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又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飞快的,宋光景和魏卿还没腻歪够,宋光景就要上朝了。
躺在床上的魏卿十分感激,还好只有三日,要是像大魏一样有七日,那她的命就要交代在床上了……
宋光景自己穿上了登基那日穿的华服,站在镜前,英姿逼人,威武霸气。可魏卿确透过皮囊看到了他禽兽的本质!
“卿儿,我去上朝了。”
“嗯,你可赶紧走吧。”魏卿有气无力地推了推他。
“走了。”现在不舍得这温柔乡,来日就要坟头相见。宋光景摸了摸魏卿的脸,就大步离开了寝殿。
……
过了一小会,魏卿确认宋光景走远了,支起身子,鬼鬼祟祟的穿起衣服。
“百金!”
“哎,奴婢在。”
“昨日我让你送的信都送到了?”
“都送到了,从门缝里塞进去的,奴婢看着他们拿起信才走的。”
“行。咱们去朝堂上看看去。”昨日魏卿趁宋光景不在,给朝中几位大臣写了信,盖了印章,让他们明日在朝中帮宋光景建立威严。不知道这章效果咋样,今日得去看看。
“噗通。”魏卿刚下床就腿软跪倒在地上。
“王后,奴婢扶您。”
“行,走走,赶紧。”
……
“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众位大臣可有事要奏?”
底下众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都崩不出一个字。
“都哑了吗?本王三天未上朝,这黎国便静止了三天?什么事情都没有?”
“王兄,您从未处理过政事怕是对这些也不熟悉,那些大臣自然不敢启奏了。”宋光锦穿着朝服,抱着剑站在大殿上,脸色嘲讽。
宋光景正要说话,前头的丞相却先替他发话了。
“锦公主。且先不说你带剑上殿,已是大不敬。王上登基,要处理政事,你竟敢拦着!”
“丞相大人莫不是忘了,我带剑上朝是太王上允许的,我处理政事也是太王上亲笔旨意!”
“先前太上王赐你特权,是因为太上王子嗣单薄,只有你一个公主,不得不把政事交由你处理。可现在王上既已经登基,你就该交权!做个普通公主。”
“是啊,锦公主,女子榄政总归是不和礼制的。”另一位大臣也发话了。
“礼制?我榄政以来,造福百姓,为民谋生,可有任何错处?就因为我是女子,所以便不和礼制了?”
魏卿赶到大殿,正好看到这一幕。“我竟然觉得这个锦公主也挺可怜的,她处理政事也没什么过错,就因为她是女子,所以不能干涉朝政。”
“哎呀,公主小点声,别被发现了。”
“虽然我国民风开放,却也没有女子为官的先例,公主早些交权较好。”又一位大臣站了出来。
“请公主交权。”这下除了少数拥护宋光锦的大臣,剩下的人都跪下了。
“王妹。”宋光景看了许久,虽然不明白为何那些大臣会突然站出来为他说话,不过总归是站在他这边的。
“本王明白,是本王突然回来抢了本来是你的位置,如若王妹真的不甘心,那本王退位,把王位还给王妹可好?”说完,便表现出一副痛心难忍但又坚强善良的表情,仿佛宋光锦就是那杀了他全家的恶人,而他就是那心地善良原谅恶人的好人。
“妙啊,我儿时就看母后在父皇面前这样表演,诋毁我母妃,我父皇还安抚母后呢。”
果然,朝堂上有一部分人开始痛心疾首地劝说宋光景“不要这样,是公主不守礼制”“您可是王上,怎能如此低声下气”怎样怎样。
“王妹是个有雄心抱负的人,本王不该耽误王妹的。不如就封王妹为摄政公主,陪本王一起处理政事吧。”
“不可啊王上!怎么将摄政王一位封给公主呢!不可啊!”
“那……王妹是如何想的呢?”宋光景拖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宋光锦。
这摄政一位,她若是应了,只会引来大臣和天下百姓更多的口水谩骂,若不接,那处理政事的权利就要全部放开,归还他了。
“我……我恐怕难当此重任。”宋光锦听了许久,脸色发青。他们一边君臣情深做给她看,一边又抛出来这么大的担子给她,她敢接吗,接了还不被群臣和百姓的口水淹了!
“唉,那本王就没有办法了,王妹既然觉得自己难当大任,那就回去把奏章印鉴整理了,下午给本王送过来吧,本王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宋光景坐在上面,一脸的痛惜。
“啧啧啧,宋光景着老狐狸,咱们担心他干嘛,回去吧。”魏卿看着他是一楞一愣的,今天就算没有那些大臣帮忙,他也能收了权。
“公主,只有您担心他,奴婢可不担心。”
“怎么了,他惹你了?”
“没,奴婢只担心公主,公主才是奴婢心里最重要的。”
“就你嘴甜,走吧,也该用早膳了。”
……
不大会,早朝便散了。宋光景下了早朝,哼着小曲儿直奔寝殿。
“今儿上早朝,心情挺好。”
“那是,想到有卿儿在这儿等着我,自然心情好。”
“你尽胡说吧。”
“好了,今日早朝也算是小有胜利,至少奏章能往我这呈了,我也能一步一步打开黎国朝堂。”
“那宋光锦不可能真的把权利全部放给你的。”
“她这个人,有勇无谋,没有太后在她后面出谋划策,她绝不能到今日地步。”
“太后?这宫里还有个太后?咱们大婚也没见过她啊。”魏卿惊了,她就说奇怪,来这黎国许久都没有见过太王上的王后和妃子。
“父王就娶了两个人,一是生下我的前王后,二是生下宋光锦的太后。她自从生下宋光锦就搬去了佛堂,闭门谢客,所以你才见不到她。”
“那她哪来的势力帮助宋光锦啊。”
“不知道,还需查明。不过可以肯定,她那佛堂肯定有古怪,我去了几次,那佛堂连扇窗户都没有只有一个仅供一人进出的小门。一靠近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那还不查?太上王也不管?直接抄家伙给她掀了不得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宋光景看着激动地把脚掀上凳子的魏卿,笑了笑。“她的事以后再说吧,先用膳,别一会桌子给你掀喽。”
“嘿嘿嘿,吃饭,吃饭。”魏卿尴尬的放下脚,规规矩矩坐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