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彩朝将自己写好的奏折放在一边,现在天还黑着,没有什么事情做就继续uhuiqu睡觉。
等到早上天亮的时候醒来,仆人在窗外叫他“老爷,需要去买什么早餐呢?”平时仆人都是自己做注意去买早餐,左不过是包子油条面饼,再加一碗粥什么,不过昨天张彩朝回来的时候吩咐了去买白粥和小菜,这和他平时吃晚餐的口味不同,晚餐张彩朝除了自己出去吃之外,一般都是吩咐仆人有荤有素这样准备上几个丰富的菜样和白米饭,早餐时间紧急就匆匆吃一点,中午是在翰林院里吃,有御膳房的御膳照顾了,菜式不会差到哪里去,晚餐回到家中张彩朝自然是想要吃的好一点,最起码是得要有荤有素。所以平时吩咐仆人晚上出去买晚餐都得要是丰盛一点,有荤有素彩好。
可是仆人昨天晚上看到张彩朝事要吃白粥与小菜,和平时不同,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就特意过来张彩朝这边问一下,看张彩朝今天早餐想要吃什么。
张彩朝在屋里听到仆人问,于是说到:“按照往常的买吧。”仆人听到他这么说,就明白了,于是出去买早餐。
等到张彩朝换好衣服出来,仆人也已经将早餐买回来了,放在正房大堂桌子上,张彩朝坐下吃起了早餐,吃完后就出门,时间掐得刚刚好,为张彩朝赶车的马车夫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张彩朝家门口,马车夫朝张彩朝招呼一声,张彩朝一个跨步跨上了马车,马车悠悠的往前走,现在时间也还不着急,赶马车的马车夫就不着急着赶路。
路上还遇到几个同是去皇宫上班的官员,有些张彩朝认识,有些不认识,但都一一打了招呼。
到了皇宫门口,张彩朝下车,恰好遇到昨天那个问他皇上召见他干什么的那个官员,两个人打了个招呼,就一起走,相互之间聊起翰林院的事情,那另一个官员说到:“你知道吗?我们的承旨请病假了耶。”“什么时候的事情?”张彩朝惊讶说到。
“就是昨天晚上,我父亲与承旨刚刚在酒楼喝完酒,回去之后,就收到了承旨从家中托人带来的消息,说是不胜酒力感染了风寒,今天会托病请假。”那一个官员说到。
张彩朝惊讶说到:“原来是这样。”
这一位官员家中与翰林院承旨似乎关系颇好的样子,翰林院的承旨可是他们翰林院最大一级的官员,也就是他们的头,张彩朝听到和他一起走的那个官员这样说,心中不由得对他多了几份重视,交好他总没有错,张彩朝心中这样想到。
进入翰林院,点了卯,记下今天到了,果不其然的,张彩朝在今天的点卯的名册上,看到了承旨请假的记录,其他的人也看到了承旨请假的记录,不少人都纷纷的问是怎么回事,那个和张彩朝一同进宫来的,得知第一手最新内幕消息的官员这个时候就开口说到:“是承旨不甚感染了风寒,我父亲昨晚和承旨在酒馆喝完酒,承旨回去之后就给我父亲送了消息过来说不胜酒力感染了风寒,所以今天请托病假呢。”
“原来是这样,张兄还真是消息灵通,不知道原来张兄家中竟然与承旨如此交好,以后可要对我们多多关照啊。”“是啊,是啊。”其他人纷纷说到。
这个官员在这个时候又炫耀了自己的身份实力一番,除了原先就知道他家世的人,其他在场的人都纷纷的开始奉承起他来。
知道这个时候,张彩朝彩知道,原来他也是姓张,还是本家呢。
翰林院中官员众多,正确来说,应该是被称为翰林院学士的翰林院供奉们人数众多,其他的翰林院的头头脑脑们左不过也就是学士院使与承旨,他们比起其他的翰林院供奉来说高贵的多,而同样的,和他们一样是被人称为翰林院学士的翰林院供奉们就没有那么金贵了,简直就是翰林院如草一般的存在,遍地都是,大多都做着繁重枯燥的累活,抄书抄到死。
谁叫翰林院的职务工作就是与编撰书籍脱不了关系呢,翰林院中的学士院使与承旨只负责起草天子的旨意,而他们这些底层的翰林院供奉们,自然就要接过原本是翰林院的工作,好好的编撰那些书籍了。
这样也导致了翰林院中其实晋升是十分困难的,大家想进翰林院,乐意与进入翰林院也不过是为了翰林院的名声好听而已,而且抄书,比起其他的在一些人眼中是脏苦累的活来说,那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算不得是不好的职务,所以能够进入翰林院的人其实都是很高兴的,心中与有荣焉,沾了翰林院学士清贵的名声。
张彩超朝听到这个官员也姓张,就更加坚定了要与他交好的决心,于是说到:“原来仁兄你也姓张,我们是本家呢。”翰林院中官员中毒哦,张彩朝进入翰林院的日子也并不久,他每天都在抄书与回家之中两点一线度过,在翰林院中也没有做过多少相互之间的交际,所以不认识所有翰林院的官员也不奇怪。
那个官员听到张彩朝这样说,立马就来了兴趣,他在张彩朝中了一甲探花之后,就留意上了张彩朝,后来张彩朝有被调到了翰林院为官,他本来是想结识一番张彩朝的,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现在听到张彩朝这样说,于是很高兴的说到:“是啊,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呢。你家是在哪里的,我家是在京城,就是张丞相家本家。”
什么,他竟然是张丞相家的家人?张彩朝在心中惊讶想到,同时脸上也流露出热情的表情说到:“原来是张丞相家的家人,我们两家都姓张,只是可惜我却不是什么豪门大家,只是小门小户而已。”
“这到,也什么,张家在外也有好多年前就分散了,居住在各地的亲系家族,只不过好久没联系,有些人可能现在家境也不是很好,这都是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自从朝廷开了恩科科举,用出身家世看人这一个想法就早已经被抛弃了,现在可是有能者而居之的天下,张兄的文采斐然,能够考上科举一家探花,像我就比不上,我当时也就仅仅只是在二甲末尾保住而已,如果不是在鸿胪宴的时候皇上考究,写了一篇策论十分符合皇上的心意,恐怕我还进不了这个翰林院。”那位官员说到。
原来是这样,如果是皇上也认同的文采,那应该是文采不错的,至于是靠着出身彩进入翰林院的,这一件事情也不能说是没有,不过如果他的文采过得去的话,那也不算是出错。
张彩朝心中一边想着,一边热情的和他说到:“如此找时间一定要讨教张兄文采一番。”
两个说着就一起往翰林院的书库走去,他们两个的在翰林院的职责都是抄书,其他在翰林院也是在书库抄书的人也一同跟着他们一起往书库走去,一时间形成了将他们两个人包围在中间的局面,这两个人被大家簇拥着一起往翰林院书库走去。
到了翰林院书库,吵闹的局面才停下来,大家走到各自的位置上不再说话,而是接着自己昨天的工作开始抄书。
后宫中,柳眉儿自从收到了柳如言写给她的信就开始留意上了这个和她同是姓柳的女孩子,这一届秀女她还没有认识全,至少通过前几次的协理后宫管理了几次那些秀女们的事情,也只不过是见到了其中的一部分秀女而已那个时候柳如言就不在那些秀女中,太后曾经嘱咐过她要在后宫站稳脚跟,她当然明白太后对她的期望是什么,就是在后宫站稳脚跟,然后掌揽大权,到时候可以帮助太后更好的巩固后宫中的权势,最起码,到时候皇位继承人的部分,太后是希望自己是有一二分说话的权力的。
太后家族在外也是实力十分强大的世族,皇上担心后宫外戚坐大,为了这样太后已经做出了不少牺牲,在儿子和家族之间,太后也不得不平衡,不过太后终究也是太后家中的女儿,也要为太后家族中的荣耀考虑上一二分,如果到时候新皇登基,是一个与他们家族不和的人,那么到时候岂不是自己的家门会遭殃,所以为了自己家族在今后的荣光,太后虽然为了皇上不让外戚做大的心愿做出了不少牺牲,可是有关于这一点,太后还是很坚决,就算是她的儿子也应该要体谅她的这一份心,太后可不想以后新皇登基之后,太后的家族就此没落了。
所以现在的所有一切筹谋,包括扶持柳眉儿,都是为了太后最后的目的,在新皇登基的的时候有一二话语权,能够保住太后家族后续的荣光。
柳眉儿的侯府家中一直都是站在太后那一边的,他们一直都是太后的党羽派系,侯府一直都是依靠着太后才有今天的荣光,太后那么的照顾他们侯府,他们侯府才会让掉包的柳眉儿也就是他们的女儿缝雪如进入宫中争宠,可惜的是,缝雪如在进宫之前与人暗生情愫,珠胎暗结,导致侯府不得不到处去寻找长得相像缝雪如的人代替她进宫,这才导致了柳眉儿倒霉的被侯府算计,代替了缝雪如进入宫中。
寻找柳眉儿看到同是与自己相同姓柳的柳如言,就想着是不是也培养一下柳如言,让她也成为自己在后宫中一个势力。
后宫的嫔妃大多如此,在每三年一次的选秀中,找自己合心意的人然后培养她成为自己在后宫中与人争宠的对象,这就交拉帮结派,后宫中有不少人因为这样攀上了高位,也有人因为这样,跌落尘埃之中,最后香消玉殒,生命不再。
柳眉儿打定主意,就打算找一天去联络一下柳如言,毕竟她有太后的靠山,比起柳如言一个人在宫中不知道会遭到生命样的算计,又或者会不知道加入生命样的党派,这样做比起柳如言其他的选择好的多了,她的太后这个靠山可是很稳固,很可靠的。
在过了几天之后,柳眉儿就突然发了一个邀请,邀请柳如言语金谨萱一起到寿成殿做客。
柳如言接到柳眉儿的邀请,还奇怪了一下,金谨萱到没有什么奇怪的,不久前他们才送了一封信过去给柳淑容,现在想起召见她们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金谨萱和柳如言将自己收拾打扮一番,就跟着来邀请他们的宫人一起到寿成殿去。
到了寿成殿,柳眉儿是再一次见到金谨萱,不得不感叹,果然是一个美人儿,然后看向柳如言,长得清清秀秀的,面貌斯斯文文,柳眉儿满意的笑了笑,这样就够了,与其是相貌十分出众的,不如像柳如言这样,这样既不会太过于固宠,也不会有失宠的危险,相信这样的人去服侍皇上,皇上也会满意,至于金谨萱,太后曾经对她说过不要小看她,不知道金谨萱是怎么样的门路在这个宫中,金家在后宫与宫外都十分势大吧,这样他们应该自己会有一番安排吧。
柳眉儿这样想着,叫她们两个人都坐下。
两个人坐下,宫人们给她们上茶,是今年的新茶,这代表柳眉儿这里并没有失宠,宫人们也并没有怠慢她,给她的宫里送了不如意的物品过来。
宫中是有人拜高踩低,入股欧尼一遭不得宠,就会被克扣自己应该得到的俸禄,被那些管理宫女们贪污去的,这原本她们是不敢这么干,可是如果有了上殿娘娘们的允许,那到时候就不一样了,到时候就会往死里整,后宫嫔妃们的勾心斗角一般都是很险恶的,在宫中因为争宠出了不少人命这是常有的事情。
拿着手中的茶,柳如言有一点忐忑,不知道淑容娘娘召唤她们来这里干什么,距离上一次送那一封信已经过去不少时间了,不知道张大人能够见到皇上没有,淑容娘娘不会因为他们帮助一个外面的官员向她送信,就不高兴吧?不过看淑容娘娘的表情也不像是这样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