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41宋宴(1 / 1)轩林成孤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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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抵在宋宴的胸上,脑子被这些事刺激得混沌。

宋宴抵着后槽牙,恨不得把她的手揉进自己身体。

“姜姜…”

没等宋宴说完,何姜就捂着了他的嘴。

“对、对不起。我…”何姜顿了几声,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这件事看得出来,我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喜欢你,不如就这样断了也挺好。”

她说的很艰难,也很违心。

曾经的她单纯想利用宋家去抵抗古州,可在她爱上宋宴之后她就放弃了这个想法,所以即使和宋宴结婚,她都不愿意公开。为的就是能保护好他。

这一年她浑浑噩噩,一大半的时间都在沉迷梦境和戏中。

误会虽然解开,可她也察觉到危机的来临。她不能让他被古州盯上。

宋宴觉得他的耳朵大概率出了问题,不然为什么会听见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你TM在说什么鬼话!”他咬牙切齿,这是何姜头一回听见他说脏话。

何姜继续瞎编:“你是宋家家主,我就是一个小演员,我们在一起的话,会影响我的事业。”

宋宴气笑了:“你确定不是能帮着你拿到更好的资源,保护你不会被那些乱七八糟的投资商欺负?”

何姜:“就是这样!别人就会以为我努力争取的来的角色都是靠你走后门拿到的!”

宋宴妥协:“那我们不公开我们的关系,你回来好不好。”

何姜坚持:“那我和情妇有什么区别!你身边的人会以为你包养我。”

小祖宗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宋宴扣着她的手都不自觉加了力。

“那你包养我好不好。”他靠近了何姜,轻轻吻上她的眼。“我当你的地下情人。”

何姜愣住,看向他:“什……什么?”

宋宴附身在她耳边,压低了声线哄着:“我很好养的,还便宜。”

耳边湿热热的,他灼热的气息全打在她耳蜗里,痒得她发麻,晕晕乎乎。

这太奇怪了,什么包养他啊。

宋宴早从Kill那得知,何姜在古州身份特殊,他也猜得出几分。

古州极其封闭,不喜与外人通婚,其影响力不可小觑。如果哪个国家的科研所能邀请到一个古州民加入,那无疑科研所的进展可以快上最少十年。

是以虽然古州内部有严法不能研制有杀伤力的东西,但只要他们想,轻而易举就能得到一个武器强国的帮助。

宋宴明白,小姑娘在想什么,但他不戳穿,顺着“包养”的话题继续。

“姜姜,这么稳赚不赔的生意,要不要试试。”他继续诱惑。

何姜一旦对上宋宴,自制力和神智都会土崩瓦解,但她强迫自己咬着牙,努力拒绝:“我不…唔!”

宋宴啄了一口这不听话的嘴:“回答错误,重新回答。”

“不……唔!”

“回答错误,重新回答。”他咧着牙,白森森的,有些色气地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这次再回答错误,我不介意主动曝光你包养我的事。《谋相》要上映了吧,到时候你跻身二线不是问题,标题我都想好了——《新晋小花夜会威猛情人》,不知道这样的标题够不够劲爆。不如我请个港媒来帮忙?”

港媒的脑洞一向打开,用的字眼也极其劲爆,怕是会写出什么奇奇怪怪的标题。

宋宴是个修炼千年的老狐狸,最擅长的就是骗何姜这种小姑娘。

小姑娘给他缠得没办法:“当我的情人是有很严格的要求的!”

宋宴咬着她的手指:“哦?说来听听。”

有些事,得她独自面对,赢了就是自由,输了大不了就是死。她舍不得他,可她又不能看着他出事。所以何姜本是下了决心远离他的,可她心底终究想自私一点。

只要不被古州知道宋宴的存在,只要让古州以为他只是个不重要的情人。

“我不会给你名分,我在工作的时候你不可以来找我。公开场合不可以有肢体接触,我对外是单身状态,所以公司可能会让我炒cp,你不可以干涉。”何姜胡说八道着。

文澜是不可能强迫她炒cp的。

小姑娘每说一个条件,宋宴脸就黑上一份。胆儿真大,什么都敢提。

他压着隐隐跳动的经脉,咬牙切齿:“还有吗。”

“暂时就这些,以后还有会补。”何姜这样说,又一想,如果单单是口头这样说还不够保险,“晚点我会让我的经纪人把包养合同发给你。”

宋宴真的是被她气笑了,神他妈包养合同。

“好,我接受,可我也想提几个条件。”

何姜思索,情人也有权利在包养合同上添加条款吗?算了,让他加。

“你有什么要求?”

宋宴眼镜下的瞳孔泛着诡异的光:“一周最少陪我吃一次饭,一个月最少回宋宅一次。这样简单的事,金主爸爸可以答应吗。”

何姜脸微微烫,这个人又在说什么啊,什么金主爸爸。

要求不出格,何姜欣然接受。

于是,事情的发展开始变得诡异。

……

5月20日中午,《谋相》官微进行首映前最后一波造势,终极片花在正午十二点准时发出。

偏僻山中漫天飞雪,小小的草房上、房边的红梅上,积雪皑皑。

一双纤细的手拂去梅树枝上的雪,画外音起,是帝辛的声音:“喂!小孩!你的手能动吗?”

场景转换,沈知秋端坐于殿下,大楚幼帝在王座上坐立不安,对她投以讨好的眼神:“沈卿的手写的字极美。”

再换,是沈知秋于帅帐前写下三道锦囊。那双手,纤细得好像能被轻易折断。

下一秒这纤细便拉弓放箭,直取敌军帅旗。木桅应声裂开,便成了梅树枝头梅蕊初绽的镜头。

沈知秋裹着帝辛猎得的白狐皮,坐在树下冥想。手放于两膝之上,捻作兰花状。

待帝辛打了两只休眠的野兔回来,笑着说:“喂!小孩!你的手能动吗?”

画面回到片头,那双纤细的手把那枝最繁茂的梅枝一把折断,和这重叠的画面是一片血光飞舞中传来断断续续的一句:“知秋,你的手、还是这么冷。”

那双手上握着的尖锐梅枝,无力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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