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后宫的杨广,撩起萧美娘的裙摆,直接开始征服,不一会儿,萧美娘连连告饶。
随着天子封神术日渐强大,一个萧美娘已经完全不能满足杨广,祝玉妍在一旁等候垂怜多时,杨广自然不能厚此薄彼。
可惜连着两女同样依旧承受不住杨广此刻的威能,告饶的同时,连连呼唤招呼云玉真一同前来伺候。
“让云副都指挥使前来。”
“诺。”
在外伺候的宫女满面绯红,虽然她们也想侍寝。
不一会,不知所以的云玉真来到熟悉的甬道口,哪里还能不知王爷找自己来所为何。
还未走到尽头,已经将自己脱了精光。刚走进门口,就被快要承受不住的萧美娘与祝玉妍同时拉住了手臂。
“该你了。”
气喘吁吁的两女将云玉真放到杨广身下,却不停歇,任然一边伺候,当然,云玉真也是不够的,然后又把陈宣华叫来,最后,不久之前被陈叔宝送到江南的张丽华也来了
大殿加入新的兄弟,宴席欢声笑语,甬道内水乳交融,鱼水之欢。相比这里一派祥和的景象,宋阀议事堂却是一派沉重之气。
提起这次会议的,正是现任宋阀家族族长宋缺。
此时宋缺这么紧急召开这次家族会议,就是收到消息,自己族地与刚别了南朝陈,调到此地的晋王杨广,中间的匪患已经被清楚的干干净净。
刚得到这个消息,宋缺也是大吃一惊。
不说其他人,那绿林寨的雄阔海武松二人,就不好对付,何况还有那十几个山寨,数万兵马,那晋王到这江南才多少时日,这么快就把那些山头的匪贼给灭了。
不管宋缺多么不愿相信,事实已经摆在眼前。
杨广清理了匪患,接下来,必然是要对宋阀动手了,毕竟宋阀当年可是站在南朝陈背后支持的,现在南朝陈灭,宋阀家族自然无可幸免。
不过是奋力抵抗,还是委屈求和,这件事还要商议。
“现在到了宋家生死存亡的时刻,大家也都说说看,该如何保存宋家。”
连南朝陈都能说灭就灭的主,宋缺并不认为自己就能挡的住晋王的军队。只是骨子里,他还不想求和,原因也就那么两条。
宋阀曾经站在南朝陈后主支持过,杨广是否能容得下自己这些人还不一定;再就是,一开始就求和,怕是更会让晋王杨广觉得宋家软弱可欺,说不得就挥手灭了也不一定。人称岭南王的宋缺,世代居住岭南,那杨广再厉害,想要将自己消灭,也是不可能。
主战多过求全,是此时宋缺的心里。
“我听说,杨广的军队,剿灭那些个山头的匪患,只是用了一日,连太阳都未下山?”
第一个开口的,正是宋缺二弟宋智,毕竟是同胞,面对宋缺并不惧怕。
江湖的美男子宋缺,实际是张万年冰山脸,谁看了都要怕几分,唯独这个二弟跟宋缺关系还算不错,有些慵懒的宋智,长年经商经营着宋家的产业,让其有些发胖。
“这件事是真的,我地下探子亲眼所见。”
一旁以为国字方脸的,内含秀气的男子紧接着回答,此人正是宋缺的族弟宋鲁,从小跟宋缺宋智两人玩的好,又是同族,宋缺当了阀主,自然不忘儿时玩伴。
“那所谓的士兵,手撕虎豹,也是真的了?”
作为商人,宋智权衡着利弊,将自己听来的消息,一一确认。
“哎哟大哥,你连这都知道,晋王那些士兵,简直强的吓人,随便一个人都有撕裂虎豹的力量,这些可不是听说的,是真有这么回事。”
一听兄长说的话,宋鲁连忙回应。
这岭南境内,最近确实有一批不知从哪来的人,到处吹嘘着杨广手下的士兵强大,让宋阀家族也多留了心眼。
此次剿匪,除了李元霸进攻的两个寨子的人,其他都遇到顽劣抵抗,当然,那些抵抗的后果,自然就是灭亡。
这些手中沾着人血的匪寇,没有雄阔海武松的幸运,几乎都被灭杀。
为了让效果更好,几个将军从手下选了些力气大的,进攻那些匪寨的时候,故意做出先生撕活人的戏码,一是击溃那些匪贼,再一个也是为了宣传。
很显然,现在效果显著。
宋缺皱眉,这并不是今天的议会主题,已经完全变成了乡野间的混谈了。
对于生撕活人的戏码,这年头稍微有些内力修为的大将,都可以做到,在宋缺看来,这些都是杨广的障眼法,说不得做出那些事的士兵,其实根本就是将军,故意演戏。
正要改正下家族会议的风向,说两句,宋智却先一步开口。
“族长,现如今,我宋族有大量生丝生意与晋王合作,这其中,占了整个宋家近七成的土地,一旦晋王打起来了,咱们这些生意可就全没了,现在这时节也来不及种谷子,今年的收成怕也将颗粒无收。”
对自己这个大哥,宋智还是了解一些的,他故意先问了许多整个宋家都知道的事情,这些事情早就在宋阀家族传的沸沸扬扬,一时间人人自危。自己的大哥却依旧做着战争准备,花着大笔钱粮,私下招兵买马,训练士卒,显然是想顽抗到底了。
“这个可不行啊。”
“是啊,不能没有收成啊。”
“大哥,这事我觉得你还是听二哥的。”
一片喧哗中,宋鲁最后总结。平时宋鲁也是有些害怕宋缺的,实在是这人实在太过完美无缺,美男子,冷,武功又是全族第一,深不可测,对于有如此强劲实力的人,全族对宋缺还是多有些惧怕。
“钱的事情,今天不赚,来日。。”
“话不是这么说,大哥有所不知,生丝这东西,长出来了,就得赶紧加工,岭南的天气,如放在我们库房,不出月,就得全部毁掉。这可不仅是不赚啊。”
宋家家大业大,损失一点自然没事,可如果是损失了七成,要养活这么多人,就是一笔巨大的坑了。
“报,阀主,外面来了一人,想见阀主。”
宋缺正无奈之时,突然有家丁禀报说是有人来仿,一袭白衣,正是张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