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鹧鸪哨总算是确定对方和自己说的不在一个频道,也知道是什么药了。
他看了一眼好像早就知道的顾良,对老药农悄声说。
“这是不是专门给男人吃的?”
荣宝也凑了过去,听的也是一头雾水。
红姑只见老药农点了点头。
“你们说什么呢?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还有你顾良,笑什么啊?”
她是有点生气,暴脾气一来,一枚飞刀直接插在桌子。
“干嘛啊?”顾良问她,丝毫没被她吓到。
她娇眉怒横的转头冲顾良吼道,“你说呢!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你笑什么笑!”
鹧鸪哨有些不好开口,但是表面顾良竟然真是认真在想,要怎么解释这个药。
单纯的荣宝童言无忌,看着生气的红姑就脱口而出了。
“姐姐,他们是在说这个药是专门给男人吃的。”
老药农有一种“孺子可教也”的神态,欣慰的伸手摸了摸荣宝的头顶。
鹧鸪哨是彻底尴尬的看了看红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顾良竟还是看着红姑,表情保持不变。
红姑足足愣了有三四秒的时间,才真正的明白是什么意思。
她的脸刷的一下就彻底的红了。
“你们就知道欺负女人!”
她猛地就站了起来,都不敢看顾良和鹧鸪哨一眼。
怒气冲冲的走到了一边,一边大声说。
“快点找到克毒之物,少废话了你们!”
顾良终于不再开玩笑,而是很认真的跟老药农儿说,他们的目的不是这个药物。
他刚想说自己想要的是他们家的鸡的时候。
那一只顾良所知道的怒晴鸡,在已经遮的他们看不见里面的鸡棚里喔喔的叫了起来。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老药农的傻儿子,拿起了一把刀,磨了磨刀之后,就走到了他老爹的面前。
“爹,那鸡,杀不杀?”
老药农挥手,“随便随便,去去去。”
傻儿子进去之后,鹧鸪哨就有些疑惑的看着顾良。
因为他看的出来,一开始,顾良就跟关注了他们家的鸡。
现在这傻儿子,进去杀鸡,竟然也格外的关注。
喔喔喔
然后就一阵翅膀扑腾的声音。
鸡棚一阵晃动。
还有傻儿子跑来跑去,引起的木头嘎吱的声音。
等到他出来的时候,还是拿着刀的他,浑身是鸡毛,但是手里并没有鸡。
他一脸的委屈,说道,“爹,鸡...没杀成。”
“行了行了,没成就没成。”老药农也不在乎,似乎是常事了。
“快把刀放下。”
红姑这会儿终于气消,看见那傻儿子浑身鸡毛也忍俊不禁笑了笑。
而鹧鸪哨,则是看着那鸡棚如有所思。
然后看了一眼顾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顾良示意他再仔细看看。
透过缝隙,鹧鸪哨看见了那一只鸡的头部,鸡冠,眼睛...
在那么几秒的时间,他就知道是为什么了。
顾良的目的,他已经完全的明白了。
他对老药农儿说道。
“老先生,我们不需要药了,但是十块大洋还是会给你。”
“你说真的?”老药农高兴。
顾良不说话,但红姑就很不理解了。
“鹧鸪哨你疯了吧?”
鹧鸪哨则是问老药农。
“老先生,你说这药有一味只能在瓶山取,而只有你能去,靠的是什么克制毒物?”
老药农指了指鸡棚,“就是靠它。”
他说起了原因。
“当年村子里很多的鸡蛋,但是只有我家,孵出了这一只鸡,其他的都是空的,所以它非常的厉害。
它吸收了生气,又吃了不少的好草药,所以我每次山,都带它,是个宝鸡。”
红姑不信,“你真夸张,有这么神吗?不就是一只鸡。说的这么神,还不是要宰了它。”
“姑娘,你这就不知道了,犬不过八年,鸡无六载。”
红姑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顾良说道,“你就这么理解吧,家禽的寿命没这么长,但是一旦寿命超过了还不死的话,那就是妖物或是神物了。
成精成妖,就会祸害人间的,对吧老先生?”
老药农赞许的点头,“就是这样。”
红姑瞪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鹧鸪哨觉得正是好机会,就说道。
“老先生,既然你是宰了它,不如十块大洋,就卖给我们?这样就避免了老先生,纠结杀与不杀。”
说完,他又补充,“我愿意出一百大洋。”
红姑简直是要气疯了,他们是来找克制之物来的,不是来买鸡的。
这也不是疯了吗?
“鹧鸪哨,你不要玩好吗?我老大和弟兄们可都等着呢!”
“还有顾良你,什么态度啊?你们是不是耍我啊?”
顾良见她是真的着急了,就拉她过来坐下。
“这鸡,就是我来此行的目的,鹧鸪哨都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你怎么还这么笨?”
他知道不解释的话,红姑都不可能懂的。