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宣对于女人很在行,谢静嫣虽然拒绝他,但是并没有排斥他,只要有这一点,那一切便好办。
“不可以……赵世子……不可以的……”谢静嫣咬着牙呜咽着,其实她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身体上也是千万般的难受。
赵文宣紧紧地压着她,滚烫的身体只有在她柔软的身子上才能得到一丝的慰藉。
“静嫣,我会对你负责的,相信我!除了你,我谁都不喜欢,我只喜欢你……”赵文宣说的话,自是真诚无比,当然,也不能否认他确实对谢静嫣是真心实意的,在他的心里,谢静嫣是他最钟爱的一种美人。
“可是你是我未来的妹夫……我做不到……快放开我吧,赵世子……”说着,她的声音更加的呜咽起来,“求求您了……”
那小脸儿委屈得,进揉进了赵文宣的心里,一个人怎么可以生得如此的美,就连委屈比平日里更是美上三分,看着这样的她,他心都要碎了。
他的手柔软的拨弄着她的头发,哑着声线低语,“你知道吗?自打我见你的第一眼,你就再也不有离开过我的心里,我时时刻刻都想着要怎样才能将你成为了我的妻子,自见了你之后,其他的女人全是浮云!”
谢静嫣听了哪些煽情的一番情话,心里也不由得一软,睁着水灵灵的眼睛,问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说着,赵文宣抬起两根手指,发着誓道:“如果我赵文宣有一句话欺骗了谢静嫣,便让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谢静嫣伸出手捂着他的嘴唇,小声地娇嗔着,“人家又没有让你发誓,你干嘛咒自己,讨厌!”
赵文宣听着却是满心欢喜,若说他这辈子会不会爱女人,在没有遇到谢静嫣的时候,他想着可能就是娶一个皇上赐给他的女人,然后养一堆美妾慰藉身体的需要,就这样过一辈子,可是遇到了谢静嫣,他觉得宠爱一个女人便是一种打心里的满足,看着她笑她撒娇都是满满的幸福感。
他忍不住的又吻了上去,吮吸着她嘴里的芬芳。
她的手也有些情不自禁的圈住他的脖子,涩涩地回应着他。
两个人的身体都在发烫,对于情欲的渴求,谢静嫣不比赵文宣少,只是她明白,这会子要是让赵文宣得了她的身子,很容易就暴露出她不洁的事实,一旦让他得知实情,二皇子交待的事情怕是不好办呢。
在吻得难分难舍之际,赵文宣那滚烫之处紧紧的顶着她的下身,就身体方面而言,谢静嫣是渴望的……
“文宣……”谢静嫣有些迷离地唤着他的名字,动情地说着,“如果你真的想要我,等娶了我进府再要,好不好?”
箭在弦上,想发却不能发的痛苦,令他深深地皱眉。
“文宣,我还是未嫁之女,如若做了那档子事情,不小心有了……那岂不是我的名声尽毁,一个名声尽毁的女人,就算日后进了宁国公府,也会被天下人嘲笑的,难道你就忍心让你爱的女人受尽天下人的嘲讽吗?”
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用着柔软而缠绵的声调与着他说话。
比起云儿表妹的半推半就,此刻的谢静嫣,在他的心里就是一朵高贵且纯洁的百合花,高雅而一尘不染。
他努力的控着自己,难忍地说道:“好,我答应你,在你进门前,绝不让你有身子!”
自云儿表妹有了身孕之后,他要了女人之后,便一定会看着她们吃了避子汤才放心的。
在一番努力的忍耐和挣扎下,他终于从谢静嫣的身上爬了起来,可是那种难受感比任何一次都强烈,那种欲火焚身的感觉是他在其他女人那里都不曾如此的激烈,想到他刚才感受到那妙曼的身姿,就抑制不住下身的火烫……
暗室内,二皇子和宁国公上下而坐。
“二皇子,老臣待那不孝子给您赔罪了,上次的事情……”
不待宁国公再提,二皇子轻笑着打断了宁国公地话,“自古英雄爱美人,在本皇子看来,赵世子人才风流,配那谢府五小姐,确是委屈了些,待事成之后,将那谢府三小姐许了赵世子,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
二皇子说到这,宁国公连忙摇头,“此事不妥,还请二皇子收回吧。”
“女人嘛,也就是过过眼,既然赵世子爱慕于三小姐,当然不能委屈了他。”二皇子的态度非常好,在宁国公面前,有些话该挑开来说自是要挑了说,放在心里,反而让彼此猜疑,这可不是他想要的。
二皇子如此一番,宁国公心里也是清楚的,如果因为一个女人而惹得两方生了嫌隙,那可是得不偿失之事。
自上次二皇子不小心撞见了宁国公与赵世子交谈的尴尬一幕后,二皇子这是第一次主动将这事挑开了来说。
沉思一番后,二皇子又向宁国公问道:“依赵老看,目前朝廷上该怎么出击才好呢?”
如今皇上的态度是支持废丞相设内阁的,只是碍于王丞相如今的地位和门生,不好大发作了去,怕是会寒了文臣们的心。
宁国公眼神很是锐利,“依老臣看,皇上这招是想将相权分离,有利于皇权集中,王丞相在朝几十年,不是说能扳倒就能扳倒的,皇上要想发落王丞相,还得想好怎么堵天下人的口呢。”
“是啊,父皇怕是正愁这事儿呢。”二皇子阴冷的眼神透了一丝笑意,“这王丞相现在可是与着父皇打太极呢,两人表面上虽然不较劲,私下里怕是各自铺路呢。”
“依二皇子看,这事咱是成全还是不成全呢?”宁国公俯首道。
二皇子脸色看不出什么表情来,只是冷道:“去年间,父皇迷上炼制丹药,朝事上反倒没那么多精力也不知道那柔妃使了什么手段,竟哄得父皇弃了丹药用药膳来调理身子,这一年下来,父皇的身子倒是越发的好了起来,照这样下去,父皇在位上呆个十年二十年怕也不是什么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