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云躺在大床上闭目养神。
他突然撑身起来感叹了一句:“像我这样刻苦的修炼,竟然没有什么进度,天道公里何在啊!”
旁边跳过卡卡,那小黑球格外鄙视的看向义云,眼神中的意思非常明显:倒头呼呼大睡了几天,也能叫修炼?
“少这样看我!”义云伸手抓过卡卡,不住的揉捏,手腕上微微一麻,那条传音绳闪动了一下,义云的脑袋里顿时浮现出一张冷艳的面孔。
他迅速的从木床坐起来,理了理头发,调整了一个自认为很帅气的表情。伸手摸一下传音绳,这次竟然不是凌佳楠,看着山老头这三个字浮现在传音绳上方,义云脸上表情一垮,有一种被雷击后的感觉。
义云垂着头,声音略带不满得问:“有什么事。”心里愤愤不平地想:你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玩什么高科技,不知道这是泡妹纸的用的吗?
山老头那边则是以为传音绳坏了,这么久都不见回音,终于等到有反映了,那小子不满的口气是几个意思,怎么第一次给他传音,他态度就这么恶劣不过让山老头吃惊的是,义云竟然没有死于那些妖怪的之手,也真是奇迹了。
这老头将腰杆一挺,咳嗽了几声,用了一个威严的语调说:“速到公司来报道!”
义云烦闷的抓了抓头:这是什么情况,平常不都是凌佳楠带来信息囊的么?不过从应聘上后,就没有在见过这老头,也真该去见见了。转念又一想:难道这次是什么高难度的任务,顿时感觉自己小命很不稳妥,哎,这份工作啊,说多了都是泪
住进大别墅后,还是首次再回到公司报道。
知道这门不是自动门,而是那个没有素质,老是一口一个“干”字打头的郁垒后,义云也完全没有了敲门的素质那门一路大开,他径直来到山老头的房间。
“你小子还站在那里发什么傻,还不进来,想扣工资!”山老头看着站在外面发傻的义云,下定决心要把自已的威严树立起来。
义云撇撇嘴,哪家公司进老总办公室不用敲门的,就你们是个奇葩的存在。
心里这样想,但脸上的表情还是恭恭敬敬的,签了那啥破玩意,喝了什么囚心茶反正是走不了,好歹这也算是衣食父母,还是自已的顶头上司,以后他要是给自已穿小鞋,指不定会被整成什么样,这叫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山先生,请问有什么事。”
“哼!”山老头冷哼一声,这小子态度还算过得去。
山老头看着义云,拉了拉鼻梁上的那副小墨镜,两只古怪的绿色眼睛盯着义云。义云被他盯的心里有些发毛: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这死老头惦记的。山老头看着义云有些站立不安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嗯!这小子知道怕,证明他成功地树立起了形象
“山老鬼!”一声娇喝想起。
义云听到声音,眼睛一亮,挺胸抬头,露出自信的笑容看向凌佳楠。
山老头则是一脸讨好的看着走进来的凌佳楠“佳楠,你来了。”
凌佳楠一脸不耐烦,“少墨迹,事情说了没,说了就赶紧出发。”
“我正准备跟他说,你就来了,这小子工作一点也不积极,传了他半天才有回音。”
义云在一边听到这话,觉得自已无比委屈:自己好歹也是收拾一番,本来是准备回凌佳楠话的,要是知道是山老头,得先睡一觉再说。
山老头转过头对着义云说:“叫你来,是有任务给你,没想到你磨磨蹭蹭半天,你以为我很闲吗?你以为佳楠很闲吗,下次在这样担误我们工作,是要付误工费的。”
凌佳楠在一边听着山老头叽叽喳喳半天也没切入正题,大声吼出:“山老鬼,你这个老不死的,到一边啰嗦去!”
说完就快步上前,一手提着义云的肩膀把他托着往外走。义云觉得自已被这么一个美女托着走,还真是一件掉份的事,嘴里只有故作镇定的笑道:“佳楠,你别生气,山先生年纪大了。老人嘛,更年期到了”
凌佳楠不耐烦,怎么老的小的都这么啰嗦,冷喝一声:“闭嘴。”
义云咽了口唾沫,决定还是乖乖地闭嘴。
等到凌佳楠和义云都走远了,屋子里也安静下来,山老头拉了拉鼻梁上的小墨镜,嘟囔:“看来以后还是要少叫这小子来,用信息袋,可以避免很多麻烦”
信息袋一亮:收都市两只未知妖怪。
“尼玛!这叫毛提示!难怪那老头要叫自己去啰嗦一番,估计是要给什么线索没想到自己直接被凌佳楠扛出来了!”义云苦恼的看着这到手的信息。
又被凌佳楠扔到深夜的都市,一种萧瑟的感觉油然而生。
晚上的街道上略显得有点冷清,这里并不处于繁华地段,偶尔有一两辆车疾驰而过,街灯也是孤寂地站立在那,路灯也是自导自演的不时转换着颜色。看来妖怪已经严重影响到人类的生活,就算不是繁华地区,在大都市里也觉不可能冷清成这样
义云感觉到自牛仔裤的口袋一动,一瞬间的愣神,随即又明白了,他好像把卡卡那只超级大睡货给忘了。从口袋将那黑乎乎的圆球取出来,卡卡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义云,现在它的样子别提多萌,看得义云心里软棉棉的,对卡卡又是一番惨无人寰的蹂躏。
“咔咔”
而卡卡完全不在意这种揉捏,貌似还有点享受
义云无奈的摇摇头,继续往前走,眼睛不经意扫到一颗大树下面,忽然脚步一停,他刚刚看到什么了,义云使劲地揉了揉眼睛,难道自已老眼昏花了,很快他又否定了自已的想法。
怎么可能,我可正处于年青茂盛,青春正旺的阶段,老这个字,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随着卡卡的一连串急促的叫声,义云模糊就见到一只体积庞大,全身都是黑色的毛发的生物,瞬间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