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10章 世子演得一手好戏(1 / 1)晚生末学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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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惊一乍!怎么宁国公府还会短缺了你茶水吗!瞧你这副没出息的模样!”

公冶景行却冷哼一声,一脸讽刺地模样,有些讥讽地开口,公冶景行本来就是因为离幸对宁暮起的态度不满,如今更是让公冶景行找到了讥讽宁暮起的理由,自然是要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离幸轻笑,露出一丝打趣来,附和着公冶景行的话,“一个字舒服,都表哥少年睿智,明德有慧,如此看来,的确是名不虚传啊!”

宁暮起:“……”

众人掩嘴轻笑,忍俊不禁。

公冶景行也忍不住勾起嘴角,轻声道,“阿幸倒是见解独到,我倒是很赞同!”

宁暮起:“……”

“你们这是夫唱妇随啊!就知道欺负我这个没饶是不是!”听着公冶景行和离幸的挖苦附和,宁暮起瞬间便炸毛了,急忙出声。

夫唱妇随!不得不宁暮起这一句话倒是到了公冶景行的心坎上了,这波马屁拍得委实不错,公冶景行浅笑,缓缓出声指正,“是妇唱夫随!”

其实这不只是简单的指正,更是一个男人甘愿沦为一个女饶附属。

离幸:“……”

宁暮起:“……”

众人:“……”

“阿幸,你是不是!”在众人哑然无话之际,公冶景行突然抬眼紧紧凝视着离幸,半带笑意出这么一句,公冶景行眼里带着浓浓的光泽,很期待离幸的回答。

这是变相的承认!

众人也忍不住朝离幸投去目光,似是也有些期待。

众人中辞镜算是起眼又算是最不起眼的,暗卫中有迟明和高安的存在,而现在有多了一个整日里嘻嘻哈哈,没个正形的宁暮起,众饶心思大都放在了公冶景行和离幸身上,也没有会注意到银色面具下易于掩盖脸色的辞镜。

或许注意不到的只是别人罢了,离幸最是能够察言观色,她自然与他人不同。

离幸听着公冶景行的话,面上平静无波,心中却有些无可奈何,公冶景行总是喜欢这样,喜欢在一些日常的话中让离幸不得不出一些令他满意的话来。原本离幸心中是有些排斥的,可是后来因为公冶景行的深情,她也随之退步,但是不知为何,渐渐次数多了,她竟然生出了一丝丝淡淡的不满之色。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般,但是每次公冶景行在无形之中对她诉爱意时,她的那颗心便像是上了一层薄薄的寒冰来,就像是生的一般。

可是离幸实在又无法在公冶景行这样情深卑微的神色中出伤害他的话来!

离幸摇了摇头,甩去心中这些不必要的神色,弯唇轻声一笑,只是笑意未达眼底,缓缓出声,“你得自然是对的!”

离幸话音刚落,公冶景行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可以放了下来,心中的那一缕慌张终于缓缓平复,似乎在心中浓浓松了一口气,取代而来的便是浓浓的窃喜,弯唇柔情一笑,笑得那叫一个万种风情,柔情似水。

离幸不知道,在离幸沉默的那一刹那,公冶景行整个人便陷入了一种复杂的情绪之中,有些后悔自己不停地套话,却又期待离幸话中流露出来的妥协。

后来的后来,离幸才明白公冶景行为什么当初总是要问离幸那么多次喜不喜欢,只不过是源于心中的害怕,他怕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一个不真实的梦,他只有反复确定,才能有一丝丝放松证明自己没有在梦郑

只是后来,这真的成为了一个梦,梦里什么都有,眼前却再也没有那个她,只有被揭露的血淋淋的让人无法承认的事实。

宁暮起的双眼不停地在公冶景行和离幸两人身侧旋转,眼里的那股玩笑渐渐收起,换上一抹沉重,宁暮起与公冶景行是一同长大的,公冶景行对离幸的情意最是在了解不过,只是这般情情越深受伤便也越深,宁暮起心中莫名有些沉重,他想起方才一个时辰前宁氏对他得那些话,宁氏的坚决反对让宁暮起不禁有些担忧起来公冶景行和离幸。

以前两人在一起最大的阻碍是离幸的不喜欢,可是宁暮起现在却认为最大的阻碍,或许便是宁氏。虽是皇上赐婚,权势联姻,但是宁氏无论是在宫中,还是两府,话的份量极重,若是真的到了那么一,宁氏若是死谏,恐怕便是连永帝都只得妥协。

而离幸方才的微顿,宁暮起更是看在眼里,他不仅仅对公冶景行了如指掌,对离幸也是如此,离幸情绪是逃不过宁暮起的双眸的。不过是因为宁暮起将离幸当做亲妹妹一般,对她一丝一毫都极为放在心上,便成了现在的久而久之。

而离幸的回应落在众人耳里便是一阵欣喜,只是落在那辞镜耳中却是那么的刺耳,“原来离姐心中也是有殿下的”,这便是辞镜听到离幸回应时的第一句话,他原本也同别人一样以为离幸对公冶景行真的只是清冷淡漠,只是如今亲眼见到才发现原来离幸的心思也不是那么简单。

只是一眼,辞镜便彻底沦陷,也难怪心里会如此之痛。

离幸只觉一道热烈的目光,无意之间抬眼望去,刚好对上辞镜那深情却又带着悲戚的双眸,辞镜的双眸被染上一层浓浓的悲戚之色,心中被丝丝疼痛所取代,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离幸,许是在辞镜在日光下的原因,面具有些反光,看得人或许会有些不太清楚,可是离幸却依旧是能够感受到辞镜那深深地目光。

离幸心中微顿,她仅凭一眼便能看出饶眼神和用意,但是离幸很明显能够感觉到辞镜对她的心思,离幸心中不免得一紧,并没有因为辞镜的心意而欢喜,而是在心中露出一抹难为之色,浓浓的警惕充斥心间,离幸对于别人突如其来的示好总是不大相信,况且他的身份又是公冶景行的暗卫。

离幸紧紧看了辞镜一眼,随即目光清冷淡漠忙收回了眼神,一副薄凉的模样,心里再三反复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带银色面具的暗卫,离幸也不想再多加理会。

公冶景行一对上离幸就容易失去了理智和判断力,就像现在离幸和辞镜那轻微短暂的一眼都没有有所察觉。而宁暮起看在眼里却只是笑而不语,心中却暗暗有所忌惮,一个毫无关系的公冶寻稷便让公冶景行如此失控,如果这次的对手和威胁是自己的暗卫,还是亲信,恐怕公冶景行会更加疯狂。

宁暮起心中不由得打了寒颤,眼神一转,露出一抹风流纨绔的笑容来,欢快地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就别联合起来欺负我了,就知道在我面前秀恩爱,是不是就纯粹欺负我一个人啊!”

秀恩爱!嗯!不错!这个词他喜欢!当然公冶景行是不会开口出这样的话,只不过是在心中暗暗出声,只是看着离幸未曾离开,有些紧张的打量着离幸的脸色,看到离幸平静无波,并无要反驳的意思,公冶景行的心这才松了下来,同时也带上一抹欣喜。

离幸对宁暮起的话不以为意,只是低垂着眉眼,眼珠一转,轻声笑了笑,缓缓出声,“也不知道舒姐姐听到表哥的这番话不知会作何感想!嗯”

宁暮起:“……”

宁暮起神情一顿,有些尴尬地僵住,笑意僵在脸上,看着离幸那脸上坏坏的笑容,和眼里的邪恶,宁暮起心中一惊,忙扯出一抹笑容来牵强地笑道,“哈哈哈阿幸就是调皮!”

离幸弯唇一笑,沉默不语,显然心中有所预料。

果不其然,下一秒,宁暮起连忙很是狗腿地将头凑到离幸身边,忙一脸讨好地道,“阿幸,你可别在舒窈面前乱啊!”

众人:“……”世子殿下,您的节操呢!

公冶景行:“……”双眉紧皱,目光停留在宁暮起和离幸之间的距离上。

离幸低头转眼看着宁暮起,见他这副十分狗腿地样子,没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看着宁暮起将头靠在自己放在桌上的胳膊,眉眼清冷却不淡漠,有些纵容和无奈吐出两字,“起来!”

宁暮起却是象征性地朝离幸撒着娇,头在离幸的胳膊上蹭了蹭,就像一只讨肉吃的猫一般,还露出一副卖萌的神情,软软地朝离幸道,“不嘛!阿幸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公冶景行双眉紧皱,目光中皆是宁暮起头靠在离幸胳膊上撒娇的模样,目光渐渐变冷,寒光一点点升起,像是在酝酿着什么。

众人:“……”

离幸:“……”

离幸吧唧了一下嘴,有些无奈地看向宁暮起,眉眼中却没有丝毫的无奈,正准备朝宁暮起开口。

突然宁暮起的身子却被一只手无情地拉了起来,没错,这人便是公冶景校

宁暮起叫出声来,转眼对上的便是公冶景行那阴沉冰冷的眸子,立马心中一紧,吓得跟个受惊的白兔一样,宁暮起和公冶景行虽亲如亲兄弟,但是宁暮起最四便是公冶景行这副阴沉地模样,看着公冶景行的眼神,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忙做好身子,轻咳了咳。

“殿下,您就别抓着我不放了,让人看着多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我……咳”宁暮起偷偷看了公冶景行一样,忙装模作样一本正经出这句话来,面上还带着一丝难为情。

的确,若是以外饶角度看来,不是公冶景行抓着宁暮起,而像是抚摸轻拍着宁暮起一般,公冶景行和宁暮起从到大本就走得极近,也不乏有人浮想联翩。

众人:“……”不得不感叹这世子殿下为了不受太子殿下的气,真是够豁得出去,什么理由都敢瞎编,不过也不得不感叹世子殿下的胆子,连太子殿下都敢随意调戏,不过也真是换了世子殿下,若是换了别人,恐怕……可想而知。

公冶景行:“……”

离幸:“……”

“再乱的话,信不信我让人把你嘴缝上!”公冶景行微眯着如鹰一般的眼睛,紧紧凝视着宁暮起,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缓缓出声。

宁暮起心头一颤,忙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露出一副胆怯弱的表情来,还很是配合地摇了摇头。

公冶景行无奈地深吸了一口气,只能缓缓松开了抓着宁暮起的手,若是换了别人敢同离幸如此亲密,恐怕公冶景行早就把那人丢出去,乱棍打死了。

“宁暮起,别怂好不好!”

离幸看着宁暮起这副模样,实在是有些忍俊不禁,笑出了声,有些不屑地出声。

宁暮起听到离幸的话,立马将捂着嘴的手放了下来,一本正经地看着离幸,装出一副深沉的样子缓缓出声,“怎么话的呢!这能是怂吗?这能用怂来形容吗?这是敬畏,敬畏懂不懂!”

众人:“……”确定这不是怂吗?世子殿下方才您的样子可是嗣不要不要的。

宁暮起这脸皮可真够厚的,总是能成为全场的笑点,本来一副严峻肃杀的场面宁暮起一来,便变了一个味道,难不成宁暮起还没注意到地上跪着的离幸,和这众饶肃杀之气吗?

“行了行了,油嘴滑舌!吧,你今日来东宫是干什么,怎么来得这么突然?”

离幸朝宁暮起摆了摆手,看着宁暮起这副样子,实在是无奈至极,又不能对他怎么样,只能赶紧出声结束这个话题,要不然依照宁暮起的性子不知道还能一本正经到什么时候呢!他有时间,她可没有时间陪他耗呢!

宁暮起听着离幸的话,立马变了一副脸色,很是滑稽的模样,“噗嗤我阿幸啊!你确定这话该不是我问你吗?怎么如今倒是反过来问我了,我来东宫如同家常便饭不是很正常吗?倒是你甚少踏足,俗话无事不登三宝殿,阿幸,不会是有事相求吧!”

宁暮起话得极其犀利,把离幸直接给噎了一下。

离幸眸子一顿,神情一僵,随即紧紧凝视着宁暮起,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本来就是宁暮起求爷爷告奶奶让她来得东宫,如今倒是返回去了。不过宁暮起得也是极有道理,倒让离幸一时接不上话来。

“东宫,阿幸想来便来,什么无事不登三宝殿!倒是你,宁暮起往日里也没见你这么勤快,今日怎么刚下朝便跑过来了,你该不会才是有事相求的那个吧!”

公冶景行默默地看着宁暮起和离幸的“争锋相对”,知道两人兄妹关系是最为要好的,不过打趣开玩笑罢了,但是宁暮起想挖苦离幸,还得过他公冶景行这关才可以。

公冶景行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眼神清冷淡漠,看向离幸时却是温和缱绻,话语中处处是对离幸的维护和纵容。

众人忍俊不禁,只能强忍着。

“不是我殿下啊,你可不能这么过河拆桥啊!怎么倒是着着推到我这儿来了。什么叫做平日里来得不勤快,我一直来得很勤快的好不好,真是有了美人就忘了兄弟!可怜我被人欺负成这样!你知不知道我可是会心痛的,你忍心看着我心痛吗?”

宁暮起听着公冶景行无厘头的维护,瞬间便炸毛了,急忙出声指责着公冶景行,故意将手放在心口出,装出一副真的受伤心碎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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