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淑好睁大双眼,语速很快地说着自己的猜测:“是那几个人杀的人,还炸沉了船,然后逃了!”
邵烈潭皱着眉头说道:“那几名船员,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人收买,去做这种屠杀昔日朝夕相处的同志的恶行呢?”
庄墨象突然说道:“你们两个准备好武器,从北面冒出了一艘中型渔船,分不清它是我们国家的,还是别国的!”
“我会尽快把船开进我国内海!”
武淑好一拍手:“多亏当时我多要了几颗手雷,还有两把冲锋枪。”
说完,从她拎过来的大袋子里,拿出一把冲锋枪,抛给邵烈潭。又把一把冲锋枪,拎在手上。
邵烈潭也不等她分配,直接过来,把大袋子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六颗手雷,你和我各三颗。子弹也一人一半。”
武装好了的两人,迅速藏身在,紧邻那艘渔船行进方向一侧船舷板下面。
那艘中型渔船,显然它的马力要比庄墨象他们的小型渔船大,速度更快一些。即使庄墨象开足马力,两艘船之间的距离,也是越来越近。
终于两艘船的距离,缩短在几十米之内,那艘船上的人,拿着一个喇叭喊道:“停船!停船!”语音极为生硬。
邵烈潭和武淑好对视了一眼,不用看,他们也能猜出来,那艘船上的人是倭国人!
庄墨象的精神力,更是把那艘船上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
这是一艘披着渔船外衣,实则是倭国自卫队的船!船上一共十个倭国人,每个人身上都带着枪!
庄墨象通晓倭语,能够听明白他们说的话。
甲板上,其中一人正对着他的长官说道:“山口队长,那应该是艘华夏国的渔船,我们干掉上面的人,再炸沉它!”
另一个人阴笑着说:“这艘船实在太小了,没有那两艘炸得赶劲,人到现在也没看到,不会就一个开船的吧!”
庄墨象一边开船,一边用通讯器给邵烈潭和武淑好发信息:倭国人,凶手,有武器,全部干掉,沉船!
接到信息的两人,对视一眼,刚要配合着行动,他们身后的甲板上就被射过来一梭子子弹。大喇叭又喊道:“停船!停船!停船!”
打定主意要先报仇的庄墨象,竟然真的就把船停了下来。
对方用铁钩子勾住渔船的船帮,两艘船靠在了一起。
六个倭国人,端着枪,跳到了庄墨象这艘渔船的甲板上。
他们向驾驶室包抄过去,六个人的后背全部袒露在,邵烈潭和武淑好的面前,这绝对是个再好不过的机会了!
两个人迅速端起冲锋枪,邵烈潭对准右侧的三人,武淑好对准左侧的三人,同时开始扫射。
那六人怎么也想不到,就在他们做着再次屠船的美梦时,被人打了黑枪,脑袋、后心、后腰,要害部位,无一遗落,转眼间就变成了六具死尸!
另一艘船上的人,刚听到枪声,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就被扔来的手雷炸死了两人。
庄墨象已经走过来,比着手势:还有二人。一人驾驶员,另一人我来解决。
邵烈潭和武淑好紧随其后,跃上了那艘倭国船只上。
武淑好直奔驾驶室,驾驶室的房门居然是虚掩着的,更是为她节省了时间。
飞身而入的武淑好,快得似一道残影闪过,对方的头颅登时滚落在地。武淑好用旁边挂着的毛巾,擦干了手中匕首上的血迹,转身就出了驾驶室。
仅剩的那一人是山口队长,他刚才去方便,才躲过了手雷。
听到爆炸声,立刻缩回厕所的他,还没弄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就被突然而至的庄墨象,缴了枪,废了两条胳膊,拎到了甲板上。
邵烈潭搜到一间休息室中有一箱子子弹,立刻搬了出来。
山口队长脸色惨白,用倭语说着:“你们什么人?为什么杀我们的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赶紧放我回去!”
庄墨象用倭语冷冷地说道:“你回不去了,现在就是你们这些刽子手,偿命的时刻!”
山口队长想要发求救信号,可是双臂已断,他拔腿就跑,想要跳海,那样的话儿,还有一丝生机。
三人谁都没动,看着他爬上船舷,跳下去的那一刻,庄墨象直接开枪爆头,截断了他的生路。
武淑好从工具室里,拿出一把斧头,连续砍向甲板,断口越来越深,终于船漏了一个大洞,海水不断地渗了进来。
武淑好把子弹和散落在地的枪支,都搬回了自己的小渔船上。
庄墨象卸下了那个抓在船板上的铁钩子,邵烈潭则快速地把六具尸体,直接扔进海里。
邵烈潭嫌恶地看了眼甲板上的血迹:“你们开船吧,我把那里清洗干净。”
小渔船再次启动了,几分钟之后,进入了华夏国的内海。
而邵烈潭将海水凝结成水枪,把血迹全部冲洗干净。再直接把那些污水,洒入了大海。
迎着灿烂的朝霞,庄墨象驾驶着渔船,回到了最初出发的地方。船上的一切都被武淑好和邵烈潭规整好了。所有的枪支和子弹,都装进袋子里,扎好口。
渔村的村长,正从沙滩上走过来。
邵烈潭如约向他交了船,他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完好无损,就用铁链子,把船锁在了岸边的一根石柱上。
庄墨象这一趟走的距离,着实比渔民日常捕鱼远多了。备用的两大桶柴油被用得没剩下多少。
村长把扣除了柴油钱的押金,退还给邵烈潭。
邵烈潭抽出二张大团结,塞到村长手里:“谢谢村长,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本来想买点东西答谢,可是我们时间不够了。这钱你拿着,给你家娃,买些好吃的。”
说完,三人拎着袋子,转身离开。
村长本来是要把这二十块钱,还回去的。船租钱是要交到村里的,等到年底,给村民们分了,所以他拿的理直气壮。
可是,这钱,说是答谢自己的,他认为人家已经付钱租了船,又不是白用,根本不需要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