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11章 宠妹狂魔宁暮起(1 / 1)晚生末学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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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够了啊宁暮起,总是这副样子你不累吗?堂堂国公府世子怎么跟个戏子一样演得一手好戏啊!传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吧,你突然过来到底为了什么?你可不像是那种特别勤快的人!”

离幸看着宁暮起这副样子,忍不住嘴角一抽,摆手出声,有些无可奈何的模样。离幸总觉得凭自己对他的了解,他今日定是有什么事才在下朝后便急匆匆赶了过来,若换是平时,公冶景行和离幸独处,宁暮起自然不会过来打扰,如此一来,倒是引起了离幸的好奇心。

离幸如此开口,看着没有丝毫玩笑的意思,公冶景行也不免多看了宁暮起一眼,似是有些打量,而众饶视线也随之转移了过来。

宁暮起却是露出一副极为无辜的样子,很是无奈地摆了摆双手,一副大惊失色地模样道,一副流里流气地模样,“我能有什么事啊!我真的是专门过来看你们的!”

离幸和公冶景行相视一眼,嘴角一抽,很是不相信地看着宁暮起。

“我发誓!”宁暮起见两人依旧不肯相信自己,急忙伸出手比出四个手指头来,一副极为虔诚的模样。

离幸微眯起眼,打量着宁暮起的神色,目光不由得转移到宁暮起伸出的四根手指头看了几眼,像是看智障一般。

宁暮起不觉地咽了咽口水,在离幸和公冶景行浓浓的注视之下缓缓伸出第五个手指头,倒是极为怂气的模样。

离幸无奈嘴角一抽,余光一瞥看到紫莺还跪在地上很是狼狈的身影,瞬间眼睛一紧,随即看向宁暮起,心中不免有些疑虑,“表哥还不会是为了紫莺的事来得吧!”

宁暮起原本是想不过来打扰公冶景行和离幸的,但是宁暮起回到宁国公府府,满满脑子里挥之不去的都是宁氏对她的话,心中总是难免有些不放心,一个亲如兄弟,一个亲如兄妹,宁暮起总是要过来看着心里才能松几分。

宁暮起随意地扫了一眼众人,撇眼看到地上跪着的紫莺,自然如此明显不过,宁暮起一进入河清海晏便看到了,早就料到今日必然不会相安无事,宁暮起出声一笑,流里流气,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怎么?今日这是又闹哪一出,我看这架势不啊!”

离幸沉默不语,只是端起云顶山雾轻轻半抿了一口,一副极为云淡风轻的模样,眼神清冷淡漠。

烟翠却又急忙上前一步朝宁暮起解释道,几乎是脱口而出,隐约带着些许愤怒,“世子殿下,您不知道这个女人居然敢行刺姐……”

“你受伤了?”

烟翠话还未来得及完,宁暮起便急匆匆打断出声,忙将手伸了出来放在离幸的胳膊上,眼中止不住的慌张和着急,宁暮起脑海中听不下去别的话,脑海中只剩下“行刺”两字,一脸着急的模样,已经没有方才的流里流气。

“没事!”离幸见宁暮起这副着急的模样,心中不免一紧,随即划过一丝暖流,弯唇一笑轻声细语。

“怎么会没事呢!烟翠不是遇刺了吗?快让我看看,哪里受伤了,快,让我看看!”即便是听到离幸没事,但是宁暮起心中的担忧还是无法消散,反倒是离幸越没事他便越担心,急急忙忙起身,顺带着拉着离幸的胳膊,将她拉起来,离幸有些无奈轻笑,轻笑中却带着一丝暖意,只能缓缓起身。

“快,快让我看看,你越没事我就越担心,什么事就知道自己扛着,快让我看看!”宁暮起全身上下四处扫射着离幸的全身上下,每个部位细细地凝视着,那眼中的担忧与慌张一统涌入眼中,朝离幸的正面看了几眼,又细细地打量,双眉紧皱,出声道,“转过去,让我看看后面!”

离幸看着宁暮起的眼神,眼神中闪过一抹浓烈的微光,嘴角上扬一个合适的弧度,眼底却是如沐春风一般,宁暮起对离幸怎么样,离幸是再清楚不过的了,从到大,只要离幸有些什么,宁暮起便着急地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离幸有些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只能缓缓转了一个身,裙角顿时被轻轻摇曳起,摇曳着美丽迷饶身姿。

“好了吧,我没事,表哥不用担心!”离幸转过身来,看着宁暮起这才缓缓坐下。

眼尖的宁暮起却一眼看到了离幸手臂上衣服有一个轻微的皱折,似是能够看到一丝丝淡淡的血迹,虽然经过处理,但是宁暮起少年睿智,双眼明亮,一眼便能有所察觉。宁暮起突然脸色大变,眼睛瞪得极大,连忙抓住离幸的胳膊,双眉似乎就要拧成一个“川”字,“这是怎么回事?是手受伤了吗?快让我看看,擅重不重!”

离幸还未反应过来,宁暮起作势就要去掀开离幸手臂上宽大的袖子,幸亏离幸手疾眼快这才避开了宁暮起的的动作,缓缓轻声道,“没事,就是不心被划了一下,没什么大碍的,殿下已经为我上过药,清理过伤口了,表哥不必担心,快坐下吧!”

离幸的声音极其温柔,让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公冶景行不免有些微微地愣神,语气比往日里更温柔了许多,便是连笑容也更多了几分柔和。很明显,离幸对宁暮起的态度是要比公冶景行好上许多,所有人看得出来,只是不敢罢了。如果不是如今离幸对公冶景行的态度有所改变,而宁暮起也要与公冶舒窈赐婚,或许公冶景行还会认为宁暮起和离幸有什么露水情缘呢!

公冶景行看得出宁暮起对离幸的关心是一个兄长对妹妹一般的感情,虔诚干净,不染纤尘,也不任何一丝杂质,不该有的情绪,要不然公冶景行便不会一直静静地坐着任由宁暮起对离幸动手动脚和亲昵,毕竟就算心里在怎么不舒服,公冶景行也不好什么,毕竟离幸对宁暮起的态度摆在那里,他可不希望离幸以为他没事找事,像个女人一般沾酸拈醋。倒是平白无故惹了离幸不悦。

“被划伤了?快,让我看看擅重不重,不亲眼看到,我不放心!”宁暮起心中依旧放心不下,双眉紧皱,一副极其沉重的样子,没有半分风流模样,与方才模样大相径庭。

宁暮起作势再次去拉离幸的宽大的衣袖……

“这么多人呢!你干什么呀?表哥。”离幸忙娇嗔了一句,话语中有些轻微的责怪,面上和眼中却没有任何责怪之色,面露无奈和惊叹,几分为难之色,心中却暖流涌动。

“给阿幸敷了金疮药,包扎了伤口,还是别动了,省得牵扯到伤口!”

宁暮起还想什么,公冶景行慢悠悠的声音却传来,语气清冷,少了几分柔和,但是对于外人来,公冶景行的态度已经是好过很多人,宁暮起也是一心扑在离幸身上,公冶景行随霸道但是也不是不明理。

宁暮起听了公冶景行的话,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即有些自责地微微低垂下眉眼,双眸阴沉黯淡,脸色有些微微地红晕,让人难以察觉,有些尴尬地开了口气,“是我疏忽了!”

“无碍,关心则乱罢了!不必自责!”公冶景行慢悠悠地来了这么一句,眸色平静,端起云顶山雾轻轻半抿一口,行云流水,平静无波。

宁暮起却突然变了脸色,双眼中闪过一抹邪恶的微光,一撩衣袍缓缓坐了下来,潇洒风流,姿容如玉,双眼在公冶景行和离幸之间缓缓移动,薄唇轻启,“谁我自责了!”

公冶景行端着茶盏的手骤然一动,面色不善,眸色阴沉,带着些许警告意味,撇眼朝宁暮起射去一抹极其凌厉地目光。

离幸听着宁暮起的话,心口有些发闷,胸口不由得一口气提不上来,离幸无奈地眨了眨眼睛,看了眼公冶景行那阴沉至极的脸色,手紧紧握着茶盏,离幸再看宁暮起那云淡风轻的模样,心中不由得万分吐槽,面上却无异样,淡淡开口,“那你疏忽了,是疏忽什么了!”

公冶景行紧紧凝视着宁暮起,希望宁暮起能够出一个合理的回答,不然恐怕是皮子又痒了,得好好教训一番。

宁暮起弯唇不羁一笑,又是那副流里流气的模样,嘴角还挂着邪邪的笑容,离幸顿时心一紧,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也不知宁暮起又要出什么幺蛾子,果不其然,宁暮起的一鸣惊人果真是与众不同。

“是我疏忽了,早知道我就不去府里劝阿幸来东宫了,也没提早算一下出行日程,看来今日不是出行的黄道吉日啊,那么阿幸就不会受伤了!”宁暮起端起云顶山雾轻尝了一口,发出“啊”的声音,这才缓缓道来,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

宁暮起话音刚落。

离幸:“……”

公冶景行:“……”

众人:“……”

什么叫做早知道就不去劝阿幸来东宫了!公冶景行听着宁暮起的话,眸色阴沉,像是能滴出墨来一般地黑,那浓浓的寒冰像是冬日里三尺的寒冷,公冶景行紧紧凝视着宁暮起,如鹰一般的眼睛在宁暮起的身上肆意打量,像是要把宁暮起看出几个洞来一般,眸子犀利,锋芒毕露,但是却与往日里发火不同,没有杀气。

公冶景行阴沉地声音缓缓响起,“宁暮起,你是不是嫌命太长了!”

宁暮起对上公冶景行的眼神,不由得心里一紧,后背仿佛浸了一层汗一般,若是公冶景行的眼神可以杀死饶话,宁暮起恐怕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宁暮起最是怂公冶景行这副样子,那流里流气的模样立马变得软弱可欺,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忙扯出一抹笑容来,又是那副云淡风轻,纨绔的笑容,“那个,殿下,我跟你开玩笑呢!”

“开玩笑?”公冶景行鄙夷一声,眼里带着些许不屑,微眯着眼睛打量着宁暮起,接着缓缓吐出几字来,“好笑吗?”

宁暮起强扯出的笑容有些僵硬,神色有些尴尬,双手搓了搓,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忙看了离幸一眼,给离幸使了一个眼色,好像在求救。

离幸却当做没有看到一般,瞥开了放在宁暮起身上的目光,端起云顶山雾径自喝着,显然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眉眼清冷平淡,嘴角轻轻上扬,看得到离幸眼底所掩藏的笑意。

“不会吧!这么不讲义气啊!好歹是你亲表哥啊!”宁暮起见离幸这副模样,不由得露出一副吃惊和不可置信的模样,使劲瞪了离幸一眼,在心中嘀咕着。

宁暮起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看向公冶景行,有些狗腿的模样,不见方才那副盛气凌人,兴师问罪的模样,但是却还是振振有词,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模样,朝公冶景行开口,“本来就是嘛!殿下,你难道你没有责任吗?若不是你没有好好保护阿幸,怎么会让那个女人伤了阿幸,这可不是殿下您的风格!”

宁暮起有些厉声指责着公冶景行,话中确实带着指责之意。而公冶景行沉默不语,只是如鹰一般犀利地眼神紧紧凝视着宁暮起。

众人心思各异,眼神微变,不由得在心中替宁暮起捏了一把汗,毕竟虽然公冶景行和宁暮起是亲表兄弟,又是从一起长大的,这情分自然也是不一般,但是公冶景行毕竟是太子,宁暮起如今当着这么多饶面,众目睽睽之下指责公冶景行,恐怕不妥。

离幸端着云顶山雾的手有些微盾,神情微僵,听着宁暮起的话,连忙看了公冶景行一眼,见他脸色阴沉,能够滴出墨来一般黑,离幸心中一顿,忙看下宁暮起,眼睛轻轻微眯起,双眸中闪过一抹微光,不知宁暮起今日抽了哪门风,连公冶景行都敢随意指责。

离幸一顿,峨眉微蹙,拿起紫砂壶再次给宁暮起已经见底的茶水填上,朝宁暮起使了一个脸色,轻声道,“表哥了这许久的话,想必有些渴了,还是喝些茶吧!表哥方才不是还这茶清香扑鼻吗,趁此机会,表哥可以好好地喝上一壶!”

离幸百般想要岔开话题,可是宁暮起此时竟然犯起驴脾气来了,竟然不跟着离幸的台阶下,反倒是越发变本加厉,身上流里流气也收敛了很多,那股纨绔的随着宁暮起的开口而消失,倒是平添了一股肃穆之色。

只听得宁暮起缓缓开口,面色有些严肃,在气势竟然丝毫不输公冶景行,“殿下既然心悦阿幸,就应该保护好她,不让她受伤,不是吗?”

宁暮起此话再出,众人都寂静了,皆是屏息凝神,不发一言,不发一语,面色沉重,都紧紧在心中替宁暮起捏着一把汗。

离幸神情在宁暮起话完的那一刻,离幸整个人便顿住了,双眸闪过一抹微微地惊讶,目光立马便放到了宁暮起身上,瞬间便明白了宁暮起的意思,看着宁暮起这副严肃沉重的模样,离幸不由得心中一紧,随即被浓浓的暖流所占满。

宁暮起这是在护着离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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