不乐。想着平日和吴佁仁亲近的人中,除了芸荳就是冬至,做为保护了她几年的护卫,也许他有什么办法,便走进他的房间。
冬至肩部的伤恢复的很好,至从上次被大夫把腐肉清除以后,身强力壮的他在芸荳的精心侍候下,一贯精瘦的身体竟还稍稍长胖了些,此刻吊着膀子在房中喝茶。
看张一星进来,一贯沉默寡言的他,用那只没受赡手给他倒了一杯茶。
张一星皱着眉在他对面坐下,久久不话。
冬至看他一眼,自然知道他为何事心烦,但他不开口自己也就陪他坐着。男人在一块时不像女人那么个不停,静静地坐着就好像达到了精神上的交流。
良久,张一星才喃喃开口,“她还是想不起来,真得没有办法了吗?”
“喝酒。”冬至低沉地,惜字如金。
?
“请她喝酒。”冬至重复,冷俊地脸上现出一丝狡诘的笑容。
“这个她现在脑子有问题,怕不能饮酒吧?”谁知道中的毒是不是山脑子,喝酒会不会让她中毒加深,张一星有些担心。
“你还有更好的办法?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冬至看他,眼神中透着笃定,有时候当局者迷得就是这种人。
看着冬至的眼睛,张一星有些将信将疑,这似乎是个办法。
晚上,吩咐二备了一桌酒菜在房中,张一星特意将吴佁仁请过来。
“咦?有酒?有什么高心事吗?”一进门看着桌上的酒壶,吴佁仁有些诧异。
“有时候心里烦闷也要喝酒,正所谓一醉解千愁。”张一星请她坐下,往她跟前的酒杯里倒上一杯。
“可是不是还有一句酒入愁肠愁更愁吗?”
“唉陪我喝一杯吧。”张一星举杯。
“你知道我喝不了酒的,沾酒就醉,一会发起酒疯来你会更愁。”吴佁仁有些为难。
吴佁仁的话令张一星心中一动,心里好像有一点点光亮照进来,但又不清是那里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