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魏萌提议的聚餐,却让白子宿有种她不想让这次聚餐好过的感觉。
结果这顿饭就只有曲泠鸢一个人敞开肚皮吃的爽。
吃完饭,白子宿也不想去送魏萌了,随便找了个理由就跟着曲泠鸢开溜。
魏萌气的直跺脚。
回家的路上,善解人意的曲小姐见白子宿不太开心,安慰道:“别不开心了,萌萌肯定不是故意的。”
白子宿叹了口气:“她从小就娇蛮,本以为年龄越来越大改掉了,没想到还这样。”
“小孩子嘛,不懂事正常。”曲泠鸢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
“小孩子?你不知道她多大了?”白子宿挑眉,“说出来你都不信,她比你还大呢。”
“啊?是吗?”曲泠鸢装出惊讶的表情。
“是啊,所以我觉得她这样就不太正常,多大个人了,也不工作,就知道装嫩。”白子宿对魏萌那点好感被曲泠鸢一顿操作后直接减少了一半。
路过小区门口的蛋糕店,曲泠鸢停住了脚步。
“你等会儿哦。”她小步的跑进了店里。
店员已经准备关门了,见她进来问:“您好,有什么需要吗?”
“还有做好的蛋糕吗?”曲泠鸢在货架上找着。
“只剩下一个了,我正愁没卖出去呢。”店员很高兴,从台子里面拿出一个巴掌大的草莓蛋糕。
付了钱,曲泠鸢拎着蛋糕递给白子宿。
“生日快乐。”她眉眼含笑,映着柔和的月光美丽至极。
回到家,太佳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你居然回来的比我们还晚。”她不可思议的说。
“给别人过生日去了。”曲泠鸢在洗手池冲了下手,顺手把手机放在洗手台上。
坐在沙发上和太佳一起看电视,曲泠鸢抱着腿。
“唉,白天那个小伙子,你可抓紧点,你这个个头,找个个高又好看的不容易!”
曲泠鸢撇了自家妈妈一眼:“白天你叫我太白金星,他还笑了好久。”
太佳讪讪的看向电视不再说话。
看着看着,曲泠鸢突然听到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电话铃响了起来。
走过去一看,备注:妈妈。
“妈!你给我打电话干嘛?”她皱眉对着客厅喊到。
“帮我拿个苹果来!”太佳不厚道的笑了。
“......”
第一次见到这么皮的妈。
......
白子宿家。
“喂?爸,怎么了。”
“儿子,生日快乐啊。”
白子宿愣了一下,他家不止开了这一家牙科医院,还有其他私人医院,或许是因为爷爷奶奶都因病早逝的关系,他父亲对发展医院事业情有独钟。
正因为如此,父母总是很忙。
每年的生日都只有魏萌记得,连他自己都不记得。
“谢谢爸。”今年能得到问候,他打心底觉得开心。
“你和魏萌怎么啦?之前你不是还说对她有点好感的吗?”
“......”白子宿很想挂掉电话。
果然,这老头只惦记着想要儿媳妇。
“我好像也没那么喜欢她了。”白子宿打开免提,把手机放在桌上,淡淡的回答。
白爸也沉默了一下:“其实我和你妈都觉得她不适合你,我们也不想要个不求上进的儿媳妇,之前觉着你喜欢她,我们也不想管,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和你妈也就不走和魏家的关系了。”
“本来就没必要和他们走关系。”白子宿微红的眼尾挂上了些疏冷。
若说对魏萌还有些好感,但他一直都不喜欢狡诈的魏总。
生意人嘛,只看重利益,心不诚,魏萌的妈妈也莫名给人感觉尖酸刻薄。
之前一直觉得父母人品问题不上升至儿女。
现在看来。
恐怕是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不过,下定论还过早,有待观察吧。
“唉,早睡吧。”白爸说完就挂了电话。
......
翌日清晨。
曲泠鸢早早去了医院等待患者进门。
魏萌还是第一次早上就来了医院,估计是白子宿昨晚没送她,感觉到危机感了。
白子宿一来,她就拉着曲泠鸢聊天。
“姐姐,你是哪里毕业的啊,怎么会来这里上班?我啊,可是南大毕业的。”她说的阴阳怪气。
曲泠鸢觉得她这话没脑子,真不知道是在贬低白子宿家的医院不好,还是想说她考上的大学不好。
可惜,她就是有狂妄的资本。
“我啊,”曲泠鸢淡淡的拿起麻药针管,针尖闪着寒光,“京城大学医学院。”
被噎了一口,魏萌阴测测的:“那你怎么会来这儿工作?”
白子宿背对着她翻了个白眼。
“离家近。”被问的烦了,曲泠鸢下手有些重,疼的患者一抽搐。
看着曲泠鸢恹恹的目光,魏萌噤了声。
这波优越感秀的实在尴尬。
拔完牙,曲泠鸢拿着血淋淋的牙齿看向魏萌,表情诡异。
“小妹妹,给你也拔一颗?”
话这么多,最好是全拔掉。
“呵呵...不用了...”魏萌看着那颗血淋淋牙,面色突然苍白了起来,头晕目眩。
下一秒,直接倒在了椅子上。
椅子倒了,魏萌摔在地上。
白子宿回头一看,正看到曲泠鸢举着一颗牙不知所措。
“......那什么,她晕血。”
曲泠鸢撇撇嘴,牙科医院每天拔牙的那么多,晕血还天天来,真是自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