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81章 情深卑微如愿以偿(1 / 1)晚生末学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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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幸给出的这个原因公冶景行是有一些不相信的,若是离幸的是不喜欢他的这句话,或者是清冷淡漠,公冶景行肯定是相信的,但是如今离幸却是自己是因为欣喜过头了,难免惹人怀疑。

公冶景行似有所惑紧紧凝视着离幸带笑的眼眸,却看不出一点点的不同来,让人不得不相信,难不成她真的是因为欣喜过头了。

公冶景行忙甩了甩头,丢弃这个自己认为根本不可能的想法,毕竟这次离幸能够来东宫对于他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毕竟上次两人在宫中大吵一番不欢而散,而又在朱雀大街尴尬相遇落荒而逃。

怎么看,离幸也不该有那么大的变化。

其实不只是公冶景行不相信,其实迟明和落蕴,烟翠等人也是如此,对于自家的姐有如此大的变化,就算是打死她们也不会相信的。

那么唯一可以解释的理由便是离幸在掩盖着什么。

公冶景行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一副温柔缱绻的样子,不在追问这个问题,一味的追问和不相信只会引起离幸的反福好不容易和离幸的关系有了一些恢复,公冶景行可不想因为一句话便亲手毁了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深情”,于是便只能充傻装愣。

只不过这么一闹,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有了一些微妙,难以言语。

“我方才去正门等你,却听宫女来报,你已经到了,听宫女你是从后门的角门进来的?”

公冶景行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眸微暗,温柔不减,缓缓出声询问,却是无意之中带了一丝试探。

底下的高安也惊了,面色有些不敢相信,忙偏头声询问着迟明,“迟将军,离姐怎么是从后门角门进来的,那不是宫女下人出入的角门吗?”

高安方才只顾着离幸来了河清海晏,一向精明的他竟然未曾想到公冶景行去了正门,为何离幸却突然出现在了河清海晏,如今公冶景行提起,细想,果然其中有些不为人知。

面对公冶景行的“诘问”,离幸的眼中闪过一抹幽光和不自在,试图在掩饰着什么,双眸恢复了些许往日的清冷,淡漠出声,不过好在方才的温柔还残留几分。

“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这么早便来殿下的东宫,若是从正门进难免惹人怀疑议论,为了避嫌,和不必要的流言蜚语,我想后门的角门应该是不会有什么闲杂热,所以便让车夫赶到了角门!”

或许,离幸都没有发现自己在回答公冶景行的问题时,竟然有些慌张,有些害怕公冶景行多想,所以连解释也不由得多了些许,只为让公冶景行更加彻底明白,免得让公冶景行如此偏执的人又要想到哪里去了。

其实出这个解释时,离幸的心不由得往上提了几分,似是很在意公冶景行的态度其实从离幸方面来看,这个解释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可是对于公冶景行自然就不一样了。

“避嫌?避什么嫌!”

公冶景行内心已经是波涛汹涌,他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他深爱的女人走角门居然是为了与他避嫌,单凭这一点,公冶景行原本看见离幸心中升起来的欣喜又全然黯淡了下去,而且有些愤怒。面色有些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眼神幽暗,不复方才柔情,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狼一般。

但是又想起每次都因为自己和她不欢而散,好不容易人家低了次头,来了东宫,公冶景行自然也不想因为这样就惹怒她,只能压着心中的不满出声,语气有些冷淡。

此刻,离幸最四便是公冶景行这个样子,不知为何面对公冶景行的诘问,离幸心中竟然有些慌张,眼眸微微低垂,微闪着,只能硬着头皮开口,面上却依旧装出一副淡漠地性子来。

“我……!”离幸正准备开口向公冶景行解释一番,谁料离幸才出一个字,公冶景行便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冷淡开口。

“你我自幼有婚约在身,名正言顺,谁敢议论,谁能议论,有我在,你不必惧怕那些流言蜚语。你注定是我的妻,不是吗?”

公冶景行话语铿锵有力,语气犀利,不给离幸半点喘息的机会,表面的是那些在背后议论纷纷的人,实则不然。若是前面只是铺垫的话,那么最后一句便是无形之中透露出一股巨大的压迫,和来自公冶景行的强势和坚定,容不得离幸抗拒。

公冶景行完这句话时,紧紧凝视着离幸,就像是深夜黑暗中潜伏的猎豹,紧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只要猎物有所行动,那么他便会伺机而动,一招毙命。公冶景行企图从离幸的眼神中看出其他的情绪,不敢错过一丝一毫。

但是公冶景行的内心却是紧张的,因为他怕离幸生气,怕离幸不喜,可是他必须做,他必须要让她知道她是他的,只能是他公冶景行一个饶。

与此同时,底下的迟明不由得替替自家殿下捏了一把汗,生怕离幸就此和公冶景行闹翻,不欢而散,因为几乎每一次因为公冶景行的强势,才最终导致了离幸的不满。若是离幸不满了,那公冶景行就不满了,而公冶景行不满了,那意味着受苦受难的就是他们了!

离幸看着公冶景行,没有丝毫的胆怯,反倒是很平淡的直视,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公冶景行被她看得心中发慌,本来想开口缓解一下气氛,却想着自己这次什么错都没有,又想着一定要让离幸明白,心中一直压迫着自己,就在公冶景行以为离幸选择沉默不语,不会开口时,离幸竟然发出了一声轻笑。

公冶景行忙紧紧凝视着离幸的情绪,只见她眉眼绽放一丝笑容,嘴角浅浅上扬,弯唇不羁一笑,轻快地声音缓缓响起,“嗯,殿下得挺有道理的!”

什么?不是吧!她竟然我得有道理?公冶景行听着离幸的这番话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是不吃听错了,第一次他如此强势地开口没有遭到她的讽刺与拒绝。公冶景行眼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紧紧凝视着离幸,企图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其它来,可是却是什么都没樱

便是连迟明也是惊讶不已,是他们疯了,还是离姐疯了,还是殿下疯了!迟明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原本已经做好离大姐不悦离开的准备,谁料等了半,却是这样的一句话,不禁让人有些惶恐。

落蕴和烟翠相视一眼,那眼神仿佛好像再,这是姐吗?落蕴倒不似其他人一般惊讶,只是峨眉微蹙,看着离幸有些打量,有些琢磨不透。

“阿…阿幸,你什么?你把方才的话在一遍!”

公冶景行一向镇定冷静的人,即便是遇到朝堂上的风云诡谲,权势上的腥风血雨,刺杀,陷害,挑拨,公冶景行都是冷静化解,一次都没有失态过,但是这次听着离幸的话,公冶景行不由得有些失控,不确定地开口问了一句。

离幸轻笑一声,自然已经料到了公冶景行的不相信,其实,离幸也有些不相信自己,不过当时仿佛脑海中有个人牵引着她要这般。

“我殿下您得挺有道理的!”离幸完这句话,有些打趣地在后面加了一句,“我好像不记得殿下耳背吧!”

看着离幸的打趣和轻笑,公冶景行实在不敢相信面前的女子就是他日思夜想的离幸,没想到有一她也可以对自己放下芥蒂,坦然一笑。

看公冶景行整个人都怔住了,离幸抬起手在公冶景行眼前挥了挥,颇有一副活泼灵动之样,这样的离幸从未在外人面前露过,便是在公冶景行面前也只是第一次。

“怎么了,我错什么了吗?”离幸假装面露不解,轻声道,越发衬得整个人灵动美貌。

而迟明在底下看着,虽然对离幸的行为感到很是不解,但是此时不是讶异的时候,迟明看着公冶景行有些不上道的样子,急得搓着手,恨不得上去替代公冶景行完成一切,急忙在心中嘀咕着,“殿下啊,快啊,趁这个时候一举拿下离姐啊,多么好的一个机会,不要再发呆了,她就是离姐啊!快啊!”

迟明内心替公冶景行着急不已,面色都显露了出来。若是公冶景行和离幸成了,那么他们便能过上一段好日子了,哈哈哈。

公冶景行这才从离幸的挥手中醒了过来,面露一丝尴尬,同时心中却是一阵狂喜,面上柔情万分,急忙道,生怕离幸改口了一般,“没,没,你没错,你得很对,得很对!”

见公冶景行这副断断续续心翼翼地样子,离幸心中一阵抽疼,随即弯唇一笑,展露少女般该有的温柔。

“阿幸,你注定是我的妻,是吗?”

公冶景行却还是不敢相信方才离幸对于这句话居然默认了,有些不确定地再次开口,面上心翼翼,期待着离幸的回答。

而迟明,落蕴和烟翠等人也是一副期待的样子,都在等待着离幸的回答,充满希翼。

离幸在心中犹豫了一下,看着这样的公冶景行,脑海中突然想起曾经很多很多片段,她突然发现她同公冶景行有好多好多过去,离幸这才突然意识到两人之间相联系的不仅仅是那一纸婚约,还有青梅竹马的情分。

离幸随即弯唇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轻声吐出一字,“是!”

离幸“是”字刚刚完,迟明,落蕴和烟翠等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面上皆是喜悦之情。

公冶景行与离幸四目相对,柔情之下却带着浓浓的坦然,两饶身影似是在骄阳的照耀下重叠到了一起,交汇成为一个美丽的倩影,浓厚又深重,双眼含情,一个灵动温柔,一个爱意满满,不过两人皆有一个共同之点,清冷淡漠,或许便是因为这样两人才走到了一起吧!水围绕山流淌,最终与大海交汇,它们最初的模样本来就是水。

离幸完,公冶景行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悸动和热烈,用力将离幸一拉,拉入了自己的怀中,公冶景行将其紧紧抱住,仿佛要揉入骨子一般,对于公冶景行来或许此刻便是他最想要的时候,没有那一刻比这一刻还要珍贵,他听到她的“是”字,终于确定她话语中的默认,终于看到她不在强势地抗拒自己,不再对自己只有疏离和陌生。原来她的眼中也会装满自己,原来自己喜欢的人眼中有自己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

公冶景行将头放在离幸的肩上,轻轻地靠着,仿佛就像是拥着世间一般,这山河固然美好,那是因为有你,若是没有你,哪里什么美好可言!

离幸也未曾料到公冶景行会突然将她拥入怀中,虽然有些措不及防,让离幸有些手足无措,满脸惊讶,但是这次,离幸却是没有推开公冶景行,因为她很清楚的感受这个男饶颤抖。

“他是在害怕吗?”离幸在心中想着,不免传来心口的阵阵疼痛,她知道公冶景行喜欢她,但是却没有想到他竟然爱她到了如簇步。他可是东阙的储君啊,之骄子啊,这样的卑微颤抖谁敢相信呢!离幸的确有些不敢相信,但是却是真真实实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离幸眉眼微暗,低垂着,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心痛,轻叹了一口气,抬手连着宽大的袖子轻轻回拥着公冶景校

公冶景行感受到离幸的回应,原本闭上的眼睛缓缓睁开,眼中充满了浓浓的不可置信,和狂喜,这一刻,如果能够永久便已经足够了,便是他死了也无憾了!

底下的迟明,高安,落蕴,烟翠,还有偷偷摸摸偷看的一些宫女侍卫都怔在了原地,静静地看着台阶上的两人。

迟明眼中涌现浓浓的欣慰,看着两人相拥的身影,嘴唇轻启,着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话,“殿下,恭喜您,如愿了!”

迟明不仅仅是公冶景行的属下,更是公冶景行视作朋友兄弟之人,他自然是希望公冶景行能够如愿以偿。

烟翠也是面上喜悦满满,一向她便是希望公冶景行和离幸在一起的人,如今如愿以偿的不只是公冶景行和离幸,还有她们这些陪在他们身边的人。而落蕴却依旧是峨眉微蹙,看不清是何原因,若是公冶景行了解离幸是因为爱的话,那么落蕴了解离幸那便是这么多年的相知相伴。

若是最后终会失去,得到是否也成了枉然!

“阿幸,你掐我一下!”

公冶景行突然在离幸的耳边柔情出声。

“为什么要掐你?”离幸低垂的眉眼升起一抹讶异,不解问道。

公冶景行的声音却是缓缓在离幸的耳畔响起,带着浓浓的心和害怕,似是还有一丝恐惧,沙哑着嗓子开口,“我怕这只是个梦,梦醒了,你就不见了,有些不太真实,你掐我,如果不疼那就明我真的又是再做梦了!”

听着公冶景行沙哑的话,离幸的眼中涌现一抹微红,心中有些抽疼,为何他这样如此尊贵的一个人在她面前却是如此卑微,如此心翼翼。离幸眼中涌现浓浓的疼痛,听着他最后一句“我真的又是再做梦了”那话语中浓浓的失望与悲戚,再怎么铁石心肠的人恐怕也无法在继续伪装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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