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人已走远,村长想了想,把钱收进衣兜,对方是真心实意给自己的,那就把钱收下,以后他再来,自己请他多吃几顿好的,把人情还回去。
庄墨象、邵烈潭和武淑好,马不停蹄地回到了,他们暂住的小院子。
诸葛明昊正在院子里,等着他们。看到三人平安回来,他松了口气。
四人进到屋里,诸葛明昊指着两个昏睡在地上的人:“今天凌晨,来的两个人!”
武淑好上去朝其中一人踢了一脚,没有任何反应:“他们这是怎么了?”
诸葛明昊呵呵笑着:“被下药了!我和04发现,这两人手里有跟他收集到的粉末一样的东西,我们俩好奇,这粉末究竟有什么作用,就给他们两人用了,结果就是这样。”
邵烈潭摇摇头:“这什么反应都没有,还不是任人宰割!怪不得那五人,都没有反抗。”
武淑好直挠头:“这药到底是怎么用啊?用水喝的?”
诸葛明昊一挑眉头:“怎么可能是喝的,那五个人怎么说,也是公安战线上的老战士了,会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吗,陌生人给他们喝,他们就喝啊!”
“这是用鼻子吸的,吸进去就成这样了。”
武淑好还是想不明白:“要是烟雾状的,飘在空气里,可以吸进去。可是,这个明明飘不起来呀,怎么吸?”
诸葛明昊斜了她一眼:“撒在脸上,就吸进去了!”
“哦!”武淑好恍然大悟。
邵烈潭看得眼含笑意,五师弟这是又嫌好丫头笨了。
杨丹蹬蹬蹬地跑进来,把手里端的盆、拿的油纸袋、暖壶,统统放在桌子上。
诸葛明昊立刻说道:“小蛋子快坐下歇一会儿,我要不是为了看着这两个人,我就跟你一起去买早点了。”
武淑好满脸不赞同:“就这点东西,小蛋子拿着就费劲了。哎呦,你回去以后,得好好练练了!”
杨丹瞪着武淑好:“谁说我拿不动了,这是新出锅的,太烫,我才走得快些!”
庄墨象有些饿了:“都坐下吃饭,吃完饭还有事呢。”
五人的动作都挺快,没办法,谁慢了,谁就吃的少。
油条、豆浆,外加小笼包,五个人吃的都挺饱。
杨丹吃饱喝足,打了个嗝,再看武淑好也不生气了,这人就那样,说话不过脑子。
诸葛明昊喝下最后一口豆浆,才想起来有件事儿没说:“小师弟,那个年轻点的说,自己是纺织厂的保卫干事,姓费。”
庄墨象问道:“那另一个岁数大些的呢?”
诸葛明昊摇摇头:“他一直没说话,不知道他是谁。”
庄墨象看着地上两个人的脸,走上前,伸出手,停在发际线内,用手指一抠,猛地一带,接下了一层脸皮,那个年轻人瞬间变成了另一个人。
邵烈潭一步跨到年纪大些的那人身前,学着庄墨象的手法,把手探进他的发际线内,感受着接缝的位置。反反复复摸了三回,才找到一处不一样的地方,把它抠开,然后把这张皮,揭了下来。
他把这张皮,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惊讶道:“这是人皮!”
杨丹听得一顿皱眉,这也太残忍了吧!
武淑好凑过去,也看了半天:“太恶心了,这要是扒的人皮,是从活人身上扒的,还是从死人身上扒的?”
杨丹呕地一声,跑了出去,跑到院子里的围墙边,把刚吃完的早饭全吐出来了。
武淑好看了院子一眼:“一个大男人,怎么跟个女孩似的。我都没吐,他就吐了。不行,回去以后,一定要给他加强训练,让他变强。”
邵烈潭听出武淑好是好心:“好丫头,小蛋子他因为,和动物呆在一起的时间比较长,单纯一些,听到这样阴暗的东西,有些反应也正常。”
“你呢,好话不得好说,会伤他自尊心的!”
武淑好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那啥,我没有看不起他的意思,我就是希望,我们每个人的弱点尽量少,我们的实力越来越强!”
诸葛明昊听着武淑好的解释:“是啊,我们其实就是一个整体,当然每个人越强越好,这样我们队就能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但是,不能操之过急,得给每个人成长的时间。”
吐完了杨丹,白着脸回来了,他听到了大家的对话,突然觉得自己感应过激了,这方面真得训练训练。
武淑好马上倒了一缸子水,递给杨丹:“你漱漱口,再缓一会儿就好了。”
杨丹觉得嘴里确实不是味,接过缸子,去外面漱了口。看到自己吐的那摊东西,赶紧给收拾干净了,再洗净手,才进了屋。
诸葛明昊正做着分析:“如此一来,这个小费子,恐怕是凶多吉少!还有另一个人,我觉得他要么是政府部门的,要么是公安局的,要么是船员。”
武淑好白了他一眼:“我也知道另一个人,肯定在这几个地方,而且还是事件发展的主导者!”
庄墨象直接命令道:“分开审这两个人,02、03各带一个人,一组审一个人,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撬开他们的嘴!”
武淑好皱着眉头:“踢他们都没反应,怎么弄醒他们呀?”
庄墨象一见大家都看他,就回答道:“关于昏迷的药,我听说要么把人放进冰水里,要么放放血,就能解了。既然我们手里没有解药,就试着来呗!”
武淑好赞同道:“嗯,头儿说的对!反正这两个人,绝对不是好人,实在不行,我们就扒他们的皮!看他们醒不醒!”
她非常痛恨这些黑心黑肺之人,可是一晃眼,看到杨丹的脸又有些白,马上住了嘴。
杨丹看到武淑好因为顾及他,把剩余的话儿硬给咽了回去,就说道:“你说吧,没事儿,我听着听着,习惯就好了。”
邵烈潭直接叫了杨丹:“小蛋子和我一组,我们审岁数大的。”
诸葛明昊笑了:“呦,四师兄把难缠的主儿挑走了,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