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就是无聊嘛,快起来快起来。”
“你什么时候也这么软磨硬泡的了?不是一向雷厉风行?”
“这不是掀了你的被子你还是没反应嘛,踹你你又嗷嗷叫,今天心疼心疼你,就用挠的了,反正这个更好玩儿。”
宁烟:“……”
“你什么时候回去啊?”宁烟走去洗漱,问她。
“靠!一大清早的就急着赶我走啊!”刘粒追到卫生间。
“没有,我这不是怕你没跟阿姨打招呼,到时候她找不着人,以为你又有啥事儿嘛。”
“我还能有什么事?她才不会担心我呢!”
“你不是说,最近都盯着你,怕你跟江游往来吗?”
“噢,是哦!我都差点忘了,好久没像昨天那么吃上一顿了,放荡得自己都不记得还有这回事儿了。”
“我待会儿还是打个电话告诉她一声吧,说今天待你这儿了,她就不会说什么了。我昨天只跟她说昨晚住你这儿,没说今天回不回。”
“嗯。”
“还是你想得周到,真是我的贴心小棉袄。”
“去你的,又想占我便宜。”宁烟一手拿着牙刷,另一只手的手肘撞了撞刘粒。
“今天要去哪儿吗?”
“不去哪儿了吧,还是宅在家舒服。刚好你在,我妈就算赶我出家门也不忍心把你一起丢出去。”
“得嘞,就利用我呗。”刘粒佯装生气。
宁烟猛地点头:“Bingo!”
刘粒用力地推了一下她的头,宁烟朝她憨笑。
“瞧你那儿傻不拉几的样儿。”
……
两个人没再出门。上午一起追剧,嗑CP,不亦乐乎。下午和宋晓一起看了会儿综艺,后来宋晓突然来了兴趣要包饺子,两人也跟着一起来。宋晓擀面皮,她俩包。
宋晓边擀面皮边问刘粒:“粒粒,你上大学谈恋爱没?”
“没呢,宋姨这不会是在催我吧?急什么,才大一呢!”
“马上不就大二了嘛!大一都不能脱单,大二还有希望吗?”
“呦,您还知道‘脱单’这种呢,还真是低估了。”
“那可不,我可时髦了好不好!是不是宁烟天天把我说得跟老古董似的?别听她的。我也就什么娱乐圈的新人不太对得上脸而已,好歹我还热衷于综艺节目呢!”
“是是是,您时髦得很,都是宁烟!”刘粒冲宁烟狡黠一笑。
“你们俩只要碰一起就想着欺负我呗。”宁烟好笑地看着眼前的沆瀣一气的两人。
“我说宋姨,虽说我之前高中那时候谈的恋爱现在看来有些叛逆,当时被骂成狗,结局也是相当得惨烈,但好歹我也算谈了场恋爱了。您再看看宁烟,至今还没谈过恋爱。不说她,倒说上我了!”
“怎么又扯上我了?”宁烟觉得自己安静得很,突然莫名其妙“引火上身”。
“我说你不会真的是喜欢我,所以才不想跟男生谈恋爱吧?别有压力,说出来嘛,我思想可开明着呢!要是实在看不上男人,最后没有我就要孤独终老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把你收了。”刘粒狐媚地笑着。
宁烟被她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少来!把我交给你,我同意我妈也不同意。”
“谁说的!宋姨同不同意?大不了以后抱个孩子来嘛!”
“得了啊,就你会扯!”宋晓摇了摇头,这俩人。
“说真的,宋姨。你还不催她?你别说她现在才大一,不用慌,我看她再这样什么也不顾,无欲无求的,估计大学四年都不会有男朋友。也不知道咋想的,明明长得也不赖,也有人追求。天天拒绝别人,我都替那些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感到悲哀。”
“宁烟你也不是不知道,一直就这样啊。我说了她也不会听,大不了一只耳朵进,马上又另一只耳朵出了。说实话,现在想想,要是高中谈个恋爱,也挺好的。有些人就是高中就谈恋爱,然后大学也继续,大学毕业就直接结婚,多好啊!”
“妈,你听听,你这像是一个人民教师该说的话?你这是明目张胆地支持早恋啊!”
“虽然一直不提倡早恋,杜绝早恋,可是我觉得还是得因人而异,不能一棍子打死。确实是有点矛盾……”
“其实我也这样觉得,嘿嘿……”宁烟没想到对于这个问题,宋晓居然能和她有差不多的见解,有点喜出望外,冲她展颜一笑。
“笑屁!你这样觉得也晚了,早恋不了了。”宋晓毫不客气地驳回了她的笑。
“别研究这个问题了,真的得想想粒粒说的了,争取比黄昏恋早点吧!”
宁烟:“……”
……
包完饺子洗完手后,宋晓留在厨房,刘粒和宁烟也帮不上什么忙了,便回到房间。
“过来!我有事要悄咪咪地问你。”刘粒向宁烟招了招手。
宁烟朝她走了过去,刘粒趴在她耳边:“说真的,你不会真的还不想谈恋爱吧?真的很喜欢林轩,要等他?”
“别瞎说!没有的事。这事儿已经翻篇了,我都要忘得干干净净的了,你也赶紧忘了吧。”
刘粒还是不太相信,真的这么容易就彻底放下吗?再干脆,心中也总有点放不下的吧。
“你说你,这样真的会让我愧疚的,我真的会怪自己,以前掐了你好多的好姻缘。”
“才没有呢!我一直被你保护得好好的,这是你的功劳才对。说不定要是你当时放纵我,我就是比现在差劲好多的我了!”感觉刘粒现在不像是在开玩笑,有些走心,宁烟连忙宽慰她。
她说的也确实是她的真心话,相较于别人分分合合、或悲伤或幸福的恋爱经历而言,宁烟觉得还是有刘粒这样的知心朋友一直陪在身旁更让她觉得青春可贵。
“我当然羡慕他们甜蜜的爱情,可我还是觉得我更幸运,因为他们都没能像我,有你一直陪着。”
“天哪,宁烟!现在讲起情话来一套一套的,真的一个多月,被林轩教得开窍不少啊!”
“去你的!说了两句肺腑之言而已,爱信不信!”说着,宁烟一个枕头砸向刘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