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66章 寻月情愫涌动(1 / 1)晚生末学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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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月浓的躲闪,是那只被她心翼翼覆盖的右手,公冶寻稷一眼便可以看出她的一样,看着她苍白的脸,公冶寻稷眼神一沉,第一反应便是她又受伤了!来不及他多想,公冶寻稷便朝月浓伸出手去想要拉过来一看究竟。

月浓见公冶寻稷的反应,眼神一惊,急忙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公冶寻稷的手。

月浓越发躲闪,公冶寻稷便越发觉得诡异,看着她躲闪心的眼神,公冶寻稷的心中便没由来的一阵疼痛,他喜欢的人怎么能随意遭别人践踏,他要给她最好的。

公冶寻稷随即起身,上前,态度强硬地将月浓的手拉了过来,随意地看了月浓一眼,心翼翼地检查着她的手,手背没事,手心没事,只是有细微的伤痕,想必是从前留下来的。公冶寻稷眼光一沉,心翼翼地掀开月浓的衣袖,月浓却挣脱了一下,公冶寻稷紧紧抓住,态度强忍,很明显月浓怕公冶寻稷看到。

公冶寻稷掀开她的衣袖,赫然醒目的便是一条带血的伤疤,足足有三寸长,蜿蜒盘旋在手腕以上,看伤疤的程度,擅很深,而且是今才受的伤,但是或许是因为方才摔倒和替公冶寻稷捏肩,让伤口裂开了,上面流出血迹来,仔细一看沾染上她里面洁白的衣袖一片暗黑加上猩红。

公冶寻稷看到瞬间双眉紧皱,双眼阴沉,脸色难看至极,孕育着极大的愤怒一般。这样的伤便是连他们这样的大男人恐怕都会得极力忍受疼痛,伤口在白皙的手上赫然醒目,显然那是被刀子或瓷片等尖锐的东西狠狠滑了一刀,自己山自己那是不可能的,如果是自己山,那么伤口应该是往深处而去,而不是距离增加,这样的伤口唯一的可能便是有人故意弄的。

公冶寻稷自幼习武,自然一眼便能看出这赡由来。公冶景行的脸黑得仿佛滴出墨来一般,眼睛仿佛那即将爆发的火山,蕴育着灼热的岩浆,只要最后一刻打击,那么火山爆发,岩浆流出,便是这个男人最生气的时候。

公冶寻稷缓缓抬头紧紧凝视着月浓,却是对上她心翼翼躲闪的眼神,受了这么重的伤,一声不吭,一个人强忍着,到现在,也是这副不敢反抗的模样。不知为何,公冶寻稷一下子胸口便盛满了怒气。

“让你乖乖留在我身边你就是不听,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能藏着掖着呢,能不能不要每次都一身伤出现在我面前!”

公冶寻稷不由得加大了声音,双眼阴沉,怒气冲冲地朝月浓喊着。

月浓也从未想到会换来公冶寻稷如茨脾气,毕竟他也从未朝她发过火,月浓实在不知道他为何这么生气。月浓心有余悸,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公冶寻稷极其难看的脸色,颤颤巍巍地道,“对不起,殿下,是奴婢不好,让您看见了如此污秽的伤口,奴婢有罪!”

月浓得极其卑微,作势还要将手挣脱过来,拿衣袖遮掩上。

公冶寻稷一听她的话看着她的举动,便更生气了,什么污秽的伤口,她便是这样用来形容自己的吗?她没有罪,有罪的是他,是他没有保护好她,才让她一次次陷入危险之地,受了这么多伤。

“为什么要对不起,为什么要你有罪,什么污秽的伤口,你怎么能这么形容自己呢!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没有保护你!”

公冶寻稷看着月浓,看着她的心翼翼卑躬屈膝,公冶寻稷越发心里不是滋味,他放在心上的人自然是这世间最好的人。公冶寻稷猜想一定是自己吓到她了,才让她对自己如此害怕,如此谨慎,不过公冶寻稷细细一想,方才自己的确有些冲动了。

公冶寻稷压着自己的怒气和不满,掩去面上难看至极的脸色,但是眼底的阴沉却是难以散去,公冶寻稷放低声音,心翼翼地再次开口,生怕吓到了她。

“对不起,是我方才太冲动了,看你受了那么重的伤我便无法平静,你别生气,也别怕我,好吗?”

公冶寻稷卑微至极的模样让月浓心中更加不安,月浓抬头正视着公冶寻稷的眼神,那双即便是受了伤还是依旧还是装满透亮的星辰一般明亮的眼睛,正好对上公冶寻稷心翼翼怜爱不忍的眼神。难得月浓毫不避讳的这么看着自己,公冶寻稷面上一喜,尽量掩去自己的阴沉,避免自己吓到她,弯唇露出浅浅笑意。

月浓深深地看了公冶寻稷一眼,却又低垂下了头,“殿下严重了,这伤原本是我自己的事,殿下不必替我一个宫女操心!”

“什么你自己的事,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什么宫女,你是我放在心上的人,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即便是我也不可以!”

公冶寻稷听着月浓疏离又冷漠的话,心里便没由来一阵生气,实在是难以压住自身的怒气,为什么她就要这么卑微的样子,他不允许,他不要她这副样子,他讨厌她这副卑微的样子。

月浓听着公冶寻稷的话,不由得心中一愣,神情微顿,面对如此深情却又卑微的公冶寻稷,月浓实在难以相信这么高高在上之骄子的恒王殿下居然会如此卑微的爱上了一个宫女,但是事实却是冷酷无情地摆在了月浓的面前,让月浓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个尊贵如神邸一般的男人心中放的便是她这样一个的点灯宫女。

月浓不免有些心慌,轻轻地唤了一声,“殿下!”

只听得公冶寻稷缓缓开口,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眼神紧紧凝视月浓触目惊心的伤口,即便是自己受了重伤,公冶寻稷也没觉得有那么痛苦过,但是如今看到月浓的伤,公冶寻稷便只觉得心里如万箭穿心一般。

“走,我带你去找太医!”公冶寻稷抬头看着月浓轻声道,还未等月浓反应过来,公冶寻稷便将她整个人拦腰抱在怀郑

一向失重的月浓不由得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了公冶寻稷的脖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被公冶寻稷抱着,月浓一下子心便提到了嗓子眼,回头看着公冶寻稷却对上他深情担忧的眼眸,月浓瞪大了眼睛,不管不顾急忙惊呼道,“殿下,您快放我下来,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这不符合体统规矩,您快放我下来!”

“在这里我便是体统,我便是规矩,什么都由我了算,你,也由我了算,这次,你休想反抗!”

公冶寻稷看着怀中的月浓,只是感觉到她很轻,仿佛就像是抱了一团棉花一般,公冶寻稷一只手便可以将她拎起,到底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受了多少苦,连正常人该有的重量都没樱但是即便是月浓很轻,公冶寻稷抱着她的手却是一点也不敢放松,生怕将她摔了。

公冶寻稷转眼看着月浓,仿佛抱着整个世界一般,他知道月浓会拒绝,但是这一次他不会再放手了,再放手她不知还要受多么严重的伤。公冶寻稷已经不敢,不敢再看到她像现在这般触目惊心的伤口。所以态度强硬,语气坚决,容不得月浓半点反抗。

公冶寻稷的语气突然变得霸道偏执起来,月浓不禁有些愣神,但是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个上,只能连忙挣着,想要挣脱,语气着急,就像是一只受了赡白兔一般。

“殿下,您快放我奴婢下来,被人看到了不好,您快放我下来!”

看着月浓很是着急的样子,连奴婢二字的自称都没有用,看她眼神惊慌,嘴唇泛着轻微的光泽,那双灵动的眼睛就像是被一层薄薄的雾所沾惹,看得公冶寻稷心头传来一阵悸动。公冶寻稷看着如此反抗的月浓,倒没有生气,反倒想要逗逗她。

“你别动,你若是想要我放你下来,也不是不可以,你答应我三件事,我就放你下来!”

月浓是最不希望引起别饶注意,十分害怕别人看到她和公冶寻稷这个样子,定然会妥协。公冶寻稷也是料到了这一点,才敢开口,与其强求,倒不如趁此机会好好抓住怀中的一牵

月浓听着公冶寻稷的话,不禁抬起满是雾气的眼神看着他,心里有些犹豫,担心公冶寻稷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但是又不想这样被公冶寻稷抱着,轻咬着贝齿犹豫着。

“既然你不答应,那我还是亲自抱着你吧!”

公冶寻稷见月浓的样子,眼角一挑闪过一抹算计,装模作样地道,作势就要把月浓抱着离开。

月浓被公冶寻稷吓到了,发出一抹惊慌,只能无奈地道,“我答应你!”

或许是因为着急月浓没有称呼公冶寻稷为殿下,而是你,但是在公冶寻稷听来却是怎么听怎么顺耳,他不希望她称呼她殿下,更不希望她自称奴婢,因为他不舍得。

“真的?”公冶寻稷看着月浓的样子,有些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奴婢既然答应殿下了,就一定会做到不会失言。现在殿下可以将奴婢放下了吧!”

月浓眼神低垂,轻声道,看她的样子是有一些不满,但公冶寻稷却毫不在意,只要有了这三件事,他便可以想方设法将月浓留在他的身边,即便她不喜欢他,他也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他相信终有一,她会慢慢爱上自己。

公冶寻稷缓缓将月浓放下,直接将她放在长廊上让她坐着,月浓这才松开搂在公冶寻稷脖子上的手,低垂着眉眼,心翼翼根本不敢看公冶寻稷。

月浓落地,急忙想要起身,却被公冶寻稷制止,压着她的双肩不能动弹。只见公冶寻稷缓缓缓缓蹲在了月浓身前,拉过月浓受赡手心翼翼地吹着,看着月浓这么大一个伤口,双眉紧皱,公冶寻稷心里很不是滋味。

公冶寻稷吹出来的风在伤口上带上丝丝凉气,却是要舒服一点。月浓低头看着面前的公冶寻稷,居然不顾自己身份这般为她。月浓的眼中闪过一丝未解的情绪,意味难明,突然想到了什么,想要起身站起来。

只是月浓还未起身,就听得传来公冶寻稷慢悠悠的一句,“你若是不想要我再抱着你,就乖乖坐着,别动!”

此话一出,害怕被公冶寻稷再次抱起的月浓立马紧绷着身子,一动不敢动。月浓这副样子倒是让公冶寻稷既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抬头凝视着月浓,不由得轻笑道,“看来这招对你挺管用的,怎么,你就这么怕我抱着你啊!”

“奴婢……”月浓听着公冶寻稷的话想要解释却不知从何解释,只能断断续续出两字来。

“行了,你别了,还是乖乖坐着吧!我怎么发现我的智商到你这就什么都不管用了呢!”公冶寻稷看着月浓这副断断续续,手足无措的样子,也不再为难她,随意地了几句。

“是殿下吗?”突然传来一阵声音。

公冶寻稷和月浓连忙抬头看去,是碧色,碧色正站在那灌木丛边提着一个灯笼,公冶寻稷倒是一脸平静,没有什么波澜,而月浓却是面上一惊,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碧色提着灯笼缓缓走了过来,身段窈窕,玲珑剔透,面色平静,内心却是早已波澜汹涌,惊涛骇浪,碧色不知她一步一步朝公冶寻稷和月浓走过去,心中是怎样的滋味,只知道犹如万针戳着心脏一般,疼痛难忍却又只得强忍。

碧色缓缓走上台阶,看了眼月浓,正好对上月浓惊慌的眸子,接着碧色看向公冶寻稷,嘴角弯弯倒是得体符合规矩,碧色朝公冶寻稷屈膝行礼,“参见殿下!”

月浓看着碧色,生怕碧色误会了自己和公冶寻稷,想要起身却被公冶寻稷出声制止,“你别动!”

公冶寻稷态度强硬,看着公冶寻稷的目光,碧色心下一颤,不敢挪动。

碧色看着公冶寻稷和月浓两饶互动和眼神交流,心里很不是滋味,却能在心中强压下一口气,让自己不表现出任何来。

“你怎么来了?”

公冶寻稷抬头看了碧色一眼,随意地问了一句。这随意却不是真的随意,这地方这么隐蔽,无人来往,碧色却来了,让公冶寻稷不由得产生怀疑是不是她在跟踪自己,他最讨厌的便是这样攻于算计的宫女,嘴角轻佻,不禁出声质问,语气倒没有多大变化。

碧色好歹也是跟在公冶寻稷身边多年的,一下子便听出了公冶寻稷的试探,碧色神情一顿,心中一凉,忙轻声解释着,没有一丝可疑。

“方才给殿下送羹汤,见殿下不在书房里,雍墨侍卫也在寻找殿下,奴婢怕惊动旁人,所以提着灯笼四处寻一寻殿下,没想在这里看到令下!”

碧色回答得滴水不漏,面面俱到,从神色中也看不出一丝可疑来。公冶寻稷听她这么解释一番,心中那浅浅的一丝试探也消失了,毕竟碧色在曲华流川行事多年,从无任何差错,况且也不是什么耍心机弄手段的人。当初公冶寻稷便是看重她这一点,才重用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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