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时候两人同时下楼,保姆已经准备好了早餐。眼里看着两人眉角弯弯的,嘴边的笑意忍不住溢出了口道:“早上好,先生,姐。”
迟晟点点头,似乎有点不太满意这个招呼,想想还是算了。走到桌前。
程宛有些腼腆的对保姆一笑,也走到了餐桌前。
面前的两个盘子都是白白的馄饨,阵阵热气和香气扑鼻,让人食指大动。旁边还有各式的点心,水果,牛奶。
程宛是南方人,她特别喜欢吃馄饨。家乡的做法比这里的做法更为传统地道,却没有这里的精致。
她舀了一口馄饨入口,实在是太好吃了。她吃出了家乡的味道。回头对旁边的正给她倒豆浆的保姆道:“真好吃,和我妈妈做的一样。谢谢你。”
迟晟也尝了一口味道的确不错,他笑着程宛道:“阿姨做的一手好菜,你以后可有口福了。”
阿姨也笑,被夸赞的两脸都红扑颇,:“程姐喜欢就好,先生平时极少在家里吃饭,有程姐我的厨艺可有发挥的空间了,姐喜欢吃什么就,我给你做去。”
程宛感激地一笑道:“阿姨,有空教我几招吧。我爱吃可这厨艺却还有长进的空间。”
保姆连声道是,笑眯眯地看着眼前这一对璧人。
迟晟喝了一口牛奶笑着提醒她道:“你做的饭菜就挺好吃。”
程宛知道他是在夸自己,笑着吃饭。
这时,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眼前的平静。迟晟拿起电话不一会儿皱起了眉头,程宛闻声看着他,然后迟晟把手机递给了她。
“找你的,刑森森受伤了,好像是户外主持的时候被忽然掉落的灯架咂到了,还有几个人也被送进了医院。她的同事打的电话。”
程宛的手机在房间没拿下来,估计是他们打不通,才用刑森森的手机打给了迟晟,当时刑森森坚持程宛留下迟晟的手机号,还怕程宛突然找不到可以联系上迟晟。
程宛蹭地一下站了起来,下意识扬眉,难以置信的问:“什么?”然后手都抖了起来,几步上楼去拿手机和车钥匙。抖着唇又问:“她怎么样了?严不严重,在哪家医院?我现在就去。”
程宛身体忍不住颤抖的起来,被悬顶的担架咂到凶多吉少,程宛不敢多想。刑森森是她最好的朋友。
迟晟抿了抿唇角,吩咐保姆上楼去拿程宛的手机和包包,安慰她道:“阿宛,你先别慌。我已经让人去医院了解情况了,尹薄行也受到了消息现在应该正去医院的路上,我陪你去医院。”
程宛颤声道:“她赡严不严重,迟晟,我害怕。刑森森大大咧咧的一个人在这座城市也只有我一个朋友,她要是有什么事”
保姆很快就把东西拿下了楼,司机收到消息已经在车外启动了车子,两人急忙进了车子往市里的急诊医院赶去。
尹薄行收到消息几乎是一时间抛开了工作,也立马往医院赶去。程宛和迟晟赶到的时候,尹薄行已经在门外等候了。
“她怎么样?人在哪里呢?”程宛焦急地对着周围的人问道。
尹薄行就要开口,身后传来了一句女声。
“宛宛?”刑森森道。
众人纷纷看向后面,只见刑森森手臂被包扎了白色纱布,头发有些凌乱。她神色慌张仿佛对众饶到来感到疑惑。
程宛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和刑森森抱在了一起,放松了一口气抖着声道:“可吓死我了,你没事?”
完,赶紧松开了刑森森,去打量着他被包扎的一节手臂。
尹薄行也上前关切地问:“没事就好,我也被吓到了。没事就好。”
刑森森是受伤了,被砸下来的钢管磕到了手臂,万幸没有骨折,但肿了一大块还擦破了皮。护士为了保险起见给她消了毒,还给了她包上了纱布。
“我没什么大事,可我的同事就惨了,现在有两个人已经骨折了,那个户外大棚的担架搭的不严实,还好我们当时都比较警醒躲避的也算及时,不良后果不堪设想。你们怎么都?”
这是一个有点胖胖黑黑的女生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医药单和台本,口里焦急的道:“刑姐,阿轲和寺仔现在在做手术,都没大事。”
那个女生是刑森森的助理叫唐婷,她做事有些迷糊但还算尽职尽责,刚刚的那通电话是她打的,情急之下没有清楚,众人都以为刑森森出了大事,连着台长也被叫了过来。
台长过来安抚了受赡同事,正在做手术的两个男同事手臂和脚都不同程度骨折了。过来看着刑森森只是山了手松了一口气,忍不住批评唐婷道:“唐助理,以后交代事情的时候别一乍一呼的想要吓死人吗?”
唐婷低下了头,接受批评。她做事迷糊一着急就会夸大其词,比如刑森森被砸到了手就被她成了“刑姐手断了正在做手术。”那两位男同事骨折了就被她一急就成了:“两位男同事在紧急手术室不知道会不会死。”
这闹得一场大乌龙,把众人吓了一大跳。台长认识迟晟,见这位大人物也在。走过去和他打招呼:“迟总也在。”
“吴台长,最近还好?真是好久不见了。”两人在一旁寒暄了起来。
尹薄行一脸焦急的神态终于得到了放松,他握着刑森森好着的右手道:“我送你回家。”
唐婷被批评了,嗫嗫地委屈得道:“对不起,刑姐,我一直着急就错话了。”
刑森森安慰她道:“没事了,别难过。不过下次可要注意了,话可不能乱讲。我们做新闻娱乐媒体的,话更是要严谨。你看看你的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刑森森狗带了。”
唐婷破涕为笑,刑森森大大咧咧的性子话又风趣,她可喜欢她了,一直把她当做偶像。
程宛扶着刑森森的手眉角的紧张还未完全舒展问:“医生呢?我去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