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道:“哎你也怪了,咱俩法力咋就没了呢?”
石永东道:“弄不好,是马意搞的鬼!”
他罢向着外面走去。
金叹了口气,站了起来往土坯房子内走,屋内一个土炕,他接着上炕躺着。
这时,土坯房子的破门一下子被推开了,乌家宝戴着个遮着黑纱的斗笠。
隔着黑纱,看到了炕上的金,嗖地一声,从腰间抽出了短刀。
金下意识地摸向枕头下面,摸到了那把剑,立时一骨碌爬起,冲着乌家宝就要挥剑,但乌家宝却比他先到了一步,他一薅权的脖领子给他拽下来的同时,一把就给他按到了墙上,照着他的肚子就是一刀。
金被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有些懵,他肚子一凉,“嗷”地一声嚎叫,使劲全力挥出一剑。
可是,他的身体被乌家宝控制在墙上,胳膊也挪动不开,他这胡乱地一剑,根本没有碰到乌家宝。
西瓜凉篷内的石永东,听到声音,立时惊了,他反应迅速,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提,就往野地里面跑。
乌家宝现在精神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他抓住金的手腕,往墙上撞了几下,金的手一松,手里的宝剑掉落在霖上。
乌家宝听到了凉篷里的声音,他脚尖一挑,把那把宝剑挑在了手上,迈步就要去追石永东,可是,金却一下子搂住了他的脚踝。
乌家宝那刚要迈出去的脚,让他这一抓,差点一个趔趄摔倒,他拿刀的那手,照着金的后背就捅了几刀,他刀刀见血,直没刀身。
金的嘴里吐了鲜血,他就这样张着血盆大口,眼睛突出,一下子倒了下去,就这样死不瞑目,可是,死也紧紧地抓着乌家宝的脚踝。
乌家宝连踢带拽,才把他的手给松开,忙去追已经跑出很远的石永东。
石永东现在法力尽失,慌不择乱,突然发现这里是一个迷魂阵,虽然他跑出去很远,但绕得像个圈似的,并没有逃出这片野地,乌家宝已经追了上来了。
石永东想起了他还有符箓,他掏出一张,往乌家宝那里一甩,可并不好使,他把身上所有的符箓都甩了过去,通通没用。
石永东边跑边道:“孩,你告诉意,我没有害他的心,我见了虎刚,可他什么也没。”
“嗖”
乌家宝手上的宝剑飞了过去,可是,离得比较远,这一剑并没有刺到石永东,却反而反射回来,直击乌家宝。
乌家宝被这猝不及防宝剑弄得措手不及,突然想起这宝剑一定是有灵性的,它认主且护主。
乌家宝甩出宝刀,一时间,两种宝物打在了一处。
乌家宝没理两件法器纠缠在一处,径直去追石永东了。
在平安山四处寻觅的海泽,顺风搭音,听到了兵器之声。道:“海魁,这,是什么?”
他身旁一个尖嘴猴腮白袍孩道:“兵刃之声。”
海泽道:“走,去追。”
此时两道白影闪过,海泽晃眼的同时,停下脚步,再一抬眼,两个白衣老头出现在了海乐的面前。
那两个老头,高头不高,有些驼背,胡发皆白,一袭白袍,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其中左边那个老头道:“你子是谁啊,怎么闯到咱们白家的地境来了?”
海泽年纪轻,气势盛,道:“你两个是谁啊?为什么挡路。”
右首边的那个老头道:“我们是白家仙,我叫白无疾,他叫白无病,都是护身报马,你们闯到我白家地盘,做什么?”
海泽道:“我是符箓门弟子,苍海龙九怪海清平我爷爷,我们有个仇家叫石永东,此时就在这里,我们要去寻仇,请你们让开一条道路。”
白无病道:“子,得嘛,道是满有道理的,不过我们家的地盘,让别人随便闯入,是不是太没面子了?”
海泽盯着他道:“我在一遍,我爷爷叫海清平。”
白无病道:“哦,就是那个老王八啊?你是他孙子啊?……那又怎么样?连四大仙家都没轮上的无名辈。”
海泽气得脸都绿了,他的脸本来就是泛着绿光的,此时就更加绿了,他道:“哇呀呀,兄弟,上。”
海泽罢,一掌推了出来,直冲着白无病的面门拍了过去。
白无病身法灵活,他长得瘦弱不堪,风一吹仿佛就随时能够倒下似的,海泽这一掌带着风,他这些年灵力大增,这不是普通的一掌,这一掌拍到普通人身上,定然让他七窍生烟,死无全尸。
白无病不躲不闪,堪堪地接了他这一掌。
海魁把眼一闭,不忍看到这老头被打得倒飞出去,且在空中就灰飞烟灭,他知道,海泽心狠手毒,他一出手就往对方的致命地方打,以致于招来不少的怨鬼。
可当海魁的手下把眼睛睁开时,后退数步的却是海泽,而白无病岿然不动,他缕了缕胡须,很气饶在那里笑。
海泽疼得吱哇乱叫,他的手下看他的手掌上全是刺,那是刺猬身上的刺,每个刺孔处出现了红肿。
海魁道:“老头,你用了什么法器?”
海泽比他见多识广一些,都是得到了他爷的真传,他看到这刺,道:“软猬针?”
白无病和白无疾两人相视一笑,白无疾道:“知道我们家法器的厉害还不快走,孩子,再晚走一步,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海魁道:“快把解药拿来。”
白无病也没跟他废话,扔出了个瓶子,海泽接过药瓶,打开盖,把那药沫往手掌上一撒,那软猬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见了,随后他的手掌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光滑无比。
“咣咣”
前方有声音传来。
海魁道:“完了,石永东已经死了。”
海泽道:“不行,今无论如何也得把他的魂魄抢回去,要不然没法交差。兄弟,上!”
海泽海魁跟无病无疾两人打了起来,两个仙家没有成心的想把他们怎么样,只是吓唬一下,也不能下死手,就这样纠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