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九章 难脱嫌疑(1 / 1)谓我卿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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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淸枝直接被带去了大理寺,连审也未审,便被扔进潮湿的牢房里。

“烦请这位官爷,可否带我去见高大人,我有话想对他说。”

两名正在锁门的狱卒听见这话,面露讥笑,其中的狱头道:“你算什么东西?还想见高大人,谋杀朝廷命官,乖乖等着被砍头吧。”说完看也不看一眼牢里的人,转身就走了。

“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杀了苏尚书,你们连审都没审,就认定我杀了人,你们这是草芥人命!?”眼看那两人快要走远,南青枝忙大声喊道。

刚才那名说话的狱头不耐烦的回头,眼神如在看着一个死人,他走到南青枝面前,用手中的鞭子打了打她的脸,不屑道:“怎得?还怕没人审你?等着吧,等高大人在堂上忙完了,自会来好好审你的……”

那语气阴森,如一盆冰水浇下,让人不寒而栗。

那狱头晃着鞭子,慢悠悠走了,留下南青枝愣愣不知所措,她看了看周围,四周没有光线照进来,只有昏黄的火光,影影错错的映着些人影,都是关在这牢里的人。

周围牢房里人,隔着缝隙冷眼看着,大多都是在这等死的人了。地上铺的枯草,隐约可见一些陈年的血迹,散发着腐烂的味道,她转了转,竟找不到一处干净的地方。

隔间牢房的人见她这副作态,忍不住嘲道:“到了这种地方,还讲究个什么,迟早不过一堆仍在乱站岗里的烂肉。”

南青枝朝那人看了一眼,不愿接话,自找了个地方坐下了。

牢里潮湿的让人浑身不舒服,南青枝只能忍着不适静静待在这里,一直等到了夜里都不见高澈。

大概在第二日下午时,一桶凉水忽然从外面泼进来,从头到脚无一没有被打湿。冬末的天气仍十分的冷,一桶水浇下,将她冻的牙齿发颤。

外边的人阴阳怪气道:“亏你还有心思睡觉,准备下吧,大人要来了。”

南青枝急忙起身,却只见一名狱卒,她问道:“大人呢?”

“等着吧,马上就到了。”说完便走了

隔了好一会,才见一行人过来。高澈走在最前边儿,手上戴着黑手套,眉头皱起,好似这是多么肮脏的地方。

南青枝见了他,喊道:“你抓错人了,我没有杀苏大人!”

高澈闻言,笑了一下,从旁边侍正手里接过一个卷轴,走到南青枝面前,低声道:“拿去看看吧。”

南青枝接过卷轴,默默看完后道:“大人怀疑我是敌国的奸细?”

高澈又从旁接过一个瓶子,道:“这是无魂香粉,苏尚书就是中了这个毒。”

“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它在你的被褥里找到了。”

南青枝闭了闭眼道:“这明显就是栽赃陷害,我何必还要将这个东西留在我这里让人抓把柄呢?”

高澈笑了笑:“你说的的确有些道理,可是我怎么听尚书府的管家说在你的肩膀上有剑伤呢?你一个小小的丫头,是哪来的剑伤?”

南清枝想起前不久婆子的检查的事来,一时语噎,想了想才说道:“前几日我在尚书府碰到了两个黑衣人,被其中一名刺的。”

“哦?那他为什么要刺你?”

“因为我见了他们真容。”

这时旁边的狱头一鞭子便打下来:“还不说实话!”

南清枝往旁一躲,抓住鞭子便道:“我若有半句虚言,便天打雷劈!”

高澈见了这一幕,轻道:“有意思。”又对旁边的狱头说道:“既然她不肯认罪,那就只能用点手段了。”

狱头自然是懂,叫了几人进去,欲将南清枝架起到外边的邢架上绑住。南清枝一侧身,双掌使力,将两边的人推开,挣脱了开去,道:“莫非你们还想滥用私刑不成?你们眼里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

“看你的身手,倒像是会些武功的,听说你是跟着牙婆子进的尚书府,可是城南石子铺那的王婆子?她也正在牢中,但她似乎并不认识你,可要我带她来与你说说话?”高澈脱了手上的手套,抓住南青枝的肩膀,往下一用力,她竟跪了下去。

被那手压着,南青枝却是怎么也使不上力,咬着牙,心中暗恨。

高澈颔首看她,松了手上的力气,旁边的狱卒连忙将她捆起,带到了刑房。

一名狱卒也将那名王婆子带了进来,那王婆子一进来便嚎哭道:“大人明察呀,我真不认识那个叫什么清的贱人呐,那日我本是带着十个丫头进的尚书府,后来夫人小姐来看人的时候我才发现多了一个人,可尚书府的大小姐看上她了,我想着掉下来的馅饼不要白不要,便喜滋滋的拿了钱就走了。”说着她就去拽南清枝的衣衫,被人挡了又指着南清枝骂道:“我哪知道引了个豺狼啊,竟要了我的命啊!我不该贪那点钱啊!”说完便又哭起来。

南清枝心知理亏,诸多巧合怎么也解释不清了,只低声道:“我并没有杀苏大人。”

一名狱卒便扬下一鞭,狠狠打在南清枝身上:“还不快如实招来!”

本就是冬日,那一鞭子打下来极疼,南清枝皱紧了脸,依旧说道:“不是我杀的。”

那狱卒便又要一鞭子打下,被高澈拦住了,只听他道:“你只需告诉我你的同伙,我或许还能放了你,若你一味这样下去,到时候你只能是个死字了。”

这时一个狱卒走过来递给了高澈一封信,说是苏大小姐传人带来的。高澈展开信,待看完后便对旁边的狱卒说道:“去搜她的身。”

没一会,一个狱卒从南清枝袖中搜到了一个绿色绸带和一个莲花形玉佩,交到了高澈手上,高澈冷冷一笑,将绸带举到南清枝面前:“还说你不是夏国的奸细,那你倒解释解释,这个东西是怎么来的?莫不是情郎送的?”

高澈之前常年在边关,对这个东西自然十分熟悉。

南清枝哑哑看着,苦笑道:“我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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