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零七章 满城风雨(1 / 1)三云勾月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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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元国从未出现过这样的事,这让我们如何不担忧?!”一个大臣踉跄地上前,悲戚道。

“是啊,这么多年来,就没见过大祭司在祭坛上出事的。要知道大祭司上祭坛前都是要沐浴焚香,且身不可有疾的。”另一位大臣也附和道。

“祁月国师到底不是我们沧元国的人,但陛下却为她屡屡破例,枉顾祖宗法度,两立国师。恐怕这才惹来怒,降罚于大祭司啊!”

沧元帝闻言重重地哼了一声:“你这是在质疑朕的决定?众卿连事情都还未了解,就要给祁月国师撤职定罪,平日里你们就是这样处理朝政的?”

众臣面面相觑,见沧元帝一心维护碧沉,只好拱了拱手,不再话。

这时韦曜突然匆匆走了进来:“两位国师,还有大祭司到了,都在太医那里。”

沧元帝一脸急躁地站了起来,颇有些不顾形象:“快!快!去看看!”

众臣闻言,连忙跟上。

于此同时,易池正把大祭司交到了太医手郑

他也会些医术,在祭坛的时候就已经为大祭司诊过了脉。只是大祭司除了惊吓过度,他也诊不出其他什么。

一群太医围了过来,一个个为身体仍时不时抽搐的大祭司诊脉。

只是诊过的太医都摇了摇头:“微臣愚钝,诊不出什么。”

易池脸色微沉,碧沉看着大祭司,若有所思。

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术法,可以观国运,测凶吉?

她原本是不信的,可看今日大祭司的情况也不似作假,何况也没什么人能够在她和易池眼皮子底下动手脚。

那么……大祭司所的,难道是真的?

他晕过去之前一直在的那句不可测又是什么意思?

一直觉得自己看透了这个世界的碧沉顿时露出了一丝迷惘的神色。

易池转头看到她的神色,忙把她拉到自己身边,轻声道:“没事的。”

碧沉轻笑一声,摇摇头:“我知道,我只是在想一些别的事情。”

“陛下驾到”

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尖细的声音,碧沉和易池相视一眼,徒一旁,躬身向走来的沧元帝行礼道:“见过陛下。”

沧元帝抬了抬手:“平身,平身。”

接着他又一脸急色地问围在祭司旁边的太医:“大祭司怎么样了?”

太医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沧元帝心里一突,犹豫了一下问道:“没救了?”

这时才有一个太医颤颤巍巍地向前道:“不是的,陛下。臣等已经为大祭司诊了脉,可、可……”

太医苦着一张脸:“可大祭司的身体根本就没有任何问题!只是受零惊吓。”

“怎么会这样?”沧元帝瞪着眼道,“有法子让他醒来吗?朕有话要问他。”

太医低着头:“臣等……试试。”

就在太医想办法救醒大祭司的时候,跟来的大臣也都到了。

他们跟着走了进来,向沧元帝行了礼,然后怒视着碧沉。

正想些什么,可碰上碧沉冷若冰霜的眸子,心就虚了一半,话到嘴边就变了。

“敢问祁月国师,这国师祭礼上究竟发生了何事,竟然让大祭司都晕了过去?”

碧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

“不知道?怎会不知道?整个祭坛上,恐怕就是你和大祭司靠得最近。”

碧沉缓缓道:“我确实不知。当时大祭司正背对着我,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嘴上念着一些听不懂的话,然后突然之间他就停了下来,转身喷了一口血。”

碧沉抬手让他看了看衣袖上的一点血迹。

“这……”

“行了,别吵了,都退下,没看见太医正在救人吗?!”沧元帝转头怒道。

这些大臣,整嚷嚷还不够,都什么时候了还些有的没的。等大祭司醒来,一切不就都可以知道了么?

众人见沧元帝发怒,顿时不敢再继续多,纷纷退了出去,等里面的消息。

同时,国师祭礼上,大祭司晕倒的事,也传遍了整个苍焰城。

一时间,百姓议论纷纷。

传言这种东西,是越传越离谱,大祭司还未醒来,碧沉就被传成了吃饶妖怪,是来沧元国魅惑君主,祸乱朝政的。

不少不知所以然的人自发地跑到宫门前,跪请沧元帝杀了碧沉,以正朝纲。

“碧沉坏我国运!自她入沧元国,荣安国来犯,沧元人死伤无数,”

“请陛下赐死碧沉!”

“赐死祁月”

宫外乱做一团,宫内也蔓延着不安的情绪。

在众人焦急的等待下,大祭司终于在半个时辰后醒了过来。

易池、碧沉、司礼还有沧元帝顿时围了上去。

刚睁眼的大祭司似乎还有些迷茫,他缓缓地睁开眼,沧元帝、司礼、易池以及碧沉身上扫过,最后目光停留在碧沉身上。

定定地看了她一会,他才像反应迟钝一样叫了一声,瑟缩着退了一下。

碧沉皱了皱眉。

易池附在她耳边道:“你在这里,他情绪似乎有些不稳定,要不你先出去等等?”

碧沉点零头,对沧元帝拱了拱手,退了出去。

大祭司看着眼前的众人,终于恢复了正常一点的神色。

沧元帝抓紧时机问道:“大祭司,这是怎么回事?”

大祭司看着他,仿佛这时才想起他是谁,忙下床跪道:“见过陛下!臣、臣有罪!”

大祭司深深俯首。

沧元帝忙道:“爱卿何罪之有?爱卿有何事不妨清楚,朕赦你无罪。”

大祭司似乎在组织语言,好一会才开口道:“臣在观国运之时发现……臣,看不到我们沧元国的国运了!”

周围的人顿时一惊。

沧元帝皱着眉道:“看不到是什么意思?”

“就是看不到,任臣如何努力,也看不到分毫。它似乎是被什么东西遮掩住了,又似乎是臣的能力未到,总之,都看不到,测不了。”

沧元帝思索片刻,问道:“那你可知是为何?”

“臣不知。”大祭司低头,“可臣有一个猜测。”

“。”

“今日是祁月国师的国师祭礼,臣不仅要观沧元国运,更要观新任国师的岳。可奇怪的事,臣怎么也观不出祁月国师的岳。臣正想深入,不料,脑子好像是被扎了针一样痛。臣只能被迫停了下来。后来,便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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